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小宠妃:王爷,撒个娇
第二百二十章 珠钗之谜!皇帝暴行之鞭尸、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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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就很尴尬了,雷以诺觉得自己今晚简直就是个悲剧,只不过是被人撞了一下,他竟然就扑到了萨塔浓的身上,还好死不死的将手按在了人家的胸口上。周围本就注目着他们的人,此刻已经惊呼出声,而萨塔浓的脸色已经不可以用难看来形容了。

雷以诺觉得萨塔浓会剁了他的手!

“你还不拿开?”萨塔浓咬牙切齿的道。

雷以诺尴尬的清咳一声,连忙将手拿开,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了,但他虽然尴尬,却显得很放松,并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或者不好意思。

萨塔浓见他这样,更生气了,一脚踹在雷以诺的小腿上,一双手掰的嘎嘣嘎嘣响,怒声道:“你是自废双手,还是让我来?”

雷以诺摸摸鼻子,轻笑道:“不至于的吧?咱俩可是关系不一般啊。你不觉得这简直是神来之笔吗?有了这一摸,更加落实了咱俩关系*啊。”

萨塔浓本来也是个不拘小节之人,更何况一个现代人,还是个影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在乎这个?不过刚才她下意识的行为是生气,仿佛在古代住的久了,她的思想里也有了循规蹈矩恪守妇道这样的意识,也许她只是始终记得,她的心里有另一个男人。

冷哼一声,萨塔浓决定好人做到底,不计较雷以诺的冒犯,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故意的。

可萨塔浓不计较了,霍御风还不干呢。

萨塔浓转身走向摊位,路过一个首饰摊子的时候,被雷以诺一把抓住手腕,她没好气的回头道:“又想干嘛?”

雷以诺却眼睛盯在一个珍珠珠钗上,那珠钗模样简约,但却十分秀雅,银色白色混在一起,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大气雍容的感觉。雷以诺看见那珠钗的第一眼,便分外喜欢,他的眼中有一种萨塔浓不知道的喜爱。

雷以诺拿起那珠钗,细细的摩挲着,眼神里有一些痴迷,有一些留恋,很是扑朔迷离。

萨塔浓见雷以诺这个样子,忽然惊呼道:“这概不会是你心上人喜欢的东西吧?或者是你的相好的也有这样的珠钗?”

实在是雷以诺的目光太专注炙热了,仿若对这珠钗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狂热和眷恋。一个大男人,拿着个珠钗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不奇怪吗?除了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萨塔浓不做它想。

雷以诺却忽然抬头看向萨塔浓,目光清澈,闪烁着深邃而却单纯的光,似乎那只手他单纯的喜爱罢了,他抬手便将胡拆插/在了萨塔浓的发中,萨塔浓都来不及拒绝,雷以诺便扶着她的肩膀仔细打量起来。

萨塔浓说不上来雷以诺此刻目光中的神情,似乎很是满意,又仿若欲求而不得的痛苦,最后只有淡然的漠视。轻启红唇道:“很好看,你很适合它,这种珠钗虽然简单,可是简单的东西往往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这么深奥的话,萨塔浓表示自己听不明白。

她想要摘掉珠钗,却被雷以诺阻拦:“别拿下来,就戴着吧,你戴着它,我时常能看到,也是一种安慰。”

萨塔浓可不想让雷以诺在她的身上找别的女人的影子,她可没有给人当替身的爱好,她道:“我摘下来给你,既然你喜欢你就自己就留着吧,这样你也好时时刻刻的睹物思人啊。”

雷以诺嘴角划过一丝苦涩和阴霾,还有萨塔浓无法理解的悲哀,只听雷以诺淡漠的道:“没有什么人能让我思念。不过是一个死物,你戴着它,就当成全我的心吧。”

萨塔浓依然云里雾绕,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雷以诺今晚这哀凉的目光和模棱两可的话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悲哀和无望。

雷以诺付过钱,刚要拉住萨塔浓的手,便听闻空气中一道利器破空而来的声响,刚猛无比。雷以诺面色一变,以为是有刺客,立刻推开萨塔浓,自己也往一旁闪去。

咔嚓一声脆响,雷以诺回头看去,便见他们刚刚站过的地方的摊位瞬间四分五裂。那是被利器击中后所致。雷以诺猛地转身,眸子凌厉的看向身后,却并没有瞧见什么可疑之人。

“怎么回事?”萨塔浓跑过来,手不自觉的放在雷以诺的手臂上,听着摊主的怒骂声,她脑袋嗡嗡的,心里就一个想法,不会所刺客吧?

