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君猛地晃了晃头,觉得这不可能。
她的催眠术可是从来没有失手过,这个男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而且昨晚上她分明记得,她是催眠他,是和一个男人的啊!
怎么会呢?
这不可能失策的才对!
“本王的裤衩,太子可要收好。”他又说。
秦如君嘴角抽了抽。
“日后太子若不负责,裤衩为证。”男人又不疾不徐的说。
秦如君嘴角抽的更厉害了。
这男人,无耻加*,最高境界。
她还真是体悟到了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切,你以为你真能让我负责吗?阎漠宸,看你这样子,伤势似乎好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看他这随便进进出出的模样,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这让她非常别扭,也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男人没有理她,修长的手指游弋着往上,抚弄上她颈项处的红痕上。
这些印记太明显了,却让男人的心情极为愉悦。
秦如君又想起昨晚上她摩挲在他胸口时,他伤口流血的样子。
也对,不管怎么说,把他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着,或许是最好的。
至少,这样会让她安心不少。
只是让她很纠结,她这样反倒是有些不方便。
她这女人的身份,可是怎么也藏不住。
“那个羽浩瀚,他说灵兰法师夜观星辰,猜测到你在此处。我看,你还是易容好了。先确定安全再说。”
“好。”他轻轻应了一声,应答的漫不经心。
秦如君忍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将他的大掌给拎开。
“阎漠宸,两日后的拍卖会,你也会去参加吧?到时候我带你去参加,你做我侍卫就好。”
“好。”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她的话没有,他就一个劲的回答一个“好”字,那长指,游弋在她的脖颈处,肌肤上因为这指尖微凉的温度,而带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还有……”
“日后,叫我,不许连名带姓。”他一口打断她的话。
她微怔。
“剩余的事情,都听你的。”
秦如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他说,日后不许连名带姓叫他,其余的事情都听她的?
这态度好的,让她怀疑认错了人。
可是转念想想,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他这是给她面子。
“行行行,阿宸,阿宸。”她投降般的伸出双手,抵在他靠过来的胸膛上,从善如流。
男人唇畔牵起的笑意,浅浅淡淡,大掌转向她的腰际,蓦地握住。
“这样满意了?”秦如君被他抓着腰际,暗暗朝天翻白眼。
她这才发现,这丫的压根就是在耍*,此刻两人贴的很近很近,他那明显的特征就抵在腹部上,比任何时候都明显。
“嗯,昨晚,可弄疼你了?”他的声音转柔,带着几许笑意的声音,磁性魅惑而撩人。
他的脸靠的很近,呼吸纠缠在一起。
他靠的这么近,就会让她禁不住想起昨晚上的纠缠,好像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抿了抿唇瓣,忽然抬了抬头,傲然问道:“你去被爆一下试试,疼不疼!”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她这突然的话而愣怔了一下,可很快就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莞尔。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的唇瓣。
“秦如君,你逃不掉。”
秦如君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却也没有往心里去,便拍开了他的手。
“今天晚上,羽浩瀚肯定会找机会再来,我们想个法子弄他,他竟然敢伤你,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男人了,谁敢欺负你,我要他千倍万倍还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愤愤不平。
不管怎么说,这男人也不能其他人欺负了去,要欺负,也只能是她一个人来欺负。
男人很意外她的话。
第一次有女人会替他心疼,会替他愤懑,会替他恼怒。
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的女人。
……
月挂树梢之时,窗外夜色极好。
秦如君正搬着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翘着腿,嗑着瓜子儿,随手翻着手中的书籍。
她屋子里的书,现在基本上全是小黄书了,原本自己就有不少,再加上之前阎漠宸派金鸣送来的一些,基本上那些正儿八经的书全部都被她给拿去当废纸烧掉了。
此刻她正懒懒的倚靠在身边玄袍的男人身上。
男人易容后,脸上是一张极为平凡的脸。
可一旁的熊大和熊二是记得这人的,上次在度沙镇时遇到的这个男人,太子殿下还说此人是她的*。
他们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何太子最近动不动就往寝殿里跑,感情是藏着个男人啊!
没错,秦如君选了一张熟悉的脸贴在某男的脸上。
上次度沙镇上的事情,也过去很久了,不过至少这脸还是熟悉的。
正看到关键时刻,外面就来了脚步声。
“殿下,那位羽公子来了。”熊二屁颠屁颠跑过来汇报。
“请他进来。”秦如君抬了抬下巴,示意让人进来。
熊二轻轻摸了摸鼻子,觉得他们家殿下这番表情,像是又要恶整人的模样。
没人在意到秦如君身边的玄袍男人,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中,有一抹杀气立时划过。
只是这抹杀气,消散在眼底很快。
秦如君站起身来,拍掉手中的瓜子壳儿。
羽浩瀚便已经走入了院内。
“太子。”他礼貌的朝着秦如君行礼,可却不卑不亢。
今晚上的羽浩瀚,很奇怪的是,也穿了一声黑色,这样深沉的夜色,基本上要和夜色融为一体了。
他入了院中,眸光微闪,立时落在了秦如君身后那玄袍的男人身上。
两人的对视中,似乎已然有了厮杀,眼神的厮杀!
