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邪风微微眯眼,看向立伯:“你的意思,是要本尊在金衣卫面前藏头露尾,不让他们发现本尊在这里?”
他挑眉,金眸中闪过点点不悦,“本尊何时如此见不得人了?”
立伯眨眨眼,心里倒有一点点小委屈,他这不也是为着尊上着想么,不过提了一点小建议而已,也是不希望尊上暴露身份引起摄政皇的注意呀,怎么就惹得尊上不高兴了呢?
立伯又观察东方邪风神情片刻,忽又有所顿悟,忙又问道:“尊上心里,是否已经有主意了?”
每回尊上怼他的主意不好,那就说明尊上心里早就已经想好对策了。
东方邪风点头道:“原则上,本尊自然是不愿意你和本尊暴露身份的,所以,本尊夸你服用换颜水掩藏气息和身份做得很好。你来本尊这里通风报信,也已经足够了,余下之事,不需要你来做了。这些金衣卫的人,由本尊来对付就好。”
“至于这些金衣卫,他们是摄政皇的亲卫,若是他们知道本尊在这里,消息自然会传回人皇城,传到东方御极的耳中。所以,不管出于什么考虑,为了雪儿也好,为了本尊自己也好,这些金衣卫,本尊一个都不打算放走。因此,本尊的身份是否会在他们面前暴露,也就不重要了。”
东方邪风是傲天帝国的人皇帝尊没有错,但他是东方氏中这几万年来神血血脉最为纯正之人,因此被下位神看中,是将来要继承下位神的人。
所以,在很早的时候,人皇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尊贵的人皇帝尊是注定要晋升圣域去往尊界的。而且,以东方邪风的资质,他去往圣域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因此,他虽然贵为人皇帝尊,但四国之事以及人皇城中的事情都不归他管,他的亲叔叔东方御极在先皇死后,就被封为摄政皇,代替东方邪风处理这些事情。
而东方邪风就只需要专心一意的修炼晋升,早日去往圣域就可以了。
不过,东方御极虽然贵为摄政皇,但终究是一人之下,东方邪风以其绝对的实力和地位,在人皇城和四国之中,还是拥有绝对尊贵的身份和地位的。
这一山不容二虎,这亲叔侄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真的那么亲密无间。
但东方邪风知道自己迟早会去往圣域,因此对权力之事兴趣不大,只要东方御极不是那么的过分,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比如东方御极早在他年幼时组建的这支直属于摄政皇的名叫金衣卫的亲卫队,东方邪风就从未干涉过。
金衣卫什么事情都替东方御极干过。
像杀人夺宝这样的事情,就东方邪风知道的,金衣卫都替东方御极干过多次。
东方御极这个人对天材地宝修炼法宝情有独钟,不管他用不用得上,他只要听说了什么绝品灵器或是好的法宝,不管有主没主,他都一定要弄到手。
若是没主之物,他就让金衣卫去取过来,付出再多代价也行;若是有主之物,他就让金衣卫直接杀了法宝的主人,然后将东西带回去给他。
而且,这些金衣卫在出发之时得到的是死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将法宝带回,所以,往往持宝者都是落得个身死人亡的结果。
金衣卫这一次冲着司徒灵雪而来,东方邪风就知道,他们不将司徒灵雪体内的万灵珠弄到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金衣卫也必会对司徒灵雪下杀手,因此,东方邪风从一开始,听立伯说金衣卫冲着司徒灵雪来了,他心里就没打算放走这些金衣卫。
他们既然有心对雪儿不利,那就别怪他下手无情了!
立伯想想,觉得东方邪风说的也蛮有道理的。
想着金衣卫之事既然尊上已经有了主意,而以尊上的实力,对付那些金衣卫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的,立伯也就不打算留下来给尊上添乱了。
毕竟,他若在这里,服用换颜水后也帮不上尊上什么忙。更重要的是,他若不服用换颜水,虽能帮上尊上,却也会增加尊上暴露身份的危险,因此,权衡利弊,他还是离开比较好。
正在立伯准备同东方邪风告辞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一扫,却看见东方邪风的外袍之上,有一处他方才没有发现的血迹,也是因为方才急着说金衣卫之事,并没有看清楚,如今立伯才算是看清楚了。
立伯看清楚之后,当下便是一惊,忙指着那处血迹问道:“尊上,您这是受伤了吗?是在幽暗秘境中受伤的吗?”
