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士郎惊叫了一声,扑了过去。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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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从高处掉下,士郎急忙上前接住她。光华闪动,saber身上的魔力铠甲消失了。
此刻她努力抵抗着那晕眩感,抬头看着从天花板上轻松落下的暗杀者。
“不可能……你……怎么会……”saber艰难试图抬起身子,努力睁着眼睛。
眼睛像是进了什么东西一样发潮,大脑也变得沉重异常,压迫着脑壳,saber看到的一且,都开始变得颜色不鲜明,有些模糊起来。
“哼哼,那是我的能力之一”黑色的暗杀者抬起了右手,开始慢慢拆卸上面的黑色绷带,同时对saber的问题进行回答:“虽然不是你们那种高级正统的英灵,但是,身为assassin的我还是有一些特殊能力的。”
“刚刚我的武器之所以能穿透你的风压,是因为我所持有的一个能力,避开暴风的咒术,行走沙漠者必备,我所知晓的唯一的魔术,避风之术”他说。
“什么?”
看着saber的脸色,assassin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理解,对于servant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对手的能力克制自己,尤其是宝具。因为对自己的宝具有自信,所以才没有防御,多亏了如此,我才能打败你,saber啊。”
“你……”
话语到此为止了,saber终于撑不住了,失去了意识。
“saber……你对saber做了什么?”士郎看到saber也昏了过去,冲暗杀者怒吼。
“哦,即使自己servant被打倒了也没有畏惧吗,值得夸赞。嗯,没什么,只是中了我的短剑昏了过去”暗杀者很有耐心的解释道:“我的武器上面涂有用我的魔力制成的毒药,根据我的调配可以让人看到幻像,也可让人立刻死去,刚刚我用在短剑上的药量……哼,中了的人绝无生还的可能,虽然我的级别不高,但即使是servant,中了我的短剑,也不会毫无反应,也会因为其能力而产生不同的效果。”
黑色的暗杀者,他的真身是以assassin这一职阶命名的暗杀教派的创始人,擅长训练暗杀者,更兼擅长秘术和药剂。
刚刚他在短剑上涂上了自己用魔力制成的秘药,根据调配的比例,可以让人看到让人醉生梦死的幻想(就像毒品),也可以让人昏昏沉沉的睡去毫无反应,甚至加大药量,让人受不了兴奋的刺激,直接跳爆掉心脏。
现在assassin的短剑,如果是人类中了一支,那怕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也会因为受不了药剂中而陷入沉睡死去,魔术师也不可相抗。就连servant也该敬而远之。
其药效,一旦作用,除了其亲自解毒,或是将其击倒才可。
说道这里,他赞叹道:“rider中了我一支短剑马上就昏了过去,你的saber中了两枝却还能支撑如此之久,真是让人佩服。果然saber职阶的对魔力非同凡响呢。”
“你这混蛋……”
热血顿时冲上了士郎的脑子,原本应该冷静下来思索新的对策,但是因为眼前的情景实在让人无法冷静。
他将saber放在地上,然后……冲了上去。
如同送死一样的直接冲上去,士郎想用自己的拳头揍暗杀者。
立刻,简单而没有悬念的,士郎被暗杀者轻轻一甩手就荡开了。
他如同一个往汽车上撞的兔子,一下子就飞出了好几米远,后背着地,摔到了rider身边的地上。
“唔……咳咳咳……”后背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让士郎感觉到连内脏都要震出来的样子,他顿时一阵咳嗽。
“哼,赞叹自己的好运吧,魔术师,因为master的命令,所以我不会杀你”骷髅面具一阵冷笑:“而且,恨你自己的servant吧,因为她的轻视,被我打败,所以落得这个下场。”
可恶……士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突然,他睁大了眼睛。
嗖的一声,黑色的绷带抖动着,终于完全松散,暗杀者的右臂从中解放出来。
