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就是经典,永远都是那么悠扬动听!
刘清芳的歌声博得满堂喝彩。任君飞却忘了鼓掌,只是坐在那里发呆。刘清芳下来,也不坐下,就说君飞我俩走好吗?说着就拿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压在杯子下面。
刘清芳挽着任君飞,低着头一声不响往外走。任君飞被弄得没头没脑,上了车才无话找话,问刘清芳是否醒酒了。刘清芳双手扶着方向盘,仰着头摇了摇说,我只怕永远醒不了啦!
任君飞的心猛然一沉,身子反而轻飘飘起来。他一把抓住刘清芳的手,又说不出一句话。刘清芳闭上了眼睛,身子懒懒地靠着。任君飞胸口狂跳不已,却尽量镇静自己,从容地楼起刘清芳。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摩挲着,亲吻着。刘清芳圆润的肩膀止不住颤抖。他便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肩,慢慢变化了姿势,把刘清芳平放着揽在怀里,忘情地爱抚。刘清芳静静地躺着,睡美人一般。
任君飞忽然一个激灵,我怎么可以这样啊,清芳她那么玉洁冰清,就像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梁,我怎么可以对她心有邪念呐,该死该死!
“清芳,你额头上出了那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啦?”
“跳舞热的,又喝了那么多酒,”
“清芳,不舒服你要说啊,不行我们去医院!”刘清芳的脸抽了抽,任君飞非常担心。
“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了,回去好好冲个澡,发发汗,感冒就会好的,药吃多了也不是个事!”
夜已深沉,车流稀了,刘清芳却仍然把车开得很慢。两人一路上都不说话。
车又回到宾馆门口,任君飞凑过嘴去亲刘清芳,却亲到一张湿漉漉的泪脸儿。
任君飞狠心下了车,站在那儿不动,相望着刘清芳把车开走。却只见车灯熄了,车却一动不动。他就挥手示意,让她快走。仍是不见动静。他想刘清芳一定是要看着他先走,他就挥挥手往大门里面走。他一边走一边回头,仍只见那辆白色宝马车无声无息停在那里。
不好!清芳一定是有事了!任君飞迅速跑到车旁,拉开了驾驶门,一看里面就吓怕了,刘清芳双手放在小腹上,仰躺在靠背上,她的丸子头早已散开,零乱地散在肩膀上,粉脸煞白,娇脸流满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咆哮不已。
“清芳,你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去医院,去医院就没事了!”任君飞把她抱了出来,放在后座上,她可以蜷曲地睡在凳子上,这样痛楚会减轻一些。回到驾驭室,任君飞马上发动了车子,把灯打亮了。
“君飞,我不要去医院!”刘清芳腾地坐了起来,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这怎么行,有病就得看医生,清芳,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使小性子呢,忍忍!”可能是羞于让医生看到身上的伤痕,她才讳疾忌医吧,任君飞反手放在刘清芳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
“不,反正我不去医院,你去医院,我就下车!”刘清芳拨开了他的手,伸手就要开车门。
任君飞马上踩了离合器,点了刹车。
“听我的,我没有什么病,这种痛女同志经常有,这叫痛经,疼一阵子,忍一会儿就好了,你把我抱到你房间,让我休息一会就好的!”
痛经任君飞有一些了解,是由于子宫收缩引起的,虽然痛经患者子宫收缩压力与正常妇女基本相同,但子宫收缩持续时间过长,且往往不易放松,导致子宫收缩变得很不正常,子宫平滑肌制备,子宫肌肉缺血又引起子宫肌肉的痉挛性收缩,从而产生疼痛。
这种疼痛不叫病,经期的时候,一般女人多少会有,只不过是时间不同而已,但是那些生活不幸福思想长期处于忧郁苦闷的女人又要多一些。
这不是病,但发作起来却是要了命,当任君飞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痛得昏迷了,身上全是汗,往外冒着水汽,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
得把内衣换掉,可不能让她感冒啊!
任君飞没有说话,两步走到刘清芳的旁边,先是用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跟着又摸了下脉门,说完伸手拉开刚刚盖在刘清芳身上的被子。
他屏神静气,一件一件地剥去刘清芳身上的衣服,是啊,这还怎么穿啊,等会我出去帮她买一套!
尽管自己心无杂念,但是刘清芳的身体还是让他兴奋不已,鞭痕哪儿去啦?莫非老公不再虐待她了?
