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妖孽王爷犯桃花
第二百三十九章 番外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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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儿笑,笑得甜美。萧峣伸出一只手,伸向磬儿,随即是一双坚定的眼眸。磬儿将右手搭在萧峣的手中,紧紧相握。借力一个跨步,站在了船里。小船微微晃动,萧峣一手揽住磬儿的腰身,两人面对面紧紧相拥。

“磬儿…你能来,真好…”

秀颜紧紧依靠在萧峣的肩头,嗅着这熟悉的墨香,磬儿有些陶醉地闭上双眼。“对不起…那日在这里…”

“都过去了…我们不要再提了…从今以后,你只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这就够了…”

“好…我答应你…”萧峣的话语依然这般有魔力,让磬儿无力去反驳。

小船悠悠驶向河中心,两人相依,坐在小船的船舱里。萧峣取出一条毡子,轻轻覆盖住磬儿的下半身。磬儿将毡子拉了拉,覆盖在两人的身上。相视一笑,借着微弱晃动的灯火,对望着看了许久。

“你清瘦了…”磬儿心痛的皱眉,一手抚上萧峣棱角分明的面颊。

萧峣抬手附在磬儿的手背上,轻轻拉到自己的唇边。亲吻着她冰凉的手心,萧峣亦是皱眉:“你又何尝不是…手心这般冰冷…”忽而抬眸看向磬儿:“这身打扮…难道那日在萧府门前,那个妇人装扮的女子…是你?”望着磬儿粗布盘起的长发,萧峣好似恍然大悟。

磬儿微笑,反手取下裹在头上的粗布方巾。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直泻而下,萧峣伸手帮着理顺发丝。

“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磬儿…”轻轻地将头倚靠在萧峣的肩头,磬儿幸福地说道。

萧峣好似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倘若我不再是以前的萧峣,你还会这般爱我么?”磬儿扭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再是萧府的二少爷了…不用再受父亲的制约,也不必再担心门第观念…只是,现在的我只是一个靠力气吃饭的市井百姓,磬儿是否还愿意和我厮守终生?”萧峣一字一句说着,话语间多少流露出一丝低人一等的自卑感。

“是因为我么?”磬儿的心好痛。

萧峣淡淡地笑了:“是因为我自己的心!”萧峣将磬儿拥得更紧了:“不要有负罪感,这些年我第一次扪心自问,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身为萧府的子嗣,肩上有太多的责任,是一辈子都放不开的,也永远活不出自我…”

“自从认识了你,我终于明白人这一辈子何苦活得这么累。前一辈人的恩怨情仇,何苦让我们承受,那么我们的苦痛,难道还要让下辈人也这么辛苦地为我们付出么…”萧峣淡淡地说着。一阵风过,萧峣轻轻拉着磬儿身上的毡子,盖好。

磬儿满脸幸福的笑意,倚在温暖的怀抱中,微微闭上双眼。荡漾的小船,好像整个天地只有她们两个人。绣夫人说得很对,心中坚定他就是我的命运,我就应该去争一争。现在、今后我都不再是一个人了…因为爱,我会更加的勇敢…

不知过了多久,磬儿迷迷糊糊中,听见萧峣呼唤自己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响起。缓缓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平躺在船舱中,毡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萧峣撑着脑袋就倚在自己的身边,俊俏的脸赫然就在自己的面前不足半尺。

“磬儿,醒醒…下雪了…”

磬儿一惊,开心极了:“下雪了?”说着就要起身去看,却被萧峣一手轻轻按了回去。磬儿躺在那里,不解地凝望着他。

萧峣鬼鬼地一笑:“先让我偷个香!”说着,趁磬儿不备,瞬间附上了磬儿的双唇。两唇相贴地瞬间,磬儿瞪大了双眼,萧峣的脸将光线盖得严实。磬儿只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呼出的温热,双唇好似在品尝一块甜品一般细细回味着。

嘴角依然挂着笑意,萧峣微微闭起双眼,感受着磬儿口中的甜蜜。磬儿慢慢习惯了这样的感觉,两人的双手交叉着握紧,磬儿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好似想起了那日喝醉时,在这姻缘桥上,就是这般的气息、这般的甜蜜。