长长地手臂猛地一抖,然后分裂开来……不对,那才是他右手的真正模样。
绷带并不是为了掩饰或是束缚他右手上有什么奇怪的武器而存在的,不,或者说并非完全如此,那长长的绷带还有另一个作用。
那就是让身体能够更加自由的活动。
assassin的手比一般人的要长很多,左手就是如此,如同猩猩一样,站直了之后,左手几乎都可以垂到地面。
而他右手更是惊人。
原本包起来的右手顶端,应该是手的位置的地方,再解开绷带之后,士郎才发现,那地方是他的手肘。
对,是手肘――那个家伙的右手如同没有肉翼的蝙蝠的翅膀一样。
他把自己的手臂叠了起来,然后用绷带缠住,隐藏它的本型。
可以想象,拖着那有三米长的手臂行动,无论多么敏捷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因此,他才把右手隐藏起来,用绷带包裹起来,既隐藏自己的能力,同时让身体可以正常行动。
此刻……
“那是……你的宝具……”士郎的目光盯着暗杀者的右手,顿时就分不开了。
黑色的手臂上,满是血色的鲜红,仿佛是从地狱血池里刚刚伸出来的手臂一样,散发着让人厌恶的气息。
“嗯,这是我作为英灵,唯一的宝具,本来,将最高职阶的saber的身体吃掉的话,我的能力一定能大大的提高,但是现在我还没有进展完全,而saber的属性与我不同,是纯正的英灵,所以对我而言反而是毒药。而rider主人还需要,不能杀掉,所以……嗯,虽然浪费”暗杀者的手臂伸长了,目标是saber的胸口:“可也只能是将saber的灵核吃掉了。”
“嗯,放心吧,我可是专门用了这只手哦,在这一招上死去的话,是没有任何痛苦的”他对着有些发愣的士郎说道。
暗杀者的话让士郎回过神来,他看着暗杀者慢慢将手伸向昏迷的东西,立刻反手抓起一个什么东西扔了过去,想阻挡暗杀者的那只手。
暗杀者伸手抓住了来物,发现却是rider的短剑,锁链的一头还连接着那边。
“哦,这不是宝具,所以在servant失去了意识以后也没有消失吗,呵”暗杀者轻蔑地笑了笑,暂停了自己的动作,看向了士郎:“喂,小子,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老老实实的,之后我会把你带到主人那边……”
“你开什么玩笑,谁会让你对saber动手啊!!”
暗杀者有些无奈的看着再次冲上来的热血小子,叹了口气。
这就没办法了,虽然主人说过要活的,但是这个家伙总碍事也没办法啊。嗯,反正只要给主人活的就好了吧,哼哼,那么,受点伤,也没有什么吧。
微微向后一退,轻易地闪过士郎伸过来的拳头,暗杀者的左手犹如闪电一般疾出,瞬间抓上了士郎的胸口,五指深深地刺入了士郎的胸口。
“唔……”
士郎痛哼了一声,然后毫无办法的,就被暗杀者使劲扔向身后。
咔嚓!
士郎的身体狠狠的撞上了一扇更刚刚被saber的风王结界吹开的房门,将它撞了个稀碎,这才停了下来。
暗杀者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去。突然……
“喂,我叫你……给我住手……你这黑人”
威胁的声音从身后想起,暗杀者回头一看,发现士郎竟然扶着墙从地上门的碎片中站了起来。
“唉”暗杀者叹息着眼前这个人的不识好歹,身为暗杀者的他已经两次放过他了,但是这个家伙竟然还想来送死。
看起来不解决他,他会一直来碍事。黑色的暗杀者转过身来。
断上各一条胳膊一条腿什么的,应该不会死的,嗯,这样也是主人要的活口……嗯,等等,那个家伙,有些不对劲。
是错觉吗,他觉得士郎的样子似乎有些变化。
并非外貌,而是整个人的感觉。
暗杀者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少年跟之前有些不同。
咦,他的眼睛……
暗杀者发现了少年让他感到特别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
不知何时,少年的眼睛变成了一片血红。
“你的眼睛……”暗杀者停了一下,随即让有些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
不管自己的级别有多低,总归还是servant,是超然的存在。不管什么样的魔术师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即使眼前的魔术师少年再强也不可能。
