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才发现居然没有更新,昨天我点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发上来,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浏览书评,还没有看到呢,真是……)
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观察卫宫士郎一伙人,看看他们的下一步方针,一旦有变动的话,那就把消息传递过来。www.feiazw.com
飞速中文网在他们想出下一步棋,并付诸实施的时候,步步观测,直到他们和caster的决战结果出来之后,会有新的指令下达。
如果没有变动……在他们一伙儿完全无计可施,想不出任何哪怕一种可行的击破caster一方的策略时,再出现。与他们联手,有交换条件的情况下,合伙击退caster。之后,会有新的指令下达。
这是他的master,言峰绮礼的命令。
于是乎,lancer才会在这里,跟个松鼠一样的蹲在树上,无奈的眺望着远处的住宅。
虽然远坂让rider呆在卫宫宅的顶上监视四周,但是rider生前并不是战斗的英雄,而是神化的人物,即使有很强大的力量,但是作战经验,以及这种好像监控一类的工作并不是很擅长。
她完全是靠过人的视力,以及身为魔术师的敏锐感觉,来查找周围空气中的每一丝魔力的异动来判断是否有什么事。servant是灵体,本身就是魔力的混合体,即使灵体化也会有细微的波动,会被同样是servant的存在所察觉。除了一个类外,就是assassin,可以完全隐藏气息,让同类无法察觉。
lancer虽不会气息切断,但是他依旧没有让人发觉过。至于原理很简单。
他灵体化之后,通过魔术隐藏自己的气息,但是肯定是无法完全隐藏的,所以,他自己的气息露出变得微小,就好象是某种动物――18咒刻,rune魔术的其中一项运用原理。本来他是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靠近的,要过去当然是要正大光明了,只是现在是因为master的命令,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他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住宅区,有很多住户都养了些小动物,猫啊狗啊的。rider曾经感觉到过这些小动物的气息,但是没有在意。将自己气息压小,lancer一点一点的接近了这个地方,最后,找到了现在这个完美的监视地点,一坐就是一两天。
可以说,rider不在乎小动物的气息,也让她产生了破绽,如果她能过在乎那些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弱小气息的话,就会发现,有一个小小的,好像吉娃娃狗那么点大的气息,一点一点的,一直在靠近,而且这两天一直都停留在某个不是居民住宅内的地方。
lancer这两天一直蹲在树上,就像一只老猴子,忍耐心中烦躁的同时,还要注意别人的一举一动,真是人生莫大的痛苦。可是,虽说是让他监视卫宫士郎他们的行动,但是他们一直呆在屋里,有什么行动想要得知也不容易,尤其是言论之类的。lancer呆了两天,也只是远远眺望。所幸的是,在通过他们客厅,厨台那里有一扇小窗户,从哪里可以看到士郎家的客厅中央,士郎他们更是喜欢吃过饭之后再那里开作战会议。
不懂唇语,也没有能够听到一千米以外声音的能力,他只能够通过自己还算可以的视力看看里面的情况。里面的那些人曾经讨论过什么,好多次,而且还有过争执――当然,这是单方面的,基本上都是那个两束头发的红衣小姑娘产生的。
别看库丘林是骑士,但是他也是一位精通古代魔术的人才。现代的魔术师可以通过魔力魔术强化视力,或是将自己的眼睛变成魔眼。而他那个时代,也有类似的技巧。当然,他的眼睛倒是做不到跟archer的那么变态了,但是一公里的范围之内,不多不少,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了在客厅进行会议的时候,有两次,那个小姑娘一副强势,力排众议的样子,似乎有了什么决定。而且,似乎就是她的发言最多,好像很有韬略似的。让lancer对她很感兴趣。
今天早上,那个小姑娘带着另一个更小的白发小姑娘,到了那个木头大空屋里面,似乎是要做什么,可是她很快就走出来,然后一脸凝重的等待,也不知是让里面的两人干什么重大事件。不多时,又一个圆脸小姑娘出现了。
“哦哦,悄悄话啊”枪兵剔着牙,很有兴致的看着那那个自发小姑娘和她吵架,毕竟监视的工作很无聊的,他早就犯困了,现在这个倒是个让人提神的小节目。只是黑发小姑娘云淡风轻,平平静静,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样子。这让lancer对她更感兴趣了。
结果,不多时,情况出现了意外,那个木房子里面,突然rider冲了出来,手里还提溜着那个曾经被自己刺穿了心脏,却神奇没死的小子。
那个小子的情况似乎有些糟糕,lancer距离太远,只能看到他似乎很虚弱,但是不是**,而是精神。好像心理层面受到了某种冲击,从而导致的昏迷。
