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一眼就看到了那两张盒在一起的桌子,好奇地走过去。
“我给你治病来了。”周娜娜说。
他们不等林啸风答话,就起身一跃,跳到了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部。
“把我抱到桌子上去。”周娜娜娇滴滴地说。
林啸风轻轻抱起周娜娜,把他们放在桌子上,他们身子一扭,把双腿搭在桌子上,板板正正地躺了下去。
他面对横陈在面前的美女校花,有点惊慌失措。周娜娜忽然探起半个身子,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往下拽着。
“老师,你来啊。”周娜娜毫无羞涩之意。
“不要叫我老师,叫我啸风哥吧。”林啸风觉得“老师”这两个字特别刺耳。
“你闭上眼睛。”林啸风的手放在他们的眼睛上,轻轻为他们合拢双眼。
林啸风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当然知道如何调动一个高中女生的*。他伸着坚挺的舌头,没用多长时间,周娜娜就抽泣起来。
从此以后,周娜娜每个周末的中午都在凤阳进修学校度过,与林啸风一起吃过饭后再回家,有时候,他们还会在下午下课后来找他。他们成熟苗条、敏感脆弱的身体,让林啸风着迷,林啸风的成熟强劲、骄横野蛮的身体,让周娜娜陶醉。
两个人厮守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一起疯狂了几个月的时间,周娜娜由一个不谙风情的女学生变成了一个风韵十足的妙龄女郎。
“林啸风,你跟我说一说,在补课班里,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开门?”任君飞问。
林啸风懊丧地摇摇头,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把门打开。其实他是完全大意了,没想到外面会有人盯着他。周娜娜进了教室,欧阳娜娜很快就在外面敲门,林啸风当时想,估计是哪个学生落下了什么东西,只要他不开门,外面的人不会久等,很快就会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敲门,林啸风以为刚才敲门的人早走了,应该是进修学校的人或者是哪个人手贱,他自然不愿意理会了。他根本没有想到,门外的欧阳娜娜已经向任君飞汇报两次了。
他见门外没有动静了,便随手关掉了屋里的照明,觉得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敲门了,可是隔了一段时间,仍然有人敲门。林啸风这时才发现,敲门的人应该还是刚才的人。既然刚才都没有开门,现在就更不能开门了。
“后来你为什么又把门打开了?为什么不坚持到底,等到我们把门撬开呢?”任君飞问。
“我不知道是领导来了。”林啸风说,“是我太大意了。”
“不,是你太张狂了。”任君飞说,“你已经忘记了你的身份。”
林啸风沉默了,任君飞是联中的书记,他现在又是这种处境,他不敢顶撞他们,更不敢激怒他们。任君飞的心态并不比林啸风轻松,今天他们本来是要抓几个补课的现形,现在可倒好,抓住了一个玩弄女生的现形,事情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最简单的办法是通报给联中班子,自己先不表态,但那样的话,林啸风就完蛋了。
周娜娜只是一个高一的学生,现在的学生上学早,就算他们上学不早的话,现在也不满十八周岁,林啸风会罪加一等,要进监狱的。
他们想再和他聊一会儿,掌握他这个人的本质,再做决定怎么办。现在知道林啸风睡高中女生的人只有他们自己,局面还在可控范围内。政教处乔主任虽然也去了凤阳进修学校,但他和小妮都被他们请出了门外。就算欧阳娜娜知道了真相,不会把事情张扬出去。
任君飞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林啸风:“通过你锁门这件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人,现在后悔了吧?”
林啸风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后悔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这样了。”
“林啸风,我就不明白了,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任君飞说,“你怎么胆子就这么大,咱们退一万步说,你管不住自己了,找个社会女青年,或者找一个成年人,为什么偏偏瞄上自己的学生呢?”
