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第一百章:你放松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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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方才动作幅度过大,双腿将浴巾撑开了一定缝隙,江衍又没有在浴巾下再多穿一条小内内的习惯,所以......

秦挽歌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好羞耻......

秦挽歌从那处移开视线的时候,一行细细的鼻血流了出来。

江衍眼睁睁的看着那鼻血流啊流,流啊流,都快要流进秦挽歌嘴里了,可这个女人傻不拉唧的张着嘴看着他是个什么意思?

他有些嫌弃的看她一眼,好意提醒道:“喂,你流鼻血了。”

“哦......啊!!!”秦挽歌在眨了一下眼睛后,抹了一把鼻血,惊恐的叫了出来。

重点不是流鼻血,重点是她居然看着江衍的那什么流鼻血了,真的是好丢脸......

她一把推开江衍,朝浴室狂奔而去。

江衍只觉一股风从身侧席卷而过,秦挽歌就消失在浴室门口,他从来没见她身姿如此矫健过,快的像条狗。

然后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等待秦挽歌出来。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出来,他忽然意识到,他为什么要像个傻X一样等她?等她一起睡吗?

他又不会和她一起睡。

这样想着,他在沙发上躺下来。

沙发上的被子是新的,却因为方才秦挽歌躺过,残余了那么一丝淡薄的属于她的清香,淡的像是风中飘来的桂花香。

他侧头,捧着被子嗅了嗅,几秒之后,他被自己的这种行为吓了一跳,他不是有洁癖吗?为什还会像个十几年没睡过女人的*单身汉抱着被子闻那么一丝丝浅薄到几乎不存在的气息?他的脑袋被驴踢了吗?

江衍脸色难看的松开被子,更让他脸色难看的是,他居然发现,这味道竟有些让他沉迷,这意犹未尽的感觉是什么鬼?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个问题。

然而结果不尽如人意。

他无法阻断自己的呼吸,这香气就顺着鼻腔钻肺里,无孔不入的侵占了他的整个呼吸,江衍的脑袋里忽然就蹿出秦挽歌光溜溜的躺在他被子里的情景。

瓷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

浴室的门忽然“咔嗒”一声,江衍思绪被小小的惊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扭头,就见秦挽歌踮着脚尖,猫着腰,动作很是猥琐的朝沙发走来。

江衍有生以来第一次慌乱无措,像是害怕被她窥见心底所想,他闭上眼,装睡。

秦挽歌走过去时,看到的是闭上眼的江衍。

房间里的灯依旧亮着,照在他俊美清逸的五官,像是一幅静默的水墨画,那纤长浓密的睫毛上镀了金,轻颤的时候像把刷子似得,勾的她心尖都痒了。

唔,这个男人可真好看,比女人都好看,好看的让她忍不住就这么强X了他......

不过强X她可不敢,但趁机揩点儿油他一定不会有意见吧。

江衍:老子睡着了特么的还怎么有意见!

于是秦挽歌勇敢的伸出了手......

装睡的江衍隐约察觉秦挽歌靠近过来,心忽然就提了起来,他的心底,居然有了那么一丝丝期待。

可期待中的碰触却没到来,几秒后,他察觉鼻尖那股淡淡的清香消失了,伴随着浅浅的脚步声,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尽管不想承认,可他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

难道是他的演技太过失败被秦挽歌看出了破绽?

江衍决心改天找公司的一线演员提升一下自己的演技。

秦挽歌关了灯,以一个极其鬼畜的姿势扑进柔软的大*,捧着自己的心口,睁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刚刚明明就快摸到那张俊脸了,可江衍那货的睫毛居然颤的那么厉害,她差点给吓到心肌梗塞!

她还以为他快要醒了呢,没想到,秦挽歌回头幽怨的朝沙发看去,躺在那里的江衍跟死鱼似得,动都没动一下。

切,真是个不讨喜的男人,连睡觉都这么不讨喜。

她轻轻哼了一声,翻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什么是辗转反侧,半个小时后,秦挽歌终于明白了。

她幽幽的叹一口气,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睡眠质量好到不能再好的她怎么也会有失眠的这一天?

失眠也就算了,这浑身的汗以及从四肢传来的无力感又是什么鬼?

