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男人的定力是练出来的,那是扯**蛋!除非这个男人不正常,我敢说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对一个美丽的女人不动声色,如果他保持定力,那也是水仙花不开装蒜。
带着要喝澳洲红酒的念想,我进入梦乡,梦中A女士把红酒倒上,我喝了一口,立即醉了。在梦中,我感觉到她在解我裤子,让我欲罢不能……
醒来后,我已是满头大汗,把那条沾满下一代种子的内裤迅速扔到卫生间的盆里。
第二天一早,一股急促的尿意又促使我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卫生间的门,只见卫生间水雾中一具**的女人,正当我看的惊呆之时,臧琳一声大叫:“色狼啊!”,吓得我赶紧关门回房间,拽上被子蒙头再睡。
这是梦吗?我掐了一下自己大腿,挺疼,应该不是梦,分明臧琳在卫生间洗澡,让我无易中看到。
我越想越害怕,这要是让吕胖子知道我偷看他准小姨子洗澡,非骂我一个狗血喷头。
臧琳看到我进卫生间,不会报警吧?万一她要是报警,告我耍流氓,那我可真要丢了一世英名了!
那股尿憋得实在难受,索性拿起床下那个空啤酒瓶,掏出我的“神器”对着瓶嘴就往里灌,刚盛满半瓶,就听房门“咣”的一声被推开,我连忙提上裤子。
就听臧琳站在门口冲我喊道:“林哥!你真是个色狼!凭什么偷看我洗澡!”
我越想越后悔,怎么忘了把门关住。我镇定了一下,转过身笑着对臧琳说,“哎呀,小琳,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还以为你在那个帅哥家住呢!”
臧琳依旧不依不饶,反问我一句,“难道我半夜就不能回来吗!”
我连忙向臧琳道谦,严重检讨自己不敲门而进入卫生间的错误,不该看她的**。我真想对臧说,就是你光屁股在我面前转三圈,我的“神器”都不反应。但不能这样说,那样太伤害人家了。
其实真要脱了衣服,别说转圈了,就是一脱我肯定有反应。虽然我一直把臧琳当成小孩子看待,但臧琳的美丽却真实存在的。
我穿好衣服,赶紧去厨房做饭。这时臧琳冲我喊道,“别做了,早饭在这呢!”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笑眯眯肯老头食品,顿时一阵惊喜,连忙向臧琳表示感谢,而臧琳连理都不理我,回屋就关门了。
接下来两天,前来疏导的客户多了起来,当然我的心情因为客户给我带来财源而大好,也积累了一些解决心理和情感困惑的经验。
每次做疏导的时候,我都提醒自己,不要敷衍人家,必竟人活一世都不容易的,谁还遇不到一点问题和困惑,但只要把问题朝正能量解决,相信他们会理解的,除非是精神病,当然精神病那不是我所疏导的范围。
终于等到去A女士家的时间了,那天晚上,我特意把那套买了很久舍不得穿的西服找了出来,然后穿在身上对着镜子看了看,感觉很满意,很绅士,自我感觉很良好。
随后拿梳子在头发了上梳了几下,突然臧琳出现在镜后,“哎哟,仓哥,你要出去约会吗?我可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打扮!”
“约什么会,去见个客户!”我一边说一边拎起手包就往外走,臧琳冲我喊道,“你几点回来啊?”
我没理她,关上门就往楼下走,来到站台边,我看了看与A女士的约定时间还早,就去旁边商店买了盒烟,我知道越是紧张时刻,或许抽根烟会减轻紧张心情。
那趟通往A女士的2路公交终于缓缓停下,我很绅士的随着人流上了车,然后正了正眼镜,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志得意满的成功人士,可有谁知道,我还要为一日三餐而发愁。
花南区花苑路188号,这是A女士留给的地址。她说如果到了小区就给她打电话,她下楼接我。
公交车到达后,我下了车,抬头一看,这是一处高档小区,保安一律穿着警察制服,当然他们不敢佩戴警号。
一栋栋高层看的我都眼晕,我哀叹一声,何时自己才能住上这样房子呢?
人与人的差别真大,但我不羡慕人家,只是羡慕他们所住环境,我知道所住之人付出了很多辛苦与智慧。
当然看着这些高层楼房,也权当对自己进行一次励志教育,不断激励自己也要继续努力奋斗。
我拨通了A女士的电话,她说让我等会儿,随后就来接我。
我站在小区门口,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心里不免产生一种不理解问题,难道物质生活上来了,烦恼就增加了吗?
