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事后,万奕曾经让梁天去查过这个女人,可后来梁天后来的回复是这个女人可能用的是化名,所以压根查不到这个人。
对于梁天的能力,他太清楚了,深藏不露,私下他们都赞叹他应该是特工出身。
查找个人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居然说查不到。
他根本不信,首先她是怎么来的,其次她是怎么走的,这都是明显的线索。
更何况,一个大活人,难道能一夜之间还能土遁了不成?
记得当时梁天的回复就是人是确实存在的,但是来自哪里,去了何方真不知道。
好吧,现在人就在这里,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见万奕盯着自己,梁天愣了三秒,这才明白他来的真正目的。
不用说,万奕肯定是确定这个叫叶雪乔新入职员工就是之前他要找的那个女人了,否则,他能这么自信地到自己面前来显摆?
“真的啊?”梁天作顿悟状,一边脑子里快速转着一边到酒柜里给万奕倒了杯红酒端过来。
想起当初万奕的指示,那是万奕交待的任务里他唯一没有办好的事,不过这要是怪他那可真就是错怪他了。
梁天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唉,大万,咱们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何必为这种逢场作戏的事费心呢?”
嘴上说着,心里也在感叹,当初他不查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和万奕交差后撂下这事也就忘到脑后了。
没想到命运兜兜转转,踏破铁鞋无觅处,居然又见面了。
听梁天这么解释当初的理由,万奕还正喝的红酒差点喷出来。
看吧,他就知道当初这厮就是故意违逆自己不去找,如今还自以为是地振振有词,打着为自己着想的旗号居然找出这么个滥借口。
万奕摇摇头,“梁总啊,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真以为这世界上除了你其他的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种马不成?”
梁天疑惑了,“那你这是——”
心说你是不是种马我不知道,但至少我觉得你看她的眼神能说明一切。
万奕也不和他解释,起身,将酒杯往他的手里一塞,“你当初可是误了我的大事!——还有,这酒,该换换口味了......”
一番话说得梁天云里雾里。
他疑惑垂眸,看看刚给万奕倒的红酒,上好年份的红酒,这不是这个挑剔的大万平日最好的那口吗?
抬眸,万奕已经快出了办公室,忽然间他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对了,她认出你了吗?”
“没有!”
梁天耸耸肩,这万奕说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什么叫叫耽误了他的大事?连酒还要换口味。
算了,不琢磨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的再次出现不一定是好事。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她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巧合?
就算是巧合,那是不是还有别的心思呢?毕竟,心怀鬼胎的人他见得多了去了......
等等,有个重要的问题,这个女人才不过第一天入职,万奕怎么就能巧合地笃定此女就是彼女呢?
梁天重新坐下,开始沉思起来。
时过境迁,早已是该忘到脑后的事情,万奕为何还念念不忘?
万奕不近女色这点,却是和自己有一拼的,但素,谁又能是一成不变的呢?
就凭这小子这么久了还能念念不忘,还有,他看那女人的眼神,梁天再次品了品,好吧,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那绝对不像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普通的眼神。
......
想了半天,梁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当然了,想这么多,无非就是一个结论,就算这个女人是善变的白骨精,将来必然都得在他设下的照妖镜里现形......
——
“啊......好热......呜呜......”
纽约,曼哈顿。
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从浴室里出来的万奕正擦拭着身体,却被卧室里传来的一阵阵令人酥麻销魂的声音所吸引。
万奕有些奇怪,房间里就他一个人,哪儿来的声音?