她感觉自己有种被下了药的感觉。

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她浑身发着烧,滚烫的像是一只被点燃的煤球,体内好像燃起一场熊熊大火,热浪一波一波袭来,却找不到出口。

她不小心碰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浑身都跟着颤了一下。

秦挽歌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为什么她现在很想冲过去把躺在沙发上的江衍剥光然后给强X呢?

不,不能这样,克制!

她歇斯底里的在心里大喊,然后躲在被子里咬着牙瑟瑟发抖。

又过了半个小时,秦挽歌意识都开始飘飘然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看到阎王他老人家了。

她眨了眨眼睛,茫然的叫了句:“江衍?”

几秒后,一道隐忍且沙哑的男声隔着空气落在她耳朵里:“嗯。”

秦挽歌心头一喜:“你也醒着?”

他能不醒着吗?他现在感觉再不找个女人解决一下他的那什么就要爆了。

可是这里只有秦挽歌这么一个女人。

他要跟她发生点儿什么吗?

江衍思绪摇摆不定,在理智和失控之间徘徊。

秦挽歌没有听到回应,蹙眉,索性掀开被子下了*,摸着黑走到了沙发旁。

她可怜兮兮的蹲在沙发角,十指扣在扶手上,她开口,声音酥的跟日本某女尤似得:“江衍,我好像发烧了......”

发烧你妹啊,那是被下药了,这个笨蛋!

因她靠的太近,身上那股撩人的香气又似有若无的传了过来,江衍咽了口唾沫,只觉得理智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她狠狠按在身下尽情的蹂,躏一番!

“天啊江衍,你怎么也出了这么多汗?”正极力的忍着,就听到耳边响起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还有,女人手指覆上他额头的细腻。

两人同时颤了一下,那感觉,跟徒手摸了电线杆子似得。

可是,这感觉为什么这么爽?

秦挽歌怔住。

江衍深吸一口气,瞪她一眼,艰难的拿开她的手:“远离我!”

他的声音有着不近人情的冷漠,秦挽歌忽然有些委屈,她瘪了瘪嘴:“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病人?”

她就知道,根本不能指望这个男人。

她顿了一瞬,气呼呼的站起身来,朝着门边走去。

她要下去寻找救援。

然而,在无数次转动门把手后,秦挽歌斯巴达了,为啥子门打不开?

她扯着嗓子叫了两句:“来人啊,来人啊......”

身后传来江衍无奈又蛋疼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被奶奶下药了。”

卧槽,真是被下药了?

秦挽歌傻掉了。

她想起苏皖韵在饭桌上露出的那个迷之微笑以及说的那些怪怪的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她颓败的折回身来,摇摇欲坠的倚在沙发上看着江衍:“那现在怎么办?”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做。”江衍也坐起身来,跟她对视。

秦挽歌迎上他的视线,那双修长的眼睛极亮,在暗夜里发着光,幽幽的那种,唔,跟只大尾巴狼似得。

做......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

“什么?”

“烧成傻子然后明天被送到医院抢救,而且这样一来奶奶一定会发现你我之间是假的。”

那还说个屁呀!

秦挽歌一瞬间生无可恋了。

在可能烧死和失去第一次之间,秦挽歌纠结半晌,选择了......失去第一次。

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那就来吧。”

等了半天,也没见江衍有什么动作,她不耐的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墨染般的眼睛。

离她极尽,就在眼前。

他正在一寸一寸的靠近她,小心翼翼,屏住呼吸。

这样的暗夜里,秦挽歌的呼吸忽然就急促起来,像是一瞬间被他蛊惑,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涌,一瞬间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的叫人心悸。

他伸手,捧起秦挽歌的脸,下一秒,灼热的呼吸连同凉薄的唇,一起停留在她的唇瓣。

明明火热,却又清爽。

那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秦挽歌踮起脚尖迎合,心头一阵战栗,她无法分辨,此刻是情动,还是心动。

浅尝辄止变成攻略城池,江衍不知何时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汲取着她的甜美。

那吻,霸道却不粗鲁。

秦挽歌感觉自己像被妖怪吸走精气的凡人,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只有依附着他才能站稳。

好像一切都那么自然。

好像一切都那么默契。

她被他抱到*上,他俯下身来,撑着手臂趴在她身上,又是密密麻麻的吻。

怎么也吻不够,就像上瘾一样。

又是一番旖旎,两人浑身是汗,气喘吁吁。

江衍停下动作,问她:“这里没有TT,你介意吗?”

