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雄和三雄下楼后,对赌厅的事情毫无兴趣,他俩穿过大厅就往外走。
严乐站在外面的走道,他一直用透视眼盯着二雄和三雄的动向,见两人走出来,就转身慢慢地走着,好像刚从赌厅中出来一样。
二雄和三雄不疑有他,对走在前面的严乐毫不理会,恰好他俩是一前一后走的,严乐看准此段路正好是临控的死角,等两人过去后,趁无人之机果断地对后面的三雄下手。
为了节省时间,而且不惊动前面只离三雄几步距离的二雄,严乐直接将三雄收入金螺空间,然后跟在二雄后面,让二雄误认为三雄在其身后。
严乐要等收入空间中的三雄化了后,再将二雄也收到里面,这个时间大约要五分钟,此外严乐还必须将其化成的珠液用灵液调制好,也需要几分钟时间,这就要用十分钟左右。
二雄在前面走着,他突然问了一句:“老三,你说老四这家伙到底上哪去了?从监控上看他进了赌石馆,但我们到那后,怎么都找不到他的踪影,赌石馆那边还说丢失了不少的翡翠原石,这不是瞎掰嘛,从监控上看,老四是空手进出的,他怎么可能顺走那么多的翡翠原石呢?”
严乐听了不好出声,他没听过三雄的声音,如果一开口,这个二雄就听出来了,严乐知道必须马上动手才行,他观察了一下,此时没人,前边有一个路牌,标明前面有一厕所。
于是,严乐快速上前一指点了二雄的后颈上的穴位,二雄马上晕了过去,严乐顺手一抄,携着他快速进了前面的厕所。
严乐将二雄扔到一间有坐便器的厕所内,自己也闪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看了下空间内的三雄,此时空间里的石笋尖上有了些珠液,但并不太多,这说明三雄沿未完全融化,还得等一会。
严乐将二雄靠在坐便器上,自己站着等待,他用透视眼观察着外面的过道,看看有没有人进来。
五分钟过去了,严乐看空间中的三雄化了,就集中意念把三雄化的珠液用空瓶收了,用灵液掺入瓶中制好,然后将二雄也收了进去。
严乐正准备离开这时,他发现过道的另一头有两人走来了,一看是四楼办公室那位叫全叔的老者,与他同行的是个年轻人,这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年轻人问:“全叔,你说刚才来的二雄及三雄,出来后在这一段就从监控上消失了,他们会不会进了前面的厕所?”
全叔说:“有这种可能,黎经理让我从监控中看着他俩,我一直看着他们到了这里,这巷道有几个监控死角,一时没见到他们,也不见他们在前面的监控出现,我觉得奇怪,才来看看,咱们进厕所瞧瞧吧。”
严乐是从透视中看到两人的嘴唇,知道了他俩的对话,两人这是要进来,严乐突然又有了主意,他准备等会儿化妆成三雄的模样,于是从空间中将其衣裳取出穿上,这样就变成三雄了,而对于要进来的全叔两人,严乐打算使用精神力催眠他们控制起来。
严乐待在厕所里等着,不一会,那两人进来了,严乐已经从透视眼中看出这两人都只是普通人,并不是什么武者,更不是异能人士,因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坏事做绝的人,所以严乐不想要他们的性命。
两人一进厕所,严乐就发出了强大的精神力,立即将他们脑子给控制了,严乐让他俩呆呆地站在外面,自己在厕所内化起了妆,变成了三雄的模样,然后换上他的衣裳,三雄的身材恰巧与严乐相仿,严乐根本不用费劲就成了他。
严乐打开门走了出来,用精神力对已被催眠的全叔两人审问,得知他俩竟然有地下金库的钥匙,就令其带着化装成三雄的自己去地下一层去。
全叔两人被严乐完全控制住了,按照他的催动向赌厅同走去。
严乐以三雄的模样跟在后面,他抽空透视着四楼办公室,发现黎远赋并不在里面,严乐四处寻找了一阵,也没发现他的踪影,只有监控室内有一人在值守,此人应该看到了全叔三人,但他并没有任何的察觉。
严乐心想这真是天助我也,他很从容地控制着全叔两人下了地下室,然后找到金库,这两人各拿出一把这金库钥匙,先后插入锁孔中,同时一把就把门开了。
严乐透视着金库的门锁,知道它是双匙保险锁,自己要开也可以,但得花些时间,而此二人帮打开了,自己就省了不少事,也节约了时间。
严乐已经从被催眠的全叔两人得知他们只能打开金库门,而里面的保险柜只有黎远赋有钥匙,但这难不倒已从鲁义那获得开锁技能的严乐,何况严乐还有逆天的透视异能。
严乐也不急打开保险柜,他开启透视眼,细心地观察着,发现金库内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两个大保险柜,就加大透视力度,望向四楼的监控室,这里仍然只有一人,而此时这人也许太无聊了,竟然坐着仰面大睡起来。
严乐见如此良机,就发出闪电异能,将那个摄像头给破坏了,然后准备开保险柜的锁,严乐先用透视眼看清了其内部结构,施展神偷开锁绝技,只用了两分钟时间就打开了其中一台保险柜。
这台保险柜内全是华币,严乐也不管那么多,一下子就将其全部收入空间当中。
紧接着严乐又开了另外一台保险柜,同样将其中的现金一扫而空,严乐将两台保险柜关好后,驱使全叔俩关上金库的门,三人离开了地下室。
严乐没有立即解除全叔两人的催眠状态,让他俩上楼回四楼,自己往大厅外走去。
化装成三雄的严乐,非常顺利地离开了宏利公司,然后在红街外面找到公共厕所,卸下了妆,但还是保持着原先化妆的模样,没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严乐回到了金灵乐药店,廖有启正好在三楼,严乐上来时他还保留着原先化妆的模样,见到严乐他很高兴:“老大,你回来了,我帮你把筹码都兑现了,总共是下十六万五千三百元,除了十万元本外,净赚了六万五千三百元,喏,都在这呢,给你吧。”
