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却拧眉仔细思考起来。
他何曾这么自大的说过自己强大无所不能?
这些话恐怕都是她胡思乱想才是。
“哦对了,我现在可还没有原谅你,没有完全原谅你,你呢,不要动不动就摸我的小手啊,亲我的小嘴啊,或者抱我的小腰啊,这都是不允许的哦!”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去。
不能亲不能摸也不能抱,他如何肯答应?
好不容易把这女人收入囊中!
“听懂了没?”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身前戳了戳。
“好。”他转念一想,释怀地舒展开眉,颔首答应。
这张脸,是陌生的脸,可他脸上的神情却又总是那般熟悉,让她禁不住总有一种手痒想要撕开这层人皮面具的冲动。
“那既然这样,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等着明天你的表现。”她从他的手中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站直了身子。
“君儿。”他忽然唤她。
“又怎么了?”她转首问,以为他要反悔。
“如若办到了,你会怎么做?”他淡声问道。
“呃?原谅你了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是他阎漠宸问出来的吗?
“还有呢?”男人不满。
“还有什么?拜托,等你办到了再说啊,现在问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些。”秦如君撇嘴,转身朝着衣柜处走去。
她想将这件上朝的衣衫换下,可刚刚把腰带解开,她意识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她转首,看向那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男人看。
四目相对。
男人忽然勾了勾唇,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原本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可是在这个男人做来,却充满了无尽的魅惑和诱.惑。
这么妖孽的神态,让她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招架。
即便现在顶着的是别的男人的脸。
“做什么?”她没好气的问道,可是眼睛盯着他手指的动作,眸光微微敛了敛。
她感觉自己的心神就此被迷惑住了。
有一些不受控制的开始……朝着他靠近。
她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的脚。
秦如君有一种被人给算计的错觉?
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可行为上又是另一回事,她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开始靠近他。
然后,她的手臂伸出不由自主的开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原本就是坐着的,她走至他的身前,开始勾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使力,将她拉扯至腿上坐着。
她恍若大梦初醒,猛地瞪大眼睛抬头看向男人。
“吻我。”他轻轻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轻柔的飘入秦如君的耳里,却仿佛滋生出一种魔力般。
秦如君就这么勾着对方的脖子,微微一使力,将他的脸拉下,正嘟着唇要靠近时,脑子里清明的光划过,她猛地停住了。
就在快要贴上的刹那,她猛地从他的腿上弹跳而起,大口大口的喘气,惊骇的瞪着这个男人。
“怎么?”男人见她惊魂甫定的神情,表情却是波澜不惊。
“我去,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招数?”
不敢相信,刚刚他使出的招数,分明就是迷魂术。
也就是幻灭的迷魂术。
所谓的迷魂术和催眠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催眠术她更加精通,更容易操纵人心,迷魂术只能是短期。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丫的刚刚竟然被迷惑住了!
她向来对自己的镇定能力很自信,可碰到这个男人,竟然该死的被迷住了!
阎漠宸勾唇,“想知道?”
又是这三个字,拜托他大爷的能不能下次玩点别的新意?
她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上前俯下身敷衍似的亲了一口他的唇瓣。
“这样总行了吧?”她轻哼了一声。
“你师父教的。算是他欠我的。”他说的漫不经心。
阎漠宸那双冰蓝色的华眸定在她的脸上,甚至眸中隐约可见几分笑意,星星点点的笑意晕染下,似的这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脸却变得格外迷人。
秦如君暗暗捏拳。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竟然是师父那糟老头教这男人这样危险的招数。
我靠,那日后她岂不是危险至极啊?
看看这男人,武功这么高,智商这么高,现在还会迷魂大法,还让不让她活啊?
正要开口说话,外面传来了声音。
“殿下回宫了。”门外传来了熊大的声音,甚至还带着几分懵懂,似乎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般。
“嗯。”一道声音,亦男亦女。
“嘎吱”一声,殿门被推开,又迅速被关上。
秦如君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和阎漠宸拉开了一点距离,以免被人看见了去。
她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脸的人,只是这人是个男人。
此人低下头,将脸上薄如蝉翼的面具撕下,露出了一张男人的脸。
只是……
长得有些对不起观众。
“参见门主。”对方不卑不亢的行了一个江湖礼。
“嗯,今日做的不错。”阎漠宸竟然会开口夸人。
秦如君有些怀疑的将视线落至男人的身上,真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门主如若无其他吩咐,那属下先告退。”对方边说边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秦如君。
他们家门主口味,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待这人刚退下,秦如君刚要再问问题时,却不想外面又有了说话声。
“璃王?”熊大的声音又传来。
“太子呢?”夜离试图想要找到答案。
但伴随着夜离的话落,秦如君发现身边的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冷气。
“嗯,我出去跟他说两句话。”
看看这丫的一副杀人的表情,她就知道,醋坛子被打翻了。
看着秦如君的背影,阎漠宸蹙眉深思。
夜离,似乎变得越来越碍眼了。
殿门推开,秦如君挂着官方式笑容走出,又迅速将殿门给阖上,动作快的惊人,让门外的人压根没有办法注意到殿内的情况。
“里面有人?”夜离皱眉问。
他边问边垂下头,下意识的盯住了秦如君的脚。
秦如君这双缎面黑靴要比她的脚打上很大,她通常会在靴子里塞很多东西,这样显得她脚大。
夜离眸光轻闪,心底的疑虑也因为这双靴子而弥散。
毕竟那日下湖的事情太久远了,说不定也是他自己没有记清楚才会如此。
“璃王有事吗?”秦如君直接问。
“……无事。”夜离轻轻摇头,抿着唇,不等秦如君说什么,转身就走。
看着他这奇怪的背影,秦如君的眸子里闪过的疑惑越来越深。
他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他掩盖的这么好。
秦如君轻轻摇头,转回屋中,屋中却早已没有那男人的身影。
她的眸中明显划过了一抹失落的光。
……
到了晚上之时,阎漠宸也不见踪影。
她以为他会出现,可到了这个时辰点还不见任何的身影,她似乎越发确定今晚上他不会出现了。
看来这男人还是比较遵守承诺的。
她微微满意颔首,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殿下,殿下,皇上他……皇上他好像不行了!”
突然被拍打的殿门,把秦如君给吓了一跳。
她猛地抬起头来,细细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不行了?
白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她的脑子里划过了一抹光,她想起了之前阎漠宸给她的那株有毒的草,当时她就在怀疑为何服用了这么久这皇帝还没有死,看来现在是毒发作了?
因为是慢性毒药,恐怕之前很难察觉出来。
可这么久都没有发作的痕迹,怎么现在突然就发作了不成?
秦如君猛地打开门来,故作的惊讶问道:“是吗?马上去看父皇。”
可她的嘴角分明还勾勒着几许笑意,这喜庆之意毫不掩饰。
熊大看着秦如君的表情,暗暗抹汗,怎么觉得殿下似乎还很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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