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把蒙尘留在了武器坊,实在是那老大爷信誓旦旦的给她保证,一定把蒙尘给她修复的更加完美,不过那火热的眼神让她都受不住,最后让她明日这个时候再过去取。
还以为能马上拿到手,她想罢,只能先放在那里了。
谈好价格,先放了一半的押金后,她才和常叔一起出门,他们是往后门走的,听常叔说从后门走过去去往一个叫什邡斋的地方会近一些,听说那里的糕点特别好吃,刚好没事她也就随意,从后门刚出来就看到刚刚那一伙神秘运东西的人,正在把一箱一箱的货物运上马车,本来她还没觉得古怪的,虽然这一行人神神秘秘的,她真没想过要去打听的。
谁料她刚走过去,几个人搬着箱子经过她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手滑了一一下,那个箱子啪嗒一下摔倒地上,顿时把箱子盖得不是很严实盖子都摔开了。
她眼角撇了一眼立马把视线转向反方向,扶着走在另一侧的常叔,拐了个角往旁边快步的走开。
可能是急着收拾东西,居然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安姑娘,怎么了?”常叔奇怪的看着她。
“没事。”直到绕道另一条街市,她才松了口气,问常叔,“刚刚我们去的那一家武器坊,小二说送的货物是给京棱城的城主的对吧?”
“好像是有这么说过。”
常叔奇怪的看她。
“常叔,买完什邡斋的糕点我们就先回去。”她说道。
常叔不傻,也意识到了有事儿,带着她去了什邡斋买了几样招牌糕点后,二人就原路返回了。
一回到闫府,她本来想要直接去找凤未离,不过想到那家伙在生闷气,她转而去找闫亓骅,拜托常叔带她去闫亓骅的小院,刚走到门口见见到急匆匆跑出去的珏丞,甚至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看他飘走了。
“咦?”她疑惑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刚刚好像看到……”珏丞的嘴角怎么破皮了?
虽然惊鸿一瞥来着,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算了,现在有别的事。
她跟常叔走进去院子,还没接近房间门,就被一声东西摔地上的声音惊了惊,他俩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让常叔先别出声,刚走近几步就听到里面的争执。
“够了!不要再提了。”是凤未离的声音。
她惊讶,没想到这人躲到这里了,不过是他在跟闫亓骅争吵?
屏息静听,她默默地蹭到门口处。
接着就听到闫亓骅淡淡的声音,“你觉得我的计策有哪里不有问题?你该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也不能以她为筹码。”
安诺暗想,他们在讨论什么,她是指谁?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只要准备充分,就能万全。”
“上次我们也做好了准备,结果呢?总会有意外发生,上次没查出来结果,若是当时的人不怀好意呢?”
“最后不也成功了,既然敌人的目的是她……”
“只要这次我们准备的更加充足,定能护得了安诺,她……”
“不行。”
“本君不想再冒险。”
安诺“……”
她猫在这里偷偷摸摸半天,终于知道他们在说的人是谁了,这话题内的主人公可耳熟了,感情她上次能那么顺利被紫黛的人抓走,原来是他们放了水,就是为了要把藏在暗处的人引出来?
心里闷闷的,有点不舒爽,她默默安慰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关系,互相利用也是正常,她到底在难受个什么鬼,擦,不就是被利用去套人嘛,本来那次她自己也有这个意思,不过这种自己献身跟别人利用献身,感受就不一样了。
她又默默的离开了闫亓骅的小院,连自己刚刚发现的事情火急火燎想要跟人说的心情都没有了,说个鸟,她还想帮他们找解药,他们还在暗暗密谋把她送去狼口。
让常叔不要说她来过,她就回了自己房间关门睡觉,管他天崩地裂,老子心情不好就要睡觉。
亏她昨天还自作多情让人家别对她太好,好个毛线啊,背地里就是这么利用她的。
越想越气,她一个鲤鱼打挺从*上蹦起来,气到睡不着觉,好生气哦,她心里头那个火还没熄灭,就有人往枪口上撞。
门刚嘎吱一声推开,她就把自己闷会被子里装睡,就听到脚踩地进来的声音,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的人,除了凤未离,也没有别人了。
居然还敢来见她!!!
刚跟阿骅谈完事情,两人意见不合,就没再继续谈下去,不欢而散,他心情不爽,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已经停在了她院门口了,他觉得他最近可能是毒中的深了,老是做出一些不寻常的事,包括昨天,她说得对,可他就是不爽。
“刚一回来就又睡?”魔君信条,随心而动,他踏进房子,就看到窝成一团的人。
她眼观鼻鼻观心,闷声不语.
“别装了,本君知道你醒着。”
他等半天没等她自己起来,凝眉,上前去把她闷着的被子掀开,一下子就看到她绷着的脸。
“你资本家啊?睡觉还不行了呢?”她臭着脸,瞪他,含在嘴里的质问欲出不出的。
“你在生什么气?”他奇怪的看着她,瞧着她气鼓鼓的脸。
“没有!!”
“起来喝药。”
“不喝!!。”
她蒙头把自己包住,喝个屁药啊,是不是想着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再送去狼口,才能更心甘情愿了?
“不要耍脾气。”凤未离第一次发现,自己还能有耐心哄别人。
哄?他现在是在哄人?
“哪里耍脾气了?”她瞪他,深吸了口气直接摊开了说,“反正最后都要送出去*敌人,还喝什么药,补好身体才耐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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