当两人微微有些喘息的时候,萧峣轻轻推开了磬儿。笑着说:“剩下的…等我们成婚之日再继续吧…”说完,拉磬儿坐起来。

微弱的灯火照亮的一小片水面上,从天而降的纷纷雪花落水即化。磬儿看过茫茫原野之上的雪白,也看过府里花园的秀美雪色,可是这样的苍茫壮阔却只能窥见一斑的感觉真是难得一见。磬儿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好美啊…”

“是啊,没想到会在今夜下起第一场雪…坐在小船中和最爱的人一起观雪,我这也是第一次呢…”萧峣幸福地说着。

磬儿伸手接住一片小雪花,看它在掌心融化,变成一滴水珠。“老天眷顾我,离开慕容府的时候,我还甚是凄凉地感怀,也许今年的第一场雪我将要一个人度过了…”

“看来,是老天眷顾我们两个…让你在最后一刻发现了我留下的字迹,我们才不会这样生生地错过…”

望向天际渐渐泛白,磬儿倚在萧峣怀中:“天快亮了是么?”

“恩,你这小懒猫,睡了这么久…”萧峣宠溺地捏了捏磬儿的鼻尖,帮着又拉了拉磬儿身上的毡子。

磬儿羞涩地躲了躲,笑得像个孩子。“你现在住在哪里呢?”

“离这里不远,因为害怕错过你,其实每天我都会过来等你…”萧峣说得恳切,好似也在回味等人的心急和落寞,脸色变了几变。

磬儿将手指轻轻触上萧峣微微皱起的剑眉:“傻瓜…现在,我们不再是府里不缺钱、不缺衣物的少爷丫头了,我每天还要做活儿吃饭呀…你日日在这里等我,而我却全然不知。城北的绣织纺,知道么?我现在是那里的绣娘,绣夫人对我很好…”

“那就好…从府里带出来的银子还有一些,这只小船是我买下的,偶尔搭几个过客去河下游赚些钱,我做的挺好,这差事还难不倒我。”萧峣的话语间透露出丝丝的安抚之意,磬儿听得明白,也不好点破,随声附和着。

他是堂堂的萧府二少爷,却是因为我沦为渡河的纤夫,磬儿笑不出来。待天色更加明亮一些,磬儿这才看清楚四周早已是白茫茫一片。两人上岸,萧峣将船只拴在岸边的木桩上。磬儿随萧峣拐进一个小巷子,眼前是一扇微微有些破败的木门,和自己家中的院门一样有些年头了。

萧峣开门,请磬儿进去。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子,甚至比自己家的院子还要小上半圈,不过收拾的很是干净。磬儿环顾四周,有一间不大的屋子,磬儿走进去。屋里很简单,一张床铺、一张八仙桌、几把小藤椅。

“很简陋,是么?”萧峣走到桌前给磬儿倒水,“这么冷的天,可惜没有温水给你。”萧峣的神情很是抱歉。

磬儿含笑接过水杯,的确,这么冷的天握着这样的杯子都让人浑身打颤。磬儿二话不说,一口喝下了,而后甚是开怀地说:“正好口渴的紧,谢谢你啦…”

萧峣笑着招呼磬儿来桌前坐下,两人絮絮叨叨又说了半晌。天色已经大亮了,磬儿要赶回去上工了,于是跟萧峣依依不舍地辞别。磬儿相约这几日会时常来看他,等到闲下来了,磬儿就带萧峣去自己家里坐坐。

从萧峣的小屋出来,磬儿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淡下来过。跨进院门的那一刻,磬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有些愣神。两个武士装扮的男子,一左一右的立在磬儿厅堂的门前。黑色的衣服落着一片片纷飞的雪花,衣料反着光,当是丝质的衣衫。束腰绣着暗红色丝线,这黑与红的搭衬,手持佩剑,显得格外的霸气。

这是哪家府里的侍卫么?磬儿疑惑地问:“你们是谁?”

