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殿下太腹黑147章:母后你是要…要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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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那几房还欢喜无比,自以为被天上掉的馅饼给砸住了。

秦家败落了!

在皇后压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帝就有雷霆之势,将秦家打落尘埃,再不能复起。

皇后在凤坤宫里,带呆若木鸡。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大皇子急的跟火烧屁股一样。

“母后,这可要如何是好?”大皇子一个劲的问皇后意见。

皇后觉得浑身发冷,整个人从头到脚像被淋了一桶冰水一样。

大皇子去拉她:“母后,你倒是说句话啊?父皇这样冷漠无情。往后儿臣可要如何是好?”

皇后挥袖拂开她,她愣愣地望着这个早过了而立之年,却半点主见都没有的儿子。

“你为本宫如何办?本宫哪里知道该如何办?”说着这些,皇后就悲从中来:“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是这样心狠。说对秦家下手就下手,半点喘息之机都不给本宫!”

大皇子静若寒蝉,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皇后忍不住红了眼眶:“本宫与他生儿育女,操持后宫的,多年之前他独宠苏小宛那个溅人就算了,总是谁活的久,谁才是赢家,可如今,他这么多年占着那张椅子,让我儿青葱虚度,他还不愿意放手。也不想给本宫喝秦家一条活路!”

对皇后的话,大皇子听着就觉得胆颤心惊。

他喊了声:“母后……”

皇后一挥袖,摔了案几上的茶盏:“既然他这样不顾往昔情面,本宫又何必与他多眷恋!”

皇后红着眼。目有赤红,脸上狠厉地神色一闪而逝。

她看着大皇子,对他招手:“皇儿,你我母子只有一条活路可以选了……”

大皇子一怔,继而疯狂摇头:“不行,母后,不能那样做。”

皇后勾起嘴角,娇笑起来:“他都做了初一,本宫便做十五。”

说完。她眸色决绝而疯狂的说:“皇儿,你先回皇子府,安排你膝下的嫡子秘密离京,然后便带着皇子妃进宫来陪母后,此一遭,若是成了,我儿往后就是九五之尊,若是不成,你的血脉还在,也不算绝了子嗣。”

大皇子被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整个人都在哆嗦。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母后……母后你是要……要逼宫?”

闻言,皇后眼尾就带起坚定的决心来。

她走到大皇子面前,身后曳地凤袍,金红辉映,宛若龙凤祥歌。

她弯腰。跟大皇子低声说:“天堂无路,我儿唯有和母妃闯一闯地狱门,多年之前,你的父皇也是这样坐上那个位置的呢……”

大皇子想着那张龙椅,心头的汩汩野心让皇后点燃。他一咬牙道:“好,儿臣这就去安排!”

皇后点头:“去吧,母后在这凤坤宫等你!”

大皇子咬牙:“母后。保重!”

皇后一直走到殿门口,目送大皇子走远,好半天,她才抚着鬓角,吩咐道:“来人,去请圣上,就说今晚,本宫有要事和圣上商议,可是事关圣上心头的朱砂痣苏小宛。”

皇后身边的老嬷嬷,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良久叹息一声,依她言行事。

炎冥与二皇子密切注意着皇后和大皇子,炎冥眼见大皇子急急将自个的嫡子送走,他就晓得要不好。

可他未曾表露半点,当天晚上,还让苏绵绵给他做了盘清蒸鱼来用。

苏绵绵毫无所觉,她见炎冥鱼肉用的多,就多给他夹了几筷子。

晚膳用完后,两人又手牵手在庭院里散了会补,临到回东厢房的时候。

炎冥在门槛边站定,他捏了捏苏绵绵的指尖,狭长凤眼之中微微有闪:“蠢东西。今晚早些安置如何?”

苏绵绵一听这话,心头啐了他一口,脸上就带了嗔怪来:“不成,昨晚才玩过,人家腰还酸着不能来。在说,阿冥你说了要克制的。”

炎冥失笑,他将人拉进怀里:“蠢东西,是你想吧?本王可没那样说,你怎的这样浪呢?”

苏绵绵白了他一眼,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浪来着。

炎冥给她理了理鬓角细发,低头蹭了她小脸一下,微凉的手指摩挲到她后劲:“既然腰酸就好好睡一觉,嗯?”

