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对着我们下跪的村民,惊恐的躲到了他的后面。
他不知他跟那些人叽哩咕噜的说了些什么,那些人不断向我们磕头之后,起身便纷纷的各自己离去。
吓软我了,我还以为他们要干嘛,原来就磕个头,我躲在了他的后面,所以也没怎么看那些人,只知道他们穿的衣服特别奇怪,这个嘛没来之前我的思想早就有准备了,那么偏僻的小山村,肯定穿的吃的跟我们不一样。
我们是外人,来这儿理应要跪拜他们才对,我郁闷着,为什么是他们跪拜我们?
跟着他俩又绕了好几个圈,他们终于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那屋子看着好像是新建的一般,那些草什么的看着比较新鲜,并没有经过风吹雨打的痕迹。
“老婆,那屋子就是我们租下来的,简陋了点,凑合着住一个月吧。”他还真要在这儿住一个月啊?
我肚子快要饿扁了,来都来了,不想再讨论这个事。
脸粘粘的,路上那时也不知给飞溅了什么东西在我的脸上,他又不给摸。
“老公,有吃的吗?”我揉着肚子问。
他转身跟那人嘀咕两下,那个人便把我们的行李交给他,然后走了。
“老婆,先进屋子里放好东西,然后洗个脸,我就带你去吃东西。”
他从他的包包里抽出一串类似钥匙的东西,竹子做的,我看着他插于门孔上,门真的被他打开了。
“老公,这就是钥匙吗?”我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那串东西问。
“是啊,没见过吧?”去,我那见过,电视剧里都没见过,别说现实。
这屋子在外面看着挺好简陋的,可是进去之后,我发现家用的还挺齐全,桌子椅子什么都有,只不过简陋些,但手工非常好,桌子椅子背上都雕刻着一些奇异怪图,动植物都有,雕刻得栩栩如生。
这应该是本地的人所作吧,我惊叹着,果真的是高手在人间啊。
里面竟然也像城里的套间那样,房中有房。
他又用那串钥匙其中的一个打开一扇门,这些门全是双开的。
“老婆,这就是我们的卧室。”陋室不陋啊,我眼睛都看亮,特别是那张床,虽然不是皇帝那种用绫罗绸缎做的,但上面的一切东西都是手工精制的,被子蚊帐等等,说真的,我从心底里喜欢这张床。
床的三周有床围围着,上面雕刻着的龙凤在游戏。
“老婆,怎么了?”他轻拍我的背,我才从沉醉中回过神来。
“没,老公,这里的人的手工活真好。”
“那当然,好的东西还多呢。”他对着我淡然一笑,“不是说肚子饿了吗?走,我带你去洗洗,吃饭之后我带你去泡温泉。”大热天泡温泉?那不热死人吗?
管他,先吃好再说。
“老公,没有自来水吗?”他竟然把我带到一个小溪里,然后让我用小溪水洗脸。
“老婆,这水比自来水干净多了,来,这水可以做镜子用。”是才好说,水还可以做镜子用?
“啊……”我的天。
我一看到我的脸,马上又在喊起来。
他这次没有捂着我嘴巴,而是把一些水轻洒于我的脸上:“洗了不就没有了吗?”
我的天,他怎么可以忍受我这脸,刚刚那些村民,看到我的脸,为什么不惊讶?
我自己都给自己吓着了,因为,这满脸的血,是不是昨晚路上向我飞溅过来粘上的啊?
怪不得腥腥的,粘粘的。
“老公,那是什么血啊?”可惜我不懂水性,要是懂的话我早就把脸埋到水里泡去了。
“狐狸血,昨晚路上一只夜狸袭击我们,被我干掉了,不小心飞了你一脸血。”
“对,好像当时我还听到你在吃东西,老公,你吃什么啊?”他剑眉立即紧蹙起来:“老婆,胡说,我那有吃东西。”
没有吗?难道我幻听?