几个人急急忙忙的把他抬进了房子里,之后,情况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从客厅里那个红衣服的小姑娘又出现的情况来看,八成是没什么事了。只是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有些无奈,也有些沮丧。不多时,那个白发小姑娘也走了出来,两人一起面色凝重的坐在桌子旁边谈论着什么。
lancer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其中一个还非常小,两个女孩居然如此沉重,那凝重的脸色让他几乎发笑。
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被一名servant看在眼里的卫宫宅人员,分成了两拨,一拨呆在客厅,一拨在士郎的卧室。
saber对着樱很是感谢的低头行礼:“真是很感谢你,樱,如果不是rider的帮助,恐怕士郎现在的情况会更糟糕。”
saber发自内心的道谢,坐在她对面的樱嘴唇动了动,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
saber看了看樱有些忧心忡忡的脸色,然后移开了眼神,看向了一边躺着的士郎,士郎的眼睛紧闭,虽是在睡眠,却好像沉静的蜡人似的,这让她的脸色也有些浮动。
“请不要担心,士郎应该会像平时那样吧,已经过了一天了,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了。”
“哎?”樱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来,看着saber,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saber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如入定一样的坐着,仿佛刚刚不曾发声一样。
之前,因为听到士郎要和远坂去进行投影的工作,saber想了想,感觉也没什么,毕竟士郎的投影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并没有哪次投影之后,变得不正常。身上有伤,精神还算安定,之后就会自我治疗,恢复过来。
saber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但是不想,如果不是rider的帮助,恐怕士郎的精神就会崩溃吧。
远坂让士郎投影的东西实在是太过惊人了,是属于魔法的程度了。现今时代,能够使用魔法的,也不过五人。相比之下,士郎的能力也就是比较强悍一些而已,现在,让他那种不完全,而且尚不完全的投影技术,用来复制魔法之物,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士郎连那个东西的构造都无法理解,仅仅靠自己连魔术基础都所知不多的大脑去理解那种顶尖魔术师穷极一生都无法钻研出来的理论,根本就是自杀。
远坂倒也不是想让士郎死才那么做的,她看到士郎能够一次又一次的投影servant的宝具,而且还有原本物体的能力,这让她产生了这方面的心思,才会让士郎这么做。但是她却不知道,士郎投影的东西能够有原本物体的能力,也仅限于saber的剑一种。因为和saber的契约的关系,他得到了清晰的影像,制作的过程中,基本骨架的想象有所填充,所以能够做出和原本之物一般无二的剑。之后berserker的斧剑,他是根据那次背着archer时,得到的影像进行模仿,从而勉强使出了射杀百头,只是很差劲很失败就是了。之后干将莫邪,更不用提,跟archer所有的相比,一击既碎。
也许让士郎投影那把宝石剑,是可以的,但是不是现在,应该是以后,士郎的能力提升,知识更完全的时候,大概能够投影的出来吧,只是现在就不可能了。
现在士郎因为贸然就想要投影第二法的物品,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本身,士郎在依莉雅体内探索的时候,停留的时间太长了,已经造成了他的精神虚弱,之后无视自己的状态,强行要投影第二法,造成了他的心理层面几乎崩溃,当时如果不是rider出手,他现在不是死了就是变成植物人(白痴)了。
所以,saber才会对樱进行感谢,对于rider完全没有好印象,只是认为她是个邪恶而强大的怨灵的骑士,对于她会救助士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出于master的命令。
实际上,她猜的也算对。可以说,现在士郎没死都是因为樱的功劳,她曾经使用最后的令咒下过一道命令,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远坂和士郎,这条命令,让rider在警戒和注意樱的安全的,还时刻注视着士郎和远坂两人。
