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一步一沉的走着。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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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一步一沉的跟着。
虽然看起来步履漫山,但是两人的精神还是很足的,只是,话就说不清楚了。
“saber……你……还好吗?”
“没事,士郎……这种……程度的考验我还不会在乎!”
“什么考验啊!明明……啊呃,嗯”士郎出声大了些,结果嗓子立刻就像是被火烧似的,疼得受不了,于是他赶紧压低了声音:“明明是saber非要去那家店去吃的。”
“胡说,明明是士郎说要去那家店的”saber虚弱的反驳,以往的气势全部消失了。
“明明是saber一直看着那家店不肯走!”
“没有,我是在刚刚那个男人。”
“说谎,什么男人啊!哪一个?”
就是这样,士郎以为saber刚刚是在看那家中华饭店的招牌,所以以为她是想要吃那家店的……菜。
于是,士郎在没有搞清楚saber的意思之后,就带她去了,结果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这家中华饭店的店面并不大,所拥有的厨师也不过只有店长一人,但是,这个店长有一个惊人的本事。
就是在来他这里吃过饭的人,第二天都会神奇的失去味觉和触觉(只限于舌头),恢复的时间或长或短,但是至少在一天以上。
不为其他,就是因为这个老板会在客人叫的每一道菜上,都涂上辣椒。
辣椒油,辣椒面,生辣椒,爆炒辣椒……等等。
于是,士郎尽可能不让saber看菜单和找机会叫服务员点菜,自己在上面找了些看起来不会太辣的饭菜。
这样应该就不会出现拉德想让人割舌头的饭菜了,士郎心想,同时也做好了吃辣的准备。
可是,火焰山的牛魔王化身的店主将他的幻想击溃了,就连一品酥方这种菜都是一层厚厚的辣酱。
士郎本来还以为那是什么番茄酱,结果一吃之下……虽然想当场结账就走,但是总是会看到站在后厨的老板从门板中露出脸来,笑容满面的手上拿着铲子和锅叉……
两人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走了出去,浑身汗如雨下,心肺都像是烧着了似的。
一边走还一边争论着。
“如果saber真的不喜欢吃的话,为什么……呼呼,啊,还要去那家店,为什么还要把点的东西全部吃完了,呼,呼,呼”士郎再一次反驳。
“那是因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与servant的战斗,所以,必须要,补充体力”saber也是气喘吁吁,额头上脸上全是汗水,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那我们换一家去吃啊!”
“不行,浪费是敌人”saber坚定的说。
“……”
士郎屋里反驳,而且现在即使是那些满目的线也无法让士郎感到晕眩了,因为他已经晕眩了。
火之意志此刻正在侵蚀他的大脑。
中国有多少省份他不知道,但是有个地方他是记住了。
其名为:四川。
……
士郎决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那家餐馆了,哪怕是刀斧加身,万刃所指也一样。
那家中国餐厅……唔!
走到街角的小公园或是小广场的时候,士郎的左手突然一痛,与此同时,对面的街角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令咒的反应让他心中一紧,身体立刻紧张的绷了起来,与此同时,saber第一时间挡在了他的身前。
那是master,敌人?
