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拍了拍手,男人走到软榻前面,一屁股坐下,端起前面木质小几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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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茶”他放下茶杯,心平气和的看着眼前穿着黄黑斑纹,好像虎皮一样外罩的短发老头子:“拜托你了,老爷爷,赶紧告诉我吧。”
“……”留着平头短发的老人握紧了手上的烟杆,手上因为太过用劲而布满了筋络,他脸上的皮肤抖动着,因为激动,原本还算饱满的面颊上,皱纹撮成了一团。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睛之中满是惊疑,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在他面前的男人身后,整洁干净的地面上,布满了一个又一个……人。
整个房间的地面上,这个大堂里,躺的都是人。全部都是男人,有二十多个,他们全部衣装革履,西装衣裤与皮鞋,外加和衣服一样颜色的墨镜。只是穿着虽酷,但是这些人全部都是身材高大之人,这些西装穿在他们身上不但不显得好看帅气,反而显得很是阴沉,让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好人似的。
而且,此刻,他们毫无章法的躺在地上,就像是被人随意丢在地上的玩具一样,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戴着墨镜的脸上,个个带着惊讶或是恐怖一类的表情,似乎在昏迷之前,依依旧不得而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男人都是眼前的这个老头子的保镖,或是说,手下。只是,此刻他们全部都被这个男人打晕了。
能够拥有二三十个保镖贴身保护的,在冬木市也没几个人,这就显出这个老人的不凡来了。当然,他不是冬木市有名的企业家或是商人,更不是政客,他甚至连一份拿薪水的工作都没有。
他的名字叫做:藤村雷画――冬木市的有名的**头子。
本来,他在自己家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享受下午的时光,同时因为自己孙女的溜走感到生气,之后又感叹,自己确实锁了她太久了,所以就让她出门转转吧,反正一定是去卫宫家那里,不用担心。
毕竟前些天冬木市一直都是很不太平,而雷画通过自己的渠道得到的一点消息是说,这是因为某件事情,而这个事情和十年前的事情有所关联。
而十年前……就算是在那场惨剧之前,也曾经发生过很多的小孩失踪案件,和各种各样的诡异之事,为了自己孙女的安全,雷画这几天一直禁止她外出。当然,没有用命令的方式,而是来软的,自己装病。
想想自己的孙女,雷画不禁苦笑,不过她也是大人了,出去走走应该不会有事。
只是现在,他的美好下午时光被人打断了。
就是眼前这个穿着风衣的家伙。
本来他的手下来找他有事情,于是,他与手下来到大厅商谈,只是说到一半的时候,这个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很是亲切的和他打招呼,同时声明,是来找他问一件事情的。
对于这种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外来者,他的手下很是愤怒和吃惊,想要把他赶出去。只是,雷画感到很有趣,于是制止了手下,询问来人要干什么。
男人说的事情让他很是吃惊。
他说,他想要枪。不是玩具,是真正的枪支。而且越重型越好,像是加特林或是m107狙击枪啊什么的,而且,如果能够搞到at4火箭筒之类的东西更好。
他的发言让雷画乐了,同时也肯定一件事,这个家伙是个神经病来着,于是挥了挥手,让手下把他赶出去。只是,他的命令刚下了不过三十秒,就变成了眼下这种局面。
自己的手下不说训练精良,也算是很有实力的打架能手,现在居然被一个人这么轻易的收拾了,这不得不让他感到吃惊,而且,刚刚男人似乎并没有怎么动,但是自己的手下却一个一个轻易地就被他一下一个的弄倒光了。
眼角抽搐,雷画阴沉着脸看着他:“你是谁?”
“哈?”男人的眉毛挑的老高,撇了撇嘴:“为什么你们总喜欢问这个问题,算了,老爷爷,你不要问这个跟你无所相关的问题了,快告诉我哪里可以搞到枪就好了。”
他摊了摊手:“我知道日本的枪支管理很严,但是呢,也是严禁使用,不让它见光的话,背地里私藏了多少没人知道,尤其是这里还是边远城市,又有港口……也许你没有什么枪,但是呢,跟你一样性质的组织,他们不一定吧,怎么样,告诉我如何,既可以达成我的目的,同时在冬木市,也帮你除掉……”
“如果我不说呢?”雷画忽然冷冷一笑,拿起烟杆叼进嘴里,歪着烟口点燃它:“你是不是要对我这个孤寡老头子下手呢?”
