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君给他包扎好了伤口后,她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阎漠宸……”
“嗯?叫我什么?”他最不喜欢她连名带姓叫他。
“哦,阿宸。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秦天淮这么想炽焰门门主死,便如他所愿便是。如若我没猜错,明日他就会下斩杀令。”
男人的语气颇淡,说的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般。
秦如君微微眯眸看他,大抵猜测到他的做法。
他是想要将计就计。
“可还有其他要问的?”他的大掌忽然握住了她的腰际。
他的掌心中的温度,不知在何时变得这般灼热,他掌心微微使力,她一个猝不及防就摔在了他的身上,和他贴在一块。
他的手摩挲在她的腰际上,纤细的腰肢让男人爱不释手。
男人忽然怀念她的味道。
他华瞳中的眸色一点点加深,微微使力,将她柔软的身躯更加往他的身上贴合。
秦如君根本敌不过他手上的力道,就这么被按压着和他贴的毫无缝隙。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呼吸缠绕。
面对着这么一张陌生的脸,却依然还是让她有些想入非非。
她忽然凑上前去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
“算是犒劳你的。”她忽然说道。
男人挑眉,“不够。”长指由她的腰际转移至她的后脑勺,稳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狠狠压下。
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将她的双唇啃咬住,可现在,亲吻显然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的愿望了。
就在他翻身将秦如君压下之时,一道非常煞风景的咳嗽声响起。
“咳咳咳……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的,可是……”
这道带着几分看好戏的语气的男人声音,响的实在毫无征兆。
压在秦如君身上的男人身子蓦地一僵,脸色黑沉一片。
秦如君的脸蛋红扑扑的,有一种被人抓了个现行的错觉。
在天牢里,差一点她就想要和这个男人做某些事情了。
真是丢人!
她忍不住暗自鄙视自己,不就是尝过了某男的滋味那么一个晚上,怎么那天晚上之后,她天天都想着这男人的味道。
见鬼啊!
“风子默!”男人一字一顿的咬着这三个字,有一种想要把铁门外的男人给撕碎的冲动。
风子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愤怒的男人,像是一头发情的狮子,可是正在发情时差点就要张开大口把他给撕扯了去!
他也是万不得已啊,这都是什么破事呢,非得全摊到他头上来!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要不是有急事,谁想来看你们两个男人来做那事?”
他说的有些无奈,但英俊的面庞上难掩那抹尴尬之色。
阎漠宸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看着身下轻轻咬着唇瓣,似乎略带几分懊恼神色的女人,虽然不舍,可却还是从女人的身上撤离而下。
男人的胸前裹着绷带,但绷带裹得比较结实,将男人身上那腹肌的轮廓裹了出来,显得若隐若现。
秦如君盯着他的身子,顿觉该死的……性感?
艾玛,她怎么越来越色了。
她猛的从*榻上爬起来,一副极力装作淡定的神色,理了理身上的衣衫皱褶。
“咳咳,代替你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不过别怪我没说啊,拍卖会快到了,你母妃那边已经派人来了。尤其是听说你最近和太子走的太近,而且……”
秦如君竖起了耳朵听,虽然风子默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这样安静的天牢里,她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天牢很大,也因为阎漠宸所处的天牢比较靠前,因此后面的声音都听不见,即便是后面天牢里有牢犯受刑,在外面都听不见。牢房太深,行刑之地在很尽头之地。
“而且什么?”阎漠宸轻轻问道,视线扫了一眼秦如君。
“而且你都在人前承认和太子的感情,我只能告诉你四个字,好自为之!”风子默边说边伸手拍了拍阎漠宸的肩膀。
秦如君算是听清楚了他们的话,也就是阎漠宸的娘亲要来。
听风子默称呼的是阎漠宸的母妃,那么……
她对阎漠宸的身份越来越有了大胆的猜测。
“啊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还非得背着我说?”秦如君假意的问道。
“咳咳……阿宸,你这毒,好像还没有解干净呢!”风子默听见了秦如君的话,下意识的就捉住了阎漠宸的手腕把脉。
他其实也很疑惑,毕竟阎漠宸上次中的化情散,必须和女人之间教合才能解,可是这男人告诉他是太子解的?
怎么回事?太子怎么能够解掉呢?
可他之前给阎漠宸把脉,万分肯定他身上的毒素早已解除干净了。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
风子默有了猜测,却没有说,更没有问,只是看着阎漠宸的目光带着几分兴味的笑意。
这男人之前还吩咐他说……
“下次太子若问你本王的毒解的如何,你该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
“说,还有余毒未清干净。”某人的话现在响在脑海里。
风子默已经彻底醒悟过来了。
阎漠宸啊阎漠宸,这厮这么腹黑,太子日后知道这事情,不知道该是多有趣?
“什么?”秦如君听见还有没有清楚干净的毒素,猛地上前。
她的表情带着几分懊恼的神色。
她怎么也想不通了,这丫的那天晚上把她来回折腾了这么久,要了那么多次,怎么会余毒还未清干净?
难道是毒素拖得有点久,所以即便是放纵了这么一个晚上,也依然还是没能彻底清除?
她眉头深锁,明显开始严肃的考虑这个问题。
风子默觉得自己憋笑很痛苦,但是在某男的眼神压迫下,又不得不继续做出郑重之色。
“好了,没事了。”阎漠宸向风子默直接下了逐客令。
风子默暗暗撇嘴,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重色轻友到极致!
“啧啧。”他啧了两声,但也如他所愿转身走人。
秦如君忽然也说道:“我看时间也挺晚了,我还是先回去了,秦天淮让我今晚去御书房找他,你好好照顾自己。”
她也不等男人出声,直接往外走。
她压根都不去看男人的表情,心中却已经有些挣扎了。
显然,看风子默那般郑重的模样,极有可能是真的余毒未清干净。
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开始挣扎是否要向某男坦白呢?
很纠结!
……
御书房里。
秦天淮负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因为炽焰门门主一事,让他越来越不安,太子手上的东西要尽早拿到手!
这时候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皇上,太子求见。”
“准。”秦天淮收了表情,立时坐在了位置上,端出威严感。
秦如君走入书房内,这是她这么一年来第二次踏入这间御书房。
她和这皇帝的感情,真是一点都不想“父子”之情,更像是陌生人。
她都怀疑,她不是她母后亲生的呢,或者不是皇帝亲生的,总之,她的身份必定也是个谜。
“儿臣参见父皇。”她入了书房,还是相当给面子的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坐吧。”秦天淮说话竟是和颜悦色。
秦如君心中的警惕感越发浓重了。
她也不客气,坐下了,但看着皇帝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之色。
“这炽焰门门主一事,和你到底是否有关系?”皇帝直接开门见山。
“父皇明察,儿臣当真不知那是炽焰门门主,儿臣之前在画舫之上分明见过此人,可是却未曾认出此人,此人易容术可见多么高超。儿臣当时就只是为了选侍卫罢了。”
“秦如君。”皇帝忽然连名带姓的唤她一声,“知道为何阎漠宸会突然病情加重,去往怡人山庄养病吗?”
秦如君心中警惕之色越来越重了,皇帝突然提到阎漠宸,从炽焰门门主提到阎漠宸,显然是有别的意思。
“朕也不怕告知你,宸王小时候的脸是被朕下令毁掉,朕自此给他从小到大都灌了一种药,此药会让他活不过二十五,你若想他活着,想要朕手中的解药,就乖乖的,不要再给朕惹出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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