秦如君给了熊大一个眼神,熊大立时将椅子挪动了过来,笑嘻嘻的说:“羽公子,赶紧坐。”
“羽公子请坐。”秦如君抬了抬下巴,嘴角邪气往上勾了勾,笑意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邪气,“因着羽公子说要来,本宫便让人备了好吃的,一同赏月用膳,顺便等待一下那位炽焰门门主,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羽浩瀚看了一眼阎漠宸,轻轻点头笑着说:“太子殿下说的极是,多谢太子的盛情款待了。”
秦如君朝着熊大微微点头。
这时候宫人听命在院中升起了火,火上架上了一只偌大的锅头。
伴随着锅头中的红红火火的汤汁沸腾翻滚而起时,一股浓郁奇特的香气飘散了过来。
“这是什么?”羽浩瀚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他第一次瞧见这么奇怪的吃法,将这么一个大锅里砸下各种食物,做法和吃法都无比奇特。
秦如君微笑说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本宫最新发明的新吃法。来来来,赶紧给羽公子端上。”
羽浩瀚当即要站起身来,可还未动,就被秦如君给按住了肩膀。
“本宫让人端给你,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看着太子这般热情的模样,熊大和熊二暗暗咽了咽口水。
其实那椅子上,涂了一种极强的黏性的东西,他们之前还在想,太子到底是打算用来做什么,现在总算是看明白了,太子这是打算坑人呢!
热腾腾的火锅端到了羽浩瀚的手中,秦如君眨着眼眸微笑说:“赶紧趁热吃,这一定要趁热吃。”
羽浩瀚犹豫了一下,看着碗中那红红火火的东西,一看就知辣椒放的十足。
秦如君却已经拿起一碗,正夹起一块,递给了身边的阎漠宸。
“要不要?”
阎漠宸嫌弃的撇开了头。
看着这男人一脸不喜的神色,她轻轻切了一声,暗暗腹诽某男不懂欣赏美食的乐趣。
自己吃了一块。
对面的羽浩瀚尝了一块,忍不住赞叹:“真是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妙的食物。”
“那当然,哦对了,这位炽焰门门主怎么还不来呢?这都什么时辰了呢?”秦如君边吃边忍不住四处打望,脸上尽显不耐烦之色。
羽浩瀚就是尝了一块,就将碗放下,幽深的目光落在了秦如君身边的男人身上。
“他恐怕已经在此了。”他冷冷出声,声音带着几分阴森。
霎时间,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冷气。
秦如君却淡定无比的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疑惑反问:“哦?那他人呢?在哪儿呢?”
羽浩瀚冷笑:“太子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这人不就在身边?”
“有何证据呢?”秦如君眸光微微闪烁了一抹狡黠的笑意,不解的追问。
羽浩瀚嗤了一声,“要证据?我可以让太子亲眼所见!”说罢正要起身,可是却表情大变,连同着脸上的冷笑都跟着僵硬住了!
这种情况,让人觉得尴尬。
秦如君坐在原位,像是没事人。
羽浩瀚坐的椅子是石凳,很重,上沾着浓浓的黏性物质,除非这个男人把裤子给脱掉,否则……
“咳咳……羽公子这是怎么了?”秦如君轻咳了一声,以此掩饰自己的笑意。
羽浩瀚第一次这么丢人,脸黑沉一片,瞪向秦如君。
“这点小伎俩,呵!”他为了不掉面子,死撑着这最后一点颜面。
羽浩瀚双手撑在扶手上,猛地起身。
只听得“撕拉”一声,男人的裤子就以极快的速度在眼前……碎裂开!
四周的声音好像随着羽浩瀚撕拉开裤子的刹那而变得静谧无声。
羽浩瀚的表情僵硬着。
他此刻站着身,裤子已经撕扯烂了,一半黏在石凳上,另一半吊在他那露出的白花花腿上,模样格外滑稽可笑。
秦如君的眸子盯着他的腿,一瞬不瞬。
看不出来这男人的腿又长又白,哎哟喂,实在是太吸睛了。
周围的仆人视线也直勾勾的盯着,一瞬不瞬。
秦如君正看得起劲,羽浩瀚蓦地站起身来朝着秦如君走来,脸上戾气横生,杀气浓烈。
正盯着好一会儿,眼前忽然一黑,一双微凉的手掌竟是伸手遮盖住了她的眼睛。
“秦如君,我要杀了你!”耳边传来了羽浩瀚低沉的吼声。
他确实是吼叫出来的,带着狂怒。
可这样的怒火,依然没有让秦如君有所动容。
杀气弥漫开,羽浩瀚袖炮膨胀开来,自他宽大的衣袖中狂卷而出强劲的风,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秦如君感知到攻击力,一把扯开了掩盖自己眼睛的手。
“卧槽!”她脸色大变,猛地跳起身来躲过。
她情急之下,抓过身边男人的手臂就跳开来,伴随着羽浩瀚的攻击,只听得“轰”的一声响,刚刚他们所在之地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足以埋下四人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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