廖有启将钱从包中取出,放在茶几上,脸上满是笑容,因为化着妆,所以显得有些滑稽。
严乐则说:“四弟,先别急,咱们还是将妆卸了再说吧。”说完,自己动手开始卸妆,廖有启也进了卫生间开始用水清洗。
不一会儿,两人就恢复了原貌,严乐启用透视眼朝四楼看去,许云艳、许云波和蓝秀萍还在上面,许云艳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许云波与蓝秀萍则是在里屋,两人在床上盘坐着,四手相抵,正在运气炼功。
严乐见许云波同蓝透萍两人的脖子上都戴着龙面玉,知道许云艳是想以这对雌雄玉助他俩修炼冥想术,甚至欲令二人成就好事。
严乐理解许云艳,他自己也乐见许云波同蓝透萍功成,并能走到一起,但他此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戴在两人脖子上的雌雄龙面玉,并未有任何的异动,而许云波与蓝透萍也只是双手相抵,连脚都没挨着,衣裳也都穿戴得很好,并未象自己跟许云艳那样交融,这说明龙面玉没有对他们起作用。
严乐怕有什么意外,对廖有启说了声,让他在这等着,自己要上四楼协助许云波他们练功。
严乐来到四楼,问许云艳情况怎样?许云艳说:“开始时,我哥与蓝姐炼得都挺好的,我哥很快就掌握了冥想术的修炼方法,并且进展飞快,后来我让他们戴上了那对玉,也非常不错,蓝姐竟然使用精神力控制纸张飞了起来,我哥也很有感觉,我就想让他俩合体,但是那对玉却没发生我…我俩那样的交集,我…我又不能明说,所以他俩一直在里面炼着。”
严乐想了想说:“我估计这对雌雄玉已经为我俩所用,再也不能对他人产生作用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咱们进去,让他们停下休息吧。”
许云艳也只好无奈地点头同意,两人进到里屋,严乐迅速用透视眼观察许云波和蓝秀萍两人体内,发觉并无异样,放下心来。
严乐用喉语对许云艳说:“艳艳,你先别打扰他们,我用精神力将他俩引导着停下来,以免其突然受阻碍而产生不适,万一出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
许云艳用喉语答应着,在一旁静等严乐施用精神力,她知道严乐现在的精神力已经达到很高的级别,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了,对他的信心也大为增加。
严乐用两束神志缓缓探入许云波和蓝秀萍脑中,将他们从入静凝神中解脱出来,蓝有萍先醒过来,接着许云波也回过神来,两人顺利地停止了冥想,发觉严乐和许云艳两人在屋内。
许云波问道:“小乐、小艳,怎么回事?我和秀萍是不是出了什么不好的状态?”
严乐说:“没事,你们俩修炼得都很成功,我刚才用内气探查了一下,蓝学姐应该达到了精神异能的2C级,你也到了精神异能C级,以后你俩就可以按照《神识法诀》中的方法练习‘神志音攻’了。”
许云波和蓝秀萍听了都很高兴,两人商量着用什么乐器来练,许云艳建议蓝秀萍用长笛,许云波用葫芦丝,她说蓝秀萍还可以用长笛来练习剑法,将笛子当剑使,就像古装戏中的侠女一样。
蓝秀萍听了许云艳的话,眼睛一亮,心里很是认同,打算去定制一支钢制的长笛,这样就能当近身武器,她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许云波也很感兴趣,说他也用不锈钢做成葫芦丝,同样能当兵器用。
许云艳听后将目光转向严乐,问他这样可否?严乐说:“我对音乐一窍不通,连唱歌都会跑调,更不用说乐器了,你们觉得好就行,小艳,你不是也从小就学过唱歌及乐器演奏吗,你也可以选一件称手的乐器来练习‘神志音攻’呀。”
许云艳一想自己反正要教哥哥和蓝秀萍练“神识音攻”,何不也顺便弄样乐器练练,就用口琴好了,这件乐器便于携带,也好用,看来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许云艳说:“行,我就用口琴来炼吧,哥、蓝姐,咱们明天就开始炼了,下午咱们是不是先去买这三样乐器,至于定制你们特有的长笛和葫芦丝,慢慢找人帮做吧。”
三人说好此事,许云波和蓝秀萍还把那对龙面玉还给了严乐和许云艳。
严乐把许云艳叫到三楼,指着茶几上的钱对她说:“这些钱是我和四弟到宏利公司的地下赌场赢来的,我看就把它存入基金的银行卡中,小艳你记下数,下午你们三人去买乐器时顺便存好就行了。”
廖有启则说:“老大,有十万是你出的本钱,是不是把本扣出来,只存六万多就是了。”
严乐想了想说:“不用了,我不差那十万元钱,干脆存十六万整数吧,余下的五千三百元,四弟你先拿着,晚上叫上兄弟姐妹们聚聚,就去那天那家尚水酒楼,对了叫上轮子和今天那四个兄弟。”
严乐今天很高兴,因为在宏利公司的赌场,不但大大地弄了一把,还给黎家以沉重的打击。
严乐也知道黎家肯定会想法彻查,说不定会派出高手,这样就得有所准备,因此,严乐准备提前布置一下,所以今晚召集大伙吃晚餐,也商量下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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