“介意你就会停止吗?”

“当然......不会。”

那你还问个毛......

秦挽歌手指使坏似得划一下他的后背,媚眼如丝的瞪他一眼,那摸样,勾人极了。

江衍气血翻涌,眸子骤然一缩,又一次覆下身来。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了两人的预料。

连着两次,江衍居然都没有成功。

为了避免第三次的失败,江衍停顿几秒,有些不自然的垂下头:“我要求开灯。”他觉得刚刚之所以那么不顺利一定是因为夜色太暗了......

开灯?

她以这么羞耻的模样躺在他身下?

想都不要想!

秦挽歌斩钉截铁的摇头:“我,拒,绝。”

好吧,江衍确定自己实在无法对着她说出不开灯我找不到地方这种话......

他眯了眯眼,故作轻松道:“刚刚我只是在逗你玩,让你放松点儿,现在......”

他轻轻一哼。

秦挽歌觉得他此刻的模样特别猥琐,可是他的话语让她无法嘲笑他的猥琐,她有些紧张了。

她抱紧江衍。

江衍内心忐忑无比。

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你越是期待悲剧不要发生,悲剧就发生越是猝手不及,就好像小时候老师上课提问,你越是把脖子缩的像只鹌鹑,越是会被准确无误的点名。

所以......

这次江衍遭到了秦挽歌无情的赤果果的嘲笑:“江衍你确定你不是一个处男?你的儿子究竟是怎么生出来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作为一个英俊潇洒,身价过亿的总裁,应该这方面应该有着无师自通的机智,这才是总裁的正确打开方式。

可是她眼前的这个是什么物种?

她裤子都脱了他TM的就给她搞这个?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你被下了药却得不到解药还痛苦。

秦挽歌虚弱的擦擦额角的汗,无力的躺在那里:“别急慢慢来,你开心就好。”

这绝对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男人最不能忍的大概就是被自己的女人讽刺自己在*上不行,更何况他可是江衍啊,那个全榕城女人都想上的江衍啊!

江衍这次是彻底被激怒了。

他张嘴轻轻咬了一下秦挽歌的唇瓣以示惩罚,然后挑衅的看她一眼,于是,几秒之后......

“啊!!!”一道杀猪般的女声响彻天际,窗外立在枝头的几只乌鸦都给吓走了。

秦挽歌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扣在江衍后背的十指下意识的收紧,指甲嵌入男人结实的肌肉,眼底很快氤氲出一层浅浅的水雾。

妈蛋,早知道会这么疼她宁愿烧成傻子也不会答应江衍!

“你还好吗?”江衍也愣了,他没料到她反应会这么激烈。

“不好......一点也不好......”秦挽歌咬着唇瓣,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真的......痛不欲生。

江衍摸摸她的脸:“你还可以吗?”

“不可以,你立刻给我走开!”

江衍依言照做。

秦挽歌把身子埋在被子里缓解痛苦,忽然,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江衍高蜓的鼻梁砸下来,落在她的侧脸。

她抬眸扫一眼江衍,面色苍白,额角覆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连青筋都隐约浮现出来。

他看起来忍得很辛苦啊。

她忽然就心软的一塌糊涂:“要不继续?这次小心点儿。”

“好。”

几秒之后,秦挽歌感觉再也不会爱了,她为什么要心软?

好疼啊啊啊啊啊!!!

她的眉头皱成一团,嘟着嘴,泫然欲泣的看着江衍,嘴里发出各种怪叫。

奇特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江衍居然没出息的来感觉了。

他面色一变,快速的撤离。

痛意消失,秦挽歌睁开眼睛,停止哼唧,不敢置信看着他:“这就完了?”

江衍不想看到她,此刻他只想静静。

他也不懂他为什么就像个没睡过姑娘的毛头小子,只持续了五分钟就结束了,这也太不持久了!

“江衍,你是不行吗?”秦挽歌很好奇的看着他,终于放上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衍面色一沉:“我不行?”

“其实你也不比太过伤心,这个是可以治疗的,我知道一家医院,专治你这种......”balabala......

