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十万已经很优惠的了,承包费你以为是乡政府的拿啊,都给那些粮站退休职工了,就当我为他们做一点事情,那又算什么呢,再说,开公司还不是要政府支持,有了政府,我才能安心地开好公司,政府才是我最大的后台啊!”
见徐丽如此说,任君飞也不再作声,其实这么一大块地,而且还有现成的楼房,仓库,稍加改造就可以成了工厂和办公楼,这么一算,十万块钱还是挺便宜的,再说公司以后的经营还得靠着人家政府不是?两人就闲聊起来。没闲聊几句,任君飞的手机响了,他疑心是田师傅的电话,皱了皱眉头,刚好徐丽看见了,“你有事啊?”任君飞阴着脸看了看,是谢明辉的,顿时放下心来,“明辉,什么事啊?”
“什么事?好事,二缺一,你来不来!”任君飞道:“我有事啊!”谢明辉道:“又不影响你办事,你一边办事一边玩啊,快点进来啊,林倩都开好房间了!”任君飞道:“那还不如把钱送你的好,还讨个人情!”
见任君飞挂了电话,徐丽表情有点奇怪,“阿飞,林倩开好房间?”任君飞马上解释道:“呵呵,我知道你误会了,这是款新开发的软件,叫三人夜夜麻将,只要开了房间,三个人就可以在手机上打麻将啦,诶,这两口子也真会算计人,两个人坐到床上打联手,害得我输了不少钱呢!”徐丽哦了一声,脸色严肃起来,也不知道她是感叹于内陆人在玩法上的创新,还是心疼于任君飞的输钱,反正不太高兴。
任君飞道:“丽丽,你怎么说走就走呢,晚上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第二天早晨我跑去你房间一看,人不在,行李也不在,打你电话又不接,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啊。”徐丽咂了咂舌头道:“你想想当时那个情况,我不走行吗?”任君飞说:“是不是林倩逼你啊。”徐丽头忽然抬起,看着顶上道:“呵呵,都过去了,还说那些干什么呢,再说我现在不是又回来了吗。”听她如此说,任君飞更加确信过去的猜测了,林倩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她怎么容得下徐丽和任君飞的好呢,叹道:“我确实想不通,人啊,穷其一生,争来抢去,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
徐丽叹了口气,说:“也许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吧,有些人就把爱情看得很重,很真,比如林倩,她就是这样较真的女人,对待什么都很真,当然她也要求得到别人真诚的回报,可是世上哪有这么多真诚的人和事呢,我和林倩就不一样,一切随缘,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不珍惜我那我也不宝贝你,君飞,也不瞒你,今天我碰到了林倩了,她还是那么漂亮,旁边是一个很富态很有风度的男人帮她拿着包,估计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我当时不想理她,就推着妈妈进了医院,可没想到她竟然跟进病房来了,后来我想啊,是啊,仇敌都可以变成好姐妹,更何况我们曾经还是好姐妹呢……”
“丽丽,你做得好,林倩就是那样一个人,对什么都认真,让人感到难受!”
徐丽忽然变得一本正经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一个女人?”
“美丽、漂亮、可爱!”
“还有?”
“没有了!”任君飞挪了挪屁股,久坐青蒿,再软也扎屁股啊!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很随便,是个很随便的坏女人!你看不起我?”
任君飞暗想,她该不会是怪道上次没把她要了吧,笑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瞧不起你?我就是有点恨你,恨你那么狠心,打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微信也不上,你就活活要让我想死你,你才舒服了啊!”说完,瞧着徐丽抬起头盯着自己的样子,任君飞忍不住往下一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徐丽娇身自然是一阵颤栗,她等得不就是这一刻么?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额头,“阿飞,你吻我?”
“不吻,我恨你!”
徐丽撒娇道:“你吻了我,求求你,再吻吻我,行吗,你别恨我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听她这一撒娇,任君飞耳根子就有点软,身子某个部位也不由自主的有点别扭,凑嘴到她耳畔问道:“你要怎么道歉?”
