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把今天看见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能告诉我爸妈,一定要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慌忙说:“你赶快把衣服穿上。”
“不嘛,”表妹摇摇我的肩膀,柔声说:“我要让你发誓!”
“我对天发誓,”我举起手,始终背对着她,说:“如果我把今天看见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我出门被车撞死,下雨被雷劈死,总之,我将不得好死!”
“嘻嘻,这还差不多,表哥,我爱死你了!”叶婷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急忙跳下床,离开了我的房间。
看着叶婷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尽管如此,但叶婷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还是令我感到有些不适应。
我并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我总觉得在她这种反常举止之下,隐藏着某些见不得人的阴谋。
我多想找张丽姐替我分析一下,帮我解开这个谜团,然而,我刚对叶婷发过誓,不能把她和那个男孩的苟且之事说出去。
我并非一个不讲信用,出尔反尔的人,我的父亲早逝,我的母亲又因我进了监狱,如果我违背了誓言,真遭天打雷劈,或出车祸身亡,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父亲,望子成龙的母亲不说,还没人替我收尸,我将落到王老五那样,被人裹上一床草席像死狗那样被埋掉,将永世不得超生。
我并不是对表妹一点也不感兴趣,相反,她白里透红、早熟的身体,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能做那种乱伦之事,更不能趁人之危,我需要别人心甘情愿对我好。
叶婷和小男孩一起做了一件与他们年龄不符的事情,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表现出如此大方,如此放肆,如此撒娇。
而我却像是做了一件亏心事,没脸去外面见人,一直呆在房间内,窝在被窝里,心里发虚,根本不敢出门。
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落到了姨父、姨妈家的堂屋门口,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爸妈,你们回来了?”叶婷的喊叫声从堂屋里传了进来,随后传来了姨妈关切的声音:“婷婷,白清回家了吗?”
“表哥早就回家了,”叶婷替我打圆场说:“听说他的身体有点不舒服,一回家就跑去房间睡觉了!”
“是吗,他是不是因为昨晚上尿床,怕我们骂他不敢出门,或者是冻感冒了?”姨父好像是有点良心发现,对我破天荒地发了善心,说道:“这孩子还真够可怜的,婷婷他妈,你进屋去看看?”
“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心中暗想。
看来,姨父、姨妈要大发善心,对我网开一面,既往不咎,雨过天晴,我心中窃喜,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便钻进被窝,闭上眼睛装睡。
一阵脚步声从堂屋里延伸到我房门口,房门被推开。
姨妈走到我的床前,小声问:“白清,听婷婷说你身体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姨妈,你回来啦?”事已至此,我不能再装了,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说:“对不起,我忘记去做中午饭了……”
“没事,你身体不舒服,就在床上休息吧,今天中午我来做饭。”姨妈将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心里有点着急,脸上有些发烫,姨妈真以为我伤病了,关切地说:“白清,你估计是冻感冒了,快躺下别动,我去给你找点感冒药!”
我心里有鬼,便乖乖地躺回床上。
“唉……”姨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不一会,她便端着一缸温开水和一包头痛粉,将我从床上扶起来,让我服下。
这包药粉放进我嘴里,我用温开水服下之后,感觉相当苦,忍不住皱起眉头。
姨妈急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放进我嘴里,我咀嚼了两下,觉得嘴里不是那么苦了,甜滋滋的。
我感激地看了姨妈一眼,说:“姨妈,谢谢你,给你们添麻烦了!”
“孩子,你别说这些,你爸爸不在了,你妈妈又遭遇不幸,你无家可归,已经够可怜了,我是你姨妈,我不照顾你,还有谁能照顾你呢?”姨妈爱怜怜地看着我,说:“你就在姨妈家安心住下去吧,等下学期开学了,你就转学到婷婷他们学校,你们两个表兄妹在一个班上学,好有一个照应,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在学校听老师的话,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姨妈这句话,让我心里滚烫滚烫的,这是我进他们家以后,最温暖的一句话。
我明明是尿床了,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姨妈不但没有责备我不说,还说这样的话来安慰我。
我感到有点愧疚,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禁不住开始哽咽起来。
“一个男孩子家,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姨妈用手替我摸了一把眼泪,责备道:“你如果想成为男子汉的话,以后别再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了!”
“好,我不哭,我觉得好多了,我现在就去厨房做饭!”我掀开被子,执意要从床上爬起来。
“白清,我说过了,今天中午由我做饭,你先在床上躺好,等我把午饭做好了,再来叫你一起吃饭。”
姨妈重新替我盖上被子,我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我不明白姨父、姨妈怎么突然对我发起善心来,让我享受如此待遇。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没有心思多想,我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享受一下被人呵护的甜蜜。
姨妈离开我的房间,替我关上房门后,房间里空荡荡的,一切都死寂得没有一点声息,显得异常冷清。
我闭上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闪现出叶婷被那个小男孩在一起的情景。
渐渐地,幻想之潮将我推向波峰,那个小男孩居然变成了我本人。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有种异样的感觉,一时没把住门,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我体内喷了出来,将姨妈刚替我换上的床单和被子弄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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