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未离的声音,她刚一回头,门就被人从外面直接踹了进来。
“……”这场景,仿佛似成相识啊。
所以说,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属下,她终于知道昨天祁二那踹门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凤未离站在门口,看到她一个人站在门内。
他步入室内,刚刚,明明还有一股微弱的力量波动,“你在做什么?”
“没干嘛、”
“没干什么你上锁?”
“就没干嘛啊。”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这样很像在抓歼似得。”
她说完自己忍不住乐了,笑了半天,越想越觉得像,乐不可支。
凤未离黑脸,“滚出来吃饭。”
“遵命!”她半天才忍住笑,跟着他身后走。
饭后散场,珏丞自己身上有事,赶过来看了无恙之后又走了。
事后被问起她是如何逃脱的,救她的人又是谁时,她都一问三不知,只说自己醒来就已经被人救出来了,至于榭羽,从那以后又消失了。
凤未离无法,也只能派人严查,她身边的守卫则更加严谨了。
因为,那个尖细嗓子的人,死在了牢中。
为此凤未离大怒,下令把当日看管的人全部处死,线索就这么断了,若要再等对方出手,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出事后她去见了一面紫黛,塞了半袋私房钱后终于放行给她进去,被关在恶臭的牢笼里,本来挺美艳的一个女人,瘦成一堆皮包骨,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
听说她被扔到万鬼窟,后面尖细嗓子男人死了,又让凤未离找人寻了回来,半死不活的给拖了回来。
“呵呵,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看到她,紫黛冷笑,皮包骨的脸把她一双眼睛显得特别突,有点瘆人。
“是啊。”安诺笑道,“来看看悲剧的女人。”
“小践人,你得意不了几天了,会有人,帮我……收了你那条贱命的,哈哈。”她恶狠狠的瞪她,目光若能凝聚成剑刃,安诺就命不休矣了。
她在牢笼外蹲下,看着她与她平视,“我很好奇,我记忆中可没得罪你,你那么恨我?甚至不惜在凤未离面前派人射杀我。”
紫黛冷哼一声,“你本来该死,你就该跟那个女人一样去死。”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她无语的,道,“若是你告诉我,跟你做交易的人,我可以让凤未离放了你。”
“放肆,你岂配如此直呼王的名讳!”她气怒的吼道,“不用再假惺惺了,是谁我都不可能告诉你。”
“那就没办法咯。”
她站起来,拍了拍衣裳,“就是可怜了凤未离,被自己的属下这么坑,差点给坑死了。”
“你什么意思!”紫黛神色一滞。
“呵呵,你不知道吧,不才我呢,正好可以压制住你们王的毒发,可惜在他毒发的时候你却把我带走,作为他之前信任的下属你该知道,他毒发的时候,有多痛吧。”
“怎么可能,你……”她瞪大了眼睛,皮包骨的脸色更是苍白。
她道,“可怜凤未离现在躺在*上半死不活的,都要怪这个口口声声为了他的亲卫啊。”
“你撒谎!”紫黛猛地冲过来,身体狠狠撞上门铁,她面色难堪,“有闫公子在,王不会有事的。”
“若不是半路逃走,我定能为王取回安魂草,都是你的错。”
安诺冷笑,“就是我不逃,你们窝里反最后你也拿不到安魂草,也就你蠢,才会被人家坑。”
“不会的!我亲眼看过安魂草的!”紫黛又一慌,“那位大人没见到你,肯定不会把安魂草给我。”
她脸色复而狰狞,手越过门板的缝要过来扯她,“我要抓你去,只要把你抓过去,那位大人会给我安魂草的。”
“失心疯了你。”她转身往外走,身后传来尖锐的咒骂,以及铁链的咣当声。
她没有理会,刚走出监牢,就看到凤未离站在门外。
“哈哈,好巧哟。”她上前去。
他站在原地看她,“小诺儿好大的胆子,竟敢贿赂狱守,私自去见犯人。”
她翻了个白眼给他,“也不看看我这都是为了谁,黑脸都我来当。”
“嗯,本君知道小诺儿的心意,特地提前通知守卫不许阻拦,没想到小诺儿居然私底下藏了不少的私房呢。”
他轻笑,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钱袋,“本君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安诺黑脸,扑上去,“钱还我!!!”
她辛辛苦苦就存那么一点血汗钱,他居然还坑她的钱!
“小诺儿在本君身边,不需要这些。”
他把手中的钱袋一晃,就凭空消失了,安诺悲愤咬牙,她的钱啊!
凤未离若无其事的继续说“你进去找她,说那么多废话要做什么。”
“哪里废话了?”她的心还在为失去的money滴血,说话都有气无力。
“哪里不是废话了?”
安诺嗤之以鼻,“切,你个暴君懂什么?严刑拷打出来的不一定是真话,且看今晚就知道了。”
“嗯?暴君?”他斜晲了她一眼。
“口误,口误,啊哈哈,我们英俊*倜傥的魔君大人怎么会是暴君呢?明君,明君!”她讪笑的拍马屁,这人可记仇了,一言不合就给她吃素。
因为榭羽的事儿敷衍他,他就使阴的给她吃了一周的素食了,一点荤腥都不给沾,简直太恶毒了。
显然这浮夸马屁拍到位了,她瞅着他脸色好了一些,赶紧转移话题。
她拉着他往下一些,附在他耳边道,“有没有用,今晚就知道了。”
“呵,那本君就等着看好戏了。”他反手把她扯入怀中,同样附在她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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