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雪花?雪花?......血花?血花?到底是雪花还是血花?”
叶玲叫道:“组长,还有五十秒!”
我的大脑回荡的全部都是题目的推理和我自己的见解,这个推理题目在我的脑中被分析了无数次,无论是分成一部分解析,还是一句一句的解析,都不能连贯整个推理题目。
虽然我是闭着眼睛,但是我能感觉到,我面前浮现了美食家给出的推理题,在推理题的下面是专案组成员分析出来,我觉得可靠的推理,左边是我的分析和推理,用红色的笔勾出几个问题,第一个、开门的人是谁。第二个、晓楠家人对待晓楠的异状。第三、雪花到底是什么?第四、为什么五个圣诞爷爷在雪中。第五、为什么是五个圣诞爷爷。第六,为什么晓楠的爸爸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专案组其他成员分析推理出来的也有可取之处,我都把他们归纳在一起,然后结合我自己的推理分析。
我感觉就差一点了,就是这一点,阻挠了我的推理。我大脑运转的很快,逐渐的出现了一丝痛感,这是江哲恩所警告过的,如果再使用过量,不仅有变成白痴的灾难,还有七窍流血身亡的惨状。
白诗诗和叶玲同时焦急喊道:“还有三十秒了!”
顾菲雪脸上浮现冷淡的表情,说:“雪花如果是血花的话,那开门的人会是谁呢?我觉得肯定和小楠一家人不认识才对。”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心里豁然明亮,大脑的痛感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对着还没有挂断的手机,用飞快的语速说道:“晓楠有一定程度的幻想症,对象就是圣诞爷爷,这也是为什么晓楠的姐姐厌恶晓楠,不相信晓楠的话,也是为什么晓楠的妈妈眼中会有悲哀的神色流露,也是晓楠爸爸为什么会有不耐烦的神色浮现。”
“开门的人不是晓楠的亲戚也不是晓楠的朋友,而是犯罪分子,有可能是晓楠一家人得罪的人,也有可能是入室抢劫,还有可能是预谋杀人,专门挑圣诞节这天大家都在家里。这个犯罪分子打开门口,先是姐姐去开门,犯罪分子一刀砍在晓楠姐姐的头部,或者颈部造成大量的鲜血,晓楠有幻想症,看见红色的血,就以为是圣诞爷爷来了。”
“接着晓楠的妈妈也来到了门前,犯罪分子一刀砍在晓楠妈妈的脖子上或者头上造成一击致命,接着是晓楠的爸爸,发出的奇怪的声音,就是被砍杀到致命部位一瞬间毙命的声音,都是同样的道理。至于为什么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倒下,我的推理猜测可能是姐姐在卧室锻炼,出来以后去开门,被犯罪分子一刀砍死,出现了尸体痉挛,而晓楠的母亲是在厨房,或许在圣诞节这天忙着做菜大量运动了,所以也出现了尸体痉挛。”
“至于最后的晓楠爸爸,有可能是被凶手拉住了衣服所以没有倒下,也有可能是因为晓楠的爸爸死了,倒下了一旁,尸体痉挛的妈妈和姐姐身上,所以就没有倒下。并且,他是最后一个了,倒不倒下都无所谓。”
“犯罪分子用凶刀砍在晓楠的身上,她自己就变成了圣诞爷爷,因为鲜血染红了她自己的脸和衣服,这是第四个圣诞爷爷。第五个圣诞爷爷就是敲门的犯罪分子,因为犯罪分子在砍杀的时候,鲜血溅到了自己的身上,四个人的鲜血染红了犯罪分子的衣服和脸,所以就是第五个圣诞爷爷。”
“最后的雪花,是你给出的一个误导。五个人挡在门口,是绝对不可能看见外面的雪花,就算不是在楼上,大门正对外面的雪地也不可能看见雪花。晓楠一直都在三个人的身后,在门口还有犯罪分子挡着,怎么可能会看见有雪花。所以晓楠最后那句话说,是五个圣诞爷爷在雪中,这“雪”字打个引号,雪就是血,那么就可以证明,最后是鲜血染红了五个人,所以就是五个圣诞爷爷在雪中。”
这一连串的话我都是一口气说出来的,说完后我再深吸口气,续道:“之所以会这样非比寻常,那是因为这个题目是你美食家出的,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去推理,只能用非常的思维的推理,事实证明,我没有推理错误。”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三分钟还有十秒钟的时间,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钟,美食家的声音传过来:“你破解了,这场游戏你赢了。”
叶玲双手在笔记本上敲打,几秒钟过去,叶玲惊喜的声音传来:“组长,信号消失了,安全了。”
我点了点头,对着手机说道:“我一定会让你归案。”
美食家轻笑着说:“神探啊神探,谢谢你和我玩这个游戏,我很开心,我觉得很幸运,找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和我的智力相媲美的人,我会留着你的性命好好和你切磋,你想抓住我,也请努力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炸弹,不会爆炸,是用来吓唬你们的。但是.....如果我想让炸弹爆炸,那也是几分钟之内的事情,在这个国家,黑势力我是老大。哈哈哈哈哈。为了感谢你和我玩游戏,今天你们吃饭的钱,算我头上。”
电话挂断,我将手机放进口袋不说话,情绪有些压抑。
陈最咬牙切齿说道:“组长,我就不信美食家能一手遮天,肯定有人能够收拾他,我们一点一点的找证据,抓到他以后,让他受到法律的审判。”
白诗诗的秀眉拧在了一起,粉拳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恨恨说道:“这个美食家简直太嚣张了,不要让我遇到.....否则.....!”
