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的脖子不由得瑟缩了下,她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流年的脸色倏地变冷。
“我是真的不认识你,你不要太过分。”
流年的语气也冷了一分,但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
“不要太过分?那就说明可以过分喽,只要不超过这个太就行咯。”
说着轻雅竹的另一只手慢慢伸向流年的腰间,从背后一路往上,“穿这么厚啊,多不方便啊。”
随即,轻雅竹的那只手来到她的领口前,就要拉开她外套的拉链,却被流年的一只手抓住了。
“着什么急吗?我呢是挺喜欢你这么抱着我的,只是你的姿势让我不太舒服。”
流年却突然笑了,一改之前的冰冷淡然,反而带了丝撒娇的语气。
听到流年的话,轻雅竹撇了撇嘴,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哦?是吗?那你说什么样的姿势可以让你舒服呢?只要你说的出,我一定满足你。”
语气却充满了轻佻。
“你先力度松一点嘛,这样至少人家可以空出手来手把手教你啊。”
流年的手在轻雅竹的手背上轻轻的化了化,眼神魅惑。
轻雅竹嘴角冷冷一笑,却还是听话的放松了抱着她的力度。
“这样就对了嘛,来,你的一只手呢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嘛……”
说着,流年的手拉着轻雅竹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慢慢到腰间,即将到她的屁股的时候,流年的唇角勾了勾。
倏地,流年在轻雅竹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一个用力,抓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就这样被摔在地上了?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他想了无数种的可能,唯独这种可能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刚刚明明一脸春,情,怎么可能呢……
流年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果然是最肤浅的动物,这么的经不起*啊。你个渣男。”
说着就朝地上的轻雅竹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力度十成,用尽了她的全力,“居然敢占老娘的便宜。”
踢完,流年收回脚就要跑,却被轻雅竹伸手竹拉住了她的腿,流年一个踉跄就朝着地上倒去。
而这一倒下去,对着的就是地上的轻雅竹了。
流年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支撑住,这才在她的唇即将要贴上轻雅竹的唇瓣时,及时的刹住了车。
“女人,你是故意这样引起我的注意的吗?”
轻雅竹看着摔在自己身上的流年,眸子里满是怒火,这个女人怎么敢?
“你是疯了吗?还是你前世是水仙花啊?”
怎么会有这种人,她那是反抗,还有还击,怎么会有人理解成吸引他注意的手段呢?真是有够无语。
“水仙花?你在夸我长得好看吗?还算你有点眼光。”
流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脑子就是没脑子,水仙花的意思都不知道。”
说完流年就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可是轻雅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起身。
“你给我放开。”
流年大声吼道,真是太无语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人。
轻雅竹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嘘,安静点儿,万一有人听到,好奇来到这儿,打扰我们怎么办?”
流年咬唇,不动声色的伸向自己衣服的口袋,可是,为什么是空的,两边都是空的,她的手机什么时候不见了,那会儿因为被他束缚着,自己才买办法够到手机,可是这会儿为什么就不见了呢?
“在找手机”
头顶下方传来一个欠揍的声音,但是他的语气却是极其肯定的。
“我的手机呢?”
流年冷冷的看着他,这个混蛋肯定知道她手机的下落,不然也不会说的这么肯定了。
“手机那玩意儿有什么定位的啊,来电的,实在是太麻烦,所以拉着你来到这边的时候就被我给扔了啊。”
他说的太理所当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流年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宰了他,而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但不是宰而是殴。
流年举起拳头就毫不犹豫的朝着轻雅竹的脸上招呼去,一边打一边还不忘骂他,“你有病是不是?老娘认识你吗?你就这样对老娘又搂又抱的占便宜?王八蛋,你个人渣,还扔了我的手机,你怎么不把你自己扔了,真是王八蛋。”
真是越说越气,手上的力度也在不断的加大,而轻雅竹完全没有想到流年会像一个泼妇似的,打他的脸,想要躲避时,一拳已经落了下来,紧接着便是第二拳,他躲都躲不及。
“别,别打了……打人……不打脸……住手……嘶……啊……”
由于他要护住自己的脸,所以原本束缚着流年不能动弹的身子瞬间得到了自由,得到自由的流年索性立刻坐起身,直接骑到了他的身上,手上还在不停地朝他的脸上招呼着。
“啊……死女人,你……给我……啊……住手……啊……”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打的他好疼,啊……简直要疯了,他的脸啊。
“死女人?哪个是死女人,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欠揍的家伙。”
说着,手上的力度却一点都没有留情,这个时候居然还敢骂她,这个令人无语的混蛋。
“我,我认输了,我……不要……不要打了……啊……嘶……”
破相了,破相了,铁定破相了,她一定不是女人,绝对不是。
“流年……”
站在楼梯间的司律痕震惊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到熟悉的声音,流年总算是停下了手,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就在流年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瞬间,轻雅竹立刻推开了她,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呃……”
流年一阵痛呼,就在这个时候,司律痕立刻跑了过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司律痕紧张的看着摔在地上的流年。
流年看到司律痕的瞬间,瘪了瘪嘴,“你怎么才来,我打的好痛,手好痛。”
轻雅竹捂着脸,恨恨地看着不远处的流年,这个女人真敢说,现在痛的人应该是他吧,她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打了他多少拳,补充一下,是他的脸。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急忙去检查她的手,却发现除了红了点,烧了点儿,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仅仅是这样,司律痕就已经很恼火了。
倏地,他抬眼看向坐在不远处,依旧捂着自己脸的轻雅竹,眼底却满是嗜血。
轻雅竹对上他的眼神,却愣住了,“司律痕?你是司少?”
“看来你是认识我呢?很好,这样我们就更加方便的交谈了。”
司律痕的话音刚落,两个黑衣人就朝着轻雅竹走去,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却毫不留情的一把提起了他。
“司律痕,你要做什么?”想他也是练过武的人,现在却无法摆脱这两个男人的桎梏。
司律痕却没有再说话,伸出双手抱起流年就离开了。
在司律痕刚抱着流年走出医院走廊的时候,就看见了言亦急匆匆的身影。
“流年,你没事吧?”
流年摇摇头,司律痕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任何的停留,脸上也是阴云密布。
重新将她抱回到了病房,将她轻轻放在了病*上,“言亦为她好好检查一下。”
流年却拉住司律痕的手,“我没事啦,我真的没事,司律痕你不要担心。”
“对不起,流年,我弄丢了你,还这么晚才找到你,对不起……”
他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脸上却写着歉意和自责。
“没有,不是你的错,再说了你找到我了啊,而且速度并不慢啊。”
司律痕将流年揽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他绝对不允许。
言亦看着二人之间的一切,眼眸轻闪,现在的流年好像已经非常适应司律痕了,在自己遇到了危险后,并不是责备司律痕,而是相反的安慰他。
而司律痕呢,却任由着自己越陷越深,不,司律痕早就已经陷进去了……
只是,只是这样发展下去真的好吗?他的药的确可以让人失忆,可是万一哪天流年要是想起来了呢,想起来所有的一切呢,她又该怎样面对这样一个骗局。
万一万一流年真的再次爱上司律痕,那么面对这样的一个新的骗局,流年又该怎么办?
司律痕怎么办,而作为这场骗局的参与者,他又该怎么办?
第一次,第一次他开始质疑他和司律痕的这个行为,他们这样会不会是对流年的再一次的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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