当士郎投影前,进入依莉雅斯菲尔体内的时候,她也在关注着,在依莉雅惊叫,让士郎停止,士郎不听她的话,依旧持续深入,造成了他的精神不稳定到了极限。就在士郎的精神崩溃前一秒钟,rider及时出现,她也是位优秀至极的魔术师,靠着自己的技术,勉强让士郎的精神保持了稳定。不过她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之后带了出来,让远坂和樱想办法对士郎进行救治。本来,她如果再出现一会儿,也许士郎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但是对于rider而言,这么做只是因为樱的令咒。因为他本人已经没有控制她的令咒书了,不必担心他的身心健康这种复杂的事情,即使以前他救过樱一次……rider可没有想过什么接三分还七分的想法。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卫宫士郎安全,就是在他快死的时候救了他,不让他死就好。
但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卫宫士郎这个人,似乎不只是**具有优秀的魔术庇护,可以再生,就连精神层面的创伤也因为那个能力很快恢复着。尽管是优秀的魔术师,但是卫宫士郎的这个技术到底是什么,rider却一点苗头都看不出来,但是她也没有在乎过,毕竟是别人的事,知道也没用。
士郎的灵魂就好像一根被拉长了的弹簧,失去了弹性,要想将它恢复原本的弹性,且不说消耗的价值成不成比例,总之想要将它复原,也是很缓慢的。细细的长线将碎片一点一点的串联起来,因为某件圣遗物的功劳,修补完完整整的进行着。
而且,也是因为那个东西的缘故,它的持有者,某位骑士的记忆流传了进来。只是,这次的回忆有所不同,似乎也有别人的思绪掺杂进来。
这是一次都没有见过的,最悲惨的回忆。
昏暗的天空,灰烬与血液掺活在一起,将天空染得一片绝望。就连夕阳也变得一片发白,该有的红色流落到地上,顺着地面的沟堑,流淌聚集在一起,变成了赤色的小塘。
无数的尸体倒在地上,他们曾是那么勇敢,值得信任的士兵,骑士们,他们曾经那么信任于她,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她,她所在之处,所有的军士无不愿以命为她铺路。现在,他们却在她的手下一一倒毙。
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士郎还以为那是某次梦境中的场面,但是随即,他看清楚了。
尸之山上,那位骑士已经无法站起来,她半跪在山丘之顶,用那把无比荣耀,也无比奢华的剑支撑着不倒。
不是因为身上的伤痛和疲惫,而是因为她的内心,无比沉痛,已经让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兰斯洛特,格尼薇儿,他们的恋情因为被有心之人所曝光,让她与自己信任的骑士站在了对立面。生性耿直的高文,以及手下很多骑士很不满这种行为,要求对皇后进行处刑。
如果错误无法消灭,那么就无法产生正确,没有正确,就没有正确的制度,就无法造就完美的国家。国王定下来的制度,如果连国王自己都不奉行的话,又怎么能正确的治理一个国家。
就这么放纵的话,那么,后果是很可怕的。
明明知道没有错误,只是因为不得不那么做的屈忍才造就这一切,但是为了大义,只能将为自己奉献太多太多的那位女性献给绞刑架。
只是,这被阻止了。兰斯洛特,他为了自己的挚爱,来到法场拯救了无辜的皇后。
这让亚瑟王既感到庆幸,也感到悲痛。因为他们不得不兵戎相见。
骑士们更加愤怒了,高文更是对王进谏,要讨伐那位无耻之徒。看着眼里不容一点不公的高文,以及其余的是骑士们,王,无言。
高文的弟弟,同样也是圆桌骑士的一名,在法场之上,为了阻止劫囚的湖之骑士,身陨于此。
王看着眼睛里带着复仇的火焰的骑士,同时俯首看向桌子,很久没有说话。
骑士围坐的圆桌上刻有铭文,其中就有永不背叛,永不谋杀。
兰斯洛特,他无法见到心爱的女人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处死,所以不得不这么做,他没有做错,只是正确的行为,依旧带来了错误的结果。
之后,王曾经派去十二名骑士,希望可以劝阻兰斯洛特,可是,却被其一一杀死,更有甚者,在法兰西建立了领地,想要对抗王的统治。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骑士王力排众议,以国力为由,想要暂缓一切,压制骑士们的想法。希望能够避免不必要的战斗。只是,这一切也被某件事情所打破。
某天,格尼薇儿,曾经被劫走的王后回到了王城,举国震动。
骑士们已经不只是愤怒了。
私通王后,劫走刑囚,杀死同样是圆桌骑士的伙伴,又在法兰西建立自己的殖民地对抗无比信任自己的王,现在又把劫走的王后送回来,希望牺牲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性命,以求国王的宽容。
这……
圆桌骑士们,完全无法接受这种恶毒,卑鄙,胆小,屈辱的人曾经是他们的一员,因此,长久以来被国王压住的火焰爆发了,原本已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渐渐消散的骑士们,全部都想要手刃那个叛徒。
被夹在中间的王拗不过骑士们的进谏,同时也是为了正确的秩序,她只能下令远征。
但是,也因此,她遭受了最大的背叛。
出征不久,就有消息从王城里面传来,圆桌骑士中,一位叫做莫德雷德的蒙面骑士,叛变之后,占据了王城。
他将圆桌骑士内部之中,长久而言对于亚瑟王的不信任扩散开来,原本对于王的冷漠与无情有所抗拒的骑士们,因为莫德雷德的话而产生了怀疑。
王为什么去远征,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等人的谏言?