但是看清楚对方身着带着十字架装饰纹的红色上衣,士郎立刻松了口气。虽然距离的比较远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这身穿着和两个长长的马尾,无疑是远坂凛的独有装束。
他远远的伸出手来,对远坂打招呼道:“嗨,是你啊,远坂。”
同时宽慰saber道:“没事,是远坂,不是敌人。”
“即使如此,也不能轻易靠近,她的servant昨天还袭击了你,士郎”saber丝毫不放松警惕,她盯着远坂,头也不回的说。
“都说那是archer的独断专行了,所以……”
就在士郎和saber说话的这段功夫,站在对面远处的远坂左右望了望,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这里是两条街的街角交界处,平时鲜有人来,像今天这样出现了三个人,已经是少有的爆满了。
注意到了这点之后,少女慢慢的向士郎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
“@#¥%&*!……”
“嗯?远坂,你说什么?由于距离太远,士郎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远坂没有回答,因为她刚刚并不是跟士郎说话。现在,她伸出左手,高高撸起了袖子,直至手肘。
“竟然连死人也不放过,该死的caster”士郎听到远坂凛这样低声说。
她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士郎开始疑惑,就听嗖的一声,她的手臂上出现了如同某种古老文字的奇异刺青。刺青粼粼生辉,即使在大白天也能清晰的看到它闪耀着青蓝色的荧光。
那是令……不对,那是魔术刻印。
士郎吃惊的看着远坂,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因为此刻走进了的远坂的脸上,满是陌生的冰冷。
“archer,saber就交给你了”远坂淡淡道。
“嗯”红衣的骑士瞬间出现,双手上拿出了熟练的双刃。
“士郎,后退”saber的身上瞬间武装起来,她双手虚握,拿着无形的圣剑,挡住了archer的刀。
士郎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远坂竟然那么胆大,白天就敢让servant如此穿着出现,同时也在疑惑她干嘛,为什么一见面就要砍自己。
“喂,你干什么,远坂”士郎大骇,不明白远坂怎么突然翻脸了:“你……”
“住口,你这混蛋”像是不想听士郎说话似的,远坂举起了手,做出了一个手枪的样子,然后低声念着咒文。
那是……
士郎赶紧朝旁边扑开,躲开了一个打过来的黑色光球。
gandr,远坂的最经常使用的咒术,虽然只是让人病情恶化的间接诅咒,但是以远坂的能力,则会出现散弹枪的效果。
果然,士郎躲开的同时,它击中了地面上,顿时变成了一个冒着浓烟的焦坑。
“喂,你干什么,远坂,你想杀了我吗?”士郎又惊又怕,站起身来冲远坂吼叫道。
“就是要除掉你,狐狸”远坂没有说话,她的手上再次冒出了黑色的光芒。
“狐狸,谁是……等等,等等”看到远坂又要攻击,士郎急忙挥手道:“喂,远坂,你在说什么啊,谁是狐狸啊?”
看远坂的样子,她怎么好像不认识自己了一样,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戴个眼镜她就不认识了,但是还有saber在旁边啊。
“住口,少给我用卫宫的样子说话”远坂愤怒的咆哮,发出了gandr。
黑色的咒弹袭来,但是与之前的散弹枪不同,这次变成了冲锋枪。
数颗咒弹瞬间袭来,发出死神一般的呼啸声。
“啊……”士郎怪叫了一声,拼命躲闪起来,同时慌乱地大叫:“喂,远坂,你发什么神经,是我啊,卫宫,卫宫士郎啊。”
是他的话产生作用了吗,远坂停住了咒术攻击。
士郎抬起头来,发现她呆呆的看着自己。
突然,士郎发现画面满是破碎感,这才发现是自己的眼镜掉了,所有的东西又都变成那种奇怪的碎裂样子了。
“你……”远坂看着士郎红色的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仿佛带着某种不吉的朱色眼睛,让远坂一时间愣住了,随即,更加冰冷的杀气迸溅出来。
“你这混蛋,竟然把卫宫同学做成了傀儡……”远坂把怒火化作了攻击,比之前更加密集强力的咒弹席卷而来。
士郎看着那如同蜂群一样袭来的攻击,瞬间就明白,自己是躲无可躲了。
搞什么,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要被杀掉了。一时间,士郎的脑海出现了这么个年头。
银色的光芒闪耀着,瞬间,一个光泽耀眼的影子挡在了士郎的身前。
清脆的当当声,saber用剑弹开了射向士郎的攻击。
“saber……”
“士郎,我来拖住他们,快离开这里”saber咬着牙说。
“……”士郎无言以对――此刻,他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
“saber,你……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傀儡,就因为令咒被别人拿到了吗”远坂停止了攻击,此刻,她愤恨的咬着牙,望向这边。
“啊?”saber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士郎怎么会是傀儡?”saber奇怪的问道。
“你胡说什么,卫宫同学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她吼道。
“……”
“……”
“啊,难道你还不知道吗,saber”远坂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指着她身后的士郎说:“那个家伙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身后的,只是个傀儡,他一定是caster做出来的傀儡,不要被他骗了,saber。”
“……”
“……”
士郎和saber都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意思啊?