循声望去,却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KINGSIZE的大床上,一个穿浅粉色真丝睡衣的女人正在扭动着身子**着。
肩上睡衣的吊带早已滑落,随着她的扭动,露出雪白的胴体,在浅黄色的羊皮台灯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万奕目睹着床上的女人翻来覆去的痛苦状,眉峰微蹙,目光渐渐幽深。
不用说,看来还真有人想让他不虚此行。
所以此时此刻他的房间里出现这样的桥段倒不稀奇。
只是,在这之前,他得弄清楚一点,到底是他的对手还是他的伙伴送来这样的礼物。
思忖着,脚步已经迈开,在距离大床有一米的地方停下。
床上的女人依然在迷乱的状态中,喉间**依旧,身体似乎是在一种虚空的状态,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要抓着点东西才踏实。
很年轻的女子,白皙的肌肤,虽然凌乱的发丝遮挡了她的大半个脸庞,但依然可以看出那清丽的五官。
此刻,不施粉黛的面上,贝齿紧咬红唇,眉间微蹙,双眸紧闭,偶尔睁开的时候,似乎没有焦距,却是媚眼如丝,喉间的**更是透着让人蚀骨的柔媚。
薄薄的浅粉色真丝吊带睡裙,床上来回翻滚间,早已是衣不蔽体,里面的内衣清晰可见。看得出,身材真的不错,光洁的肌肤,修长笔直的大腿.....
纵使见惯了风月,眼前的依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万奕目光幽深,看着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地不成样子的女人,这样的情景,就差床上一个男主角了。
说实话,如果说床上的尤物是一份礼物的话,他个人对这种送上门的礼物兴趣不大,尤其是这种直奔主题的礼物。
首先他有洁癖;
其次,对于来路不明的女人,他一向提防心大于男人的原始本能,尤其是他现在还异常清醒的状况下。
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说,准备“礼物”的人心思真的是很到位,时间安排很是恰到好处——抓住他在沐浴的时间,恰到好处地将“礼物”直接送到他的床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察觉到周围干干净净的,压根没有多余的一寸衣衫。
通常而言,一个女人不可能在外面直接穿成这个样子然后进来,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送礼人的精心准备了。
盯着床上的女人目光变幻,床上的女人翻滚间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现在是浑身燥热,两眼模糊,一会似身在火炉中要将她焚烧殆尽,一会又如数九寒天冷水兜头浇下,激地她浑身颤抖,这种类似冰水两重天的感觉简直要折磨死她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需要找个人救救他。
没错,她的眼前,似乎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
如同抓住生命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用力地拉住了他,再也不打算放手。
红茭似的唇瓣,水润的眸子,酥胸半露,楚楚动人,尤其喉间那类似低吟的哀求,“救救我”......
面对眼前这个陌生女子的哀求,万奕再也忍不住出手了。
因为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能救她......
“砰”——
随着重物的进入,浴缸的水似被惊吓,“哗啦”一声发出巨响,瞬间涌了出来。
刚才被情欲折磨地死去活来的女子被凉水一激,整个人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模糊的意识里,她还以为落入了河里,本能地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
看着女子在浴缸的水里挣扎,万奕唇角浮起一丝讥笑。
好好的一缸水,他还没有用,倒让这个女人占先了。
等女子挣扎一会,万奕过去,伸手将她拽起来,原本就衣不蔽体的女人此刻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身体曲线毕露。
她似乎有些清醒了,但很显然,从她那朦胧的眼神里就能看出,她依然魂魄没有归位,还没有从那种模糊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万奕懒得理她,等她清醒了之后再说吧,顺手把屋里的灯都关了。
用这样的方式来勾引他,也太小看他的定力了吧?
他没有躺在刚才被那个女人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大床上,而是来到另外一间的床上。黑暗里,偌大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万奕躺在床上,浴室里却毫无动静。
不会是女人出事了吧?
万奕心里一紧,他可不想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他的房间里出事。
刚起身想去看个究竟的时候,浴室里,那个刚才浑身淋湿的女人走了出来。
借助浴室的光线,看到那个女人身上披了条浴巾,耷拉着脑袋慢慢挪了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
自始至终,这个女人都低着头,似乎都没有打算抬头看看他的模样。
距离不过咫尺的时候,她垂眸低低出声,“你不要说话,我也不要看到你......我有难处,或许你有需要,我们——”
看起来,她是清醒了。
声音听起来柔软,带着点点的“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魅惑,想来她是下了决心......
鬼使神差的,万奕很配合地没有开口,原本他是打算问问她是怎么进来的呢。
只是,难处?
久居商场,他什么不清楚?
所谓难处,不过是这些女人对自己的不体面行为的遮羞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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