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曦既然也都这么说了,穆厳深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穆厳深面不改色,那沉冷的面色没有丝毫的转变,那双淡然的眸子,在他缓缓流出气息间,薄然而出道,“把你的证件,给我。”
穆厳深冰凉的话音落下,南锦曦转身,朝着圆桌那方走了过去,她埋着头,在背包里找出了她的身份证,在回到穆厳深身旁时,微微一笑的递给了他,并轻声道,“麻烦你了,四叔。”
南锦曦的话刚出,却惹的穆厳深相当的不满了,“你我已是夫妻了,还这么客气?或者说,经过前两晚,你还是没有习惯,你我已是夫妻的事实?”
南锦曦听了穆厳深的话,立即伸出手,在胸前左右摇晃了两下,眯着双眼,慌忙解释道,“当然不是的,四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那么顺嘴一说……我没有其它意思的……”
穆厳深的右手拿着南锦曦的证件,他沉冷着面色,将南锦曦的证件和其余四人的证件,重叠在了一起后,迈出双腿的他,回眸,冷然道,“小东西,晚上我再收拾你。”
“……”南锦曦听了穆厳深的话,她没有出声,安静站在原地的她,静静的看着穆厳深离去的背影。
她见穆厳深的背影远去,深吸一口气的她,面颊上竟然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穆厳深刚才留下的话,南锦曦不用多想,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她没有多说,因为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任由着穆厳深,做他想做的事。
……
二十分钟后,穆厳深将该交代给服务员的事,都交代好了,南锦曦带着蓝加还有曼琦,回到了穆厳深给她们开的标准套房,而凌安信和熔顾琛却是由穆厳深来照顾着。
南锦曦将房门关上,大约晚上十点以后,她才拿着她的背包,见蓝加和曼琦都没事,熟睡在了*上,她才打开了房门,关了上,离开了蓝加和曼琦的房间。
南锦曦照着穆厳深之前告诉她的房号,找到了穆厳深为他们二人单独订的房间,南锦曦伸手,将房门一侧的按铃,按下。
刚按下按铃以后,穆厳深就将房门打了开。
南锦曦拿着包包,走进了房间,当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她还是第一次住在这么豪华的客房内。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了。
上一次他们班上的同学,约在这里打牌的时候,她去敲穆厳深的房门,也只是在门口见过,客厅长什么样,但是她还真从未走进来瞧过。
今天的她,算是长了见识了。
只是,当她刚走进房门,穆厳深把房门关上时,穆厳深那双大手,便立即勾在了她的腰间上。
穆厳深急促的呼吸声,轻轻的缓过她的右耳根,她的身子像是有一股电流经过一般,颤了一下。
穆厳深将那双缠绕在她腰间的手,轻使用力,她的身子,便跟随着他手腕转动的方向,将前身转了过去,她的胸口便紧紧的与穆厳深的胸膛贴在了一起。
穆厳深勾着她腰间的双手,缠的死死的,不给她任何一丝想要逃脱的机会,穆厳深半弯着腰,低下敛容的他,正想要吻她,却被她突然的偏头,阻止住了。
南锦曦帘起眸子,半笑着的她,强硬着头皮,那声音宛若涓涓细流般,柔软,清澈,“四叔……我那个……包还没放呢……”
穆厳深听了南锦曦的话,早已心急如焚的他,恨不得立马吃掉怀中的南锦曦,他低着眸子,顺眼轻瞄了一眼南锦曦手上提着的背包,他松开了一只勾住南锦曦腰间的手,顺至而下的他,伸手趁着南锦曦不注意之时,就拿过了她手上的背包,轻轻的仍在了地上……
南锦曦见穆厳深将包仍在了地上,也没有太用力,她没有多说什么,但,当穆厳深再次将那淡凉的冷唇,快要紧贴她的粉唇时,她又一次偏头,扫了穆厳深的兴致。
穆厳深被南锦曦这么个举动,弄的已经很不耐烦了,他黑着眼眸,紧紧的盯着她,沉默着,没有出半点的声音。
南锦曦挤了挤眉眸,无可奈何的她,茫然着面色,关怀入微的问道,“四、四叔……那个……熔叔叔,还有安信,他们都睡着了吗?”
穆厳深见南锦曦不和他接吻,就是问了问这个问题,他淡然的眸子瞬时而下,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容,冷眼相待道,“南锦曦?你关心他们,似乎比关心你丈夫还多?”
