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君承修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貌似不是很想娶罗筠嫣的样子。
怎么觉得有点像是逼婚的节奏啊。
这是因为罗筠嫣生了君承修的孩子,所以不得不给一个名分吗?
但是那个孩子好像很讨喜啊,而且君承修对那个孩子也很好啊,不像是不喜欢啊。
可能只是喜欢孩子,并不喜欢孩子的娘吧。
君巧筠激动的抓着君承修的手,抬头看向君承修。
轿子越来越近了,她对着君承修喊道:“爹爹,娘亲来了。”
君承修看向轿子,突然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原本无神的眼睛聚焦了光线,好似要将轿子看穿一样。
苍南见到君承修这么激动,有些诧异。
明明早上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呢?
“到了!”
红娘的声音响起,“停轿!”
就在这里停轿,然后等着君承修过来接她。
虽然之间已经和君承修拜过一次堂,可是并没有正儿八经的坐过轿子啊。
羑言一时间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君巧筠牵着君承修的手,晃了晃,“爹爹,你该过去了,快去把娘亲接过来。”
君承修看了眼乐开了花的君巧筠,他终于迈出了步子,走到轿子前,伸手进去将羑言牵出来。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的时候,羑言感觉到君承修的手一僵,而后将她的手握得很紧,羑言嘴角轻扬,跟着走了出去。
苍南在一旁观察着君承修的表现,之前还是很轻松的君承修,怎么现在变得好像紧张了?是因为着婚礼正式开始了吗?
罗伝骞站在最外面看着君承修,他好像懂了君承修的眼神,然后叹了一口气走进去,嘴角微微上扬。
赫连绝和东方曜坐在宴客席之中。
赫连绝本是无心看这场婚礼的,一直低头喝着闷酒。
知道身旁的东方曜身边多了两个人,那就是花雨和木狼,赫连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
之前听说花雨、木狼还有羑言一起离开,只是现在他们又出现了。
赫连绝多了几眼,发现东方曜嘴角勾着一抹苦笑,花雨和木狼的视线落在君承修身边的新娘身上。
他眯起眼睛多看了几眼,一种感觉涌上心头。
“新娘子和新郎官来了,可以开始了!”
他们还要拜天地。
君承修没有跟过去,被苍南牵着手,君巧筠好像也有些紧张,苍南忍不住逗逗她。
“小主子,你紧张吗?”
“紧张啊,爹爹终于要娶娘亲了!”
小主子竟然还以为君承修要娶的人是羑言吗?如果被小主子发现君承修娶的人其实不是羑言,她会怎么样?
临西让苍南不要多嘴,苍南自然是知道的。
现在就应该是什么都不说,看着就好了。
暗处两道身影出现,慕辰对着祁连月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耐不住祁连月的性子,自从不小心让祁连月知道了君承修要大婚的消息,她就一直闹着要出来。
慕辰最终还是陪着她一起出来了,她说她一定要亲眼看看君承修娶得人究竟是谁。
“知道了。”
“不要给我惹事。”
“知道了!”
祁连月现在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君承修和他身边的那个人身上,没有心思听慕辰说话。
慕辰见祁连月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道:“月儿,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不要忘了。还有,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羑言,在他们拜天地之后就跟我离开。”
他们就应该会玉山,祁连月不应该一直在外面的世界游荡的。
“好。”
祁连月点点头。
也不跟慕辰争辩,因为她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慕辰都会反驳,所以她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一旁,一个人兴高采烈的喊道:“一拜天地。”
君承修握着羑言的手,两个人同时鞠躬。
“二拜高堂。”
两个人再次鞠躬。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礼仪成的时候,罗筠嫣从外面走进来。
其实大家的视线都落在新人身上,很少有人看见罗筠嫣,只是一但有一个看见了,大家的视线就都被吸引了过去。
“夫妻对拜!”
就在这一声响起的时候,羑言和君承修正要对拜,那边响起了一道声音,“筠嫣公主在那里,新娘子不是筠嫣公主吗?”
