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听了这些话,一开始惊讶的瞪大眼睛,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简直太激动了!
这么好的道具,甚至能把人藏进空间里头!
那么,是不是她以后想偷溜出医馆,都不用费什么劲了?透过空间,她几乎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牛五歌想走了,因为叶婉的样子实在是……太讨人嫌了。
可事情还没交代完,他暂时还离不开,想到这里,牛五歌也不管叶婉听不听的进去,就说道:“从现在起,你有一天、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可以琢磨怎么重新划分尾戒里头的空间,超过二十四小时之后,道具会自动失效。也就是说,你若是不能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把空间改造的图纸,放进空间里头,就视为放弃这次奖励。”
叶婉:“……”什么破道具啊,竟然还有时间限制,真是、真是太恶心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个功能好强大啊,空间扩大不说,人都能进去——以后但凡有危险,她还能借住空间逃命嘞!
那么,太子那个变态,就再也不能奈何自己了!
啊啊啊啊啊!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想到小唯,叶婉就……也不知道小唯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能给自己换来这么强大的一个奖励。
自己若是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了小唯的一番心意?
只是一瞬间,叶婉脑子里头立刻就有了想法——她要把尾戒里头的空间,改造成一个真正的医院,
而不是济安医馆那样的山寨货。
什么病房、药房、手术室、,还有无菌、’隔离……全都准备好,她有预感,很快就会付诸行动了!
想到这里,叶婉忍不住敲着要,放声大笑。
然后,她没笑几秒钟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声:“柔儿,柔儿!柔儿你怎了?”
景子舒眉头紧皱的看着床上的叶婉,她躺在那里,十分规矩的躺在那里,本来睡的好好的,可突然一瞬间,她就狂笑起来。
笑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景子舒本来不想打扰她的睡眠,可见她这样,实在忍不住,才开口叫她。
“柔儿?”景子舒喊了好多遍,也不知道是她对“柔儿”这个称呼实在太陌生,还是她梦里实在太有趣,叫了好多遍都叫不醒她。
景子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了鞋子也上了床,然后将睡梦中大笑不止的叶婉捞起来,使劲儿的晃了两下,然后叶婉才迷糊的睁开眼。
“你,你怎么来了啊?”她说了一句话,就打了两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模样,说完话,眼皮就直往下掉,脑袋也是一点一点的。
“你怎么了,柔儿?怎么困成了这样?”景子舒抱着她,面含担忧的问道。
叶婉困极了,脑子里头一塌糊涂,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上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她靠在景子舒的身上,然后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眯着眼睛跟他说话。
“芳林阁的东西,卖断货了,我这不是忙着补货嘛,熬了好几个通宵,困死了我了……”
叶婉没说的是,太子那个变态还威胁她,所以她都不敢睡觉,只能硬挺着去医馆坐诊。
今晚好不容易能睡觉,怎么能够不困哦……
这么想着,她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连眼泪都跟着挤出来了。
景子舒索性不再说别的了,抱着她一起躺下来,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低沉安抚道:“既然这样,那就先睡吧。”
听到这句,叶婉毫不犹豫的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猛的想起来,昨天夜里,好像看见了景子舒,自己甚至还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叶婉迅速的转过头去,旁边却依旧空空如也,和往常一样,甚至连多余的温度都没有。
哪里有景子舒。
想必,是她做梦了吧?
做梦!
这两个字一蹦进脑海,叶婉立刻就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梦——牛五歌,道具,还有时限!
她几乎是立刻就翻身从床上跳了下下来,身手灵活的让人咋舌。
她还穿着睡衣,一袭水红色的松江细棉布做的长袍,又轻又软正适合贴身穿着。
叶婉一下地,就朝书房跑去——这个时候她甚至觉得无比庆幸,庆幸之前为了折腾水青,而将东次间布置成了书房,笔墨纸砚等等相应的用具都是准备齐全的。
她想着牛五歌说的那“十二个时辰”的有效时间,心里又激动又着忙,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扑到了书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拿起笔的时候,叶婉兴奋的手都在颤抖,然后她发现自己竟然拿成了毛笔,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啪”的一声将毛笔扔掉,在桌面上找了找……
她上次画医馆布置图的时候,拿出来的铅笔那些呢?
叶婉心里猛地一跳——她这间屋子,从前是水蓝在收拾,如今是百蝶在收拾……
相比起来,她更怀疑水蓝的忠诚度,毕竟,她对自己基本上没有忠诚度可言。
那么,是她拿走了那些笔?
那些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若是被水蓝拿走了,顶多也就在太子面前说几句闲话——以太子的性格,估计没工夫搭理这种小事。
所以至今为止,倒也没有出过别的什么情况。
想通了这一点,叶婉就丢开了,不过是几只铅笔而已,若是真有一天被太子“责问”了,大不了,她重新“造”几只就是了。
想来,太子那种只看中表面名声的货色,也想不到“铅笔”能有什么用处的。
叶婉嘲讽的笑了一阵,又从尾戒空间里头拿了一支铅笔和一只橡皮出来,好在这玩意儿不少,一时半会儿到也不怕用完。
铺开纸张,握着笔,叶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她的绘画,没多少技巧可言,毕竟从小被收养之后,就是专科培养,并不是像普通孩子那样学那么多“没用的”技能。
叶婉会画画,还是跟秦唯学的,以为她学医的过程中,还需要对各种药物加以了解和熟识,这里头就包括了中药材。
可当时现存的古籍里头,对中药材的形象描述都很少,大多都是简略的图案——她一怒之下就跟秦唯学了画画,然后对着简略图案和文字描述,自己加以描绘。
最终训练出她如今这一手绘画本是,别的没什么,单就一个“像”字——不论神似不似,但形是绝对“似”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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