“咳咳”士郎咳嗽了一下,对着远坂苦笑道:“敢问,远坂……小姐,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到我死了。”
远坂愣了一下,咬紧了下嘴唇,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随即这副表情消失了,她指着身边的archer,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因为真正的卫宫士郎已经死了,被这个家伙杀的,心脏都被捅穿了,怎么可能还活着,现在站在你身后的,一定是caster利用他的尸体做出来的傀儡。你看他的眼睛,那是正常人的眼睛吗。”
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远坂看到士郎和saber都是一脸怪异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前两天archer看她的眼神,感叹当中似乎带着怜悯,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嗯,远坂啊,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士郎干咳了一下,苦笑道:“那个,眼睛的事一会儿再说,至于,嗯,我是被archer刺穿了心脏是没错啦,但是,我并没有死啊,至于被做成傀儡什么的,嗯,更是完全没有的事啦,这一点saber可以作证哦,她一直在我身边啊。”
“呃……”远坂一怔,下意识的看向saber。
“士郎没有说谎,我一直都在,士郎被做成傀儡什么的,根本就是没有的事”saber说道,然后语气变得冰冷起来,充满了敌意:“至于被击中致命伤,这倒是真的。”
远坂哽了一下,随即望向自己身后的骑士。
“喂,archer”远坂再次咆哮起来:“你不是说他被你杀了吗?”
“嗯”红衣的骑士点了点头:“我是以为他被我杀了,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活着。”
“那么刚刚你怎么不说?”
“我说了,他是卫宫士郎,并没有说什么啊”骑士摊了摊手。
“你……你是故意的吧,你……”
master和自己的servant争吵起来。
从她们争吵的内容来看,刚刚的情况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弓兵一刀刺穿了士郎的胸膛,然后就认为他已经死了,所以回去就是这样向远坂汇报的。
当时听了之后,远坂真是连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她愤怒的质问为什么要攻击自己的同伴。
archer冷静的回答:“他不是同伴,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夺取圣杯而结成的同伙。没有能力,而且从者都快消失的master,根本不值得信赖,还是早点除掉了好,不然可能会被caster利用,变为她的助力,成为将来一个大障碍。”(他已经将caster拥有破契万法之符的事告诉了远坂)
少女当时真恨不得用令咒命令他自杀谢罪,但是看着骑士固执的面孔,她怎么也无法说这个话。
archer的行为是没错的,身为servant,无论是为了master还是为了自己,这种行为都是没错的,这一点远坂凛是知道的。
但是……哼,算了,如果杀的是别人的话,也许自己就不会这么愤怒了吧。
人已逝去,再惩罚archer也毫无意义。远坂也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
想至此,远坂压住了怒气,没有继续责怪archer,而是继续搜索樱的下落。
现在的情况可不是能继续闹的时候了,她冷静地想。
可是,如果找到了樱,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呢,那个孩子,一直……
一上午,远坂凛处于一个压抑的状态,想找到樱,又不想找到樱,在这种状态下,不停寻找着自己开始害怕见到的人。
当远坂感受到令咒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但是却看到了一个被告知已经死亡了的人。
虽然带着个古怪的墨镜,但是无疑是卫宫士郎。
当时她就呆在那里了。
询问archer,他说:“嗯,看样子是卫宫士郎。”
“但是你说他被你杀死了”远坂在心里说,同时燃起了一丝希望,认为士郎没有死。
“嗯,被我刺穿了心脏”archer冷静的回答。
骑士当然不会再多说,他被我捅穿了心脏,但是没有死,还说着――他本来就是像杀掉士郎的。
骑士的回答让少女冷静了下来,确实,心脏都被刺穿的人,几秒钟之后,身体功能一定会停止的,即使他拥有那种让人能看掉眼珠子的自我治疗能力,也无法在身体功能停止的情况下对身体治疗吧。
卫宫士郎肯定已经死了,那么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早点除掉了好,不然可能会被caster利用,变为她的助力,成为将来一个大障碍”骑士冷静的话语回响在她的脑海。
