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听到这话顿时怒了,这就是典型的栽赃嫁祸,凭空捏造的。
叶昱临微微一笑,不惊不怒,回答到:“谢大人如此恶意揣测他人,想必自己曾经历过。”
冬凌不由得看向叶昱临,这话说得,直接将谢大人划到心理阴暗,做过亏心事的行列了,果然嘴毒骂人都骂得风淡云轻的。
县令大人看着这场面心惊胆颤的,这两个人掐起来他怎么办?都不是好得罪的,再看这叶昱临竟然对总督大人说话这么不客气,难不成他还真有把握搞得定这总督大人?
“总督大人,叶公子二位息怒。此时在审叶守礼的案子,一切都以证据为准,都不要胡乱猜测了!”县令忙两边做和事佬。
叶昱临仍旧面带微笑,气定神闲和冬凌坐在屋顶看戏,轻轻吐出一句话:“那就依着证据审吧!”
谢禹蒙冷哼了一声:“依照证据审!”
县令便只得接着往下说:“先从事情起因问起吧!叶守礼找许大夫配制毒药,是否是叶守礼指使?”
许大夫点头:“是!”
“小翠是否是叶守礼灌你喝下毒药?”县令大人又问小翠。
“不是,是管家,但管家说东家赏的必需喝!”小翠忙回答。
谢禹蒙忙接口说:“叶家兄弟三人,为何东家二字指的就是叶守礼?为何不能是叶昱临?”
小翠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是说:“可是管家称东家都是指叶守礼呀!他们称叶昱临为三爷,从来不叫东家!”
“那叶昱临不算是叶家的当家人吗?不算是东家吗?”谢禹蒙又反驳。
小翠无言以对,只剩满脸慌张,这个谢总督怎么能如此狡辩?
冬凌忙说:“谢大人,这就有些强词夺理了。比喻,你家生了三个孩子,大的叫谢大毛,老二叫谢二毛,老三叫谢三毛,然后你媳妇儿叫老大大毛,叫老二二毛,叫老三毛毛。有一天老三尿炕了,然后你媳妇儿说是毛毛尿的,那么大毛、二毛都带个毛字,那是不是毛毛尿炕了,你也会认为是老大和老二尿的?”
冬凌话音一落,在场的人大多都忍不住想笑,可公堂严肃,个个都强忍着,以至于公堂之上传来各种各样古怪的声音。
谢大人听完冬凌的话便说:“你这才是强词夺理!”
冬凌仍旧一脸纯真模样:“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真的会认为是老大或老二尿的床?”
本来刚刚强忍着笑的人此时瞬间破功!
“肃静,肃静!”县令大人忙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
顿时,场面又恢复一片安静。
县令大人只得清清嗓子接着往下问,小翠都一一作答,然后县令又问叶守礼,“小翠及许大夫说的话可属实?”
叶守礼想起衙役们说起管家想撑叶家,便说:“不属实,这些都是管家私下干的,我毫不知情!”
管家一惊,这东家是准备让他顶罪呀!他不由得看向东家,“东家……”
叶守礼忙对他使了个眼神,然后又朝小翠看了一眼,管家一下便明白,小翠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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