苏绵绵正想点头答应,冷不丁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落进了炎冥的怀里。

炎冥抱着晕过去的苏绵绵,面色不太好。

他将人放床上,又给她去了鞋袜,换了里衣,随后才出门吩咐道:“月星护卫王妃安全,再调一倍的护卫过来秋芜苑,今晚和明天,无论是谁敲府门,都不能开!”

月星一怔,不过还是应声道:“是!”

炎冥又道:“月星与月清随本王进宫!”

跟着走时,他又回神看了看,口吻难辨的道:“若是后天晚上本王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月星,务必带着王妃离京,别回来!”

月星一震:“王爷……”

“听令!”炎冥厉声道。

月星动了动唇,她看了看低着头的月白,声色掷地的道:“属下,定不负王爷之令!”

凤坤宫!

烛光明媚如白昼,帷幔轻飘,壁角的兽耳三足香炉路,香烟袅袅,芬芳沁人。

皇后已不年轻,然而此时,她长裙轻纱,嘴角含笑,眉眼春意。

她端着白玉酒盏,葱白的指尖染着淡粉色蔻丹,犹如三月粉桃,越发显得嫩色。

坐她对面的,是当今皇帝,一身五爪金龙的龙袍。华发幽生的两鬓被束的一丝不苟,依稀可见他眼尾眉目,已生细纹,但那双眸子却是越发的深沉。

皇帝看着皇后。

皇后轻轻抿了口酒,眸光缱绻的回望:“臣妾与圣上,成婚已有三十载了吧?”

皇帝回道:“三十又四年。”

“三十四年?”皇后微微笑了,她翘起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发鬓:“臣妾如今也是四十多出头的人了。”

皇帝没吭声,他看着面前精致的酒菜,脸上神色晦暗难辨。

皇后喝完白玉酒盏中的酒,她又说:“臣妾与圣上的大皇子,今年也是三十有余的人了,要是小三还在,定然成家里立业了。”

提及早夭的三皇子,皇帝眉头一皱。

皇后自斟自饮,宽袖滑落,就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来:“臣妾还在闺中之时,本是不得宠的庶女,圣上往秦家求亲,族里的人不看好圣上,便将臣妾记在主母名下,扶为嫡女,然后,臣妾就嫁给了圣上。”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皇帝已经好多年都不会再去想了。

皇后兀自沉浸在回忆里,眼角有微微的湿润:“新婚之夜,圣上挑起臣妾的盖头,臣妾是知道圣上心有失望的,毕竟臣妾不是秦家正经嫡出。可臣妾,就在盖头挑落的瞬间,瞧着圣上,就心生慕艾。”

皇后悠悠然喝完第二盏酒,她唇边有晶莹湿润,与眼梢的晶亮如出一辙。

“臣妾想着,往后圣上就是臣妾的天,但凡是圣上想的,臣妾又能为圣上做到的,臣妾都义不容辞,谁叫圣上是臣妾的夫呢?”

皇后说的动容,她脸上表情却从容。

她叹息一声:“臣妾一直以为,这辈子能和圣上进皇陵,就是史书上,臣妾的名字也是和圣上挨在一块的……”

皇帝探手过去,将酒壶拿了:“皇后,你喝多了。”

皇后低声笑起来,她倾身几乎趴在桌上,够着手去抓他的手:“可是,圣上你为何要那样对待秦家?那样无情的就将臣妾兄长打落尘埃……”

皇帝面无表情,或许是烛火下的光影,将他泄露的表情给遮掩了。

皇后一颗心发沉,一直沉到没有底的深渊里。

她夺过酒壶,将自个喝过的白玉酒盏倒满酒,然后推至皇帝面前。转手她拿起皇帝那盏:“圣上,臣妾心里难过,今晚圣上可愿同臣妾喝一盏?一盏就好。”

近乎哀求的口吻,倒叫人生不出拒绝来。

然,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直接将那盏酒推到一边:“皇后,朕不是昏庸无能之辈,你想做什么,朕一清二楚。”

听闻这话,皇后心头一跳,她一下大声起来:“圣上是皇帝,臣妾能做什么?”

