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爱成殇:偷偷爱
第九十七章:金家出大事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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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应该看望他们一下的。

况且姜滔滔的父亲自小就疼爱我和妹妹,特别是这次对妹妹外出打工的事,他们出了很大的力。我一直还没机会感谢呢!

最后又给小婶婶买了两件漂亮的衣服,我知道小婶婶这些天一定伤心坏了,只希望她能快快地走出这次的事件的痛苦来,以后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做完这些,看看时间13点多了,一会回家的车是14点半,看来得赶快回家给韩宇煲汤了。于是,我赶紧匆匆忙忙赶回家,回到家一看,韩宇真的去上班了。

我利索地把1斤半重的乌骨鸡剁成两半,一半放在冰箱里,一半放到紫砂电饭锅上去煲。

想着,下午等到韩宇16点下班,差不多三个多小时,嗯,汤的火候刚刚好!

做完这一切,我又开始给韩宇留纸条,嘱咐他要赶紧喝汤,嘱咐他要怎么煮冰箱里的那半只乌鸡,嘱咐他冰箱里新采购的时鲜水果,要记得及时吃才好吃,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嘱咐他......。最后希望他要想着我!

终于搁了笔,写了满满两页信笺纸,纸上不觉湿了泪。赶紧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容颜,一张娇艳欲滴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和难舍,也略略参杂着淡淡的憔悴!

我偷偷骂自己多情,其实韩宇比我还会做菜,比我还会煮吃的,况且,在这里,又有小妹帮忙打理一切,而我这一翻交待,不过爱之深,意之切罢了!

然后从化妆包里抽出湿巾轻轻地擦了把脸,又用润肤露把僵硬的面容揉了一遍,又轻轻地铺上一层粉底、淡扫了一点儿腮红,描上淡粉的眼影,擦点粉嫰嫰的唇彩。

顿时,我这张本来有点疲惫忧伤的俏脸变得水灵灵,嫰粉粉的容光幻发起来。

“嗯,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就是要给妈妈看到我最美好,最精神的容颜!”我对着镜子做了个柔媚的笑脸。然后抓起大包小包的礼品向车站赶去!

......。

两个多小时后,我回到了村口,才发现天空灰蒙蒙的,像要下雨了。

我捋了捋被车坐搓乱了的秀发,然后提着几大包袋子,赶紧向家里走去,经过一排排的屋宇,有些村人坐在自家门口做着事或是聊着天,看到我都笑咪咪地与我打招呼,跟我相互问候......!

这些朴实而又充满客套的言语让我的心滋生了许多的感概,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成了客人般地客套着,呜,还没办结婚酒呢,大家就都当我是外嫁女了呀!突然感觉:这人情冷暖多世故啊!

快要接近家门的时候,我的心竟然莫名狂跳起来,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小叔叔和小婶婶了!

还有珍云,至从那天她甘愿被杨木头偷走后,他们家现在说起来跟她们家可算是亲戚了。

如今出了这等事,还不知道我舅舅家的人可知否?

如果知道了又会对珍云怎样呢?

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来珍云家行“认亲礼”呢!看来这杨木头对她也真是够怠慢的了。

我在心里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想了这许多的事,心里如一团乱麻般,堵得烦闷之极!

没一会儿,天公也不作美,还真的下起雨来了。

我迎着满头细雨噼噼啪啪地赶路,想着就快到家了,还淋这满头雨,真是晦气!

匆忙之中一不小心,竟然一头撞上了一个人!

我抬头一看,这人竟然是珍云,她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样子,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被我撞了也不自知,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雨水沿着她满头的黑发不住地流向她的眼脸和脖颈,可是她却完全不管也不顾,噼啪~噼啪~地向前走着。

我停下来,叫了她两声,她竟然毫不理会,只是向前懵懵懂懂地走着,不知道她要想去哪里!去做什么!