江衍看着那张叽里咕噜的小嘴都快给气炸了,没有任何预兆的覆上秦挽歌的身子,这次,他要叫她见识见识什么叫*七次!

几分钟之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这惩罚也太可怕了!!!

这*,秦挽歌知道了,*七次不是传说。

快天亮时,她软绵绵的躺在江衍的身下,幽怨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天都快亮了......”

“你不是嫌我时间短?”

秦挽歌欲哭无泪,真是没见过如此小心眼的男人!

唔,她是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翌日,日晒三杆。

客厅,苏皖韵拢拢身上的披肩,优雅的搅拌着手里的咖啡,面带浅笑的吩咐着站在身侧的阿莲:“上楼看看少爷和少奶奶起来了没有。”

阿莲攥着手里的钥匙,微微颔首,上楼。

几分钟后,她下来:“还没呢。”

苏皖韵轻抿一口咖啡,唇角的笑意扩大:“嗯,那就让他们再多睡会儿。”

临近中午时,静谧的卧室终于有了迟来的响动。

江衍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白希俏丽的脸,未施粉黛,有阳光跃然于眉眼之上,说不出的明艳。

她就这样安然的躺在他的臂弯中,眉头舒展着,挺翘的鼻尖抵着他的手臂,唇瓣微翘,浓密的黑发如上好的蚕丝一般铺展开来,发梢扫在皮肤上,有那么一丝丝的痒。

他忽然就想起昨晚疯狂的*。

想起她躺在他身下时的勾人模样。

他很*的想,真的好想再来一遍。

许是感觉到了某人对她YY的视线,秦挽歌幽幽转醒。

抬眸,恰好就对上一双修长乌黑的眼,带着窗外零星的光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清澈的她可以从中寻到自己的影子。

这是梦吧,是梦吧......

秦挽歌眨眨眼睛,抬手,在江衍的脸上拧了一把。

既然是梦,拧一下应该没事吧。

谁知,下一秒,眼前的男人变了脸色,唇角的笑意不见了,只余下猪肝色一般的不悦。

他盯着秦挽歌:“你在做什么?”

这么真实,这绝壁不是梦!

秦挽歌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按捺下心底呼啸而来的惊涛骇浪,心有戚戚的扫一眼江衍:“那个,我可以说我还没睡醒吗?”

江衍没说话,只是冷飕飕的扫了她一眼:“中午了,该醒了,醒不了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哈?怎么个帮助法?”

江衍的手立刻伸过来。

秦挽歌只是被下药,又没失忆,她怎么会忘记昨晚就是这双手弄得她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她下意识的要躲。

可身上如同被一百二十台蓝翔挖掘机碾压过的酸爽让秦挽歌的动作变得迟钝无比,在拉扯的痛意中,她毫无意外的被江衍拖住了脚腕拖回去。

江衍盯着她,咧嘴。

秦挽歌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江衍这个笑,怎么看怎么*。

她闭上眼睛,下一秒,一股浅浅的痛意从脸蛋传来。

唔,原来只是脸蛋。

还好只是脸蛋。

她睁开眼睛时,江衍的手已经撤离,他倚在*头得意的看着她。

噢,这傻X......

秦挽歌眼睫低垂,低喃一声:“幼稚。”

“你说谁幼稚?”

秦挽歌抬起头,无辜的眨眨眼睛:“当然是我。”

“......”

江衍不再跟她躺在*上扯皮,他身姿矫健,步伐轻快,神清气爽的下*朝着浴室走去。

秦挽歌跟只乌龟一样,以龟速艰难的朝*边移动。

每有钻心的痛意自四肢百骸传来,她就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江衍一次。

浴室里,江衍第N次打喷嚏。

他奇怪的蹙眉,谁在骂他?

这边,秦挽歌终于爬下*,从地上随手捡起一件宽松的衬衫,套上,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已是满头大汗。

艰难的走到浴室门口,叩门,她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喂,快点儿。”

吼完,咦,这句话怎么如此熟悉......

然后,她就脸红了。

昨晚,他们真的......

江衍围着浴巾拉开浴室的门,就看到秦挽歌巴巴的倚在门口,脸色看起来,嗯,很红润,跟猴屁股似得。

他心情难得的好:“做什么?”