溪水不温不凉,我脸上的血已经凝结,他再轻轻的把水拂到我的面上,水滴到小溪里,小溪的水竟然慢慢的变红。
我又一次目瞪口呆地看着慢慢变红的溪水。
不就那么一点点血迹吗?竟然能染红半溪的水?
“呼呼呼……”啊?
我听到了小溪的下游传来了一阵阵呼呼的叫喊声,并合杂着一阵阵狂笑。
这村的人是不是疯子?
“老公,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抢着喝圣水啊哈哈。”圣水?那来的圣水?在小溪边抢喝圣水?
我往下游直看下去,一群汉子,正在疯狂地喝着小溪里的水,也就是我染红那路溪水。
“疯了…”我喃喃地说。
“老婆,好了,我们吃饭去罗。”我们走是岸边,那群汉子又大喊起来。
“老公,他们在喊什么啊?”我本不想再问他,我看到那群人冲着我们一直狂喊,我才好奇问他。
“他们在喊:圣母万岁,哈哈哈。”
“圣母在那儿?”我四周扫了一眼,除了那群狂喝水的汉子之外,一个女人的影子也不到,圣母在那儿?
他用邪魅的目光盯着我,然后用指尖指了指我的额头:“圣母在此。”我去。
我甩了他一个白眼:“无聊,饿扁了。”
他蹲下去,把我们脚下的红绳子解开收起。
“干吗收起?不怕我跑了吗?”
“跑啊,不过,你看那群汉子,个个都饥饿如虎,怕不?”他阴阴的看着我说。
我狠狠在拧着他的手臂,不想跟他再说话。
我以为他带我去那儿吃饭,原来还是带回了我们租的那套屋子里。
那个横肉司机已经坐在门的板凳上等我们。
他没有那个所谓的钥匙吗?
他怎么不去那小溪边喝上圣水?
看到我们走过来,他就站了起来,然后跟顾锋他嘀咕了几句,我听不懂他们说话在,像个傻瓜一般跟在他的后面。
他打开门,屋子里竟然飘出了一股淡淡的饭香味。
“老公,有饭味。”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肚子贴背心了哈。”他才知道啊,正常人是要吃东西的,那像他。
他把我拉进屋子,那横肉汉也跟着走了进来。
我回头看了看他,我发现他从来就没有正视过我,人不是有一种正常反应吗?也就是当你发觉别人正视你时,他就会不自主地把目光投过去。
可是无论我怎么看他,他也不会正视我的。
“老婆,来,试一下这边的小吃,没有农药的,全部纯绿色食物。”都是青菜啊?呜呜,我虽然不是老虎,但我比较喜欢吃肉肉,单单吃青菜的话,我会不喜欢的。
可是当我跟他走进另一个小房子时,那儿就像我们外面的一个小餐厅,还十分有精致呢。
“谁做的饭菜啊?”我们出去才没有多久,洗个脸的时间就做好那么多菜?
是不是他怕我饿坏而变出来给我吃的?
“村民做的,刚刚阿黑去让你做的啊。”原来这个横肉司机叫阿黑,早也不介绍一下,搞得我都不知怎么叫他。
可是,我叫他阿黑,他能听得懂吗?
“可是刚刚他没钥匙进屋子,饭菜是怎么拿进来的?”
“他有钥匙,放好了在外面等我们回来而已,不是说肚子饿吗,还那么多口水?”
他硬把我按坐下去,阿黑早早已经坐下。
但是我们没吃,他也没有动筷子。
“阿黑,吃吧。”我也不知他会不会听,就这么叫了。
他“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神速,也把我吓得站起来,“干吗?”
他把我扯着,并且大声音吼着我。
我怎么知道干吗啊?
“圣母…吃…”啊?他会说国语?虽然说得不正确,但我还是听懂了。
圣母?他喊我圣母?
我圆珠动也不动瞪着顾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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