要是在我看来,就是知在福中不知福,但用伟人哲学来讲,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一会儿,一个穿白色长裙,戴着墨镜的女人朝我走来。我仔细一看,这个女人就是A女士。为了保持自己淡定的心态,我故意把眼睛望向别处,生怕这个女人认为我是个土豹子,没见过世面。
“嘿,林老师,让你久等了!”A女士悦耳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连忙回过头来,笑着与好握手,但她似乎有点腼腆地握了一下,就带我走进入小区。
小区楼层的灯都已经亮了,我随着A女士在小区的蜿蜒小路上转了两个楼层,然后上电梯来到她家,这时我已经紧张的忘记是什么楼号,到底她住几层楼。
一进门,A女士就高兴地喊到,“老公,林老师来了!”
只见一个很瘦削的男人从房间出来,“欢迎林老师,快屋里坐!”
我与A女士老公握了一手,随他们到了饭厅,果然桌上摆满了已经做好的菜。那些海鲜类的食品是我的最爱,两瓶红酒也摆在那里,我想那就是所谓的澳洲红酒了。
A女士老公熟练的把酒给我倒上,我一看这动作就是经常喝红酒的人,我连忙客气把手往酒杯旁,连说谢谢。
我们三人边喝边聊,当然更多的是他们问我,我是有问必答。这种方式,让我感觉不舒服。本来我是询问者,但他们居然问起我来,没完没了。想到这里,就借机也问他们一些情况。
A女士与老公都在大型的国有企业,为了不伤及别人,我只能这样表述了。
酒过三巡,我感觉脸红了,话也多了,要说在言辞表达方面,我还是自我感觉有一套。我不断用优雅的语言谈论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至少我终于夺回了说话的主动权。
当然我不能一味的用一些理论或者说教话语与人家交谈,谁听多了都烦,连我自己都烦,但适当冒出一两句,他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在闲聊中,我得知他们儿子已经出国留学,所说的留学其实就是高中就送到国外读书了。我对这种崇洋媚外的事不屑一顾,并不是我清高,也不是我当年没考上好的大学,只是感觉有些人总认为外国的月亮是圆的,外国的东西比国内就好,这让我很反感,但我不会表露出来。
聊了半天,我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但A女士与老公始终没有谈他们需要咨询的问题,这时我又不好意思去问,必竟这是两人世界里的私密话题。
A女士老公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有个客户来了,需要他应酬一下,没等我说话,A女士让他抓紧去。临走时她老公还专门对我说,让我晚点回去,说是A女士还有些事需要咨询。
A女士老公走后,我越发感觉不自在,但A女士反倒打破这种尴尬,让我坐在沙发看电视,她收拾一下碗筷再谈。
我就坐在那套大沙发上,一个人看起电视来。但不一会儿酒劲就袭来,我没想到这红酒的后反劲这样足,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正当我睡得正香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压着,脸庞一阵奇痒,我用手一抓,突然醒了,没想到A女士居然已经换上透明的睡裙,正在亲吻我的脸。
我腾得一下把她推向一边,“对不起,我喝多了,我得走了!”我连忙站起来往门外走。
“林老师,我还有话说,你等会儿再走好吗?”A女士轻声叫我。
我没有理会A女士的话,穿上鞋,奔向电梯。我那紧张的小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当我我走出电梯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我想这应该不是在做梦。
我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公交车已经没有了,我就索性打车回店里。
当我回到家打开房门,一阵阵男女**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让我心烦意乱,这是臧琳与徐亮**的声音。
我轻轻地走到房间,脱衣睡觉,但隔壁声音越来越大,我把被子蒙在头上,也依然能听到臧琳那浪声,我暗暗骂她**,但自己已然不能自持。
我不断提醒自己,林雨仓!你要拿出你的定力,不能被这些事来扰乱你的工作与生活。
但我也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当那团纸从内裤中拿出时,才感受到一种生理平衡。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就给吕大安打电话,让他抓紧让臧琳搬走。吕大安很莫名其妙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还居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上臧琳了,***,打死我都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骂吕大安狗娘养的,并告诉他,臧琳经常带男朋友来**,我听不惯那些声音。
没想到吕大安嘿嘿一笑,说让我搬出来,他搬进去,而且他喜欢听这种声音,气得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骂胖子了。
这时臧琳在外面敲门了,“林哥,出来吃饭吧,亮亮弄了很多好吃的。”
我回了句让他们先吃,小声骂着这对狗男女,我盼着那个徐帅哥快点走吧,我还要去卫生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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