雷以诺护着萨塔浓在身后,全身心的警惕起来,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偏偏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知道那人是隐藏在暗处,现在敌暗我明,情况对他们十分不利,他还带着一个萨塔浓,雷以诺一瞬间恼火起来。

“一会若是有危险,你便快点跑,跑去封王府。”雷以诺侧头在萨塔浓耳边低声交代。

“那你呢?”萨塔浓话还没说完,便被雷以诺忽然一把又推开了。

“快走!”雷以诺低吼一声,目光却直直的看向前方,他听见了!又有暗器射/来,这一次雷以诺并没有躲闪,他早有准备,立刻迎了上去,宽大衣袖一甩,一瞬间便将那暗器兜住,几个旋转间,雷以诺落地,衣袖一抖,暗器落地。

雷以诺低头去,严肃的脸上立刻出现了错愕的表情。

暗器,竟然是一片树叶?!

雷以诺霎时间抬头望去,夜色下他努力寻找,于月光中,看到了远处那高耸的大树顶端,影影绰绰的两个人影。他们足尖点叶,轻盈而立。雷以诺与他们隔空相望,虽然看不清彼此的容貌,可雷以诺却一瞬间便确认了那人是霍御风,而另一位,只怕就是尚安皇帝了。

原来如此!

雷以诺瞬间恍然大悟,难怪他就觉得奇怪了,尚安皇帝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轻易请的动,怎么可能为了个家族嫡子而出马?原来是霍御风!

是了!也就只有霍御风能轻而易举的请来尚安皇帝这样尊贵的人。哪怕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只要是霍御风开口,尚安皇帝都愿意为他做。霍御风是尚安皇帝和先皇心里的宝贝,从小宝贝到大,这件事简直天下皆知。

雷以诺了然了一切,自然是又激动又感慨!

他心里早就在猜测霍御云根本就不是霍御云,那么怪异的霍御云,满身却都是正派清冷的霍御风的气势,再加上老祖宗对霍御云的那种肆意放纵的态度,如今再加上一个尚安皇帝的出马,雷以诺终于确定,霍御云就是霍御风!

原来如此!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百转千回的。原来霍御风竟然没有死!

雷以诺满眼冒光,他脑子里灵机一动,也终于找到了那皇帝最近如同疯狗一般,乱咬人各种找茬,打压功臣的原因了。

只怕皇上也是知道了霍御风还活着,这是坐不住了,这是彻底慌了!

对了,皇帝最近在打压的家族和大臣,可不就是和霍御风关系密切,还有拥护霍御风,喜爱霍御风的人吗?

雷以诺瞬间得知真/相,真是相当无语了。他刚利用了萨塔浓想要摆脱皇帝,本来还那么抱歉的,却原来,皇帝对他们家族忽然间就毫不手软起来的原因,还是因为霍御风!雷以诺一瞬间就没了什么狗屁的愧疚。

你霍御风引起来的事情,让你媳妇来帮你收拾烂摊子,天经地义啊。

雷以诺一想到皇帝虽然这么多年来,对雷家多有钳制和打压,却绝不敢如现在这般一点喘息不留给雷家的穷追猛打,霍御风,霍御风!你一出现,就把局面搅了个天翻地覆,果然还是你霍御风厉害啊。

雷以诺明白了一切,自然也明白了刚才那暗器的原因了。雷以诺嘴角勾着坏笑,一转身,一把搂住了萨塔浓的粗腰,紧紧的搂在怀里,故意在萨塔浓耳边低声道:“别挣扎浓浓,是皇帝派来的人,他应该是故意试探我们,看我们什么反应,我现在抱着你这样回马车,我们赶快离开。你最好一路对我保持亲密。”

萨塔浓此刻在雷以诺这腹黑将军面前,简直就是一头纯洁的小羔羊,说什么听什么,闻言立刻一手也环住雷以诺的腰,海拔小脑袋放在了雷以诺的手臂上靠着,亲密的简直是要入洞房的节奏。

萨塔浓哪里知道,她的善良和对雷以诺的信任,让她瞬间掉入了雷以诺这个大腹黑的圈套里。

身后树枝上,霍御风差点没气得掉下去!