看来只有一个原因了,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卫宫士郎,而是caster伪装的。远坂理所当然的联想到这个。
既然是敌人,那么就只有打了。远坂仔细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虽然是白天,但是这里即使发生爆炸事故也要十分钟才会出现人,便决定在这里解决。
然后刚刚的一幕便开始了。
争斗中,士郎的眼镜掉了下来,露出了红色的眼睛,这更让远坂愤怒――她认为士郎被caster制成了她的死尸傀儡。
原因就是如此。
此刻,远坂愤怒的瞪着archer。刚刚他一定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失手没有杀死卫宫士郎,还是士郎的自我治疗能力太强了,没死。但是他说出那么含糊不清的话,让她误以为卫宫士郎确实死了,利用自己的误解,再次挑起与他的争斗,想确实的消灭他。
“你想干什么,archer”远坂咬牙切齿的看着骑士。
“没什么,打倒敌人罢了,看你无法下定决心,所以……”骑士淡淡道,随即叹息着看了远坂一眼:“怎么,难道你认为那个男人在被我砍了一刀之后还会信任你吗,不会吧。”
“唔……”远坂顿时说不出话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这边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确实,被自己的servant砍了一刀,而且还是致命伤,虽然侥幸没死,但是想要像之前那样,结成同一阵线,恐怕……
就在这时,一个仿佛不好意思的声音响起。
“那个,那个事情……嗯,我本人……不太介意哦”声音的主人如此说道。
几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出声的士郎,而他本人此刻已经重新戴上了眼镜,脸上勉强带着笑容,正看着这边。
“士郎,你在说什么?”saber惊骇的望着自己的master。
“没事的,saber”士郎被几人的目光刺得有些难受,他微微偏了偏脑袋,抱歉的冲saber笑了笑,随即对着远坂招了招手:“那个,远坂,之前的相互协助的契约依旧有效,我不会打破它的。”
停了一下,他仿佛理所当然的追加条件一样:“但是远坂,你要约束一下你的servant,别再让他……嗯,约束他一下,身为同伴,我可不想被内部的人砍死啊。”
“……”
冷场。
长时间的冷场,就连士郎身边的saber也说不出话了,就是那样直直的注视着他。
就在士郎认为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的时候,远坂开口了。
“你说,你不介意?”远坂一字一句的问,目光灼灼。
“嗯”士郎点了点头,同时加了一句:“但是你要约束archer。”
远坂没答话,停了一会儿,她又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伤还好啦,托saber的福,现在连伤口都没有了”士郎伸了伸胳膊腿,示意自己已经完全没事了。
又是一阵沉默,远坂换了一个话题:“喂,你……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寻找樱,为了什么,要是令咒书的话,我志在必得,你拿不到的,现在你们的状况,莫说战斗,最多也只是告诉我敌人的方位,然后由我和archer去击倒敌人,你干嘛还要这么热心?”
士郎愣了愣,随即道:“令咒书什么的,没什么啦,我已经有saber了,所以……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从者的话,有saber就足够了,多要一名servant对我而言也无所谓,你要的话,就给你吧。”
不想远坂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变成了怒气冲冲。
“你……”
远坂勃然大怒的冲士郎吼出了一个字,随即像是愤慨什么似的,用力一甩手,怒气冲冲的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远坂,你干什么去?”士郎在她身后喊道。
“不关你的事”远坂转身一阵大吼。
士郎被吓了一跳,随即招了招手:“要是去找樱的话,你能留个通讯方式吗,嗯,要是我们先找到了,也好通知你们。”
“呃……”远坂一怔,随即狠狠地磨了磨牙,她瞪视着士郎:“我没有移动电话,你呢?”
“啊?嗯,有啊”士郎报上了藤姐的手机号码。
远坂记住了这个电话号码,然后冷冷道:“嗯,就这样,每隔半个小时,我会向你打电话确认一下,就这样。”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而archer灵体化尾随而去。
士郎和saber留在原处直愣神。
“saber,远坂刚刚在生什么气啊?”
“……”saber无言的沉默着。
此刻远坂疾步而行,身后变成灵体的archer对于她真么生气感到不解:“怎么了,凛?为什么要如此气愤?”