她的肌肤好似凝雪,看起来吹弹即破,一对蓓蕾,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虽然小了点,可那种在灯光下傲然挺立的姿态却更加诱人。
一看到这个,任君飞的脸登时一红,赶紧将头扭到一边,拿过了宾馆里的睡袍给她穿上,站了起来准备出去。就在这时刘朝奉电话回过来了。
“徒弟。。。医院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顶多是给你几粒去痛片,消炎药,那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我不是教你一些气功吗?正好用得上,你听我的。。。保证会断了根!”
“师傅,我坐到她的身上,推了前面还要背面,上面还有下。。。可不可以?”
“对,对,气血不通,你以为哪儿痛就是哪儿不通,笑话,你就听我的吧,一次症状就会缓解很多,不过要断根,那可能要花些时间了!”
“师傅我?”刘朝奉挂了电话,任君飞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唉了一声。
“君飞,你师傅说的对!”
“清芳,你怎么坐起来了呢!”任君飞闻声回过了头,刘清芳咬了咬嘴唇,将身上的睡袍缓缓脱下。
她举手投足,如诗如画,一颦一笑,浑然天成。纤细的柳腰,一双毫无赘肉的腿,洁白的小脚散发出迷人的光辉。
她又趴到床上,用细如蚊丝的声音说道:“咱,咱们开始……”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任君飞彻底看光了,上次自己是被动的,也就罢了,可是这次,自己却是主动的。当任君飞弯腰脱鞋子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很别扭,“先背面还是正面?”
“还是先背面吧!”任君飞的确跟刘朝奉学了气功,尽管师傅说他很有天赋,才几个月就到了八成的境界,推拿治病没有一点问题,但任君飞对自己的手法没有信心,他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应道。
其实他那又不知道,要想减轻刘清芳的痛楚,最好先推正面,一点一点地往下。他想,如果清芳感觉不好,那就不要再推了,自己也推不到她的正面,这样会少了很多尴尬。
“那我上来啦!”任君飞片腿上床,两腿一跨坐到了刘清芳的屁股上。
刘清芳一声闷哼。
就在这时,任君飞的手机又响了,幸好放在床头,任君飞抓起一接,又是刘朝奉的,刘朝奉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知道他先从背面开始,破口大骂他基本的程序都要搞错,痛经推拿要先从胸口开始往下推,这叫湿气下沉。
“清芳,我师傅他说。。。”任君飞双手在半空里停下了,
“嗯,就照你师傅说的,君飞,你得起来啊!”任君飞哦了一声,方才又片起腿跪到刘清芳的身旁,刘清芳比她大方许多,翻了个面,突然看到任君飞猛地偏了头,再看看自己下面,抓过枕头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了,君飞,上来吧!”
“嗯!”任君飞应了一声,喉咙咕咚叫了一下,坐了上去,开始用双手给她推拿,试图将她身体的经脉打通,痛不通,通不痛,身上的病全是因经脉不通引起,只要通畅了,体内便没有瘀郁之气了。
“君飞,没想到你会气功啊,还可以给人治病哎!跟谁学的啊!”果然推了几下,刘清芳的痛楚减少了许多。
“刘朝奉,除了这个疯子,还有谁这么好为人师,我不想学,他压着我学,没办法,跟他练了几个月,他总算放我走了。”
“那说明你有天赋吗?一学就出师了,君飞,你学得好,年青人就应该多学门技能,人多一门本事有什么不好呢!有这手绝活,万一攀上了某位官太太,那也是有可能的了!”
“清芳,你是处长,不也是官太太吗!嘿嘿!”
手上干活,他的嘴倒也没停,这是任君飞的强项,看到刘清芳脸色渐渐红润,鼻子不时发出低闷的呻吟声,知道推拿起了作用,他也很高兴。
“清芳,如果觉得舒服,你不必压抑自己,反正没别人,你想叫就放开叫,你叫得越舒服,我就越有劲,手法可能越到位呢!”
“嗯,外面还在下雪吗?”
“是,我真粗心,居然窗帘也忘关了!”任君飞苦笑了下,还叫别人放开声音呢,就这样的也可能春光外泄了!
“雪,好美,啊哟,啊哟!”刘清芳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又把眼睛睁开,身体里一股暖流在流动,疼痛完全不见了,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她幻化了,
在刘清芳的脑海之中,伴随着雪花飘舞,傲然与雪中的梅花花瓣也开始翩翩起舞,白色、粉红色,交织在一起,是那样的美。
似乎被这美景所感染,刘清芳也在这雪中舞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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