之前圆桌骑士的进谏不在少数,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那些不要放弃某些村庄的呼声不被重视,反而,这次因为自己妻子的问题,显得尤为重要?
仅仅因为自己的**吗?
挑拨圆桌骑士内部分裂,将兰斯洛特与格尼薇儿的恋情曝光,传达歪斜的情报,告诉他曾经追随的兰斯洛特,亚瑟王派去了十二名骑士去刺杀他,还有挑唆高文力谏王远征,在王远离的时候,兵变占据了王城,这些全部都是他的行径。
王的正确再一次让她吃下了苦果,尽管正在出征途中,但是,她不得不挥军回师,夺回王城。否则,王城失陷,国王却不能复夺,这种举国震动的事情,怎么可能不造成国家的分裂。
飞快的急行军,她带着疲惫的军队回归了王城。但是这些疲劳的士兵们,回归家园的第一件事,不是喝水吃饭,也非和家人团聚,而是跟曾经吃同一锅饭,睡在同一个军营里,战场上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生死兄弟们,兵戎相见。
当时战场之上是什么样子呢,她不得而见,因为所向披靡,她所面对的方向,被她杀出了一条红色的河道。
尽快的进入王城,解决问题的根源,让这场叛乱赶快结束,这样才是正确的选择。
身后是战马的嘶鸣,骑士与士兵的吼叫,钢铁的撞击之声,哀嚎,惨叫。
在这幅背景的幕布下,她看到了迎着自己而来的骑士。
“看到了吗,亚瑟王,你的国家已经要毁灭了。无论得胜的是我还是你,最终,这里都会变成一片焦土”骑士原本纯净的声音变得无比怨毒和得意。
他就是莫德雷德,圆桌骑士的一名,有着高强的技术和优秀的品格。
除了是一名优秀的骑士,还是……她的儿子。
……
等等,儿子!!
……
猛的打了个激灵,士郎睁开了眼睛。
卧室的灯已经打开了。士郎躺在卧室里,自己的床上,他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发现樱垂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脸的沉思,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士郎已经醒了。
“樱……唔!”士郎正想着樱到底在思考什么呢,这么入神,结果脑子一动,头就像炸裂一样的痛了起来,他顿时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呀!”这声音让樱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发现士郎挤着眼睛,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急忙挪动两步,靠近了士郎:“学长,你……”
“我……头有点疼”这种情况下,士郎也说不出来我没事这种话了。
“请快躺好,你已经昏迷一天了,不要勉强”樱的声音带着斥责,只是语气很是慌乱。
“一天?我……哦,对了,宝石……咳!!”士郎猛地想起了自己白天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结果一激动,脑子又像是爆炸似的疼了起来,让他一阵咳嗽。
樱手忙脚乱,也不知该帮士郎捶背还是按太阳穴。
就在这时,saber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
“樱,晚餐已经……咦,士郎,你醒过来了吗?”本来还想让樱吃饭的saber,看到士郎醒了过来,先是怔了怔,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看着士郎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很疑惑。
嗯,怎么会?
当下,saber放下了食物,招来了远坂,问她是怎么回事,毕竟这方面他是专家。
“没什么,如果醒过来的话,就证明是已经没事了”远坂只看了一眼,就很冷静的摇了摇头,表明没事:“他的精神之前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没有变成白痴已经是万幸了,现在只是头疼而已,已经是老天保佑了,只要老老实实睡上一觉的话就好。”
“是吗”saber点了点头,神色放松了些。
“那个,远坂,今天的事情怎么样了?”就在远坂和saber说话的时候,士郎抽空插了句话。
他的脑子只要一运作就会头疼,但是如果慢慢想的话,也只像有个小鸡仔在里面跳跳的,勉强可以忍受。
听到这里,远坂的脸沉了几分,她甩了甩头发:“嗯,失败了。我高估了你的能力,那种东西想让你投影实在太过勉强了。”
“是吗”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士郎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他挠了挠头:“对不起,远坂,如果当时……”
如果当时他没有沉浸在依莉雅过去的记忆里太久的话,说不定能够将那把剑复制出来也说不定,只是,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却被一个有些激烈的声音打断了。
“请不要说这种话!!!”