“喂,小子,放弃吧,你的魔眼对我是没有用处的”摇头叹息着,暗杀者向前一个踏步,同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本来安静站在一边的话,我还会让你少吃点苦,现在这样,是你自找的。”
嗯,用这只手的话,也是那个小子的荣幸了吧。
头有些疼……
破碎的空间当中,士郎看到血红的鬼爪抓了过来。
士郎看着那即将撕碎自己**的爪子,可以想象的到,一秒钟之后,它将夺取掉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然后,将自己变成自己看到的空间这般破碎。
不行,挡不住,但是也躲不开。
红色的血爪抓了过来,虽然看似不快,实际上,以士郎现在这样的情况,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不挡住的话会死,挡不住的话也会死。
士郎看着那似乎在无限放大的血爪。
不行,凭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打不过他,对方是servant,拥有强悍的力量,而且那只手就可以媲美强力的武器了,而我只是赤手空拳,根本挡不住。
想要拉近这巨大的差距,至少……至少也要有强力一些的武器。
武器,对了,武器。
头疼……
武器的话,我可以制造,我不是制造者吗,我可以作出来的。
我可是可以投影出宝具的,武器的话对我而言不难。
投影……
虽然现在的自己还没有经过什么系统的学习,本身也是个半调子,但是现在这么做了。
想象,想象,想象……
没有时间,所以把平时制作魔术回路的这一过程省略掉,现在首先想着的是要用武器挡住assassin这一击。
即使作不出来也要作,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做,魔术就是等价交换吧,那么,自己付出更大的代价就好了,魔力生命什么的随你便,快给我出来。
联想事物的构造……对了,制作谁的武器呢?
saber的石中……不行,太抽象了,现在的情况根本来不及。
那要谁的,一样强大的武器,一样要……
黑与白的武器出现在了士郎的脑海。
士郎突然回想起了胸口曾经感受过的冰冷感觉,想起了曾经洞穿他心脏的刀。
对了,那个家伙的武器,那个家伙的武器行的,自己已经见过好几次了,甚至亲身经历过一次,对那家伙的的……
武器。
士郎看到assassin手臂上缠绕着,如同蜘蛛丝一样细微的线路。
头疼……
用自己仅有的魔术回路进行制造。
“traceon!”
口中吐出以往所用的自我暗示,但是所用的方面却已完全不同。
仿佛某种物品从头的顶盖刺入,直至脚的底心一样的感觉,士郎的魔力运作起来。
过程什么的无所谓了,给我制造,给我出来。
红色的光芒在少年的双手中闪动着,犹如从手中长出来似的,流线的刀型,网状的3d构造图一样,透明的形状。
强化与复制的区别的就当它没有,这一点给我跳过,给我伪装过去。想起那个家伙的武器刺入心脏的感觉,回想那冰冷感,以此为基准制造……嗯,哪怕做出来的是劣质的假货也好,那么至少也要给我出现。
刀影渐渐变得凝实了,化成了两种极端的颜色。
快一点,不然死的就不只是我了,saber和rider……
我是为了救樱而来的,是为了救人来的,怎么可能让人再受伤死掉呢!!!
武器化作了真实,原本虚影一样的存在变成了实物。
两柄造型相同没有护手的短刀出现在了士郎的手中,但是两柄刀却又是两个完全相反的存在。
两柄刀一黑一白,白色的短刀如同厚雪一样清亮,没有任何修饰的洁之美。黑色的短刀带着磨砂的厚重,上面隐隐带着血色的纹路,如同某种古老生物的鳞片。这颜色相斥的双刃,带着某种压迫性的美感。
士郎举起了手中的双刀。
线……
“唔?”暗杀者一惊看着士郎手中突然出现的武器,手上的势头顿时泄了一下,但是动作并没有停下了。
嗯,魔术吗,哼,竟然制作武器来武装自己,真是怪异的魔术师。
在暗杀者的眼里,士郎制作那种武器使用的魔力即使用来作为攻击手段也只不过是颗小石子,无需在意。现在他竟然还制作出了武器,难道想跟自己进行肉搏战吗,哼,真是找死呢,以为自己是assassin就不擅长正面作战吗,还真是自信的小子呢。
于是,对于士郎的双刀,assassin看都不看,直接无视,只想着捏断这个小子的胳膊腿。
也正是因为这种想法,注定了暗杀者的命运。
“哧!!”
