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被紧紧地勒住了,身体更是本能的朝着流年跑去,只是此刻明明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司律痕却觉得自己横跨了一个世纪。
而流年看着那辆货车直冲自己而来,一时之间失去了反应。
眼看着那辆货车就要撞上流年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先司律痕一步,飞快的跑到了流年的身边,紧接着流年的整个身子被抱了起来,而顺带着,那人抱着流年的身子滚到了另外一边,及时的躲开了即将撞过来的货车。
惊魂未定,司律痕便急忙朝着流年的方向跑过去。
被人抱在怀里的流年,不停地喘着气,她刚刚那是与死神擦肩而过了吗?
“你没事吧?”
抱着流年的那人细细的打量着流年,语气关心的问道。
此刻的流年依旧呆呆的,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就在这个时候,司律痕也跑了过来,急忙从那人的怀里将流年拉离了出来,神色紧张的上下检查着流年,“流年,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摔到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司律痕抓着流年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脸色更是苍白极了。
“我,司律痕,我,我没事,我没事……”
她就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她还以为她真的会被撞飞,她还以为她就会这样死掉。
终于听到她开口说话,司律痕急忙将流年抱进了怀里,紧紧地。
“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司律痕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刚刚他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
良久,流年才缓过神来,啊,对了,“救我的那个人……”
说着,流年急忙从司律痕的怀里抬起头来,看向救她的那个人,可是,“人呢?”
她分明记得,刚刚那会儿,那个人还在的啊。
因为流年的话,司律痕的眼神也不由得向四周扫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司律痕,救我的那个人呢?”
流年抓着司律痕的手臂,仰着头问道。
“不知道,也许已经离开了吧。”
因为刚刚太紧张流年,以至于他都忘了救流年的那个人了,待流年反应过来,他也才想起来,而且他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已经离开了吗?我还没有感谢他呢,今天多亏了他,要不是他……”
“好,我知道了,救你的人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到时候我们好好感谢他。”
说真的,他也挺感谢那个人的,当时的情况那么紧急,他能够出手相救,实属不易。
“嗯”
流年重重的点了点头。
因为刚才的事情,流年着实被吓到了,就连胃口也没有了,而司律痕也是一样。
随即,两人便坐进车里,离开了。
而在司律痕和流年离开没多久之后,一个墙角里慢慢地走出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带着鸭舌帽,脑袋低垂,昏暗的光线照在了他格外精致的下巴上。
随即那人抬手,仔细的看着刚刚自己抱过流年的双手,一寸一寸,隐隐的,可以看见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凉薄的弧度。
“流年,我真的很想你呢。”
话落的一瞬间,那人猛地握紧双拳,随即低头,吻了吻自己的左手,紧接着,那人便转身,一步一步的朝着巷口走去,很快,那人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巷口处。
……
一连好几天,因为货车的事情,司律痕都在家陪着她,也不停地在她耳边嘱咐她,以后出门一步也不能离开他的身边,不,是半步,不许乱跑,不许……总之一句话,不可以再发生那天那样的事情。
也因为这样,司律痕安置在流年身边的保镖也增加了三倍,有贴身的,更有暗中保护的。
这天早上,流年起*,梳洗完自己以后,便出了房门就准备去找司律痕,可是刚来到大厅,这才知道,司律痕临时有事,一早便出去了。
用完早餐,流年一个人便有些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的秋千上,荡来荡去。
没过一会儿,一个女佣便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木匣子走了过来。
“少奶奶,刚刚有人送来这个,说是您的急件。”
自从她和司律痕领证之后,司律痕便命令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要叫她少奶奶,即使她反对了再反对,但依然没有什么用。
索性,慢慢地,流年也习惯了这个称呼,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个称呼嘛。
接过佣人手上的木匣子,随即流年就要打开。
可是手还没有触碰到,流年便听到她的贴身保镖,阿洛的声音,“少奶奶,还是由我帮您打开吧。”
还不等流年同意,阿洛便抱过了流年怀里的木匣子。
哦,忘了介绍,阿洛,她的贴身女保镖,和其他保镖不一样,阿洛一点也不高冷,相反的很接地气,可以开玩笑,可以幽默,总之阿洛,就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
打开的瞬间,很意外,木匣子里就只有三张白纸,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而白纸也是相当普通的白纸,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这是阿洛得到的结果。
“少奶奶,只是三张白纸而已。”
流年点点头,她当然看到了,可是什么人会送她三张白纸呢,而且这白纸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要不然,或许有人在恶作剧?
“少奶奶,这……”
拿过阿洛手上的木匣子,随即流年便将木匣子的盖子合了起来,“算了,反正我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先收起来吧,等司律痕回来了,再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
阿洛点点头,随即命人收起了木匣子。
虽然木匣子被收了起来,但是流年的脑袋还在不停地思考,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哎呀,怎么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呢,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也许真的是有人的恶作剧呢。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佣人也急匆匆走了过来。
“少奶奶,有位景小姐找您,现在在大门外等候。”
听到佣人的话,流年的眉头皱了皱,景小姐?谁啊,她好像没有认识姓景的吧,啊,对了,有一位,景筱。
“她叫什么名字?”
“回少奶奶的话,她叫景筱。”
果然,和她所猜想的一样,随即流年便跳下了秋千。
“你让她进来吧,带她到大厅。”
话落,流年便抬起脚步朝着大厅走去,而阿洛紧随其后。
流年到大厅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大厅的中央,她的身姿挺拔又不失优雅。
看着流年走了进来,景筱对着流年颔首微笑,态度不卑不亢。
“你好!”
说着,景筱朝着流年递出了自己的手。
“你好”流年正准备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的时候,却见阿洛猛地拉住了流年即将递上去的手,转而便用自己的手代替流年握了上去。
握完之后,阿洛便略显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啊,真是不好意思,习惯了,看到这样的玉手就忍不住握上去,还请见谅啊。”
流年却忍不住笑了,还真别说,阿洛还真的是一个真真切切的手控,看到好看的手就想摸上去。
想当初,阿洛第一眼看的就是她的手,要不是碍于司律痕,阿洛早就摸上来了,所以有一次司律痕终于出门了,阿洛便一刻也便不等的找到她,捧着她的手,双眼差点没陷进去。
景筱温柔一笑,抽出了还被阿洛握在手心的手,“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请坐”
景筱露出了一抹得体的笑容,随即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而流年则坐在了景筱的对面,不等佣人将茶点端上来,流年便出口问道,“景小姐,今天来这里是找我还是司律痕呢?”
她可没忘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久前对司律痕表白过呢,严格来说,这个叫做景筱的女人还算是她的半个情敌呢。
闻言,景筱温婉一笑,“真是不好意思,临时来打扰你,只是……”
说到这儿,景筱的面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
流年的神情不变,“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还是你是来找司律痕的,不方便对我说吗?”
流年说这话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她是真的以为景筱的为难或许是因为她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司律痕。
“不是,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来找司律痕的,我是来找你的,只是,我只是……”
说着景筱紧紧咬唇,似乎要说的事情对她来讲很是为难。
流年皱了皱眉,“只是什么?”
流年不解了,看上去一直都是那么温柔知性的景筱,今日怎么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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