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天冷笑着,他倒是要看看,你哪里来的自信可以从我的手心里跑掉的,这该死的女人。
“不陪我,你也要去陪别人,简曼你以为凭着你的美丽真的能接来广告嘛?你太天真了。”霍南天的声音低低的扬起,在告诉她残酷的事实。
简曼整个人微微的一滞,她并没有想那么远。
即使第一份合约被抢走了,但是她还是觉得试镜并不是那么的难的,她相信自己还是很有机会的。
可是这个男人的话让她充满了不自在。
“到时候你不止要脱光了,还要爬着来求我的,求我给你一个机会的,我跟你赌就在这一个月内,你会归我所有。”霍南天的手指轻轻的碰触过她如花般的唇瓣,柔软芬芳而引人遐想。
:“如果不是这样的呢,如果一个月后我依然只属于我自己呢?”
一个月,怎么可能?
简曼有点想要嘲笑这个男人过于自大,他以为他是天神嘛?可以操控她的命运?
她清冽的眼神简单得如同一汪纯净的雪水般,她果真是没有受过世俗的污染,连她的思想都简单得令他想发笑。
“没有这个如果,简曼,从我出生那一刻起,这种如果就不曾存在过。”霍南天骄傲而自信,英俊不凡的外表下,他有着一颗强大而不容置疑的心。
“如果这一个月内,我不再来找拢霍先生,那么我希望从今往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如果这一个月我自己破了例,那么我愿意承受霍先生给的任何惩罚。”简曼黑白分明的眼睛与霍南天邪魅的眼对视着,做一个了断也是好的,总比这样反反复复的纠缠着强,不过一个月她一定可以的。
这一个月最多她事事小心就好。
“惩罚?你认为做我的女人是一种惩罚?”霍南天的性感的薄唇勾了,眼睛里带着危险,她的这种认知让他极度不悦。
“是的,除了文远,与任何男人在一起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与痛苦。”简曼毫不掩饰她对晏文远的专注与深情。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霍南天冰冷的开口,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那魅惑的声音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阴寒的气息,如同无形的绳索般,慢慢的捆绑着她的身体,直到她几乎冻僵不能动弹为止。
这个男人是不能去招惹的,他太危险了,他甚至还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便已经让她有如置身于万丈寒冰中。
简曼的身子下意识的轻轻颤抖着,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其他的。
霍南天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很美,没错,她很美,可是他霍南天何时缺过美丽的女人,燕瘦环肥,金发碧眼各种各样的绝色美女不都由他尽情的享受。
这个女人只是特别了一点而已,他不禁暗自懊恼,为什么自己的眼睛便这样的移不开了?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今天的事情已经了结了,简曼觉得整个空气里流淌着的快要冷得让人血管 都要冻结的寒意让她已经受不了,她朝霍南天欠了欠身,:“那霍先生,我先走了。”
她转身想要离开休息室,皎白的小手刚刚碰到门,身后的声音再一次的扬了起来:“简曼……”
简曼站在那里怔了一下,霍南天淡淡的笑着,扯动了薄薄的嘴唇:“记得,下一次来找我,我的条件。”
深遂的染上了笑意,他就是想要剥掉她的骄傲,他就是想看到她连尊严都没有时,怎么跟他谈。
脱了衣服再跟他谈,这是他的条件。
简曼的小脸苍白着,这种冷气甚至钻入了她的心脏,仿佛连这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都快要冻结了般,连血液都不流畅。
休息室里只有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几乎覆盖住了她所有的呼吸,霍南天看着她的样子,低低的笑着:“简曼,你每拒绝我一次,你就会让自己再一次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我是该欣赏你的坚持呢,还是该嘲笑你的倔强,做着这些无谓的挣扎,你要记住今天我放你走,只是为了他日更好的占有你。”
他的话如同利箭般穿透了她的心脏,让原本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脏顿时血流如注,痛不可抑。
霍南天站在那里,英俊的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沉,还有丝嘲讽的意味。
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四周的空气里越来越明显的那种压迫感如同迷漫的雾般把她笼罩起来,几乎让她溃不成军。
简曼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胸膛,相让自己更加坚定一点。
那个尊贵如王者般的男人慢慢的把她娇小的身影笼罩在了自己的气息之中,勾起了邪恶的笑,看着她的故作坚强。
“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而且不止一次,所以简曼,我在想到了那一天,我要怎么享用你呢,可怜的*?”带着魔鬼般的森冷的笑,霍南天的大手抚上了她如酥酪般凝滑的肌肤。
简曼心底的痛如烟花般炸开来,这个恶魔,他凭什么可以这么伤害别人?