几乎所有人都吃惊的转过头来,看着发声的地方,不是别的,现在发出声音的,双手抓着衣角,却睁大了眼睛的樱。
她圆圆的眼睛看着士郎,声音很是激烈:“学长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没有必要做任何道歉。”
“啊……呜,啊,什么?”士郎吃惊之下,发声太大,结果脑子又是一阵剧痛。他不明白,为什么樱突然发出这么巨大的声音。
“学长什么错事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也没有做,现在受伤的是学长,为什么学长要道歉呢?”她像是要找有共同观念的同志一样,转头看了看,最终视线落在了saber的身上:“saber小姐也是这么想的吧。”
被樱的视线直直的盯着,saber荒谬的感到有些压迫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平时的樱很平易近人,现在这么强势,所以有些诡异吧。不过,对于樱所说的,saber还是很认同的,毕竟跟樱说的一样。士郎本身并没有要求投影,但是被远坂叫去做投影。本来saber以为那是很简单的,却必须士郎才能够完成的魔术,谁想到远坂是叫他做那么危险的投影魔术。
对于远坂的妄为和大胆,saber也是颇为不满,不过并没有直接提起,可是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她恐怕就会全程盯梢吧。
“呃,樱……”士郎坐正了身子,捂着额头,叫了樱一声,希望她能冷静一点。
但是樱不为所动,她像是忍耐着什么一样绷紧了身子,好像随时对准备面对什么爆发的危险。
远坂看着自己的妹妹,眼神似是思索,似是考虑,最后,她轻声说道:“不要搞错了,那是士郎自己愿意的,并没有任何人强迫过他。”
樱咬了咬牙齿,看着姐姐,没有出声,只是眼神一直没有转移,和她对视着。
远坂很了解,樱这么做是因为害怕。
之前和她谈话的时候,远坂就了解到,对于投影宝石剑,樱替士郎感到害怕。毕竟,那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结果,真的发生了害怕的事情。这让樱有些惊慌失措,之后一直守在士郎的身边,期待士郎赶紧醒过来。醒来了之后,樱自然是高兴地,但是对于刚刚士郎的话,她又害怕了。
士郎似乎依旧没有把自己的身体放在首位,对于投影失败,自己醒来头疼的连眼都睁不开了,却还是没有在乎,而是关心起投影的情况。这让樱很是害怕,如果这位白痴学长还不认识到教训的话,那么,以后他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来。
学长可是很笨的,有一次明明被抓了,之后还毫无顾忌的跑到外面,又无缘无故的昏迷,接下来,说不定还会出现更危险的事情。
尤其是在某人的教唆下……
因为害怕导致慌乱,因此,樱出现了此刻的过激表现。
看着樱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那副小猫仔护食的敌视模样一目了然,这不禁让远坂有些翻白眼,她想了想,最终抓了抓头发,很不经意似的说道:“嗯,这次的事情我也有错啦,我太鲁莽了,就是这样,投影的事情就此放弃。”
本来她就没打算再让士郎再进行投影,现在已经可以明显看出,士郎的投影技术远远达不到复制宝石剑的标准,继续贸然行事,说不定会让他直接死掉。所以远坂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好像没有人注意到,樱还一副她敢再让士郎投影就跟她拼命的脸色,这让她感觉,有必要解释一下,嗯,顺便道下歉。
结果这一解释让一屋子人瞪大了眼睛,当然,不是因为远坂凛放弃了投影的事情。
远坂凛……在道歉。
那个远坂凛,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气模样,仿佛上天入地无所不知,出了错也会死扛着不松口,就是不承认自己错了的那个硬骨头,她现在居然在道歉。
这让刚刚强硬的不得了得樱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
“哎,这个……”
saber似乎也有些吃惊,而最镇定的莫过于士郎了,他只是初始的时候惊讶了一下,随即就回过神来,心中不以为然。
哼,我连她哭的样子都见过了,现在她只不过道个歉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场面,小场面。
其实这也是平时远坂的形象太过鲜明了,但是她也不是铁石心肠,因为自己的一番想法,就让士郎豁出性命去进行投影,完全不考虑后果,现在差点搞出人命,可以说完全是她的错。怎么地,她也会感到不好意思的。
当然,也就是不好意思的程度。
远坂撩了撩头发,无视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的表情,很是云淡风情的说了一句:“投影的事情就此揭过,现在,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办才能够打倒caster比较好。”
这种很是跳跃性的话语让所有人更加茫然。
远坂看了看士郎的房间,脸明显变得有些发黑:“不过,在别人的房间里看作战会议倒还是第一次。”
“唔,现在?”士郎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凛,现在的士郎需要休息,作战的计划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谈”saber看了看远坂。
“没有那个时间了”远坂摇了摇头,神色严肃:“本来,我预定的就是今天晚上去进攻,但是现在已经耽搁了。为了固守宅邸,已经有两天,我们没有去清除外面吸人生气的杂兵了。恐怕已经有近百人受到袭击,这样下去caster只会越变越强,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
远坂的眼睛粼粼生光:“不出手的话,总有一天,我们会被她吃掉,所以,从现在开始,必须做好决断。”
“决断?”
