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项北蹙起眉峰侧身坐在了牀沿,擦着自己头发的毛巾覆在了栗色的大波浪上,低声的斥责。
“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头发擦干了再睡,如果落下头疼的病根怎么办!”
唐一心还趴在牀上,翘起两条腿在空中荡来荡去,歪着头看着贺项北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说,“不是还有你嘛。”
贺项北真是拿她这副皮样子没辙,抬手一巴掌招呼到她的翘臀上,冷声说,“老实点。”
唐一心这回到真是听话,干脆一偏脸枕在贺项北的腿上看着他为她擦干头上。
说实话,虽然她是个军三富二,可是一直就读在军校,各方面管理要求都非常严格,从来不会因为身份尊贵受到特殊照顾,什么事都需要自己独立完成。
后来进了部队,就更不用说,紧张的训练节奏,根本无暇顾及到别人,人人都是如此,所以,她也从没享受过被人疼爱的感觉,现在她发现被人疼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唐一心的脸和贺项北的腿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能感觉到彼此传来的温度,她的呼吸也透过浴巾扑在他的小腹,暖暖的,像是一把小刷子,撩着他的敏感神经。
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唐一心便抬起了手,指腹落在喉结上,轻轻的触摸着。
她纯是好奇加无聊,以前她从没注意过男人的喉结会这么好玩,她轻轻的触摸一下它就上下滑动一次。
唐一心这一无心的动作无疑是在点火,贺项北的视线始终落在唐一心的发上,动作轻柔,可是某处却不如表面这样淡定了。
他很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可是她的头发还有些水气,湿着发睡觉会头疼,他不想让她落下头疼的病根,所以,他只能先忍一会,墨泼的俊眉都因为隐忍而微微的拢起。
唐一心的手便移到了他的眉骨,指腹沿着眉峰直到眉梢来回的摩挲,轻轻描绘他的墨眉,然后是高挺的鼻梁,都说男人的鼻梁代表他的分。身,其实他的分。身很伟岸,她知道,如果别的男人的分。身是小泥鳅那么贺项北的分。身绝对可以用“巨龙”来形容。
想到这个,唐一心忍不住笑了。
贺项北的眉峰越拢越紧,没有躲避,似乎默许了唐一心的胡作非为,大掌还在轻柔的工作着,神情专注。
谁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胡说!
唐一心觉得,此刻的贺项北才最有魅力。
他的眉眼少了平时的冷峻和严肃,视线落在她的发上,神情认真动作又轻柔,浓密的睫毛在眼肚上投下一圈暗色的阴影,唐一心便顽皮的伸手去拈他的睫毛。
贺项北脸一偏,躲过了,唐一心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脸侧,然后,顺势从他的脸侧滑下,便落在他的下巴上。
他的下巴上有密密的胡茬,扎在指腹有些痒,却很好玩,唐一心便又寻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深蓝色的大牀上,男人坐在牀沿,女人趴在牀上,脸枕在男人的腿上,淘气的玩着男人的下巴,男人正温柔的帮女人擦着长发,没有语言交流,静默如画。
“上班会不会无聊,还习惯吗?”
她的发已经擦得差不多干,他问,低润的声音在静默的空间里好像琴声一样动听。
“还好,挺好玩的。”唐一心答,指腹还在不老实的把玩着他的下巴。
“累吗?”他问,似关心似无意。
“不累。”怎么会累?一整天也没什么工作,她反而闲的到处乱逛。
不累?“那我们做个游戏?”贺项北的眉梢唇角染了笑,他可是记得,和她玩过那么幼稚的游戏。
“什么游戏?”唐一心有些惊讶,手也停止了胡作非为的动作,她不觉得一向严肃的贺项北是个爱玩游戏的男人。
“啪啪游戏。”他答,眉眼的笑染了一点坏,大掌里的毛巾包裹着她的发梢,正在做收尾工作。
“好不好玩?”听名字好像很有趣,唐一心跃跃欲试。
他笑得讳莫如深,“会上瘾……”
上瘾?什么游戏会上瘾?
在唐一心的世界里除了抓坏人会上瘾好像还没遇到过让她上瘾的事情,听贺项北这样说她好像更期待了。
“那你快教我啊。”
“好。”话音一落,大掌里的毛巾也被甩在了一旁,贺项北的俊彦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呀了下来,攫住她的唇瓣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反应过来时灵活的长舌已经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一顿翻搅。
“唔……”唐一心发出抗议的声音,想要反抗奈何趴着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贺项北便捧着她的脸身体向下一滑也躺在了牀上。
当身体被压住,领地被占领,唐一心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所谓的“啪啪”游戏。
贺项北有意的弄出声响,啪啪的,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她的耳朵,他问,“喜欢吗……是不是会上瘾……”他是上了瘾。
她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没做答,她不排斥他的亲近,至于会不会上瘾,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压着她,做着单一的“游戏”,一次又一次,却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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