他呼的吐出了长长的烟气。
男人似乎对于雷画的话有些吃惊,他很快的摇了摇头:“不,这个不会,哦,刚刚我只是想要自卫,毕竟是你的人先动的手。”
雷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可是,如果你拒绝的话,我想我只能找藤姐了,也许,她会说出和你不一样的看法”男人突然说道。
烟雾从雷画的口角漏了出来,他的手指一下子变得惨白。
“你……”
“你还真是够狠心啊,关了孙女那么久,今天才放她出门,可能你是察觉到冬木市的不对劲想保护她吧,可是做得不够啊,结果,她今天出门就去了港口吹吹自由的风啊”男人呵呵笑着。
“就是说,这个孩子,短期内要住在士郎家对不对。”
远坂把手放在士郎脑后,按动他的脑袋,让他做出点头的动作。
“而且,还是跟着两个穿得好像奶牛一样的女仆一起。”
奶牛……虽然脸的五官几乎要因为藤姐的这句话而崩溃,但是在远坂手指的用力下,他依旧在点头。
“而saber也是因为想要寻找这个孩子,所以才回来到士郎这里寻求帮助,是不是。”
也不用远坂按了,士郎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点头了。
于是,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忐忑的等待着藤姐的回应。
刚刚几人在谈论如何对付caster的时候,依莉雅与塞拉争执了起来,本来这也无所谓的,吵就吵吧,可是关键是,她们吵架的时候,藤姐这个意外的访客突然出现,这就让情况变得有些微妙了。
本来藤村大河来这里完全是因为在家里呆久了,那个该死的老头子以自己生病为理由,让藤姐呆在家里照料,实际上他根本精神好的可以骑着鲨鱼玩冲浪。但是不知怎么的,自从学校的事件之后,他就不让自己出门,而且还是以不给零用钱为威胁。这让大河很是郁闷,所以每天只好在家装孝子贤孙了。
只是这些天是在家里实在呆的闷得不得了,藤姐忍不住,就跑了出来,尽情的散心之后,就打算来士郎家,而且她机缘巧合的得到了很多新鲜的海鱼,更是带来了希望士郎晚上能够做个全鱼宴或是寿司全席。
只是,一来到这里之后,她除了预想之外的人之外,还看到了别的人……奇怪的人。
首先是这个白色衣服,穿着长长裙子,但是胸口处却没有布片,反而是蓝色束胸代替的女人,脑袋上还带着一个好像是水手帽或者说是包子师傅的帽子――她穿成这个样子站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小女孩,白色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亚洲人种的白头发,白皮肤的人,她趾高气昂的瞪大了红眼睛想要训斥谁的样子,喂,这里是士郎的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呆在这里好像发号施令一样的样子。
带着这样的疑问,藤姐一步化十步,一下子就站在士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士郎自然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而且这种情况,理所当然的只有一个人能够解决。
至于是谁,我们的天才,远坂凛吗。
考虑到如果不把这个问题处理好的话,可能会出现很麻烦的情况,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纠缠不清了,不能跟藤村在这里磨蹭了。
于是,远坂挺身而出,告诉藤村大河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开口,她是这么说的:藤村老师,请不要那么问卫宫同学了,他的个性你也清楚,这样逼问他,只会适得其反,让他说不清楚,你也无法得知真实的情形了。
一句话,让本想举着士郎的脖子问他问题的藤姐放下了士郎。老师想想也是,士郎的性格就是这样,所以还是由远坂来说明比较合适。
之后,远坂凛小姐的个人表演秀,第二次开始了,两次的群众演员都是藤村,当然,她本人并不知道。
在远坂凛具有琼瑶天赋的述说中,身世悲惨的依莉雅的真实身份被她一点一点的揭露了。
依莉雅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本来是欧洲国家的一位皇室成员。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是君主立宪制或是说封建主义制度了,但是,皇室,总归还是高贵的。
当然,她不是那位皇子的直属孩子,而是私生女……毕竟英国的皇室是很“乱”的。而且,因为身份不能够曝光,因此,从小,小小的依莉雅就过着隐秘,躲藏的生活。跟母亲生活在一起,而且一年到头,连父亲的面也见不到几次。对于她的父亲而言,依莉雅的存在只是个意外,对于依莉雅,他又抱有多少感情也不得而知,只是,母亲日渐憔悴的脸色,依莉雅感觉到很伤心。
之后,过了几年,依莉雅的母亲,因为忧郁而去世了,就只有依莉雅一个人,和父亲派给她的两个女仆和一个保镖一起生存了。