飞扬的血花,带着同样飞扬起来的,暗杀者的一半右手,骷髅面具后面发出了惊骇的声音。
“什……”
他惊讶的看着对面红发少年扬起的黑色刀刃,削去了自己半个手掌和一部分手腕,练臂骨都被削去了一部分。
只剩两根手指的右手已经无法停止,依旧顺着之前的力道刺入了少年的身体,只是因为被刀攻击了,所以偏了一下,刺进了少年的左胸,在心脏的上方。
“唔……”
“叽叽叽叽叽叽……”
不同于少年咬牙吞下的痛呼,assassin撕厉的惨叫起来,声音之刺耳,简直能刺穿人的耳膜。
只剩拇指和中指的右手在刺入士郎身体的同时,已经折断了。
本来就只剩一半的手腕,在刺入人的身体之后,会受到人的肌肉本能收缩所产生的反作用力,加上assassin是用力刺了过来,因此在两头都有作用力的情况下,只剩下一半变得脆弱的手臂,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力道,从手肘前面三分之一的地方,很干脆的断掉了。
即使如此,士郎也被这两根钉子捅的后退了两步,被钉在了墙上。
“你这……叽――”
暗杀者突然又是一阵痛叫。
无他,只是士郎丢掉了左手的黑刀,抓住了他的右臂罢了。本来是没什么的,但是现在,他的右手断了,被抓住伤处,无论谁都会疼的受不了的。
左胸被贯穿,左手的力量被大大削弱了,之后只会是累赘,不如趁现在,忍着痛,抓住assassin,让他跑不掉。
士郎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冷静看着assassin右臂上的鲜血,顺着自己的手流进了自己的袖子。
很粘……
“抓到你了”士郎看着assassin,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抖动着,竟然露出一个笑容。
比起头部而言,胸口的疼根本算不上什么。
头疼……
之前assassin不就是逃得远远地,然后隐藏起来,让人找不到而头疼,rider和saber更是因为如此而被击倒,现在被抓住的话,就跑不了了吧。
“可恶可恶可恶,你这该死的小鬼!!”看着笑起来的士郎,assassin狂怒起来。
虽然是低级的暗杀assassin,但是他可是一次性打到了两名servant啊,现在竟然被一个区区人类给,砍断了手臂。
被士郎砍伤了的右手让assassin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之前,他就是被一个人类给制服了,同时对方没有杀自己,反而像是施舍一样放了自己一条生路,同时还把自己master的令咒交给了自己,让自己可以寻找新的master,得以继续留在这里。
但是现在这个小子……
他蜷起太过长大的右臂,让身体可以先前走两步,然后左手拿出了一把短刀,猛地砍了过来。
不管怎么样,assassin也是英灵,有着自己的尊严,两天之内,两次被人类伤到如此地步,让他无法忍受。此刻,他已经不再遵守master的命令,只想着将眼前这个臭小子的脑袋给看下来。
但是,迎接上他漆黑刀刃的,是一把白色的刀。
士郎觉得自己很奇怪,但是意识很清晰,周围的一切像是变慢了一样。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在仓库里即将被lancer刺穿心脏的时候,被berserker砍断脊背之后,他正要补上致命一击的时候……刚刚assassin即将挖出自己心脏的时候,时间,全部变得不正常了。
如同把时间的运作规律改变了一样,士郎感到,一切都变慢了,对于assassin的一击,他终于勉强可以跟上他的速度了。
当然,这也是assassin在愤怒之下,把力道用死了,他拿着短剑砍过来这一击,注重的不是速度,而是力道,他的动作不像之前那样诡异,反而变得大开大合起来,于是,士郎能看清他那一击,予以挡下。
士郎的神经,在情绪极度激动地情况下,疯狂的运作起来,人类的潜能启动了,让他五感变得敏锐,因此感觉到时间似乎有所延长。这才让他得以一刀砍下对方来袭的右手,以及挡住了左手。
士郎看着黑色的暗杀者,看着他身上满目的线。
他身上……也有这些线,那么,沿着这些线砍下去就好了,刚刚就是……沿着那些线砍开他的左手的,那么……只要沿着这些线……砍下去,就能……打到他。
头好疼……
士郎将右手中的刀微微移动了一下,让assassin的短剑与莫邪的接触点微微变动了一下,然后……使劲用力切了下去。
对准这线……
“你这小子……呃!!”
