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我擦药好吗?”她的嗓音柔得如同丝竹之音,拨动着齐阎的心弦,顿时又心痒难耐。
齐阎目光深邃,眼底欲火窜涌的光芒明明暗暗,他从床头柜拿出药膏,挤一些在身下,倏然沁凉的刺激,令原始的冲动有些抑制不住,大掌温柔抚慰着女人的心口,不由得力道都有些重了。
包馨儿忍不住轻蹙眉,刚要张口抗议,却是一声惊喘震颤着空气中浮动的鸢尾气息,身体有一瞬尽失了所有力气。
“我们两不耽误。”齐阎声线粗重,明显地体会到现在反应,完全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这令他欣喜若狂!
包馨儿勾着齐阎的腕子不由得收紧,被红云晕染的小脸仰在枕头上,脸色蓦然苍白一下后又恢复红扑扑醉人的羞憨样,红唇微张,像浅滩里缺氧的鱼儿般喘息着……
夜色深重,齐阎却没了睡意,从眼底漫溢而出的温柔深深环顾着怀里的女人,拉起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又吻。
支离破碎的记忆像残缺不全的纸,纷纷被丢进碎纸机里,变得越来越凌乱,紧拥着这具鲜活的娇躯,那记忆深处的感触全然被她带着他的快乐所覆灭,那张本就模糊不清的容颜渐渐被她完全取代。
对是取代,而不是替代!
当他意识到自己非这个女人不可时,他有些抓狂,好像心底那抹不可触碰的东西被外物入侵了般,本来不算完整,渐渐变得严重缺失,又因沉迷在前所未有快乐中,而一点一点被填充着,渴望被彻底填满……
“齐阎,你弄疼我了!”一双美眸疲惫地颤开,包馨儿抽了抽被齐阎紧握的小手,奈何他力量大得惊人,她根本抽不出,只能吃痛地喊了一声。
此刻齐阎有些激动难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力在加大,耳穴里蓦然传进包馨儿的低颤的嗓音,他一惊,一下子松开了手,蓝眸波动着复杂的意味,一瞬不瞬地凝向女人精致的脸蛋。
包馨儿眸光微颤,怯怯地迎上齐阎那双意味不明的眸,心下慌乱,“齐阎你干嘛这样看……”
“还疼吗?我不是故意的。”齐阎轻声打断包馨儿的话,重新拉她的手轻轻揉着,目光滑落,女人身上一块块的淤青令他看着极为不悦——
“记住,你的身体是我的,谁再敢碰你一下,我剁掉他的手!”
包馨儿一怔,轻喃道,“不会了。”
暗黄的灯光映射着男人深邃的眸光,那窜涌的欲火光芒遮掩不住强烈而肆意地燃烧起来,“馨儿,要你不够……”
空气又开始变得浑浊,缠绵的节律,由浅至重,羁狂着……
“馨儿,我喜欢你……”齐阎毫不知餍足,禁不住发出的蜜语一遍又一遍萦绕进包馨儿的耳穴,像一枚极细的针,一下接着一下地扎疼了她……
原始的欲望不停地攀高着……
———
灯光辉煌的希斯顿皇家酒店,一间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里同样是云雨淋漓。
大榻上洁白的纱幔,如同漂在海上的船帆,迎风曳舞,激昂不止。
“伟文……”尹妙人忍不住唤了两声利伟文的名字,本想让他轻缓些,却换来男人更加粗鲁的对告诉。
这个男人就像头凶猛的豹子,平时温和得像只老气横秋的猫,可一到床第之事上,原始的野性就暴露无遗。
不是哪个女人可以随随便便的爬上他的床,他很挑剔,也很洁癖。
他不能接受女人身上有瑕疵,一个痣都不行,更受不了欢爱前一身臭汗或一身脂粉味,而且他还不能忍受女人腋下有体毛。
利伟文是旧金山豪门中唯一一个展露头角的最年轻的男人,因为其他的男人年纪大的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了。所以被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看上,尹妙人觉得是上天赐予她的幸运,只要是利伟文喜欢的,要求的,她都会去迎合他。
只不过今晚,他的情绪看起来不太好。
“尹妙人,还记得你的第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吗?”身下女人一脸愉悦,利伟文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
尹妙人一愣,蓦然睁大迷离的眸,嘴巴还在娇喘着,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记得了。”
“你们女人都这么不自爱么?”利伟文眸光暗了暗,扬起的嗓音透着一丝冷。
尹妙人琢磨着利伟文的话,你们女人……指的谁?难道是包馨儿?想着今天下午在新闻发布会上,利伟文一再避重就轻地维护包馨儿,她心里有些堵堵的。
“真的忘记了?”利伟文似是不信,又问了一句,此刻他迫切地想知道一个男人带给女人最初的欢.爱体验是不是难以忘怀的。