“嗯”远坂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发声的士郎,很不客气地说:“你的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而且现在还在头疼,所以就不要发言了,在这里开会只是为了能让你能够了解,作战会议的事情就有我和saber进行讨论就好。”
“……”
不理会一脸吃瘪样子的士郎,远坂看向了saber,问了个奇怪的问题:“saber,你的宝具,可以抑制威力吗?”
saber闻言眉头动了动,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凛。”
“对,你的宝具太过强大,一旦使用,只会毁灭柳洞寺所在的山头,所以不能在寺庙内用”远坂挑起一根手指:“使用的话,只能是山道上,而且还要抑制威力,不要让宝具击中目标之后继续冲击到寺庙。”
“你是说,对assassin使用宝具”saber明白了。
“但是,这有一点需要你的妥协”远坂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妥协?”这让saber感到有些意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远坂看了看saber,随后叹了口气:“本来我还想着caster会除掉assassin,但是从依莉雅斯菲尔那里得到了个消息,assassin活得好好的,即是说,我们要面对的是三名servant和两个强手,战斗能力上,我们已经偏弱了,所以,为了达到战斗力持平和占据上风,只能靠你和rider通过杀掉复数敌人制造机会了。但是敌人那边有rider的天敌,而你则没有……”
说到这里,远坂盯着saber的眼睛,像是要表示自己很郑重,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她的脸板了起来,很是严厉:“我不知道你和assassin有过什么约定,我也知道assassin两次放过了你们,也放了我一次,但是这个债务,现在我们没有什么机会可以让你履行它,你必须打到两名以上的敌人,我们才有胜利的机会。我希望你不要理会那个约定,在山道上,使用你的宝具,在见到assassin之前,使用宝具,将他除掉。”
saber睁大了眼睛。
“assassin说他只能呆在山门那里,一直没有跃出过一步,再和你战斗的时候,他应该也没有在台阶外面的地方战斗过吧,大概是被束缚在那条山道上了,即使移动,也无法远离,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使用宝具解决他,不要再和他战斗了,省下力量,对付caster或是那个黑袍子的家伙。”
saber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远坂是希望她能在距离assassin很远的地方,使用宝具,沿着阶梯斜着击上去,assassin被束缚在那里,无论如何都躲不掉,所以只有死路一条,这样的话,就能轻易解决一个敌人。而saber即使因为使用宝具消耗了大量的力量,但是一战的实力还是有的,她可以通过自己高超的剑术,强大的对魔力,同时对付caster自己和士郎联手也能对付一个。剩余的archer和另一人交由rider和依莉雅的仆人对付。
只有这样才能够有战胜的机会。
远坂的声音有些沉涩,似乎也明白对于saber而言,这有些残酷。
而saber只是沉默着,并不说话。她似是在考虑,似是在犹豫。
远坂的话很有道理,现在的情形很不乐观,只有按照她说的做才是正确的。但是,那样有违骑士道,甚至,有违人道。
“远坂……”士郎想开口说什么。
“行了行了,还以为你想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解决办法,没想到居然是劝别人违约啊,真是的,因为这个结果等了两天的我真是有够白痴的!”