“天呐。”
君承修不管那边你的动静,抓着羑言的手,羑言懂他现在在想什么,轻握回去。
另一边,祁连月也是听见了动静的,她立刻对着慕辰说道:“师父,我要看她的脸!”
那个红盖头将羑言的脸给挡住了,根本就看不见羑言的面容,只有将永远的脸露出来,祁连月才能知道那个新娘究竟是不是羑言。
慕辰看了一眼祁连月,也不犹豫,手一挥。
羑言和君承修对拜的时候,羑言的红盖头又一次落了下来,只是他们已经完成了仪式。
在羑言抬起头的时候,她的脸完整无疑的被所有人看见了。
“现在满意了?”
慕辰的声音在祁连月耳边响起,祁连月点点头,下一秒就被慕辰带走了。
下面有不少的人在讨论着,竟然不是筠嫣公主,这是恰合还是本该如此,又或许是换了新娘。
座上的人看见羑言倒是也不奇怪,因为他们至始至终都以为君承修要娶的人是羑言。
君承修牵着羑言到安绥皇帝、皇后面前敬茶。
“永安公主敬茶。”
君承修小声的在羑言耳边说道。
羑言看向君承修,在别人眼里,两个人眉目传情,如胶似漆,看上去感情好的很,一点也不像是被迫的。
看来,这事就是这么定的。
永安。
这是君承修替羑言换来的称号。
羑言眼眶有些湿润,“敬父皇、母后。”
“哎。”
他们倒是也欣然接受,毕竟都已经接受了君承修修了,羑言这个身份也是他们自愿赐予的。
而且,一看羑言的样子,倒也是讨喜的。
这礼算是成了,之后还要敬酒什么的,羑言被人带回了房间。
红娘可是受到了惊吓的,明明房间里面的人是筠嫣公主,怎么出来之后就换人了。
不过还好,好像皇帝和皇后都没有怪罪的样子。
苍南也是惊讶之极,不是筠嫣公主吗?怎么变成王妃了。
他看向临西,临西也不知道,只不过,他在挑衅苍南,“这不是正和你意。”
对啊,苍南一直都希望君承修娶得人是羑言啊。
“娘亲好美啊!”
君巧筠拍着小手看向,羑言现在正被君承修牵着手,走过来,君巧筠跑向羑言,扑进羑言的怀里。
“娘亲!”
这边的动静也是有些大,旁人的注意被吸引过来。
是啊,珏王有个孩子,但是传闻那个孩子是珏王和她的王妃生的。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就是珏王的王妃了。
很多人都不解当天的婚事,只是后来君承修为羑言求身份事情被穿了出去,很多人都不禁感慨,君承修真的是爱羑言爱到骨子了,不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这天晚上,君巧筠不能跟君承修一起睡,也不可以跟羑言一起睡,更加不可以更他们一起睡。
“今天不可以跟王爷和王妃一起哦。”苍南将君巧筠带到另一个房间内,将君巧筠放在床榻之上。
“为什么啊?”
君巧筠表示不解。
“因为今天是王爷和王妃的大婚之日,他们两个人要洞房啊。”
“洞房?”
洞房是什么啊?
君巧筠不是很懂,苍南拍着自己的头,他干嘛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个事情啊!
“就是……”
苍南灵机一动,“筠儿小主子,你想不想有妹妹或者弟弟啊?”
“妹妹或者弟弟吗?”
君巧筠认真的思考着,好像也是不错的选择,“可以有吗?”
“当然可以啊!”
苍南起劲了,坐在君巧筠的身边对她说,“你只要经常让王妃和王爷两个人单独相处,就会有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了。”
“真的吗?”
让娘亲和爹爹多多相处就会有弟弟和妹妹了吗?
之后有一次君巧筠在羑言和君承修面前提起,“爹爹和娘亲什么时候才会给筠儿添妹妹弟弟啊?”