可是可怜的小依莉雅并没有因此而能够平静的生活下去,命运之神似乎对她倍感兴趣,又对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但是,几个月之前,依莉雅的身份不知因何而曝光了,对于这种丑闻的事情,皇室自然是要远远地撇清了。而依莉雅本人,也为了躲避狗仔队或是一些好事之徒的追踪,而远远的躲到了日本的冬木市。当时,跟随她的,就只有父亲从小派来的两个女仆,还有那个保镖。
幼小的依莉雅并没有选择不走的权利,即使那里有她母亲的墓园,但是她的身份已经曝光,狗仔队什么的追踪报道是一个原因,还有,如果被一些不法分子盯上。一旦绑架了她,之后威胁皇室,她的身份就会成为一个丑闻和一个有力的筹码。
看啊,身处高位的人的生活真是腐烂啊,就连古老高贵的皇室也不例外。之后,无论皇室作何反应,是置之不理,还是赎回,还是让武力机关介入,在普通民众而言,只能对皇室的威信造成损害。
所以,为了避免这些有可能会发生的麻烦事,所以依莉雅就被踢到了这个国家的这个几乎有些落后的小城市躲藏。
躲藏就躲藏好了,反正是为了过平静的生活。但是,依莉雅天生命苦,无论怎样都没有一帆风顺的时刻,在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出了意外,她的保镖与自己失散了,一直没有音讯。好在两个女仆还在跟她一起,不然依莉雅一个人,这么幼小的年纪,会在这个国家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天知道。
之后,她一直在这个城市四处漂泊,也不敢露面,直到前两天,她才与自己的保镖在士郎家里相遇,重逢。
而这个保镖,就是saber。
说到这里,远坂把saber推了出来,然后,saber有些抱歉的,很是郑重的对藤村大河道歉,说自己来这里找切嗣其实并不是来游玩,而是为了借助切嗣的力量,寻找自己失踪的保护者,就是这位依莉雅斯菲尔――她就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让人目瞪口呆的谎话来。
士郎当时感觉有些难以置信,虽然有感觉到saber最近变得有些不一样,感觉可能是因为跟远坂呆久了的缘故,可是这个谎言是怎么回事,明明事先没有跟远坂通气,怎么可以配合远坂说出如此的谎话――还有,saber,你真的知道狗仔队是什么意思吗?
他几乎有些感觉,是不是saber已经改变契约,跟远坂结约了,刚刚远坂是通过与servant之间的联系告诉她的。
之后,远坂补充说,士郎因为看到这对主仆加保镖几经波折,终于能够获得重逢,很是不易,而且现在连落脚点都没有,很是可怜,于是乎,他让她们先住在自己的家里,之后等风波过去了,再回国,或是说找寻新的落脚点。
听到远坂这动情的诉说,加上依莉雅那张惹人怜爱的可爱小脸,即使是藤村组出身的猛兽,也不由得母性大发。
“好吧,这个孩子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藤姐眼里噙着泪,将依莉雅搂在怀里,亲昵的蹭着。
“放心吧,小依莉雅,在这里,姐姐绝对不会再让你受欺负的”她抽着鼻子说。
看着藤姐的这副样子,士郎只能拉起嘴两边的肉,强行做出笑的表情了。
他看着远坂,后者很是平静的和他对视了一眼,仿佛刚刚不是撒下了迷天大谎,只是说了有朋友来我家玩这种小事。士郎感觉,如果远坂现在放弃做魔术师,而是转到好莱坞去做导演,说不定过几年就会是世界第一位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华裔女导演了。
站在远坂旁边的saber,面对士郎看过来的目光,似乎有些心虚的转过了头,对于刚刚的谎言,虽然是善意的,但是仍让她感到羞愧。
而塞拉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客厅,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边,依莉雅在藤姐的怀抱下,很配合的做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呆呆的表情,似乎对于这么一个大人对自己如此亲切表示不解,只是,她这么做是因为不知道大河是谁,但是看在她对士郎很是指手画脚,远坂又叫她老师的份上,应该是个身份不低的人,暂时先装成这个样子吧。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士郎心中忍不住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藤姐知道依莉雅是切嗣的女儿,她是会想要收养依莉雅,还是会把放在依莉雅后脑和腰间的手放到她脖子上掐死她呢?而且,依莉雅知道藤姐曾经对切嗣很是迷恋,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士郎把心中得出的结果抛了出去。
算了,这种无聊的问题还是扔了它吧。
……
晚饭的时候,被远坂编出来的悲情戏骗住的藤姐不停地问依莉雅想吃什么,有没有什么要求啊,而且同时还把冬木市的一些见闻,有趣的事情跟依莉雅诉说,一心想让这个流亡到异国的白雪公主感受到家的温暖。