突然,一个无奈兼吐槽似的声音响了起来。与此同时,卫宫宅的结界有了感触――外面有人进来了,而且听刚刚那个声音,绝对不是这个宅邸本来就存在的人。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而结界发出的讯息,不是遇敌时的预警信号,而只是有人进入时的告知。就是说,这个突然进来的男人并没有带有敌意。
一时间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唯有saber闻声脸色一变,立刻想到了是谁。
那是她的第一个对手。
如风一样消失,下一瞬间,身着武装的她已经来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客厅,刚刚她来到的地方。本来士郎在昏睡的时候,樱一直呆在他身边,saber叫她去吃饭也不去,无奈,saber只好去盛了一份饭菜,给樱送过去。即使远坂刚刚来说话,这也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怎么会发生如此异常。
当时客厅里还有依莉雅斯菲尔,现在……
冲进了客厅的同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和她一起出现,那是rider。
骑兵也是一副震撼之色,似乎因为在自己的看守下,还有敌人能够毫无知觉的混进来感到骇然。
两名从着穿着颜色相对的武装,一个破开客厅的门,一个灵体化穿过墙壁闪出身形,各自拿出了武器,对着来袭的异常者。
只是看到了客厅里的异常人员之后,两名拿着武器的servant同时愣了一下。
一身苍蓝色的皮装在他身上的绷得紧紧地,连体且近身,凸显肌肉的线条,肩膀上是某种坎肩一样的铠甲,银亮重叠,从双手上臂直到脖颈,给人一种错觉,那铠甲就像是托着他的脑袋而存在似的。深蓝色如针一样绷得直直的短发,左右分开,好像某种野兽耳朵一样的发型,脑后故意留了一条长长马尾,只是他的发质有些粗燥,显得很是毛躁。不过,也显得蛮搭调的。
这样看,就好像深蓝色是他本身的颜色一样。
额头上的刘海不是一抹--绿@色#小¥说&网--闲呢,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如果在空旷的地方,如果不把羊群集中,很容易有落单的羊羔被狼给叼走哦”一个哈哈笑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轻轻的回音,好像谁拿着话筒在说话,让人一下就能判断出那是用魔力加大了声音。那个声音中带着讥讽,熟悉的语调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面色一变,他们都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archer!!!
rider和saber一马当先,再度从房间中消失,而士郎转身穿过被破坏的门,沿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了过去。
在跑过去前,他就感到了心沉到了谷底。
这个方向,很远,距离塞拉和利兹居住的房间最近,和远坂处于对称的位置。
是樱所在的房间。
一个大转弯,他几乎摔倒的跑到了樱的门前,那里的门已经打开了,门内站着saber和rider,但是她们站在门前,一点也不敢靠近。而他们不敢妄动的原因士郎也知道。
房间的中心,一个白头发的家伙站在那里,黝黑的皮肤,灰色的眼睛满是笑意。虽然身上的衣着变成了白色,但是他毫无疑问是archer。此刻,他的臂弯里是刚刚还在跟自己说话,现在却已经紧闭双目的小姑娘。
他的身后,张着一个好像是黑布一样的黑幕,让人惊异的是,它虽然是黑色的,却好像还在发光,就像是某种镜面一样,从上面依稀可以看到archer的背影。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不知道结界为什么没有预警,不知道他身后的东西是什么。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在乎那个了。
“archer,你这家伙……”士郎向前逼近了一步:“放开小樱,你这混蛋。”
可是他刚一踏步,archer就把左手放到右臂腕的小樱颈前,他笑道:“我劝你还是站在那里别动比较好,否则会出现让你后悔的结果的。”
“你……”
“archer,你……结界没有反应,你是什么怎么进来的?”远坂也是来到了房间里,看到archer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晕,不禁咬了咬牙:“而且,你想干什么?”
“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archer”呵呵笑了:“我们是敌人不是吗?”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很满意远坂的反应,继续道:“算了,告诉你一点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这个小女孩的。”
他指了指手上昏迷的人质。
“你想抓樱干什么?”
