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一发作,他就想以内力将之逼出来的,却不想那不知道是什么鬼名堂的药实在太过猛烈。
连泼冷水都降不下来身体里乱窜的火热跟欲、望。他不肯让苏锦瑟碰,自然也不屑碰苏锦瑟,也不知怎么就到了她这里。
她不但不好好伺候,还敢拿凳子砸他!砸完了之后不但不承认,还撒谎骗他,说什么刺客刺杀,有刺客拿凳子杀人的?
不但敢张口就骗他,还将他当傻子哄呢,这一桩桩一件件,皇甫琛还能顺着梯子下来才怪!
尤其是,她竟然拒绝他!
一想到这个,皇甫琛就想拧断她的脖子。
许是他怨念太强,安然莫名的缩了缩脖子,倒抽一口气张口结舌道:“什么?我拿凳子砸王爷?可见王爷当真是被刺客打晕头了,我这屋里何曾有什么凳子?”
作案凶器自然是一早就叫欢颜扔了出去的。反正不论怎么说,打伤皇甫琛这个事儿,她是坚决不能认的!
皇甫琛瞪着她,明知她满口谎言、强词夺理,他却拿她没有办法。自他当上了摄政王后,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形,杀又杀不得。打也打不得,连说都说不过,简直让他憋屈的不行。
多少年了,再没人让他这样憋屈无奈过!
最后,他再不看安然那惺惺作态的哭脸,用力闭上了眼睛,强忍着伤口的痛楚粗声喝道:“止痛药呢。怎么这半天了还没煎好?”
……
因为受伤,皇甫琛顺理成章的入住了安然的蘅芜苑,霸占了安然的房间,还理直气壮的指使安然服侍。
“本王要喝水。”
安然才将放下药碗,转身又去倒茶。
很明显皇甫琛是存了心要磋磨她,待她倒好了水又皱眉嫌弃:“烫。”
待安然将水晾好了,他又嫌弃:“凉。”
安然:“……”
她忍!
不说她打破了皇甫琛的头。本来她就呆在他的屋檐下,除了忍还能怎么样?
如果下次还有机会,安然心想,她下手一定要更重一点!
忍着满肚子气换了好几次,才终于见他大老爷的头勉强的点了点,安然顾不得松口气,忙将茶杯递到他手里。
他却根本不接。只拿眼睨着她:“本王受伤了。”
安然嘴角一抽:“您伤的是头,不是手吧?”
“本王痛的手软脚软,全身上下一点儿力都没有。”皇甫琛眼也不眨的说道:“怎么,公主不乐意照顾本王?”
安然咬牙切齿的假笑:“王爷这是哪里话,能照顾王爷。是我的荣幸!”
皇甫琛轻描淡写的瞥她一眼,甚是赞同的道:“的确是你的荣幸。”
安然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想着要不要顺手将茶水泼在这不要脸不要皮的男人脸上,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泼了他,最后收拾的人还是她,何必给自己找事儿呢。
好不容易喂他喝了水,安然正想坐下来喝口水歇会儿。就听他又吩咐道:“本王要入厕。”
安然一口水刚含进嘴里,闻言险些喷了出来。她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神色冷然理直气壮的皇甫琛:“所以?”
“还不快过来扶本王去净房。”皇甫琛不客气的命令道。
安然想摔桌,眼皮跳了又跳,放下手中的茶杯就往外走:“我叫绿澜过来服侍王爷。”
不要脸,居然还要她伺候他上厕所!
“站住!”皇甫琛不悦的声音冰冷的响起来:“本王受伤的事,若让第三个人知道,本王便废了你身边那个宫女。”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安然顿时迈不动脚了:“难不成王爷还打算瞒着别人一辈子,绿澜不是你的人吗?让她知道了又能如何?”
这是打定了主意只奴役她一个人啊!
皇甫琛冷哼:“本王想睡自己的女人,结果却被砸破了头。这样的事让人知道了很有脸?”
安然:“……”
早知道他本性是这么毒舌又变态,她宁愿辛苦自己跟他演戏也不要时时刻刻受他变态跟毒舌的荼毒啊!
……
皇甫琛被安然砸伤的事暂时瞒了下来,但安然并不觉得这事能瞒多久。一者皇甫琛要上朝的,顶着个破脑袋出门,世人又不是瞎子,谁还看不到不成?
二来,安然每天上午要听底下的人回事。发对牌,给银子之类的,下人们进进出出,总有那细心的人能看出不对劲来。
当然她一口咬死了皇甫琛是被刺客打伤的,倒不怕别人知道他受伤的事,皇甫琛觉得没面子,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安然这里受伤的事。所以这件事,他比她更在意些。
既是他的事,安然除了做牛做马的伺候他,旁的一律不管不问,只是却少不得要替他传话出去。
这会儿贺默就满脸疑惑的看着安然:“王爷身体不适?”
皇甫琛昨日的情形,贺默也是看在眼里的,虽说当时他也很担心王爷,不过看到王爷往后院去了,他便没怎么担心了,只是后头后院又是请大夫又不见皇甫琛回去前院,贺默就有些坐不住了。
又想着主子好不容易开了荤,许是就此上了瘾也是有的,毕竟主子都二十好几了嘛。逍遥侯府的太夫人也总念叨主子无后为大什么的,若是府上有了小主子,就算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也是可以去母留子的嘛。
贺默这样一想,也就没有不识趣的往后边来打扰主子的好事了。
今日准备好了去上朝,却只得来一句主子不舒服的话来,贺默顿时就不干了,虽说那什么多了是有些伤身,但王爷是练了神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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