尚安皇帝夸张的狂笑着,老顽童似的,一点没有刚刚那副牛哄哄威严十足的模样,就差捶胸顿足,拿着一面鼓敲了,以此来庆祝他在有生之年里,竟然能看到他们的小风儿如此暴怒醋海横生的模样。

尚安皇帝听见霍御风大手攥的嘎嘣嘎嘣响,又见他那双眼里的冷光,几乎要凝炼成实质射/出去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道:“简直是一对歼/夫淫/妇啊!一个有夫之妇,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和一个男人当众搂搂抱抱,这样的女人不能要!决不能要啊!”

霍御风满身几乎刮起了暴风雪一般的温度,瞬间让尚安皇帝打了个冷颤。

可尚安皇帝依然不怕事大,还不停的怒道:“还有雷以诺那小混蛋!竟然敢勾搭我的风儿的心上猪,简直是该死!该死!”

“浓浓不是猪!”霍御风目不斜视,明明那么生气愤怒了,却还是义正言辞的反驳尚安皇帝的话。

尚安皇帝那双智慧沧桑的眼中,有不可抑制的笑意和湿润在浮动,看着霍御风的目光充满疼爱,口中却依然是各种打趣:“她还不是猪?好吧,也许在你们的眼中,萨塔浓这样的女子还是个美女了。不过乖孙儿,你怎么能忍耐这样的事情呢?这可是一顶绿帽子啊,还如此毫不掩饰的给你戴上了,你能忍吗?啧啧啧,皇祖祖不能忍啊,要不皇祖祖帮你去灭了那一对歼/夫淫/妇?”

“皇祖祖!”霍御风没好气的低吼一声,瞬间如泄气了一般,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力的道:“不要为难他们,浓浓只不过是在做一件她觉得对的事情。雷以诺也只不过是想要保住雷家,保住老祖宗罢了。”

“咱们霍家欠了老祖宗太多太多,偏皇上还如此拎不清,容不下人。到底是霍家人对不起人家的。更何况,这次我的出现并没有刻意隐瞒皇上,皇上一直以来把我是做眼中钉肉中刺,哪怕我几度表明心意,我对那个位置并没有任何想法,皇上也还是不能放下心来。老祖宗和您一样,自来对我疼爱有加,皇上此刻最先拿老祖宗开刀,何尝不是他自认为的要斩断我的羽翼?”霍御风冷笑着说道。

“我想皇帝这一次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动老祖宗的。他之所以不敢先动您,自古以来大夏便是孝治天下,您的身份实在贵重,等同于先皇,皇上又哪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犯您,让天下人用不孝这个罪名来看他?忠孝之间,皇上选择了先灭忠臣。”霍御风的眼中有浓郁的悲哀的色彩,语气中是对皇帝的失望。

尚安皇帝自然明白这些,但他却什么也不怕,想到那个皇帝,治理天下倒是可以,但对待亲近的人和朝臣却手段狠辣。一位君王如果只有狠辣手腕却没有仁慈之心,这个天下将会成为他杀伐欲/望的陪葬品,因为他维护不住大臣子民的心。

尚安皇帝冷声道:“你皇爷爷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就觉得皇帝不适合皇位。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对你寄予厚望,将你自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文韬武略倾尽所有,可你皇爷爷实在等不到你长大,而你父王又是一副忠肝义胆,为了你皇伯伯他是绝不接受皇位。”

“你们父子太像了,太在乎亲情。可你们也看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其实又何尝不是你们父子之间种下的苦果?当年我和你皇爷爷那么劝你父王,就希望他能登基,将来好将皇位传给你,可你父王竟然用带兵出征来逃避和拒绝。”