“我没有瞄上他们,我们是两情相悦。”林啸风说,“我喜欢他们,他们也喜欢我。”
“真的吗?”任君飞故作惊讶状,“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本事呢。”
任君飞终于为林啸风找到了一点平衡,强梁时代已经过去,张扬个性、追求自主的意识在泥沙俱下的潮流里起伏沉浮。不管这个林啸风是不是属于猥亵女生,但人家女生自愿却是事实,有钱难买我愿意啊,这是一个法律问题,更是一个道德问题,他们还真不能轻易下结论。
他们见林啸风不停地摆弄着双手,喉结不停地动着,便接了一杯水端过去。林啸风果真渴了,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抹了抹嘴唇,似乎还想喝。任君飞从他的手里拿过杯子,又去接了一杯递给他,他又一饮而尽,心满意足地把杯子扔进纸篓里。
“林啸风啊林啸风,你倒是舒服了,你犯罪了知道不?”任君飞埋怨道。
林啸风一时没缓过神来,大概对犯罪这个字眼太生疏了。任君飞暗忖,这个林啸风怎么变得这么迟钝,这么麻木,对犯罪这样的词汇也没有任何反应。
林啸风忽然向是紧走几步,“扑咚”地一声在任君飞的面前跪了下去。“任组长,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林啸风在任君飞的面前央求着,两只手无助地抓着他们的裤角。
“林啸风,你给我起来!”任君飞的口气非常严厉。
林啸风仍然跪在那里:“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如果出了事,他们就完了。我还有父亲双亲,他们还需要我去孝敬。任组长,您行行好,饶了我这一次吧!”
任君飞对林啸风的举动并不感冒,索性站起来,躲到了一边。看着他跪在那里、不断求饶,任君飞无奈地摇头,事已至此,他才想起家中父母,老婆孩子,早干什么去了。
他们叹了口气,“啸风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苍天,下跪高堂,就因为这点破事,你就跪我,让我很看不起你,马上起来!”
林啸风听任君飞这么说,知道自己的祈求没有奏效,便慢腾腾地从地上爬起来。任君飞向对面的沙发努了努嘴,让他坐过去。林啸风乖乖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坐下的意思。
林啸风这么一跪,任君飞心里虽然不买账,心里的火却消了不少。
“林啸风,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任君飞说,“你想没想过,对一个高中生下手,究竟会有什么后果?”
“任组长,我错了,我不该和周娜娜产生感情,不该和他们发生关系,更不应该和他们一直保持这种关系,都怪我,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任君飞发现,林啸风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他和周娜娜乱来,和仇恨有什么关系?
“我上大学的时候,大学教授泡我的女友,对我的刺激很深。”林啸风说,“我承认,自己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原谅他们。”
这就是你说的仇恨?”任君飞问。
林啸风表情冷漠地点头,仿佛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
任君飞淡淡一笑,林啸风说的有可能是真的。他们在上中专时就曾迷恋过自己的老师,还差一点发生师生恋呢,只是因为那个老师是穷鬼爱风流,只会用好言好语哄骗他们,在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投入,他们很快就从心里摆脱了他。
“你的大学女友现在在干什么?”任君飞预感他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知道。”林啸风冷笑着,“他们也没有什么结果。”
林啸风当年是春县联中高考状元,虽然他的成绩在全市没有进前十名,但在春县这个小县城里已经足够风光了。结果他以高于录分数线5分的成绩,如愿进入著名的北京某大学英语系。
林啸风刚入学就瞄上了班里的一个中等身材,容貌气质俱佳的女同学汤杨,但因为他生长在小县城,对追女同学这一套缺乏实战经验,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一直处于单相思的角色。
这期间,一个长相、个头、成绩都不如他的师兄曾经追过汤杨,他只有过过眼瘾的份,根本没有机会靠近他们。后来,师兄毕业后再没有出现过,汤杨又恢复了以往的单身状态。
林啸风确认和那位师兄和汤杨分手了,自己的机会来了。他的大学生活发生了有趣的变化,每天早中晚,三点一线,都以汤杨为中心。中午,他去汤杨爱去的食堂吃饭;晚上,他去图书馆,去教室,都要看看汤杨在不在。在教室里自习的时候,也要等到汤杨离开了才回去休息。与汤杨见一面,与汤杨打个招呼,甚至与汤杨说句话,都能让他们兴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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