“你完了?”秦挽歌大脑还处在当机的状态,不知怎的就脑残的问了这么一句。

江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没完,要不要试试浴室?”

试你妹啊试!

秦挽歌看着他:“你想得美。”

“那你是洗还是不洗?奶奶还在下面等着吃饭呢。”

“你洗完我再洗。”

“今天你洗澡可能会很困难,等你洗完可能就晚上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好了。”

话落,还未等秦挽歌开口,一个天旋地转,她就被江衍用公主抱抱进了浴室。

她一双乌黑的眼睛瞪着他,这老*说的真好听,不就是想揩油,还说的如此高大上。

不过,她的目光直接被江衍无视了。

江衍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把她身上的衬衫脱掉,放好水,把她放进浴缸。

秦挽歌刚开始是抗拒的,可江衍的手似乎有股魔力,没几下,她就放弃挣扎,躺在水里,冠冕堂皇的享受来自总裁大人的服务。

洗着洗着......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浑身清爽的躺在*上,江衍倚在*头,手里捧着一本书。

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身上,他穿白色的居家服,黑色的短发细碎的垂在额前,俊美的面容很斯文。

只一眼,她就没出息的移不开眼了。

心口暖暖的,暌违十多年,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这一刻,她心里忽然蹦出一个问题,现在的江衍之于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还未深究,思绪就被江衍打断,他放下书,面色温淡的看着她:“饿了吗?”

废话......

一听有饭吃,所有的问题都暂时被抛诸脑后,小吃货秦挽歌欢快的坐起身来。

“嗷......”然后她就再也欢快不起来了。

为什么她的身体还是这么痛?

江衍浅笑:“疼啊......”

这笑可真贱呐,秦挽歌咬牙切齿的看向他:“你变成女人试试。”

“我为什么要变?”

“你......”秦挽歌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他。

“说我是男人我就抱你下去。”

切,无聊......

“好,你不说的话我就下去吃饭了,你慢慢下来,再见。”

已经是傍晚,老宅的饭菜早已准备好,香气四溢,二楼都能闻得见,勾的秦挽歌直流口水。

她在骨气和吃饭之间徘徊了那么一下下,就投降了。

“江衍,你给我回来!”

“想好了?”某男回眸,眼角微挑,小人得志的模样淋漓尽致。

秦挽歌抬起眼皮很是不情愿的看他一眼,快速且小声的说了句:“你是男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噢,这践人......

秦挽歌扶额,提高声音:“你是男人你最棒,行了吧。”

江衍终于满意,折回身来抱起她朝楼下走去。

秦挽歌盯着他微勾的唇角,为什么她觉着他们刚刚的对话就跟两傻子似得......

不过,这江傻子还挺可爱的......

下楼吃饭。

苏皖韵早已在等待,见两人下来,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彼此心知肚明,秦挽歌被抱下来老太太脸上也没半点诧异,只是在秦挽歌夹菜的时候淡淡的问了句:“小歌,休息的还好吗?”

秦挽歌一个激动,差点儿把手里的筷子甩江衍脸上,半晌,她扯着脸皮笑了笑:“好......”

能不好吗?她敢说不好吗?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江家的人啊,没一个是简单的。

不过老太太也是抱曾孙心切,说起来也挺不容易的。

吃过饭,老太太自然是以为他们要继续留下来过夜,秦挽歌也深以为然。

所以当江衍把她抱进怀里跟老太太说“奶奶,今晚我们回茗香湾”时,秦挽歌也是一愣。

于是乎她看向江衍的面色开始变得幽怨。

更让人心碎的是,作为江衍花钱雇来的挡箭牌,在江衍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会*的时刻,她还得尽职尽责的做好劝说老太太的本职工作。

她愣了好半天面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奶奶,实在不是我们不愿意留下来,而是阿衍他订了机票,我们决定趁放假出去旅游几天。”

这谎撒的高明,老太太没有任何异议。

江衍也抛给她一个赞赏的眼色,可秦挽歌心里真TM不是滋味儿,她多想就这么揪住江衍这个龟孙儿的衣领质问他一句:到底把她秦挽歌当什么?

可她有什么资格?

她又以什么身份来质问他?