叶玲双手放在白皙的面孔上,向下移动放在嘴角上,深吸口气,再长舒口气说道:“组长,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伤亡!我刚刚用网络技术也尝试了,根本无法追踪美食家的位置,他身边有很多天才和疯子,我们应该请求上级支援。”
我说:“好了,不要再讨论了,这件事情我会回去告诉白正的,看看他怎么说。现在大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游戏比拼,大家也出力了,都吃点东西再........”一句话没有说完我就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先闻到的是浓浓的药味,接着是听见很吵杂的话语。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额头,再揉了揉眼睛,扭头看向吵闹的方向,那是在病房的门外,我只能听见却看不见。
我打量一下这个病房,一个单人床,在床位不远处有一台饮水机,左边是一个电视挂在上面,右边是一个放报纸的架子。我的左手边是一个小柜子,上面放着水果和鲜花,不过鲜花已经枯萎了。我的右边是一台多参数监护仪,上面有我的心跳、脉搏、血压等等情况。
我低头看了看,我胸口全是插上了多参数监护仪的电线。再一扭头发现头上不对劲,用手摸了摸,发觉我头上也有一些电线。
我呼吸着充满药味的空气,感受着身体传来的虚弱感,我伸出左手摸了摸房子啊柜子上的鲜花,再看了看桌子上的苹果,扭过头,右手摸了摸柜子上的灰尘,我得出一个结论,从鲜花的枯萎程度、水果水分流失的程度、桌子上暗角处一些灰尘的程度,我推断。恐怕我已经昏迷了有一周以上的时间了。
我刚刚打量完,房门一下子被打开,我来不及看,不知什么心理闭上了眼睛,只听一阵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声音传来、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
“雪姐姐,怎么办啊,组长现在.......”
“组长.......”
顾菲雪原本是要说什么,但是忽然间停住了声音,只听白诗诗说:“组长好着呢,等他醒了,我们一起去旅游旅游。”
叶玲说:“哦.......对对对,组长好着呢。”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在他们吵杂的话语中,我也能听见周围其他人的动静。叶玲他们在说着话,我能听见窗外的风声,多参数监护仪的运转声音,门外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就像是这几种声音都分开了,不是在一起,让我更清晰听到,三个声音是单独的,而不会因为某一个很大的声音而忽略其他的声音。
陈最说:“就是不知道组长什么时候才醒,都八天了。”
白诗诗说:“组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什么?不会有事?大脑损伤特别严重,处于一种连我都不知道发展路线的程度,昏迷了一周多,还说不会有事?我说美女们,老弟们,他要是再不醒,恐怕要变成植物人了!”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似乎身体不再那么虚弱了,骂道:“江哲恩同志,你才会变成植物人。”
江哲恩穿着一身白大褂,里面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一份X光的照片,那是一个人大脑的内部情况。江哲恩惊讶道:“你醒了?我还说你不醒就会变成植物人了呢。吴老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教授给你说过了,叫你不要再那样使用记忆宫殿,你怎么不听话呢?你之前本来就因为阅读大量的专业知识而急功近利导致大脑没有消化完,现在你又过度的频繁使用,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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