立伯虽未跟着东方邪风,却知道他今日赶回来就是为了陪着司徒灵雪去幽暗秘境中参加比赛,可是,让立伯想不通的是,幽暗秘境中的那些魔兽,是绝伤不到尊上的,但尊上身上又为何会有血迹呢?
且他肉眼所及,也看不到尊上身上又任何的伤痕存在啊。
东方邪风闻言,垂目去看立伯所说的那处血迹,那血迹便只有一小块,并不是特别的多,且就在他的衣摆处,若是不仔细看,藏在衣摆褶皱之处,还真是很难发现的。
不过,立伯如今一说,他也就发现了。
只不过,东方邪风的金眸中亦闪过疑惑不解,他从比武大广场上回来时,身上也有血迹,不过不是他的,而是抱着司徒灵雪才沾惹了她身上的血迹。
他在幽暗秘境中是并没有受伤的。
后来回来,他洗了澡也更了衣,明明换上的是干净外袍,又怎会有血迹出现呢?
东方邪风心中疑惑,将那衣摆捞起来看,但见那血迹明显是刚刚弄上去的新鲜血迹,他皱眉片刻,忽而就顿悟了,旋即,东方邪风便勾唇望着那血迹温柔笑起来,他知道这血迹是从何而来了。
之前在屋中与雪儿在一处时,他记得,他解开衣带后,这外袍直接滑落在了*榻之上,后来,他摁着雪儿这样那样的时候,这外袍就被压在雪儿的身下,要不然,这外袍上又怎会有这么多的折痕呢?
这都是他和雪儿在*榻上滚来滚去,这样那样的时候留下的嘛。
如此,这血迹的由来也就很清晰了。
他得到了雪儿的第一次,而听说女子第一次都是会落红的,想必,这血迹便是雪儿留下的吧……
立伯见东方邪风初始看见这血迹时也是疑惑,随后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对那血迹露出温柔的迷之微笑,立伯这心里就有些搞不懂了,一块血迹而已,尊上怎么就跟看见了心上人似的呢?
“尊上,您没事吧?”
东方邪风在立伯再一次的询问中回过神来,他放下沾染了血迹的衣摆,望着立伯淡淡笑道:“放心吧,本尊没事,本尊也没有受伤。”
答完立伯的话,东方邪风的心思又回到了那块血迹身上,他总觉得,这血迹属于司徒灵雪,属于他们的第一次,不论是这第一次的记忆还是这一块血迹,在东方邪风看来都是十分珍贵的。
他此前还正想着这美妙的第一次没能留下什么东西留作纪念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如今见这血迹落在自己的外袍上,他便觉得,这外袍倒是可以留下来做个纪念品。
一念及此,东方邪风便不打算将这外袍穿在身上了,直接就将衣带解开,脱下来拿在手中叠好,准备留作纪念。
然则,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立伯眼中,却是怪异至极的。
立伯忍不住问道:“尊上,您真的没事么?这血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尊上把这外袍脱了,就直接穿着天青色的绸缎纱裤站在这里同他说话,好像也有点不大好吧?
立伯偷眼打量了东方邪风一下,心中默默思忖,说起来,自家尊上仪容*潇洒,虽然凡事从心所欲,不喜被人束缚,但就穿着打扮来说,还是非常得体的。
就他跟着尊上的这二十年间,尊上从来都是宽袍广袖,穿得正正经经的模样,看起来也是既高贵又得体的。
虽然这一个多月以来有点放飞自我,但是,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程度啊。
立伯刚才就发现了,今夜自家尊上的打扮真可谓是一派风/骚,他几时见过尊上穿成这样呢?
立伯是真的想不到原因,他百思不得其解,其实他早就想问的,但一直没敢问出来,这会儿,看见尊上脱了衣服,他就实在忍不住了。
尊上今夜真是怪怪的,难不成,是尊上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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