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瑗还想说什么,却被御初寒周身的压迫气息逼得欲言又止。
围观的人精们立刻说:
——“不算不算!除了这种以外,肯定不能算分出胜负!”
——“就是,按照原来的势头,赢的还会是宫暮暮!”
——“这一场就算了,宫暮暮我们都看得出来你骑得不错,以后我们不拿得奖的事情说宫朝朝了。”
……
开玩笑,无论御总对宫暮暮是个什么态度,现在人家是御总背着宫暮暮出来,合星光又明显和宫暮暮交好,他们自然不能站在宫瑗一方。
宫瑗气不过:“你怎么行!运动员在奥运会赛道上受伤了,有说比赛不算数的吗?”
合星光站在宫暮暮身边,气质是一如既往的出尘,出口却是疾言厉色的刁钻:“宫瑗,你想暮暮裸?我不许她脱你能怎样?我不承认你赢了你又能怎样?当然,你可以当我的话是放屁,等着出门被我粉丝群殴。”
哇啊!
合天王也会说这样的话啊,够霸道,够气魄,够任性!
谁让人家粉丝多还脑残粉多呢,一人吐你一口唾沫都淹死你,更别说扔你大白菜了!
宫暮暮抬眼,不准她裸?
她眼眸低笑,不得不说,被人维护的感觉,真好。
宫瑗握紧拳头,气得七窍生烟,肩头都在发抖,从来没面对过这种孤立无援的局面。
这些人怎么能都帮着宫暮暮那个贱女人说话呢,他们怎么可以!
“御总……”她最后把希望寄托到这个她最在乎的男人身上,她不相信连他都这般没有道理的护着宫暮暮。
御初寒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微微侧首,脸颊猝不及防就贴到了宫暮暮的唇。
宫暮暮触电般的往仰,被他低斥一声:“别乱动。”
“哦。”她想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御初寒看着茂密的白桦树林,说:“的确不能就这么算了。”
“御初寒你……”宫暮暮抓住他肩头的衣服,报复性的掐了他一把。
他明明知道马出了问题!
合星光皱起眉,却没有说话,像是在等待什么。
刚才帮宫暮暮说话的人都一脸无措的样子。
难道帮错了人?不是吧,这么霉!
“马为什么忽然受惊,这件事,我会亲自查。”他看向宫瑗,仅仅是冷淡的眼神都让宫瑗经不住打了个哆嗦,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众人松了口气,很明显,御总向着宫暮暮,这个赌约以为他一句话就直接无效。
合星光手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向示意性的宫暮暮举了一下:“暮暮,喝么?”
“嗯。”近三个小时没喝水,又高强度运动,的确口干舌燥。
合星光拧开瓶盖,递给她,拿了另外一瓶:“御总喝水吗?”
宫暮暮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抓着他的衣襟:“你喝水,放我下来。”
御初寒下巴朝那瓶水抬了一下,理所当然的说:“你喂我。”
一群人目瞪口呆。
宫瑗看了御初寒和宫暮暮一眼,在看那瓶水,一把抢过合星光手的水,迫不及待的拧开瓶盖,脸上半是害怕半是羞涩:“御总,我二姐不方便,我来吧!”
在场的女人,对御初寒有非分之想的占八成,然而只有宫瑗一个人敢自不量力的站出来。
宫暮暮扶额,尚从琴一定把宫瑗的脑子落在子宫里了,她怎么就这么蠢呢,没看出御初寒很不喜欢她吗?
“御总?”宫瑗紧张的红着脸,瓶口就放在御初寒嘴边几厘米的地方,后者却纹丝不动。
御初寒不耐烦的扫了宫瑗一眼,速度极快,然后没有声调的命令:“给我把她扔出去。”
嘶——御总生气了!
附近几个男人相互看一眼,也不管御初寒叫的是谁,忙不迭的服从:“宫瑗,来,出口在这边。”
宫瑗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手里的那瓶开封的水就像是一个笑话,出于该有的教养和身份,她不能把它狠狠的摔在地上,手指无声的用力,不知不觉中,挤出的清水淌了一手。
几个男人见她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拽着她的胳膊直接拖走,她的叫喊声消失在风里。
“宫暮暮。”御初寒的声线本就偏冷,现在更是带着不悦的凌风。
宫暮暮撇撇嘴,托合星光拿了瓶新的水,攀着他的肩膀让自己身体往上送了点,手臂伸到前面,歪着头给把瓶口送到他嘴边。
重活一世,她依旧是典型的吃人手短拿人手软。
清水顺着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滑下,宫暮暮看得有些痴神。
“暮暮?暮暮!”
“啊,怎么了?……那个,额……”
合星光拍她手臂喊她名字,她才恍然回神,那瓶五百毫升的矿泉水已经被她灌了半瓶。
宫暮暮顶着男人逼迫的目光收回手,镇定的询问:“御初寒,你一个男人皮肤怎么这么好?该不会你以前进的是假军队吧?”
御初寒一侧脸,和她撞了个正着,两个人的距离近的鼻尖恰恰擦过,呼吸交缠。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你怎么不说,那晚做到你哭的男人是假的我呢?”
“……”宫暮暮把脑袋缩回来。
两个人的动作像是情侣之间的调///情一样。
没一会儿,工作人员开来一辆宝马草坪车。
宫暮暮被送到医院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只有脚踝受伤,上了活血化瘀的药,御初寒又吩咐送了个轮椅来,把宫暮暮抱上轮椅。
虽然这样不疼,但是……真的很影响她的美观好不好!
“御初寒,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裤子里装的是假肢呢。”
御初寒看了眼她,女人是一脸的不满。
没搭理她的不满。
洛阳示意性的敲了两声外科办公室的门,和宫暮暮打了招呼,走进御初寒:“老大。”又看了眼宫暮暮,没有了下文。
“说。”御初寒低头签宫暮暮的病历单签字,这件事没必要避着她。
宫暮暮直觉和自己有关。
“查到了,今天暮暮小姐的马是听到了为它专门定制的哨声,尚家大小姐尚澜出国前很喜欢它,无奈马儿不接受她,马教就用哨子教尚澜训马。哨子一直是尚澜亲自保存,不过尚澜现在在国外,这枚勺子是在一个小孩儿手里发现的,说是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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