只是冬木市实在是地狭人少,新鲜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件,不,虽然最近也发生了很多新鲜的事情,但是,像是学校里的学生莫名其妙的昏倒了之类的事情,怎么可能跟她说呢。很快,藤姐的故事就讲光了。
于是,她把自己的日常经历说给了依莉雅听,什么要当老师好难啊,学生一个个都是青春叛逆期,好难管理啊。照顾没事找事的老头子真是好麻烦啊之类的。过了会儿,她说起了自己今天的经历。
今天,她在外面散步的时候,走到了沿海的港湾那里,结果遇到了一位奇人,或者说是高手。
那是一位穿着花衬衫的大哥,虽然是在冬季,但是他依旧穿着短袖的衣服,人长得好像健美教练一样高大强壮。而且从肤色看,他应该是外国人吧。
关键不是这个,而是他神乎其技的技术,他在那个港口当然不是看海的,是去钓鱼的。跟别人不同,拿着钓竿,他没有用撑杆器,而是一直用双手握着钓竿。毕竟长时间钓鱼的话,就要用到那种东西,钓竿很重,尤其是海竿。如果只是用手支撑的话,时间一长就会累,手上的鱼竿就会不稳,造成水下的鱼钩晃动,使鱼儿逃掉。钓鱼的人应该都是知道那点的,但是那位大哥却没有用钓竿,这让藤姐有些好奇,想过去看看。
结果一看不得了,这位大哥旁边的水桶里已经满是收获。青花鱼黑鲷什么的堆得像山一样高,水桶里面本身就没有多少水,但是鱼儿依旧层层叠叠,艰难困苦的呼吸着,可想而知有多少。
藤姐很惊讶,不由得看了看这个男人,他钓鱼的双手纹丝不动,钓了这么多鱼,即使是再怎么技术高超,一定也有很长时间了,但是他的手握着鱼竿,像钢铁浇铸的一样,这不禁让藤姐对这位高人产生了兴趣,与他攀谈起来。
这位外国人先生早就看到了藤姐的到来,对于与她的谈话也显得很热情――谈话的半个小时里,至少有五次鱼儿上钩。之后,离开之前,他甚至大方的将所有的收获都送给了藤姐,美其名曰,真正的钓手是绝对不会将战利品带回家去的……
士郎看着说的笑哈哈的藤姐,同时将目光转到水池旁边地上的桶里。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但是这个桶里的鱼,如果每天都是这样的收获,这足够让他称霸深山镇的寿司店的独供给了。
算了,今天晚上吃寿司好了。士郎耸了耸肩,和远坂还有樱一起忙了起来,毕竟是有这么多鱼要解决,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至于远坂居然会来帮忙,这个意外倒是挺让人惊奇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位外国人大哥,我好像感到很亲切呢,就像一个认识很久的熟人一样,结果和他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啊,怎么会,嗨嗨,依莉雅,快看,就是那个大哥。”
士郎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到底是哪个大哥啊,感到亲切,而且在自己家里还能见到。暗自笑了一声,他准备进行自己的重大任务――杀鱼。
而在他旁边,樱因为感到好奇,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士郎马上就听到樱像是吃东西噎到了一样发出惊讶的声音。
然后,士郎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袖子,他转头一看,却是樱神情呆然,面对着依莉雅那边,伸手扯了扯士郎的袖子:“学长,看……看。”
看什么?士郎疑惑,转过头来看向同一方向,顿时,他也呆了,原本手上的庖鱼尖刀当得一下掉在了地上,但是他却毫不在意,而是呆呆的看着客厅那头。然后,他有样学样,也是一脸呆然,拉了拉旁边远坂的袖子,让她看。
只见客厅那头,所有人望向的同一方向,那是电视机的位置,此刻,它正在播放新闻,而且是具有娱乐性质的新闻。
冬木市这一阵子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而且都是恶性质的,城市里的民众已经有些恐慌了,所以,为了保持民众的稳定,电视台最近有很多时候都是在放一些娱乐性的节目来舒缓人的神经,而且,就连新闻也不例外。
此刻,冬木市台现在正在放一则今日的新闻,讲的一个男人吃东西的事情。
记者一边说着绕口的吊人胃口的话,一边走进了一家餐馆,那家餐馆是士郎十分熟悉的,就是他第一次和saber下馆子的地方――红洲宴岁馆。
记者走了进去,同时揭秘了今天采访的事情,就是这个餐馆现在有一个奇人在进餐。据说他已经吃了十盘以上的某样菜,而且还在继续吃下去,在考验肚量的同时,也在考验**的承受能力。那样菜普通人只是一份儿就有可能受不来哦……士郎根本就连半份也受不了,更何况十盘以上。
那道菜,叫做麻婆豆腐。
而且还是十盘以上,如果是普通时候,士郎一定会把他敬为神人,同时绝不会与他有任何交往。但是现在可不同了。
电视屏幕上,记者来到了餐馆内,那名客人还没有走,依旧在吃,而且数量已经到达了第十三盘了――可怜记者,为了找些好玩的事情,也挺玩命的。从那个客人吃了很多麻婆豆腐传出消息,到他们知道,再到达那个餐馆,之间消耗的时间一定够客人离去的,但是他们居然能在他走之前赶到,真是不容易。
之后,就是普通的采访,记者问这位客人居然能够吃完这么多麻婆豆腐是怎么做到的?是为了挑战吃麻婆豆腐的记录吗,还是说单纯的喜欢吃麻婆豆腐?