我看了就想去拉她,可是我双手提满了东西,此时路上一片泥泞根本不能放东西。可是,看着珍云这样,她好像是中邪了似的。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如果不加以阻止,珍云肯定会出事!而且,她这种样子,一定是出了什么可怕的事!

于是,我只得提着东西,冲到珍云的面前,堵住她的去路,大声地叫着:“珍云,珍云!”

珍云的眼脸还是一动不动,看我挡了去路,只是停下来,停了一会儿又向前走,我堵左她走右,我堵右,她又走左,我手上的东西可不轻,又淋了雨就越发的沉重!

只一会儿我就累得满头大汗了,参杂着满头满脸的雨水,我只能把头歪到手臂上去擦,擦了几下,发现衣服上擦下了一些粉红闪亮的东西,天啊,这可是我出门前化的彩妆耶,此时全在我脸上混成一团泥了。

我又大声地叫:“珍云,珍云,你怎么了啊,我是雨虹啊,你不认识我了吗?珍云!?”

可是,珍云依然没有反应。我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们又在雨下僵持了一会儿,雨点竟然越下越大起来了。只一会儿,我跟珍云就都全湿透了。

正当我快要哭了的时候,终于看到雨雾蒙蒙之中,急急地走来一人,他边走边叫着珍云的名字。

于是,我替珍云应了一声道:“珍云在这儿,你快来!”

那人似是没听见,我又大叫了一声:“珍云在这儿呢,你快来啊!”

这次那人终于听到了,他快步地向我和珍云的地方跑来,近了我才看清:此人竟是杨木头!

杨木头看到我,竟然呆了一下,我笑着叫他:“表哥!”

他呆呆地应了一声:“诶!”

我问道:“珍云怎么了,两眼呆呆的,叫了都不应!你快去拉住她,别让她跑了出事!”

杨木头才回过神来,擦着满脸的雨水,紧紧地攥住珍云的两条臂膀。然后回过头来说:“她家出事了,出大事了,太惨了!”

我听了没说话,我想可能是珍云知道了她母亲出轨的事沉受不住了,这也是正常的。

可是却没想到杨木头又道:“珍云的爸把她妈杀了!”

“啊!~~”这次,我手里的东西噼啪哗啦地向脚下这泥泞的地上滑落了下去。

“呜,呜,呜!妈~!爸~!”随着杨木头这句话声一落,珍云终于大声痛哭起来,整个人都摊倒在了杨木头的身上。

我听了,身上打着莫名的寒颤,头上不知不觉的冒了冷汗。我伸手擦了几把脸,强作镇定地问道:“那,那,人,人死了吗?”

杨木头用力地顶着珍云的身体道:“现在还不清楚,我出来前去喊了些人帮助料理着就来追珍云了!”

我听了全身发冷,心里很急,却一时又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们都呆呆地在雨下站着,突然,杨木头道:“表妹,珍云晕过去了,我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带她上你家去呢?”

我听了也有点犯难:如果珍云的妈真的被她自己老爸杀死了的话,按风俗,那珍云现在的身份就是凶死子女,要立即披麻戴孝的。

所以珍云现在按风俗来说是满身晦气的,这样是没人敢轻意让她进自己家门的。

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可是我舅的儿媳妇啊,我能拒绝吗?

我发着冷战,咬着牙道:“走吧,我们先到我家,你跟她在门口等一会儿,我进去问问爸妈可有什么忌讳没有,啊!?”

杨木头道:“那是,那是,现在我们身份特殊,得让我姑妈他们应允的。”

说着杨木头就把珍云拦腰抱起来,然后珍云的脸上自然地淋到了大雨,一淋到雨,珍云立马就醒过来了。

她挣扎着不让杨木头抱,杨木头只得把她放下来,然后扶着她。

醒过来后的珍云却又呆呆地什么表情都没有了,两只眼空洞洞地、直愣愣地……。

使人看了都不由一阵寒意袭上心头。

我赶紧抓起地上那些脏兮兮的袋子率先往家里赶。杨木头搀扶着珍云慢慢地跟在我身后。

几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我家,我霹哩哗啦地冲进屋去,像是身后被鬼撵着似的。

妈妈此时正在厅里擦着桌椅,看到我这个惨样子,吓了很大一跳,心疼地叫起来说:“傻孩子,你几点到站怎么也不提前电话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呢?你看看,淋成什么样啦?”

