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依哼哼冷笑两声,“时逐侍卫的意思是,你家主子似那些坊子的小官一样,惹我对他上心了!”
“……”时逐脸骤的白了!腿一颤的直接给床上正慢条斯理的整衣的凤离殇给跪了!
“主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说着话锋一转又对回长依,“你敢曲解而我话意!居然敢侮辱我家主子!你大胆!”
长依也是整了几下身上的中衣,“过奖了,我胆子向来很小。不是我要侮辱你们主子,而是时逐侍卫的话只能让人想到那意思!”
时逐愣了,对长依的话无法反驳。确实,是主子容忍这小子,他才能名正言顺的赖着主子!
“你少含血喷人!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看不清实情吗!元帅是你义父,夜将军也算是你半个义兄吧!你病了你不依赖你家人却总缠着我们爷!如此还敢口口声声说自已没图谋不轨!谁会相信!”
这话一出,长依脸色一变的,默了。
就连秦元与夜无痕都是神色变了变。
其实时逐这话,问出他们心底的疑惑。尤其是秦元,自已的义子生病了不依靠自已,确实赖着人家凤小子,他老人家可是吃了好些天的醋的。
时逐这边见长依默了,一脸得意,“哼!没话说了吧!”
长依低着头,自言自语的道,“……我以前养过一只小狗。昏睡时,我一直感觉它就陪在我身边!现在想来,那是个严重的错误,原来我把凤阁主当成了我那只狗了!因为身上的香味很像!”
“……”这回换时逐默了。
秦元夜无痕脸色古怪的忘了下凤离殇。见他脸色不变的,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稍稍松了口气。
这边时逐简直要疯了!
“你!你大胆!你你敢说……”居然是将他们主子当成了……小狗!这个该死的混小子!
长依瞥了他眼,“时逐侍卫怎么就不想想,你大吼着我对你家主子无礼时,你家主子反应如何?以你家主子的本事,他若不愿意别人近他身,谁又能近的了!你这样胡喊乱嚷的,是给你家主子招黑你知道么?”
好歹是唬弄了过去吧!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已病着是赖着凤离殇这事啊!既然时逐与秦元都这样说了,看来是事实错不了了!
但是啊!她究竟为什么要赖着他呀?很莫名其妙好吧!
时逐愣了,对长依的话无法反驳。确实,是主子容忍这小子,他才能名正言顺的赖着主子!
“……我家主子还不是看在元帅的面子上,才次次忍你!”
“是吗!那我还真是托了义父的福了!若果不是他老人家的话,我这小人物又怎么能得这好运,体验一把压着天下闻名的凤阁主的感觉!您说是吧,凤阁主!”
长依怒啊!一堆问题想不清!
想到之前若不是这该死的凤离殇故意陷害她,拉着她压在他身上!她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那丑!现在又怎么会被他的侍卫指着鼻子骂!
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对于之前的事情,就算她解释了,恐怕也没人会信她。凤离殇更是比她先开口,将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更在众人面前树立了好形象!这会儿她要是再解释,只会给抹黑自已而已!这才真是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她不甘心呀!不讥讽他几句,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压……压着!?你……”像是又听到什么惊人的话,时逐惊得身子摇摇欲坠,气的话不成句了!
“陌长依,这话太过了。”好一会儿没开口的夜无痕听这话,怎样都不舒服,脸色难看的望了下凤离殇,对着长依冷声道。
长依瞥了他眼,还没开口,怎料凤离殇却是勾了下唇道,“夜兄不必苛责她,其实并无妨。愚兄被长依小公子压了好几个日夜,是不争的事实。”
“……”夜无痕眼角抽了,再开不了口。
长依浑身一颤的,一下子又缩回了床角,仿佛凤离殇身上有什么病菌一样!
靠!此人太不要脸!堪称不要脸的始祖!攻击力太强!她这个勉强只能算是厚脸皮代表的人表示先前没有防备输出不够,不是对手!
时逐身子摇晃了好几下,终是头‘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呜呜的哭着,“主子……主子啊!呜呜求您别这样说,会让人误会的,真的会让人误会的呀……”
至少,他就误会了呀!
呜呜!他的主子,他心目中伟大的主子,在遇到这陌长依后,人设与画风完全变了呀!
一场晨间闹剧,在时逐哭哭啼啼中结束。
接下来两天,相安无事。长依被秦元管着,每天就是吃药睡觉。身体也是一天天好转。
从秦元口中也是知道了她昏昏沉沉那些日子的事情。
据说第一个发现她病了的人是凤离殇,若不是他发现及时,她很可能就那样一睡不醒了。
她睡睡醒醒的,高热不退将近七天时间,都是凤离殇在照顾她。白天是,夜里也是。
她听着时,真的觉得实在听鬼故事,浑身都是颤着的。尤其是秦元说她怎样怎样黏着人家凤阁主。怎样怎样对人家撒娇。对人家怎样怎样依赖!
长依好几次抱着头,拿额头撞棉被!
真心的,让她再死上一回算了!
也是自醒来后开始,长依一直躲着凤离殇。她需要好好的整理下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还有一件她最在意的事情。
她一直想问,却是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秦元说她昏迷了将近七天时间吧!别的就先不说了,她很想知道,这七天内,都是谁给她沐浴换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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