,唐一心从新回到欧锦上班,最不高兴的当属蒋梅。
好容易联手薛筱凡把她挤走,谁想到,一星期不到的时间,又大摇大摆的回来,把欧锦各部门当菜市场一样逛,看她那倨傲的模样,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被挤走的那几天,每天中午来欧锦,贺项北还与她一起用餐,现在她来公司,贺项北直接就用工作忙拒绝。
中午,与贺项南坐在员工餐厅一起吃午餐,看着贺项北端着餐盘跟在后面,而唐一心,像个女皇一样,看上哪道菜式伸手一指,贺项北便夹了一些入盘,然后继续跟在她的身后,像个听话的跟班。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被项北赶走了?”蒋梅的眸光随着唐一心而动,里面厌嫌的情绪一览无余,如果目光能杀人,她恨不得把唐一心千刀万剐。
“昨天早上。”贺项南神情淡淡的,一边吃着餐盘的食物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自己主动回来的?”收回眸光,蒋梅直视贺项南,里面阴冷狠戾显而易见,在贺项南面前,不用伪装自己,因为彼此几乎都是透明。
贺项南抬了眸子看向她,把一筷子米饭送入口,咀嚼过之后才悠悠的说,“你脑子没进水吧,如果大哥不愿意她自己能回得来?”
周末的那场聚会蒋梅没参加,去了外地亲自运进生物制药研究生所需的原料,所以,酒会上,唐一心被贺项北强行带走的画面她自然不知道。
前几天还与贺老通了电话,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唐一心离开后,贺项北对她的态度又恢复如初。
可是这女人一回来,贺项北便对她明显的疏远,以前,还会拒绝的委婉一些,现在根本是连表面功课都不会做,真不知那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看来是要把贺老请回来,让贺老出面,直接把这个女人赶走!
唐一心还在继续挑选食物,而贺项北一直跟在身后,对手下员工的侧目根本就不在意。
唐一心在一处美食前停下,不知与贺项北说了什么,后者拿起夹子夹了一些放进餐盘里,然后拿着钢勺舀起喂给唐一心,看着她咀嚼之后点了点头……
即使隔得远,贺项北唇角的弧度还是那么的明显,刺了蒋梅的眼。
虽然案情没什么进展,可是有薛筱凡在家里做内应,做起事来也方便许多。
比如,唐一心悄悄潜入贺项南的房间,薛筱凡会站走廊帮她放风,偶尔的还会主动给贺项南煮杯咖啡送进房间。
有两次薛筱凡撞见,贺项南在聊微信,她敲门走入时,贺项南便收了手机,虽然面上的神情没什么特别,可是薛筱凡看的出来,刚才他聊的很开心,因为他的开心都写在脸上,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
聊微信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很常见的事情,可是如果说贺项南这样的人与人交流还用微信,似乎很难让人理解。
他们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闲暇的时候大都是看看报纸,做做健身,要么去会所消遣,像微信这种闲着没事做的人,才喜欢的交流方式,怎么都觉得让人匪夷所思。
唐一心叮嘱薛筱凡,下次再进贺项南房间的时候,留意一下他交流的对象是男是女,以方便她做分析……
被贺项南接回别墅的第三天,从未见过面的公公从国外疗养归来。
一见面,就对着唐一心上下的打量。
贺之贤坐在沙发里,双手拄着拐杖支在前方,唐一心与贺项北站在他面前,被贺之贤像看货物一样的打量,让唐一心很不舒服。
伸手扯了扯贺项北的衣袖,后者反手一抓,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一番打量之后,贺之贤把拐杖重重往地砖上一戳,不悦道,“简直是胡闹!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草率的领了证,要是你妈在天有灵说不上要怎么怪我!”
贺项北垂着视线,面对父亲的责怪始终一眼不发。
唐一心有些奇怪,虽然贺之贤刚从国外归来,可是看上去贺项北与他并不亲近,反而贺项南要亲近一些。
亲自去机场接机,又忙前忙后的吩咐厨房准备食物,泡茶,把贺之贤所有喜好的,忌口的都仔细的吩咐给厨房。
反观贺项北,就在父亲进来的时候拉着她的手起身,叫了声,“爸”,然后,就再没然后了。
“明天去民政局,把婚离了,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把婚姻当儿戏。”
说这话时,贺之双手搭在拄着的拐杖上,瞥了唐一心一眼,那一眼,明显的不喜欢,不认同。
“爸,正因为我已经成年,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贺项北抬了眸,对上父亲的视线,眸光坚定。
“哼!”贺之贤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谩,挑唇重复了一句。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看你是被这女人给迷惑了!”说到此,贺之贤抬手一指贺项北身旁站着的唐一心,面露厉色。
“你问问她,她会做什么,又能对你的事业有什么帮助,一个没用的花瓶,要来何用?”
唐一心心里很气,因为自己被贺之贤贬低,更为贺之贤对儿子毫不留情的话。
自古父母都会把自己的子女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疼爱,可是这个老头,居然拿自己的儿子当棋子,刚要开口怼回去一句,身边,贺项北已经先行开口。
“爸,我是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女人为自己做什么,养家糊口,是我的职责。”
唐一心只觉手上一紧,是贺项北收了大掌,侧过脸,唐一心看见,贺项北俊脸的线条僵硬,连下颌的弧度都在紧绷。
“混账!”贺之贤把拐杖往地砖上重重的一摔,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贺项北,“你瞧瞧你说的什么混账话,要是你妈还在,还不得被你气死!”
贺项南侧身坐在贺之贤沙发的扶手上,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对于父亲和大哥的交流,完全采取不参与的态度。
而另一侧沙发里的薛筱凡,被贺之贤激动的吼声吓得根本不敢出声。
提起母亲,贺项北身体都变得僵硬,当年,如果他们早些改邪归正做正当生意,母亲也不会被绑走,更不会被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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