“我们弄出来那么多事情,皇帝就算最后登基,又何尝不会心怀芥蒂?可我们依然不后悔。风儿,皇祖祖和你皇爷爷依然坚定的相信,这个天下,只有你能来做好这个主人!至于你皇伯伯,他的心太狠太自私,他那不容人的性子,就注定他会失去人心。”

“你肯用你自己的性命,去换那十几座城池数十万百姓的性命,你能义无反顾的上阵杀敌,哪怕那个时候你也还是个小少年,可你的胸襟和气度,还有你胸怀天下的志向,你对待亲人的仁慈,你对待敌人的狠辣,都注定了你天生就是帝王!”

尚安皇帝越说越激动,他忽然抓住霍御风的手腕,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锐气沉声道:“风儿,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皇祖祖就能将你送上那个皇位!”

霍御风瞳孔紧缩,第一次,他没有如以往那样,对那个位置避入蛇蝎!也是第一次,他没有立刻出口拒绝那个位置。

霍御风知道,在自由亲情和黎明百姓大夏百年基业之间,他必须要做出一个了断和抉择了。

他一直在隐忍退让,因为那个位置上的人生他的亲伯伯!是血脉联系最浓的亲人之一。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位置,霍御风年轻的时候,根本不愿被官职所缚,他向往自由,他只想当一个侠客,仗剑天涯,锄强扶弱。

军中多年,他收起了他所有对自由的向往,沉下心来专心打仗,一心保卫他的家国,守护他大夏的祖宗山河!

这沉沉浮浮的活死人一般的六年,他的身体总也不受控制,常常沉睡,以霍御云的思想存在着活着,可他清醒时候,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皇帝的暴政和对待亲近之人的残暴。

霍御风忽然觉得自己的决定书错误的,他越是退让,越是与世无争,却越是无法让他的皇伯伯相信,他真的不在乎不想要那个皇位。

尚安皇帝沉声道:“风儿,皇祖祖不知道你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用霍御云的名义活下来,可皇祖祖要告诉你,你是这大夏江山的子嗣,是霍家的传人,是你皇爷爷最疼爱最看重的皇位继承人!不要再逃避了,你一定要好好看看,你的那个皇伯伯都做过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霍御风惊讶的抬头道:“惨绝人寰?”

尚安皇帝想到皇帝做过的那些事情,纵然难以启齿,却也不得不说了,尽管时隔六年,他说到这个的时候依然是忍不住的沉痛而暴怒的道:“六年前,也就是你的棺木刚刚入了皇陵的三日后,我便接到了消息,说皇上在黄陵里,对你的尸体,鞭尸!”

“鞭尸?!”霍御风瞪圆了眼,面色骤然苍白起来,他怒声道:“原来阿云尸体上那些鞭痕竟然是他做的?”

霍御风瞬间暴怒了,他守护了六年的霍御云的尸体,每一次他看见霍御云身上那些伤痕,就会痛不欲生,他用特殊的方法保持了霍御云尸体的新鲜,也就保持了霍御云生前的模样,那些伤也都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印刻在霍御云的身上,哪怕用再华丽的衣服,也遮盖不住伤痕的存在。

尚安皇帝知道这不是谈话的地方,带着霍御风回到了夏安侯府的密室里,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当年你的尸体入皇陵,我就心有不安。便派人暗中守护你的棺木,哪知道第一天皇帝就连夜去了皇陵,而从那一天开始,皇上说称病休息三日不早朝的。所有人都以为皇帝是因为你的去世,而悲痛欲绝才病倒的。可他们哪里知道,皇上不过是用生病掩人耳目,目的就是不让人发现他那三天根本就不在宫中!”