“我突然看那个家伙不爽,不行吗?”远坂回头一阵大吼。
“……”弓兵沉默了一下,随即道:“嗯。”
那个家伙,根本就和……
远坂气愤的喘息着。
……
远坂凛曾经做过一个梦,距离现在不长,是在两天前的那夜。
但是,那并非真正的梦,而是透过远坂凛与她的servant,archer之间相连的契约,所造成的。
她看到了,他的记忆。
如同遥远的故事一般,模糊的记忆。
无法忍耐身边有哭泣之人。
无法忍耐身边有受伤之人。
无法忍耐身边有将死之人。
他就是这样的人。
就因为这点理由,那个家伙,想要帮助所能见到的所有的人。
那是多么的笨拙,连旁观的人都为之担心。
男人的梦想很天真。他希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幸福,一直在心底这样祈盼着。
所有的少年都曾经怀抱过这样的理想吧,但是在认识到人生的残酷之后开始失望而抛弃了幼稚的理想。不管什么样的幸福都要以一定的牺牲为代价,像这样的常识,无论哪个孩子都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渐渐明白。
但是那个男人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愚蠢吧。也许他哪儿坏掉了吧。又或许他是那种可以被称之为圣人,背负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天命的人吧。
但是,他真的做到了,每一次都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无论怎样,这都绝对要比获得幸福更辛苦吧。
笨拙的战斗并非徒劳。
受到的伤害越重,直面的死亡越多,他拯救的人也就越多。
……可是,这里面有一个漏洞。
虽然说是所能见到的所有人。
但人,却绝对无法看到自己。
因此结局就是这样。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自己”,到最后都无法拯救。
但是,无所谓了,自己无论怎样都好,至少,要拯救更多的人。
那是严重的灾难,仅次于他见过的一场巨大的火灾。
许多人死了,许多人将要迎来死亡。他看着,想要救助他们,但是……残破的身体,实在已经无能为力。
但是还有一个方法,于是,他呼唤了……
“定下契约吧。我将死后的一切交托于你。而这份报酬,我现在就要得到。”
没错,和“世界”这种未知的东西定下了契约,以自身的灵魂作为代价,获得了足以匹敌的力量。
灾难中被困的人们,获救了。
这种人,是活佛,或者说是英雄。
新的他,就这么诞生了。
但是,即使被称为英雄,那家伙做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重复着之前所做的事情。
因为,本来他的目的就不是什么成为英雄。只不过这个过程,无论如何都需要英雄的力量而已。
生前,他曾拥有过似是伙伴之人,也曾拥有过似是恋人之人。
而在失去这一切之后,他所拥有的,就只有那个理想了。
那么,不管怎么样,至少,也要保护住这个,最后的……温暖。
因此,纵然背负着众多指责,他却仍然继续战斗着。
以死亡为代价,想要成就尚残余在自己手中的“奇迹”。
终于,好不容易到达了那剑之丘。
在已经没有了剑手的那生锈的钢铁之丘上,他的战斗终于宣告终结。
孤身一人,他在笑着。
只要能拯救眼前的人们的话,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那家伙很满足地笑着,如同高山崩落一般地,放开了手中的剑。
这样,就足够了,真的够了。只要能够,拯救更多的人。
就够了。
但是……他的结局,却是遭到自己所救之人背叛而死。
这也没什么好难过的,男人最后,还是在别人不解,恐惧的目光之中,微笑着。
没什么好大不了的,男人如此的想着。
……
从未想过自己,从来没有得到理应得到的回报,最后也因为如此,死了也要被世界劳役着,远坂怎么能看得顺眼。
现在突然又出现了一个跟他很像的家伙,远坂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个家伙也是如此,现在这场比拼中,竟然不惜消耗宝贵的servant的实力来寻找未来的敌人,虽然是亲近之人,但是那个女孩的servant最终还是会落入自己的手中――虽然自己是他的同盟,但是也只是暂时的,最终总是会站到敌对面的,他应该明白,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亲自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种行为,简直就跟那个家伙一样吗!
(写的有些?嗦,现在还在开头混着呢,但是也没办法,现在写的算是hf线的内容,但是还要为fateubwww.feiazw.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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