“不,不是为了挑战什么记录,而且在今天之前,我也从来不知道麻婆豆腐这道菜,只是今天偶尔进入这家餐厅吃午饭的时候注意到的”这位客人在开动第十四道麻婆豆腐之前,看到有记者要采访自己,顿时大笑起来,很是开心很是爽朗的回答了记者的问题:“但是,虽然是第一次吃麻婆豆腐,但是在这道菜进入我口中之后,我就发现了一件事。”
吃了那么多可以让一个人喉咙中的好像大脖子病的麻婆豆腐,但是男人的声音依旧清晰至耳,他语气低沉,声音里带着磁性,是个很性感的男音,此刻,他很大声地笑道:“我发现了,麻婆豆腐是我的命,我的一生都离不开他了,我已经决定了,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中国,去四川那里品尝那里的麻婆豆腐,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张大嘴巴哈哈大笑着,汗水从额头留下,顺着黝黑到已经算不得古铜色的皮肤上流进了风衣的领子里。
在他的笑声中,这家店的店主登场了。他很是兴奋,红光满面,同时很是严肃的表示,自己的麻婆豆腐绝对正宗云云。
士郎呆呆的看着电视屏幕,感觉自己似乎是在看一场滑稽戏剧。
倒不是因为这个吃十三盘麻婆豆腐很惊人,但是,举目世界,能做到的一定不少,去四川说不定拿块砖头能砸死三个,但是,在这里,在冬木市,这个就少见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士郎认识的人。
白色倒竖的短头发,黑油油的好像埃及人一样的皮肤,灰色如铁的眼睛,以及那低沉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身上是黑色的风衣而不是带有剑穗的红色外套――archer在电视里面大口大口的解决这第十四盘麻婆豆腐,那惊人的气势,引的旁边的观众和记者一阵惊叫。
对,没错,就是远坂凛先前的从者,弓兵。此刻,他正在电视里笑的很爽朗,很开心,像个孩子似的,同时接受一个客厅里,除了藤姐之外所有人的呆然注视。
士郎从没有想象过,这个严肃甚至有些阴沉,同时好几次想要杀死自己未遂,背叛远坂的卑鄙无耻的男人,会有这种,这种,好像白痴的样子。
而且,藤姐说的那位大哥就是他,钓来鱼,并给藤姐的就是这位“大哥”。
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会儿,士郎有些机械性的转过头来,对远坂说:“呃,远坂,我想你该原谅他,archer说不定在berserker一战打坏了脑子,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背叛你,应该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远坂双目无神,一脸呆滞的看着电视机里自己的从者在大笑着和记者聊天,对于士郎的话,她听是听到了,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脸颊抽搐的勾起了嘴角。
“我有些困了,我想我应该去睡觉了,睡醒了之后,我一定会发现,我还在圣杯战争的前一天,我还没有召唤从者,对,我应该召唤的是saber,怎么可能召唤出archer来,这一定是我在做梦,我醒来之后,才会进行从者的召唤。啊,对了,这次一定要注意时间,延后一个小时进行召唤,到时候一定可以召唤出来,而且还是英格兰的亚瑟王,啊哈哈哈,对了,我的从者一定是saber,啊哈哈哈哈哈”远坂一边发出呆愣愣的笑容,如同被鬼勾走了魂儿一样走出了客厅。
(啥也不说了,今天晚了,而且明天说不定也会尴尬。还有就是,这个长得和archer一样的家伙,就是那个黑袍人。曾经考虑过黑化archer的出现,但是不可能了,所以就想用这个家伙补充这个遗憾,至于为什么他要把**做成红a的样子,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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