徐丽被他火烫的口气吹到耳朵眼,身子酸麻慵懒,别提多别扭了,可就在这股别扭里面,又别有几分快活,忍不住就往他身上靠了靠,柔柔的道:“你说吧,只要你能不恨我,让我干啥都行。”
任君飞跟她调笑道:“不让我恨你,我就只能爱你咯?”徐丽心头如同喝了蜜一样甜,羞答答的不想说话。任君飞继续逗她:“你快说,到底是让我恨你,还是让我爱你。”徐丽嗔道:“当然是爱我了,你不许恨我,什么时候都不许。”任君飞得意的笑起来,低声道:“还记得上次在长城宾馆的床上了吧,咱俩……”徐丽嗔道:“你还说呢,你再说我就该恨你了,人家都……”任君飞道:“我错了,关键是那次我心理还没有足够强大”徐丽抬头看向他,问道:“那现在呢?”
任君飞不再说话,低头凑嘴吻了过去,黑暗中也看不太清,这一口没能吻在徐丽嘴上,却将她鼻子亲了个正着。徐丽扑哧笑出声来,低低地说:“亲哪呢?”任君飞还是没说话,嘴巴稍微往下凑了凑,这次正好盖在她软柔丰腴的小嘴上。徐丽鼻间嘤咛一声,再也无法开口。两人四唇相接,很快就陷入了火烫的激吻之中。
从这一刻开始,屋子里就再也难以保持安静的氛围,各种稀奇古怪的动静如同变戏法似的,被任君飞与徐丽从异空间变了出来,很快充斥了整个屋子。此时若是有人经过门口,听到这些动静,肯定要吓一跳,还以为是闹鬼了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没有人一样。事实上,此时若真有人走进屋里,还真是看不到人。那之前屋里的两个人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屋里中间多出一个微微隆起的青蒿堆,而任君飞与徐丽就藏在里面。原来两人刚才滚到这里,后来因为剧烈的动作,把旁边青蒿堆上面的青蒿震落下来,就把两人给掩盖在了下面。两人就拿这层厚厚的青蒿当了被子,躲在了里边。
休息了一会儿,徐丽身子依旧控制不住地阵阵颤栗着,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无限感慨的说:“看来我所有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你是我命里注定的那个男人。”任君飞一听忽然想到刚才的疏忽,又想到现在计划生育抓得太紧,眉头皱了皱,却让徐丽察觉到了,“阿飞,你不舒服?”
“舒服!舒服啊!”
“那我怎么看出你一点不高兴啊?是不是怕了啊!”
“我怕什么,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你还是我的红颜知己!”如果怀上了,这算是谁的孩子,这又要去哪个地方办准生证啊?任君飞心事重重,但仍不忘男人风度,替徐丽丽捋了捋秀发,将她一揽入怀。
徐丽却捏了捏他的鼻子,“怕我怀上,胆小鬼,你是只顾害怕,忘记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
徐丽原来是妇科医生,哪个时候是安全期,她比谁都更清楚。
“呵呵,你这个小骚蹄子!”任君飞捏了捏徐丽的肥臀,你别说徐丽看起来特别骨感,可是抓起来,却是满手的肉!
然而徐丽却把他的手拿开了,同时任君飞还看到她眼睛闪过一道忧郁的光,任君飞心里就疼了,是啊,既然给人家,为什么就不能给人家一个正当的名份呢,就连人家一个当母亲的权利也不给,太残忍了。
不过任君飞也想好了,等这风头过一过,再和她谋划这件事也不迟,于是转移话题问道:“刚才你那话是怎么说的?”徐丽说:“我去年在西湖边时找人算过命,”任君飞道:“那不一定准,丽丽,算命你怎么不去灵隐寺啊,那是天下第一灵寺呢。”徐丽道:“对啊,那个老和尚就是灵隐寺的,她说和我有眼缘,帮我算了个命。那个老尼姑告诉我,我是个只开花不结果的命,现在我算明白了。”
任君飞好笑不已,知道那老尼姑只是信口胡诌,主要目的是骗她的钱罢了,想不到她就信了,却也不愿意说穿,道:“丽丽,你受委屈了,如果你不嫌弃,我一辈子当你的男人好么。”徐丽道:“你别那么说,这是我的荣幸才对啊。你是老天赏赐给我的礼物呢……”
两人相互抚摸着又说了一会儿亲热话,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就各自穿好衣服,清理一下头上身上的青蒿,从屋里走了出去,沿原路回到北围墙那处窟窿所在,一先一后的钻了出去。
在这里,两人再一起走就不合适了,说了道别的话,又亲了几口,徐丽就先走一步,回家去了。任君飞等她走远,这才提步回往乡政府,路上想起刚才两人在青蒿堆里大战的情形,只觉跟做梦似的,根本不敢相信居然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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