昨晚,他征求过她的意见,是她自己不要脸,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要给他睡的。

一厢情愿,就该愿赌服输。

秦挽歌忘了疼,解释完就把江衍一个人扔在原地气哄哄的上了楼。

埋头收拾东西时,江衍走了进来。

她背过身,不想看见他。

江衍凝视着她的背影,几秒,轻轻的摇摇头,笑了。

看到她这个反应,他就放心了。

他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气定神闲的端了一杯水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秦挽歌忙碌着。

一双视线焦灼在她的身上,秦挽歌怎会察觉不出来?

可是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镇定?他就没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吗?

她按捺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唔,坐在沙发上笑的跟神经病似得,笑毛啊......

回过头,秦挽歌更心塞了,看什么都不顺眼,烦躁了的不得了。

收拾衣服时恰好看到了*上的那抹刺目的红痕,已经干涸,呈暗色,像朵小梅花一样印在*单上,无声的嘲笑着她的愚蠢。

那曾是她最为珍贵的东西,可她居然就那么轻易的把它送给了这么一个混蛋!

越看越气,秦挽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发了疯一般用力的扯下*单,当着江衍的面,一股脑的塞进了垃圾桶。

这么一闹东西也没心情收拾了,她拿了手机夺门而去。

没走几步,却被江衍牵住了手。

她作势要甩开他的手。

江衍淡淡道:“奶奶还在楼下,不要耍脾气。”

他看得出来她在耍脾气?

看的出来还不安慰她......

莫名的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胸腔里一阵酸涩,好不容易,才忍住眼泪。

没说话,忍到跟苏皖韵道了别,忍到坐上车离开。

这恩爱,她再也秀不下去了。

她不看江衍,只看着车窗外:“我要下车。”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都好,反正我不想回家。”

江衍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谁说我要带你回家?”

秦挽歌一时怔住,呆呆的扭过头来,连江衍在她脑袋上*的手都忘了拿开。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晚去看哲希。”

“......”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她看着江衍,觉得自己像个被他耍的团团转的小傻子,还有这货脸上放肆而又得意的笑,她好想拽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扔出窗外。

好丢脸。

她恨不得把头迈进胸前的围巾里。

江衍浅笑声很魔性的在车厢里无限循环,她听到他贱兮兮的声音:“吃醋了?”

得意你二大爷啊!

秦挽歌正襟危坐,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没有,我例假来了。”所以才会那么反常那么暴躁。

“你的例假不在今天。”

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耿直?

秦挽歌不想跟他说话了。

她把头转向车窗,脸部一点一点发起烫来,她发现,她之所以如此恼羞成怒是因为江衍戳破了她心底的那个秘密。

吃醋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她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江衍,男人侧脸覆着一层光,浅浅的,从鼻梁蔓延到下颏,看起来神秘又神圣。

心口不争气的跳了一下。

完了,她似乎真的喜欢上这个面瘫男了......

一道震动声忽然响起在车厢里,打断了秦挽歌的思绪,是江衍的手机。

扔在操控台上,此刻屏幕一闪一闪的。

好不扎眼。

秦挽歌轻轻的扫了一眼,唔,是蒋脑残。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

可江衍这货,一点儿眼色也没有,丝毫不能察觉到她的眼底的呼唤,他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接通。

“喂,欣然。”

欣然欣然,欣你妹啊!

秦挽歌愤愤的垂下头扣座椅靠背,寂静的车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跟小仓鼠在吃东西似得。

电话那端蒋欣然不知说了什么,江衍只淡淡回了一句“明天回去”就挂断了电话。

回过头时,秦挽歌正对着他的真皮坐椅发泄情绪,几万块的真皮坐椅都快给她戳出一个小洞了。

见她这幅气鼓鼓的模样,江衍笑了:“这真皮坐椅很贵的。”

“啊......哦”秦挽歌悻悻的收回手:“打完了?聊得挺开心?”

“小醋坛子。”江衍忽的抬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

秦挽歌眼珠子乱瞟,故意装疯卖傻道:“哪里啊?”

“明知故问。”

秦挽歌继续装傻:“你要回去了?”

“不啊,我哪儿敢,我怕某人又给我甩脸子。”

她有这么凶?

这货真坏,尽取笑她。

秦挽歌偏过头,却还是没出息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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