“他去了皇陵!”霍御风咬牙切齿的道。

尚安皇帝点头,怒声道:“他对你的尸体上用了许多刑具,哪怕那明明是个死人,已经没有了知觉,但他依然狠辣的把你当成还活着一般的虐/待着,而且是亲自动手,虐打了将近三天,才回到宫中。”

“我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你……就是霍御云的尸体伤痕累累的躺在棺木里的样子。”尚安皇帝只要一回想到当年看到的一切,便忍不住哽咽,好半晌才说道:“当夜我便将人和棺木带了回来。我这才知道他表面上有多喜欢你,实际上就有多恨你。我不能再把当时你的棺木放在皇陵。”

“我想将棺木放在封王府的后院,于是秘密找人在一处湖里修建了地宫,又找来了许多寒冷的奇珍异宝放在湖中,让湖水常年保持着冰冷,我给那个湖取名碧冰湖,告诉你父王不准任何人进去那里,那里从那以后就是封王府的禁地。”

霍御风早就知道这个常年冰冷的碧冰湖的来历,他父王早就告诉过他,但他父王怕人知道他还活着,皇帝会对他不利,更何况那个时候的他,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也没有自保能力,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尤其是老祖宗和皇祖祖。

这两个人若知道他还活着,必然会忍不住来看他,或者亲近他,到时候必然会引起皇帝的怀疑。

“但两年前我实在忍不住想念你,便在夜里去了碧冰湖。可是我发现碧冰湖地宫的通道,那个湖心小亭一点灰尘没有,明显是经常有人进出,而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你父王和我外,其他人都已经处理了,我当时就怀疑是皇帝知道了。于是冲进去看,可我竟然看到了你的尸体安好的躺在一张寒冰*上。”尚安皇帝说道这里的时候还是当时惊讶的口吻。

他看着霍御风欣慰的道:“这件事我还一直疑惑,以为是你父王做的。毕竟那样巨大的寒冰可不好找,何况是做成*了。我见霍御云的尸体竟然一点没有腐烂,而且还很鲜活的模样,心里既难过又欣慰。”

尚安皇帝语重心长的道:“风儿,皇帝知道我将你的棺木带走,他之所以不开口,是因他怕我将事情闹大,他爱惜他的名声。可他做的事情却心狠手辣且残忍至极!这样的人如何能做帝王?”

霍御风此刻胸中有一把火在剧烈的燃烧着,他痛恨他知道这一切都太晚了,他更是心疼霍御云死后还要因为他遭遇那么多羞辱和折磨。他更加的痛恨皇帝的行为,恨不能将皇帝大卸八块。

毕竟再是亲人,皇帝也没有他的亲弟弟重要!

尚安皇帝见霍御风已经有些动摇,他仿若看到了希望一般,继续加把劲,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风儿,还有一件事,也是关乎到你家的,是关于你母亲的。在你死后的第二年,皇帝曾经宣召你母亲连夜入宫。”

霍御风只觉得一瞬间脑袋都要炸开了!

霍御风猛地抬头,面色一寸一寸的苍白下来,眼睛通红,满身汗毛倒立,一种不知名的惊恐简直要淹没了他,让他全身冰冷发麻。

尚安皇帝见他这反应,犹豫了一下,一狠心,沉声道:“他的目的你该想到了,他想玷污你母亲。”

“我要杀了他!”霍御风瞬间咆哮起来,疾风一般就向着门外冲去。

尚安皇帝一把拉住他,点住他的穴道,沉声道:“你听我说完。当年你母亲失去你,从那以后一直走不出来,正是悲痛欲绝的时候,而那一天正是你的祭日!皇帝想必也是被那天来纪念你的人刺激到了,才会爆/发兽行。”

“皇帝想要通过羞辱你母亲,来发/泄对你的憎恨。可你母亲也知道此次一去必然没有好结果。她虽然那个时候一心求死,却绝不愿让你死后还不得安宁。所以她走之前秘密让人来通知我。”

“我赶到的时候,你母亲正在激烈反抗,皇上虽然不曾得手,但到底是被我打了脸。从那以后他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可是每一年他都会让你母亲进宫一次,不为别的,就是让你母亲跪在冰天雪地里,以此来折磨她。”

霍御风僵硬在原地,眼泪刷地一下便涌了出来,困兽一般发出痛苦暴怒的嘶叫声!

霍御风僵硬在原地,满腔悲凉,这就是他一再退让的结果!这就是他一再退让的代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霍御风这样铁骨铮铮的男子,此刻的眼却泪刷地一下便涌了出来,困兽一般发出痛苦暴怒的嘶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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