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好吃了。”什么话？女人好吃？
“顾先生，粥太好吃是吧？那你多吃点，吃好了好打针。”
“嘿嘿，是粥好吃，我就说，我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做饭是不是？我顾锋眼光没那么差。”疯子，十足的疯子。
我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先吃，我去拿药。”我懒得跟他说这些。
回配药房要经过医生办公室，我往里面瞄了一下，看到李医生在里面。
我要不要进去跟他说关于顾锋精神病的问题呢？
“姚瑶，有事吗？”我犹豫着时又给李医生逮着。
他喊了，我只能走出去，“李医生，早上顾先生有没有抽血做什么检查？”
“没有啊，要检查的昨天已经开出去了，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他是车祸受伤的，不知有没有伤及神经之类，我看他精神有些反复。”
“那个昨天才送检，结果还没下来，但目前下来结果的项目，他一切都是正常的啊，昨天做的共振什么的全正常，姚瑶，他没有做什么过激行为吧？”
“没有，李医生，我去拿药了。”
既然李医生说都有检查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他说，至于他叫我女人的事，我不敢跟谁说出去。
也许他这么叫我，根本什么意义也没有，就是一时高兴罢了。
“顾先生，吃好了？”我就去拿个药水，然后跟李医生说几句话，他竟然把那锅粥吃掉了？
“吃个粥要多久嘛，而且那粥那么好吃，三两下就咽下去了，是你出去太久了吧。”我出去前后不到五分钟，久什么久？
“那好吧，你去洗洗好打针，今天药水不多，就三瓶。”
“女人，好饱，能不能运动一下再打针啊？”我去，住院了还要求这要求那的。
“顾先生，是不是想出去走走再打针？”
“不是，在病房运动就好。”不用我带他出去？那好啊，要是要我带出去的话，我还得跟老师申请，然后跟他一起出去，又要惹来不少奇怪的目光，他最好自己能在房子解决问题。
“那好，给你十五分钟时间，因为药水不能配得太久，会有细菌，我先出去，一会回来。”
“哎，不行，你得陪我做运动，而且，十五分钟，不够。”要我陪做运动还讨价还价？
“那你要多少时间才够？”
“那个，说不准，得看情况。”他这么说着，便用邪魅的目光盯着我。
我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还好吧，没什么特别的，他干嘛这样盯人？
他做运动就快点做呗，磨磨唧唧的干嘛？
“顾先生，你做啊，我不出去就是。”
“女人，我先上个洗手间，吃得太饱，来，扶一个我去。”我去，还真的是保姆，管吃还得管拉。
“顾先生…，那个，你慢点过去就行，不用我扶了吧？”
“你看，你这什么态度，要是我摔倒的话，你以后就再也休想在医院混了。”啊？
这是我的弱点，我在乎的就是有没有医院要我。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过去他身边，“走吧。”
他伸出手，还要我拉着他，好好的干嘛非要装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手都伸出来了，我还能不拉他吗？
到了厕所门口，我打开门：“顾先生，我在门口等你。”
“女人，里面好臭，早上清洁工没洗干净，你先去冲一下。”我靠，刚刚不让我先冲好，现在人都拉到厕所门口了，还让我先冲干净，这是独立病房，根本不可能臭。
我忍，老师说检查结果出来没什么他就可以出院了。
“啊……，顾先生，你干嘛，快出去。”我才刚想猫身去开水冲厕所，没想到他却挤了进来。
医院厕所都小，容两个人就没有多少空间了，特别这这些独立病房，洗澡间是分开的就更小了。
而且进去之后，他还把门关了上来。
“女人，不是说运动一下吗？”
“顾先生，你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别那么卑鄙好不好？”
“女人，我怎么卑鄙了啊？”
“你这么关着我，就是卑鄙。”
“我又不关别人，只关自家女人，怎么个卑鄙法了？而且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卑鄙的事啊？”
“你关着我不就是想做卑鄙的事吗？”我直起腰，他便在咫尺。
“女人，做什么事算是卑鄙的事啊？”
那个……
我不敢面对他的黑眸，更不知怎么回答他，因为，他就把我关着，碰也没碰我。
“顾先生，你先出去吧，我冲洗好让你进来。”我希望，他不要碰我，毕竟厕所还是厕所，脏。
停顿了半刻，我的心都快是从咽喉嘣跳出来了，说真的，他要是真的对我干些什么事的话，厕所是没有监控的。
可是，他竟然伸手开门，然后走了出去。
我啪了啪胸口，死变、态，尽吓人的，差点没把我吓死，刚刚我就想着这次我肯定完了，要是他强了我的话，我还真的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其实厕所干净得很，所以，我也是随便冲洗一下便出来，“顾先生，好了。”
他的目光突然冷峻起来，很随便的扫了我一眼。
他这什么目光，看不起人？
一秒钟的想法，我便了庆幸起来，最好，他就看不起我。
他进去，门也没关，便是滴沥沥的拉起尿来。
我背站在厕所门，动也不敢动。
一会儿，我便听到了冲水的声音，还好，他会自己冲水了。
“女人，打针吧。”他平缓着的语气的时候，听着十分的舒服。
不运动了？真好。
我听到他说要打针，动作便是积极起来。
因为是扎针，他就得乖乖的躺在床上了。
“啊哟，女人，你会不会打针啊，扎得我那么痛。”我他这么一叫，我便心慌起来。
“顾先生，我都说让你别拔掉，重打会疼的。”
“可是女人，你都打了两次，都没打进去啊。”该死的，他那静脉又大又直又明显，我竟然两次都打偏了，见鬼的。
“顾先生，对不起，我再打一次，不行的话我出去让老师来打。”事不过三，第三次打不进去，我就不敢再给他打了，这是对我的技术的一种耻辱。
“女人，没事，你不是要实习嘛，多打几次就熟练了。”多打几次？他让我拿他来实习？
我愣了一下，直起腰，“顾先生，我不打了，我去喊老师。”
“站住。”我才离步，他说叫住了我，“我就要你打。”
他…
“顾先生，我打不上，这样你会痛的。”其实我是没信心了，他越是这样我心越慌，明明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血管，怎么就扎不中，才两三天没打针而已，那么快就生疏了吗？
那只能说明我的技术还不够娴熟。
“不痛，我一个汉子，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女人，来，这次，一定中。”他怕我走，竟然伸手把我牵了回来。
我内疚地看了看他：“那你忍一下，我又打了哦。”
“嗯嗯，女人，下手吧。”我去，他这么一说，我又紧张起来，干嘛用下手两个字啊，好像我要杀人的样子。
但这药水配了好久，再这么放着会有细菌的，他不让出去，我只能硬着头皮又开始扎针。
这次真的是糗大了，我一共把他扎了足足八次，才打进去，别说额头冒汗，小内内都热湿了。
“女人，打进去就好，这才是你要学的嘛，来，坐近我这，我帮你吹吹风。”吹个屁风，现在开着冷气的好不好。
“顾先生，不用了，我坐一下就行，你在打针，我把床放低，你休息一下吧。”他两只手都给我扎花了，还说帮我吹风，他用嘴巴给我吹风吗？
那能凉快人吗？
“不用，我不睡，女人，我问你，你昨晚没睡好，是吗？”啊？
他怎么知道我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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