惊讶的声音响起,assassin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剑断成了两半,而自己的手腕微微飞起,就这切开的断腕的那个剖面,他看到了自己手臂的肌肉组织――切断自己短剑的那把刀顺着就划过了自己的手腕,竟然如同切开腐竹一样,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左手,切了下来。
“叽叽叽叽啊啊啊啊啊――”还没有感受到疼痛之前,assassin先是因为惊恐而爆发出一阵惨叫。
不能停,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一鼓作气,打倒他。
头要炸掉了――!!!
脑袋里的感觉仿佛无数细小的针在士郎的脑子里不停地刺来刺去,让士郎几乎要发狂。血液顺着士郎的鼻子汹涌而出,如同水龙头一样,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而assassin终于感到害怕了,对于士郎竟然能毫无阻碍的用那两把魔术做出来的双刀轻而易举的砍断他的肢体,他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的事情往往都是恐怖的。
于是assassin想要撤退,但是没想到……
“啊啊啊啊啊――”士郎的面孔如同痉挛一般的扭曲,用不亚于assassin惨叫的高声,他送开了抓着servant右臂的手,大吼着一头撞进了servant的怀里。
右手……
从左肩到右腹侧……
左边脖子到右边下巴……
因为自己的动作,对方刺进自己身体里的两个手指撕裂了士郎的身体,由士郎左胸往上,从左肩胛上冒了出来,但是,这已经无所谓了。
在这一秒钟之内,士郎已经划出了三刀。
很奇怪,如同切开一张纸一样简单,瞬间,士郎一刀一刀又一刀,三刀过去,轻易地划过了assassin的身体,简单容易到士郎甚至没有感到有切到什么的感觉。一点切到东西的实感也没有,刚刚他竟然没有注意到。
暗杀者沉寂了,惨叫声消失了。
“啪嗒、啪嗒……”
有些怪异恶心的声音中,如某个电影里的场面(生化危机1)一样,暗杀者的本成了三大块,斜着倒在了地上。
士郎保持着挥刀的姿势,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肉块,有些茫然。
无论是恶心啊,痛苦啊,恐怖啊,什么都没有,士郎此刻感到的只有虚弱。
他身体一摇,向后倒了下去。
大脑里的针刺消失了,但是此刻这两个居住精神的器官变沉了无数倍,压迫着士郎的脑壳,士郎已经一秒钟都撑不住了。
“啊――”
又是一阵惨叫,士郎尽力移动了一下自己眼珠,发现那边,应该是之前rider说的樱所在的门的方向。
那里站着一个少年,看样子是慎二。
他为什么发出惨叫呢?士郎此刻已经不能思考了。
突然,场面猛的摇晃了一下,士郎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倒在地上引起的震荡,只是看到,一切,都模糊了。
走廊,天花板,慎二,一切都模糊不清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士郎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地面上蹿了起来。
猫吗?
呃……好大一只猫啊!
(想了想,还是让士郎砍了assassin,但是也只限这一次让士郎用直死之魔眼砍死英灵了,至于之后就不会有士郎用直死砍英灵的场面了。有个书友专门找了资料给我,说不行,因为直死之魔眼理解不了英灵的神秘性。我想想也是,干脆就不按照直死砍英灵写下去了,那根本就是超级bug了。毕竟yy也要合理一下,就连砍死这个assassin我也是想了又想,觉得可行才这么写的,毕竟这个assassin不是正规的英灵,反而是低级的,一种接近冤魂的东西,不算是那种高深的神秘,就像是两仪式在刚醒没多久在医院里砍得那种东西一样,但是绝对比那高级,所以我就写了士郎可以砍他,但是对自己身体负担太大,头疼,狂喷鼻血什么的。之后碰上lancer、caster、berserker之类的,就看不到了,在看到之前,自己先会晕过去这样。之后就是我自己关于直死魔眼的对于士郎有何用处的构架了,但是作为两仪式那样使用,像这样砍英灵什么的,也就这么一次了。至于会不会对其他的master使用,待定。
ps:assassin的那个刀上上药那个是我随便编的,总觉得像他那种人,专门暗杀人的,如果不在刀上涂点药什么的,就有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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