“想知道吗,那么,就过来好了,地点就是柳洞寺的寺内”archer说着,面朝着一众敌人,眼神不挪不动,微微向后踏了一步。
顿时,他的脚碰到了身后的那扇镜面一样黑幕,黑幕荡起了一片波纹,而他的脚也穿过了如水一样镜面,踏了进去。之后,他的身子向后移动,整个人站进了黑幕里面。
“你想干什么?”看着archer要把樱也带进那个一看就知道有古怪的黑色镜子一样的东西,士郎又是一阵紧张的喊叫。
“干什么?回去啊,哦,对了,也期待你们快点过来,来到柳洞寺,来就这个小姑娘”“archer”的笑脸带着露骨的引诱,他低声道:“caster要她可不是为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如果不想她死的话,就快点,快点过来,快点走进陷阱。”
随后,镜子里,archer打了个响指。
“咔嚓”一声,黑色的镜面瞬间破碎,变成了碎屑掉落在地上。镜子里的archer和樱,却已消失不见。
看着满地的碎屑,一屋子人陷入了沉默。
rider看着地上的碎屑,一脸漠然,毫无表情,只是随即,她像一枚导弹冲天而起,对着士郎家的天花板撞击过去。
当然,她不是想撞墙,只是想要冲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感到柳洞寺,在卫宫家的走廊行走几步肯定不是节省时间的作为,所以她才冲向了房顶,打算窜出去,只是激动之下,没有灵体化。
周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rider的脑袋已经要装上天花板了,但是她却没能破开它。
在天花板上,一个长大的身影降落下来,先是灵体化,然后在身体穿过天花板之后,他露出了形体,用实质化的手臂拿着一柄血红的长柄之物猛地一划。
尚未看清此物形态,也未看到此物何质,rider却感到皮肤猛的一寒,她一个后仰,身子在半空之中,竟然强行扭动了身子,弯转九十度,向下落去,躲开了那物的一击。
落在地上,仰头看起,那个家伙也落到了对面,他手上刚刚划向自己脖颈的物品在明亮的房屋里,散发着鬼魅的红色。
赤色的,明亮的,如同人血的结晶体,上面满是饱满的花纹,lancer把枪扛到自己的肩上,对着rider一耸肩:“等等,女人。”
caster几乎要把自己的眼睛从兜帽里面瞪出来了,她看着白色骑士手上的那个小女孩,感觉自己好像在抽冷气。
刚刚archer报告,说白archer回来了,caster停止了自己手上的活计,出来看了看,结果立刻看到了这个家伙竟然真的把间桐家的小圣杯给带了回来。
这就意味着,他要突破剑士与骑兵封锁的那间小宅才行,如果那两个家伙弱的跟狗一样也就算了,但是那两个都是英灵啊,其中一个还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打手,caster认为,除了berserker,肯定没有第二个从者能够做到这一点。
只是,这个确认却成了现在矛盾的地方。
“喂,没想到你做得这么恶劣呢,我做出来的门定在了这里,结果使用的时候,反射的居然是黑色,真是受不了”远远地,他打着寒颤,脸色怪异的走了过来。
“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吃惊之下,caster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喃喃出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这你就别管了”白色骑士随随便便的摆了摆手,随后问道:“对了,下面的建造怎么样了?”
女魔术师怔了一怔,没说出话来。
而白色骑士也明白是没有完成,他想了想,说道:“那就先把她放在别的地方。正好,我也要做些别的事情,这个小圣杯还不完全,我要想想怎么样才能将她改造完成才行。”
越过有些木然的魔女,他走进寺庙内一间供客人休息的厢房。将昏迷的姑娘放到床上,摆正之后,他伸出手来,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枚蛋形之物。
看了看手上的那枚安装包,他眯了眯眼睛,目光往下移动了一下。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右手的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了右手的手背。
黝黑的皮肤上,四道长约三厘米,宽约半厘米长方形的黑色图案重叠着,印在他的手上,好像某种烙印。
看到这里,白弓兵叹了口气。
果然少了一条吗,也对,刚刚使用了魔法的力量吗。
刚刚他无声的侵入了士郎家,结界既没有报警也没有预示,就是因为这个。
第二魔法,魔法元帅泽古里奇所持有的魔法领域。经常用于穿越时间空间,在各种各样的世界里旅行,似乎还曾到过无数的平行世界。
他就是用了这个力量,从柳洞寺直接穿越到了卫宫士郎的宅内。那种结界当然无法预警魔法的突然侵入,何况还是不经过那一空间,直接将空间与空间之间的距离切断,跨越过来,那种结界根本无法和这么优秀的东西相比,所以才无法警示。
当然,他会的还不只是第二法,五大魔法中,当初他曾经选择了两种加载自身,其中一个就是第二法。当然,这也是因为太多的话会因其自身混乱,无法承受。所以现任的五大魔法使,除了自己所持有的魔法,对于其他的魔法完全不会。
而且,他的魔法也有所限制。
曾经和那位大神进行交易,获得使用魔法的力量和机会,但是却不是无限制的,那位大神有言在先,他可以使用魔法,但是有次数的限制。
在和现在的**融合之后,她允诺,他可以用这个**使用五次魔法。不管你怎么使用,何时使用都好,但是只有一点,那就是只有五次的机会。不管是哪种魔法,加在一起,使用的机会超过五次就不能再使用了。如果违背的话,第六次使用,不但使用不出来,她还会让他死路一条。而且,仅限于这个身体使用,如果他脱离那个身体,回归以前的状态,别说五次,就连一次都使不出来。
胳膊上的烙印就是他与**融合之后出现的,用来提醒他的。
此刻,看着胳膊上的黑色印记,白archer嘴里嘀咕了一下,将目光转向了床铺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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