*这个词让她的心脏痛得缩成了一小团。
晏文远,那个最亲切的名字已经变成了石碑上的字,冰冷而坚硬,再也没有了温度。
“小妖精,你做的所有事情不过就是为了那个男人,你还为他做过什么?”霍南天不想去承认他心里的不舒服。
从她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背的那一刻起,他就该死的想发火,她也是这样为那个男人按摩的,她抚过那个男人的每一寸的肌肤,甚至更隐.秘的地带她或者都曾一一爱抚过吧。
她那么爱那个晏文远,肯定是什么都肯为他做了,真是该死,愠怒染上了他如墨般深暗的眼眸。
“霍先生,这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简曼如同受了惊的小兽般怯怯的退了一步,想从他的包围中挣脱。
指尖还残留着她的肌肤那滑腻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质感,那样如同蛋清般,剔透的肌肤是那些用了最好最昂贵的化妆品的女人所不能匹及的。
“我在期待着你的身体是不是如同这张脸一样的迷人,是不如同这张脸一样的充满弹性,诱人。”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暗示与昭然若揭的目的。
“你可以走了,简曼,我期待着你下一次的到来嗯?”他的眸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似的,可以把她的衣服剪成了碎片,简曼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样的画面,自己没有羞耻心的光.裸着身体请求他的帮助。
逃开他,逃得远远的,只希望这一个月能够波澜不惊的过完,从此以后,两不相见。
看着纤细的身影如同被猎人追捕的小兽般,惊慌失措的往门外逃窜去。
霍南天如墨 般暗黑的眼睛里带着一串火花,那专属于胜利者的才有的自信,与既将捕获猎物的喜悦。
这个女人终将臣服在他地身体下,任他予取予求,任他肆意发泄yu望,这一天很快就要到来,或许不用等到一个月那么久。
因为在轻轻碰触她时,那种从身体内所反映出来的最原始的*从血液透向毛孔,每一分每 一寸,让他几乎有点无法自拔,这个女人天生和种令人迷恋的美,使人*在她的淡淡的体香与柔滑的触感中久久不能自已。
霍家城堡,在如同皇宫般装饰的大厅里,晏倾城看着陌生电话传来的信息,里面的几张照片清楚的记录着简曼从进入霍氏的中央大楼,到上电梯,甚至推门进了总裁办公室之后再也没有了。
她在办公室里整整呆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里一男一女能干些什么呢?
无法控制的怒火从心底里燃起。
简曼,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今天我一定要拆开你的虚假的面具,让大家看清你水性杨花的真面目。
整天穿着黑衣,装着沉浸在悲伤里,可是竟然主动跑到霍氏去*我的男人,真是下贱。
防着外面那一群虎视眈眈的女人已经很不容易了,竟然还要防着自己的家人,这算什么?
涂着口红的艳红的唇性感妖娆,此刻却紧紧的咬着,:“管家,备车我要回家去。”
沉声吩咐着,充满了女主人的架势。
管家淡然的看了一眼站在客厅里穿着性感长裙,披着皮草的女人,此刻的她已和几日前大有不同,珠光宝气,富贵逼人。
连说话都端起了架子,他在这个家已经快要四十年了,霍南天还没出生时他就已经跟着霍老爷了,就算是霍先生也从来不曾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这个女人真是太狂妄了。
管家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个合心的人选,看来少爷的婚事还得再拖一拖呀。
晏家
佣人早就准备好了晏倾城喜欢的小点心,还有果汁,就等着大小姐回来。
张昭云站在客厅来来回回的走着,刚刚女儿电话里交代着让简曼在家里等她,她立刻给简曼打了电话让她马上回来,应该也差不多了。
但是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女儿在电话里怒气冲冲的。
这个简曼算是个在家里吃闲饭的,到底又是怎样惹到了她的宝贝女儿呀,现在全家可都看着她了。
她在晏家的日子才好过一点,可别让女儿的婚事出现什么变故呀。
“小妈,这么急找我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简曼从外面进来,看见在客厅里的张昭云,她这么急着让自己一定要马上回来,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我们倾城让你回来的,她马上就到了,你在这里等着她不能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许是她想吃你做的点心吧。”张昭云冷冷的看了简曼一眼,这个女人最讨厌了。
但是男人还都喜欢她这种娇娇弱弱,冷冷清清的,真是让人看着就讨厌,怎么没有连她都死掉呢?恶毒的在心底咒骂着,远远便看到了女儿也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倾城,你找我?”简曼话还没说完,猛的一个干干脆脆的巴掌狠狠的甩到她的脸上。
“倾城,你……”晏倾城的手劲很大,力道十足的这一巴掌让她有的耳朵有点嗡嗡作响,如白玉般的脸瞬时浮起了明显的掌印。
“你这个践货,没男人你会死嘛?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得性什么出身?南天会看上你,他只是玩玩你而已。你是个死了丈夫的*,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你也不可能嫁给他的,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要去 主动*他呢?你是有多下贱,我哥真是眼睛瞎了才会娶你的,他对你那么好,他死了你还来抢他妹妹的男人,你真没良心呀,对了,你是个没妈教的孩子,果然是一点家教都没有。”
晏倾城双眼被怒火烧红了,恶狠狠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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