南锦曦皱了皱眉头,心神不定的她,怅然若失道,“不是啦……只是因为,熔叔叔他们喝醉了,所以我才想要问一下的嘛……”
穆厳深看着南锦曦那副,无微不至的模样,他紧皱着眉根,勾兑寡淡道,“我都已经来这里了,他们能不好?恩?”
是的,如果说熔顾琛和凌安信没有睡着的话,穆厳深是不可能扔下他们,独自一个人回到房间的。
南锦曦在听了穆厳深的解释以后,那颗不安的心也总算是沉落在了心坎里。
她哽咽下喉头,穆厳深半挑眉眸,怕她又继续扫兴,所以在想要吻她之前,还是充分的问了一声,“穆太太?你还有想问的吗?”
南锦曦一听,低眸的她,安奈不住面上的喜悦,轻轻的摇了两下头,“没有了……”
穆厳深见了南锦曦的这个反应以后,这才将那沉冷的面色,稍有洋溢的靠拢了过去……
穆厳深那淡冷的凉唇紧紧的贴在南锦曦的粉唇之上,两人十分合拍的将红舌交织在一起,两人越吻越带劲,南锦曦将那原本垂直的双手,开始逐渐缓缓的抬起,她穿过穆厳深的腹部,将双手分别牢抓在了穆厳深的手肘上。
只是,当她抓在穆厳深的手肘上后,却发现这种布料的感觉很不一样,南锦曦睁眸,将那粉唇松了开,离开了穆厳深的红唇。
穆厳深见南锦曦又一次扫了兴,他很是不满的紧皱着眉根,正当他想要说点什么时,南锦曦却抢先了一步,问道,“四叔……你怎么穿的寸衫?你的外套呢?”
据南锦曦从待穆厳深的身边那一刻有起,很少见到穆厳深只单着穿件寸衫的模样,所以南锦曦感到很奇怪。
但,对于穆厳深来说,南锦曦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他就很是不开心,因为之前在照顾熔顾琛的时候,熔顾琛恶心的因为来不及跑洗手间,就吐了他一身,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醉酒的人吐了一身。
穆厳深禀视着双眸,眸光极其冷淡的,淡言回应道,“扔了。”
然而,南锦曦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就有些诧异了,要知道,穆厳深的每一件西服,都是特别的昂贵的,甚至有的还是世界上的限量款,很难买到的,穆厳深一句淡然的扔了,很让作为普通人的南锦曦,难以理解。
南锦曦挑着双眸,万般疑惑的她,大惑不解道,“为什么扔了?坏了吗?”
穆厳深深沉了一口气,他本不想多做任何的回答,但当他看到南锦曦这般的好奇时,他还是不忍心,残忍的拒绝她,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着她,“脏了,所以就扔了。”
“……”
但,对于穆厳深的话,南锦曦差点无言以对。
南锦曦睁着双眸,哑口无言的她,很是无奈的驳斥反问道,“你扔哪里了?”
穆厳深不语,他根本就不想提起那件外套的事,因为他只要一想到那件外套,就觉得万般的恶心。
他冰冷着不说话,但是那沉冷的眸光,却告诉了南锦曦外套所在的方向。
南锦曦跟随着穆厳深的眸光看了过去,看到放到了一侧的小桌子上的黑色西服外套,她忍不住,像是盘问小朋友一般,问了一句,“怎么弄脏的?”
穆厳深冷漠寡言的深沉了一口气,待那稍有香草烟味的香气,轻言冷然的淡吐出一口气道,“熔顾琛,。”
南锦曦一听,也不知道这时候的她,是哪里来的勇气,就是想要数落穆厳深一番,“四叔……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弄脏了嘛,洗洗就好了嘛,你的衣服这么贵,扔了多浪费呀!”
南锦曦说完便将将穆厳深勾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了。
南锦曦转身,独自朝着穆厳深放着西服那边的桌子,走了过去,南锦曦伸手,翻看了一眼穆厳深西服的外套,外套上的脏污垢,已经差不多干了,所以已经看不出来,到底哪里脏了。
南锦曦伸手,丝毫不嫌弃的她,将西服拿在了手中,便独自一人准备朝浴室那方走了过去。
穆厳深见南锦曦要离开他,他冷眸,淡问道,“南锦曦?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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