皇帝勾起嘴角,在她的注视下,将那盏酒倒到地上,瞬间酒夜浸染过的地面,就起嗤啦的白烟泡泡,显然是有剧毒的!

皇后面色苍白,她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似乎想不明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圣上怎会知道。

皇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看在你是结发之妻的份上,给你哥体面,老大若是安分,朕也不会亏待了。”

皇后一下回神,她起身,拽住皇帝的袖子,期期艾艾的道:“圣上,臣妾只是太心慕圣上啊……”

皇帝侧脸冷肃,他斜睨她:“太心慕?所以见不得朕独宠苏小宛,不惜牺牲自己儿子的性命来构陷?”

皇后目瞪口呆,她怔忡望着皇帝,从那话里反应不过来。

皇帝低头,语气阴沉的道:“就因为你的心慕,所以朕也合该同等的回报你?朕就不能再有自己倾心所爱的人?”

他字字珠玑。像是刀子一样扎在皇后心上,叫她遍体鳞伤。

皇帝瞥开头,看着远处:“皇后,你这样的心慕,真是叫朕受用不得。”

“不,”皇后反应过来。她一把抱住皇帝,泪流满面的道:“圣上,三十四载的夫妻情分,就还抵不过一个死了的苏小宛吗?”

皇帝纹丝不动:“在朕的心里头,苏小宛一直在。从前不动你,那是不能将秦家一同连根拔起,如今下手,却是时机到了罢了。”

他这样的冷酷无情,叫皇后心头最后一丝的柔软都冷硬起来。

她仰头望着他,脸上绽开个浅淡朦胧的淡笑:“既然如此,臣妾早该引颈就戮,让圣上下手的早一些……”

她说着,仿佛又如同多年之前,那个新婚夜时,娇羞单纯的姑娘。

她踮起脚尖,嫣红的唇,在皇帝嘴皮子上碰了碰。轻声说:“下辈子,臣妾在不愿与圣上做夫妻,咱们能不见,就生生世世都不要再相见……”

仿佛最后一点的缠绵,皇后都要还给皇帝。

她亲吻着他没有任何反应的唇,想将自己最后一点一点的爱恋都撕扯个干净。

一吻终了。她放开皇帝退后几步,眉目笑靥如花:“圣上这样念念不忘苏小宛,臣妾就送圣上下去见她……”

迅猛而快速的剧痛袭来,皇帝捂着胸口,倒退几步:“你……你……”

皇后脸上的笑越发的深邃动人。她眼底有一种烈焰决绝之后的疯狂和偏执:“圣上,只知酒中有毒,可却不知臣妾唇上也是有的,他们说这叫蜜毒!”

皇帝脸上泛起青白色,他撑着扯下身上腰牌,用力掷到地上,喘着气道:“暗卫何在?”

“属下在!”当即就有个一身夜行人的人从暗影中走出来。

“给朕……杀了她!”皇帝已经撑不住了,他靠着杌子倒了下去。

暗卫手起刀落,在皇后诧异的目光中,手起刀落,顿,一颗人头落地!

于此同时——

“父皇!”

最是敏锐的二皇子息澈和端王炎冥带着人冲了进来!

炎冥一见皇帝唇发黑。就晓得要不好,他当即下令:“月清!”

月清抬脚,就要过去,哪知二皇子息澈一甩佛珠拦住了炎冥等人。

炎冥冷眼看过去。

二皇子盯着尚有神智的皇帝:“这么多年,母妃在下面孤苦伶仃。他也该下去陪母妃。”

皇帝骇然,他想不到这个一心疼爱的儿子,对他竟是这样的怨恨和无情。

炎冥冷笑一声:“你的母妃,干本王何事?”

话音方落,他一甩宽袖,就与二皇子动气手来。

二皇子也是带了人的。皇帝身边的暗卫以及月白,瞬间在凤坤宫厮杀成一团。

月清冲的到皇帝身边,他飞快的从医药箱里掏出吊命解毒的东西:“圣上撑住,草民先给您吊命。”

皇帝眼珠子一转,看月清一眼,跟着闭上了眼。

他从来没想到过,在这生死关头,维护他的,竟然是从来不讨好他,甚至还会冷言冷语的皇九子。

二皇子多年出家,他的拳脚套路,大开大合,全是在寺庙中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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