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急忙伸手捂住他即将要亲下来的唇瓣,“不许亲”
司律痕却一把拉下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正当埋头继续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司律痕才不管什么敲门声呢,低头就要亲上去,却被流年一个扭头躲过了,就这样,司律痕的唇落在了流年的脸颊上。
“你……”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呢?司律痕你什么时候这么猴急了?”
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声音,流年伸出双手推开了他,随即坐起身子,有些尴尬的抚了抚自己额前的发丝。
“知道来的不是时候,那还不赶快离开?”
司律痕懒懒的靠在*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律痕,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不知道你们……”
听到这个声音,流年抬头看向门口,却看到了连城嫣然紧抿着唇瓣,一副委屈无措的模样。
再看看她身边的炎凉,在看到连城嫣然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时,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好好哄,眼神则是恨恨地看着司律痕。
流年却笑了,她突然为好梦感到悲哀,炎凉的眼里,心里只有连城嫣然这个女人,她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的最清楚,可是好梦……
那会儿才挨打完不久,自己的丈夫不仅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安慰她,现在却拥着另外一个女人来到这家医院,来到与好梦病房并没有相差多远的另一间病房。
虽然她不清楚炎凉和好梦之间的事情,但是她觉得好梦好像很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
很快流年便收回视线,她对这个叫做连城嫣然的女人实在有不了好感。
“然然听说流年生病了,连课都没有上,就过来看流年了,司律痕你现在就这个态度吗?”
如果早知道这样,在然然关心的问起流年为什么好几天没来学校的时候,他就应该撒谎,这样才不会让然然伤心。
听到炎凉的话,流年几乎不可置信的看向炎凉,为什么听着他的话,她就感觉炎凉这么白目呢,是他们硬拉着连城嫣然不去上课吗?再说他们的交情好像没有好到生病了,可以让对方抛下什么东西立刻来看对方的吧。
“炎凉,你说这话都不觉得可笑吗?我可不记得我们家流年和连城嫣然有多么的熟悉,熟悉到让她连课都不上就跑来看流年,还有我们还真的没有期待让你,尤其是连城嫣然来这里,一点都没有,相反的,我们更希望你和她不要这么的假好心。”
司律痕眯了眯眼,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连城嫣然这个女人很假,怎么炎凉就看不出呢?
在听到司律痕毫不留情的话语的时候,连城嫣然的脸色倏地一白,紧紧地咬着唇,眸子里渐渐出现水光。
炎凉自然是看不得连城嫣然这副委屈隐忍的模样,“司律痕,你适可而止,然然是真心把你当大哥,才会把流年也当作自己的家人,你……”
“好了,炎哥哥,不要再说了,没事的,律痕肯定是不想让我们打扰流年才这样说的。而且
我今天来这儿还有另外一件事啊。”
说着连城嫣然脸上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那样子看在炎凉的眼里却是心疼极了。
“流年,刚刚才吃了一个鸡腿,吃饱了没有?”
对于连城嫣然的话,司律痕压根就没有听,只是选择了自动屏蔽,他还在担心那会儿他为了逗流年,是不是让她没有吃饱。
“怎么会饱,一个鸡腿还没吃掉一半就……”
说到这儿,流年突然顿住了,她怎么就跟着司律痕的话走了呢,完全忘了炎凉和连城嫣然还在这里呢。
“司律痕,你不要太过分。”
炎凉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怎么能这么无视然然。
“炎凉”
这两个字,司律痕说的毫无情绪,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炎凉。
炎凉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连城嫣然拽住了,随即对他摇了摇头,“我今天来只是来代替爹地来给你邀请函的,你也知道的爹地下个月结婚。”
说着连城嫣然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金色邀请函,随即走过去,伸出手递向司律痕。
司律痕好像没看到似的,并不打算接她递过来的邀请函。
炎凉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拿过连城嫣然手里的邀请函放到了桌子上,随即拉起连城嫣然的手就要向外走去,“然然,我们走,没必要对这样的人委曲求全。”
司律痕却没有阻拦他们,任由他们带着怒火离开了病房。
“炎凉好像很生气,你们的关系……”
司律痕却摸了摸流年的头发,“不要担心,没事的,炎凉现在连最基本的判断力也没有了。”
那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挑拨了他和炎凉的关系,而炎凉压根什么也没有注意到,炎凉现在已经完全被连城嫣然迷了心智了。
挑拨了就挑拨了吧,现在他们几个跟炎凉说什么,炎凉都听不进去,索性让他自己慢慢悟吧,如果到最后还是悟不明白,那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想去看看好梦,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应该很无聊吧。”
她现在真的有点担心好梦了呢,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
“好,你再吃点东西,等会儿我陪你去。”
……
自从去病房看完好梦的第二天,流年便要准备出院了。
等待了几天的检查结果也总算出来了,没有什么问题,她的身体很健康,原本言亦是要送他们出来的,临时有点事情,他便先离开了。
和司律痕一起刚来到医院门口,一群记者便蜂拥而至,他们似乎在追赶着什么,很快司律痕牵着流年的手被挤开了。
手上温暖的触感消失,司律痕的心里一慌,猛地回头去看流年,却怎么也找不到流年的身影,有的只是那群记者疯狂跑向医院的身影。
司律痕的眼神迅速的扫向四周,依然没有流年的身影。
司律痕紧抿唇瓣,脸色难看至极,很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刚才所有的事情。
很快他再次走进医院大门,目的地直奔言亦的办公室。
门都没有敲,司律痕便闯了进去,这让还在处理工作的言亦抬头惊讶的看向司律痕。
“怎么了,你怎么火急火燎的?对了,流年呢?你们不是……”
言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律痕打断,“流年不见了,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我现在就要要这个医院大门处的监控视频。”
言亦立刻站了起来,来不及问到底怎么回事,“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监控室。”
说完就立刻朝着门外奔去,而司律痕则紧跟其后。
来到监控室,言亦很快让人调取了医院大楼门口的监控视频。
司律痕和言亦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视频上面的画面,突然司律痕的眼睛猛地一亮,“停,停在这里。”
是个男人,一个男人牵着流年的手,然后和那群记者一起挤进了医院大门。
“继续”
画面再次动了起来,可是却不见了流年的身影,怎么可能呢?
可是他们如此看了好几遍,从那个男人拉着流年挤进医院大门里后,便从视频上消失了。
随即他们看了医院里所有的视频,每个视频里都没有流年的画面,他们明明看着流年被一个男人拉了进来啊,可是为什么进来之后便莫名的消失了呢?
言亦已经让监控室里的二十几个人都紧紧的盯着监控画面看了好几遍,包括他们自己,可是依旧是一无所获。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律痕的脸色变得铁青,不可能没有啊,除非……
“除非这个人对医院非常的熟悉,能够知道医院所有的摄像头安装的位置,也知道走哪里可以避开摄像头。”
话落的瞬间,司律痕猛地看向言亦。
“喂,司律痕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怀疑是我带走了流年吧?”
是,按照司律痕刚刚的话,的确他带走流年的嫌疑最大,因为他是这家医院的主人,理应对这家医院的一切都非常了解。
可是,“司律痕我为什么要带走流年呢?这完全说不通啊,虽然摄像头里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怀疑我啊,司律痕,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听到言亦的话,司律痕慢慢冷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冷静冷静,他一定要好好想想……
很快司律痕便恢复了沉静的模样,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很快结束通话,司律痕挂断了电话。
随即,司律痕朝着监控室外面走去,眸底却满是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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