羑言脸一僵,“筠儿怎么会这么问啊?”
君巧筠看向苍南,指着他,说道:“苍南叔叔说的啊。”
苍南低着头,小主子就这样出卖他真的好吗?”
“苍南叔叔说,这样娘亲和爹爹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有弟弟妹妹的几率就越大,是这样的吗?”
君巧筠好奇的看着羑言,她很想知道弟弟妹妹是怎么来的哦。
羑言听了这话当时就脸红了,没有想到苍南会这么跟罗筠嫣说。
难怪那段时间,君巧筠突然提出来要i帧及一个人睡,羑言还以为是君巧筠突然之间懂事了,都不粘着君承修和她了。
还害得羑言担心了一段时间,自我反省了好久也没有想通君巧筠究竟是什么突然之间就好像在疏远他们。
之后羑言就想通了。
大婚之夜,羑言扶着微醺的君承修回到房间,他一身的酒味,好像今天兴致很高,很了多。
旁人来敬酒,其实都是不认识的人,但是君承修都喝下去了。
羑言本来是应该在房间等君承修的,只不过他们在别人眼里早就是夫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羑言全程跟在君承修的身边,总是劝君承修少喝一点,但是君承修就是不听。
到了赫连绝和东方曜那里的时候,他们更是将君承修往死里灌酒。
羑言又不好说什么。
而且只要羑言一开口,他们就会堵住羑言的话,最后索性就随他们去了。
让他们喝个你死我活好了。
可是到了最后,还是要羑言来收拾烂摊。
“哎,小心点儿,不是那边,往这边。”
羑言搀扶着君承修的身子,她就不应该临西那么早离开,至少应该让临西帮忙将君承修弄进房间才是。
“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了,怎么回事儿啊。”
羑言眉头轻皱,好不容易才将君承修放在床榻上让他好好休息。
今晚的他是真的喝醉了,嘴角一直挂着笑。
羑言帮君承修擦了擦身体,他一身的酒味,羑言摇摇头,很是无奈。
只是靠近了羑言才发现,君承修的脸上竟然有伤。
她之前都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
“这是怎么弄得?”
羑言伸手摸着君承修的脸,被君承修一把抓住了手,将羑言往怀里带。
“羑言……”
“嗯?”羑言靠在他的怀里,顺势抬起头来,继续伸手,弄得君承修有些痒,抓住羑言的手,“别闹。”
“你的伤是怎么弄得?”
“伤,什么伤?”
君承修显然已经不知道羑言是在说什么了,还以为羑言问的是他的胸口处的伤口呢。
他抓着羑言的手放在心口,“你是说这里的吗?”
羑言的心猛地一跳,又听见君承修说道:“因为你啊。”
好像他心口处的伤都是因为她。
羑言沉眸,轻声对他说,“对不起。”
君承修好像听到了,搂着她的腰,将她往怀中带,“我爱你。”
羑言眼眶游戏湿润,推了推他,勉强从他怀中坐起来,他现在这样,一会儿睡着了肯定不舒服。
她帮君承修将衣服都脱掉了,一点点的将扣子扭开,还是很繁琐的。
但是羑言很有耐心,尽管这个过程当中,君承修并不是很老实,总是乱动,但是羑言就是好脾气的对他,会哄着他,就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
“不要动,一会儿就好了,你这样睡会不舒服的。”
等到好不容易将君承修弄好了,羑言静静的看了君承修一会儿,然后帮君承修盖好被子,对着他说:“我去看看筠儿,你好好睡。”
可是羑言刚站起身,就被君承修一把拉进怀里,他一个翻身将羑言压在身下。
羑言慌乱之中对上君承修蹭亮的双眸,大抵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有眼睛蒙上一层很有感觉的雾气。
很吸引人。
“君承修?”
他是一直没有醉都保持着清醒是吗?
“去哪儿?”
只是君承修开口的时候,感觉一点都不想是一个清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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