其中一人拱手一拜:“敢问可是磬儿姑娘?”

“是我…”磬儿有些缩了缩身子,没再靠近。不知是敌是友,自己还是谨慎些好。

只见那人抬首挺胸,语气平淡却不**份:“我等是清幽别院的内侍,爷命我等在此等候姑娘。还特别交代说姑娘回来后,就不要再出门了,等爷回来后自会安排。”

磬儿听得愣神,他说什么?季默言这是要做什么…

那男子对身边的另一个侍从说:“速去商号通知爷!”

“是!”那男子干脆利落地答话后,大步越过磬儿身侧,不会儿的功夫就没了身影。

磬儿还在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低头瞅了瞅雪中那人踩过的脚印。再看看那脚印旁边,方才自己走过的痕迹。那较大的脚印深度还不足自己足迹深度的一半,由此可见,他的功夫一定不一般。季默言究竟有什么本事,竟养得起这般精锐的内侍?

是自己太粗心了,这一个月的相处竟让自己忘记了他季默言岂是凡类。他的身上总是有那么多的古怪地方,还有那么多的不可思议…今天,他这是唱的哪出?所有的一切都很突然,磬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满心疑虑地走进屋子的八仙桌前坐下,兀自倒了一杯茶水,边喝边偷偷地抬眸瞄着门外的那人。

从磬儿进门的那一刻起,那人的姿势变化仅仅是对自己拱手一楫。到目前为止,他依然一动不动地立在门外窄窄的廊檐之下。左手握佩剑,风雪呼呼地从门框处吹进了屋里,磬儿坐着都觉得冷得刺骨。却见那人旁无一物般站得笔直,丝毫没有因凌烈的寒风挪动一步。

好一副金钟铁衫的身板!都说练武之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时,耐寒耐热的能力堪比神人,身轻如燕、健步如飞,气势逼人。今日,磬儿算是领教了。若说是慕容府军队数以千万计,却能有几个这般的体魄、这般的功底儿。可是,这仅仅是季默言一个商人的侍从,想想都觉得太让人膛目结舌。

“门外的武士大哥,进来坐吧…冒着风雪很冷不是么?这里不是清幽别院,大可不必这么拘礼…”磬儿稍稍提高嗓音,以免自己的声音被风雪掩盖。

“多谢姑娘关心,在下职责所在,站在这里就好!”那人回话依然这样一板一眼,好像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他的回话与做法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磬儿撇撇嘴,是自己多事了…索性又倒上一杯水,一口一口喝着,可是眼神总是情不自禁向门外看。哎…他这么站在外面,我总觉着他是在看管犯人,真不自在…

“敢问武士大哥,季…你家主子为何要差你来这里?”磬儿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男子稍稍侧首,回话道:“不瞒姑娘,爷见姑娘一宿未归,急着四处寻找,命在下在此等候,若见着姑娘回来,就迅速去商号通知他。”

磬儿的心“咯噔”一下。什么?他找了我一宿?都怪自己在小船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好歹也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没有告诉他一声就一夜未归,他担心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倘若哪天他一宿未归,可能我也会给他留个门吧…说到底,都是自己有错在先不是…

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磬儿转着手心里的小茶杯,低低地问:“他…是不是很生气啊…”

“生不生气,你应该当面问我才是!!!”

门外由远及近的这一声厉喝,磬儿吓了一跳,手中的杯子险些掉到地上。还没想好对策,只见季默言已然立在了磬儿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磬儿。

磬儿兀自低着头,只能看见季默言干净净的衣摆,还有那干净净的黑底云纹布靴。连一点雪水沾染都没有,真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好到什么地步了…

“方才不是问题很多么?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成哑巴了…”季默言的话语中,给磬儿最大的感受是他在极力隐忍心中的怒火。磬儿的心里被内疚充满,毕竟让人家一宿不眠的担心着自己,想着等他发泄完了也就没事了…

“你不问,那么我来问吧…”季默言缓了缓语气,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对磬儿有些苛刻了:“昨晚你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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