我看到妈妈后不知为何直接摊倒在地上,张着嘴想告诉妈妈杨木头他们在外面,可是半天我都发不出声音来。

妈妈看我这样也吓死了,赶紧给我端来一杯水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脸都黑了呀,谁吓着你了吗?来,来喝口水,暖暖身子!”

我抓住妈妈的手喝了几口水,又用手擦了一把脸,才道:“珍云,珍云,珍云的爸把她妈给杀了!”

我妈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对我骂道:“鬼孩子,别乱讲话,你才从省城回来,就乱讲什么呢?”

我全身发抖地说:“真的,我在回来的路上遇着木头表哥和珍云了,珍云受不了好像得失心疯了,现在木头他们就在我们门外,说是想到我们家来安顿一下珍云。”

“啊~~?”这次轮着我妈妈吓懵了,我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地上粉碎。

妈妈口里喃喃地道:“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妈妈念了一阵,才像是回过神来,冲屋里大叫道:“孩子他爸,孩子他爸!?”

我爸从房间里冲出来道:“怎么了,怎么了,噼噼啪啪的摔东西作什么呀?”可能爸爸刚才一直在午睡,被妈妈失神摔在地板上的玻璃杯子碎裂声惊醒了。

我妈战战兢兢地道:“出事了,出事儿了,金家出大事儿啦!”

爸爸没顾上发现我,他只是看着妈妈失魂落魄的神情道:“你个老太婆,神神叨叨地念些什么呀,出事儿,出事儿,不就是那事儿吗?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

我妈道:“不是那事儿呀,是更大的事儿呀!”

爸爸急起来:“真是个没用的老太婆,说个话都不懂得说,什么事儿你快说啊,别只自个儿发神经,好不好!”

妈妈抖着声音道:“珍云她爸把她妈给杀了!”

“啊~?别乱说话!这不是开玩笑!”爸爸也深度惊吓:“你个老婆娘,这种话能乱讲吗?你一天到晚的擦桌扫地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哪儿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雨虹说的啊,这孩子说她在回来的路上遇着木头和珍云了,而且他们俩现在还在我们家门口呢,就等你点头看看是否可以到我们家来了!”

爸爸听了妈妈这话,才发现了还在兀自颤抖着身子的我,问我道:“雨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你刚到家知道些什么,小孩子别在那乱说话!”

我说:“我没乱讲,现在杨木头抱着珍云正在门口里等着你们决定让不让他们进来呢!”

“哦?是吗?”父亲听了就快步向门外跑去,然后,我听到杨木头带着哭声叫了一声姑爹!

爸爸没应他却叫道:“木头,真是你啊,你怎么站在这不进家呢?”

杨木头道:“我媳妇儿家出凶事了,我不敢随便进!”

爸爸听了赶紧扭头回来对妈妈吼道:“去,去拿两大碗米酒出来!”

妈妈听话地迈着蹒跚的步子去倒米酒。

我不解的问爸爸道:“爸,您这是干嘛呀?”

我爸看都不看我一眼道:“米酒辟邪儿,让木头他们喝几口,然后倒些在身上再进家门!”

我听了诧异到:“哦,原来是这样!?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米酒可以辟邪呀!”

爸爸哼了哼鼻子道:“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不然你以为我们这儿只要来了生客,为什么都要让别人喝拦门酒呢?当然除了人意好客,另一个成份就是为了辟邪!主客平安,懂吗?”

“哦,这样啊,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古流传的拦门礼节却是原于此意啊!”我叹道。

爸爸转头看了看我,发现我此时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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