尹妙人觉得利伟文怪怪的,他做事情很少一心二用,而此时,他让她体验他的热情的同时,却又向她泼着冷水,这种敏感的问题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不明白利伟文为何又如此问,见他神色严苛地看着自己,仿佛快没了耐心,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除了疼,没什么感觉。”
利伟文忽然像狂怒中的豹子毫无怜惜之意地将女人带上了风口浪尖,惊尹妙人脑袋直往后仰,片刻之后,她又被狠狠地扔下来。
利伟文又一把扯开腰间女人的足踝,抽身而去。
热液滑出来,身下还颤抖着,还在留恋适才的美妙瞬间,尹妙人眸光幽怨地看着浴室里的高大身影,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竟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尹妙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将床上单子全换了一套,又以最快的速度去一旁的套间里淋了澡,然后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侧躺着,乖巧地等待着利伟文,可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的人影。
莫非刚刚自己洗澡的时候利伟文离开了?
这样想着,尹妙人推开浴室的门一看,空荡荡地哪儿还有人影,她气得一跺脚,躺回大床上,扯过被单兀自睡去。
盛世公馆的灯火不比希斯顿皇家酒店来的奢华,却有着难得的静谧。
书房里,仅亮了一盏台灯。
利伟文坐在宽敞的皮椅里,暗黄的灯光映不清他那张暗沉的脸,冷沉的眸光透着显尔易见的锐利落在书桌上,整个人完全不似白日里的温润、绅士。
书桌上散落了几张照片,还有一份圣康奈私立医院的体检报告。
照片中的男女相互扣着对方的手走在渔人码头的街巷,虽然他们各自带着墨色的眼镜,看不清眼睛,可从身形上来看,足以令利伟文知晓他们是谁。
其中一张照片,包馨儿拿着一只彩色的风车,藕白的双臂环着齐阎的脖子,娇小的身体被齐阎托高紧纳在怀里,亲密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却令利伟文看之心底沸腾起一抹难言的异样。
当目光滑落到体检报告上,那抹异样轰然放大数倍,“****完整”几个字刺红了他的眼睛,他以为齐阎在耍他,却没想到这是真的,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他竟然以为她是脏的,是被包易斯搞过的,想起那晚在GhostNight夜总会的套间里,她几乎是半裸在他身下,可他呢……
带着满腔怒火,拧掐了她一身的狼藉。
包馨儿本该属于他,如果齐阎不出现,他极有可能因为得到她的第一次而将她娶回利家!
做他利伟文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为了一纸合作案,他丢出去的何止是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女人的贞洁……
——————撕逼的前奏————
卧室内如夜晚般光线暗淡,厚重的窗帘截住外面的光线,床头灯微微亮着,淡黄的颜色透着一股暧昧,空气中男女欢爱过后的糜烂气息几不可闻,而是浮动着浓郁芬芳的鸢尾香。
包馨儿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趴在齐阎一丝不挂的胸膛上。
她的脸贴着男人心口处的性感胸肌,“怦怦怦”的心跳声有力地震动在她耳畔,在睡梦中,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确切的说,这一夜她都在做着一场无休无止的春梦,耳边回旋的只有自己的尖叫声与男人粗沉的低吼。
怎么睡去的,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累,越来越沉,有一股凶猛的力量不停地冲击着她,最后,她连喊停的力气都没了,唯有张大嘴巴深深地喘息,带着低昂的兴奋感一次次承受、被迫迎接。
她累得像条死狗睡了多久都不知道,身下的男人似乎也是如此,瞧他睡得多香,像服用了安定般安静死沉,只是他双臂仍旧环箍着她娇小的身子,仿佛怕她会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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