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们便打起了精神,这一次,一定要将这个地方找到并毁掉它。可是几千年来,都没有人能找到这个地方,单单靠我们这几个人,真的能找到吗?
我们乘着柱子的渔船大概在海里飘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终于在一个满是礁石的小岛边上停了下来,船刚一靠近,海上就起了风,紧接着,浪也跟着大了起来,柱子看到这里有点心慌的对我们说:“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我要回去了,你们想回去的时候记得在岛上放烟,我收到信号就来接你们。”我们点点头,目送着柱子的小船慢慢地消失在海平面。
说来也怪,我们一上岛,丝毫感觉不到海中的肆虐狂风,这里比岸边的气温要高出不少,而且四周鸟语花香,一点也不像是在大海中间。风一阵阵地吹着,初来岛上时的那种躁热不安的心情,也逐渐地被这风儿冷却了。
上岛的第一感觉,是那海风吹来,带来阵阵鱼腥儿的味道,也许是阴天的缘故,在层层薄雾笼罩下的整个小岛,朦朦胧陇的显得既神秘又肃穆。阵阵的海风,就像姑娘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摩着羞涩的面颊,迎接我们这些陌生的客人。
这座小岛并不是很大,大概不到一平方公里,但岛上古木参天,树大林密,植被丰厚,整个小岛被大海包围,岛上礁石形态各异,形体较大,颜色偏黄,海水一浪一浪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高低起伏的涛声,有时如擂鼓,有时如沙鸣,不时激起万丈水花,这浪花一朵朵飞溅,好像一片浪花海,奇怪的是这些浪花声,水声,一上了岸就相继地安静了下来,这个小岛是那么的安静,静的出奇,海边上的沙滩好像就是一条分割线,将海上的声音和岛上隔开了,小岛上是那么的安静。看到这里,我们都有些吃惊。
不知道为什么,从上岛开始,我就觉得这里是那么的熟悉,好像我之前来过这里一样。一切都不是那么陌生,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前世我来过这里一样。
越往里走,这种感觉就愈发的强烈,我开始觉得头疼,隐隐约约中,我好像看到了柳青青,对,没错,是柳青青,不知道这究竟是幻觉还是我身体除了问题,朦朦胧胧中,有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
秦羽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拽了拽我的胳膊,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小白?”
我摇了摇头回答说:“没事!”
一上岛,气温就越来越高,四周的湿气也越来越重,周围的植被也越来越茂盛,杂草也越来越高,前方的路也越来越难走,杂草从中,还有一些已经风干了的人类尸骨,或许他们也是来这里寻宝的吧,这里真的有传说里的那么艰险吗?
我们好像掉进一个永恒的谜。这里真的有宝藏吗?宝藏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一个人的生命究竟有多长?忧伤又有多长?一切名利,最终不都是过眼云烟吗?可这海岛上的礁石,即使被海浪冲蚀、磨圆了,但它会腐烂吗?这些无名骸骨究竟是图什么呢?长生还是钱财?这大海呢,也会枯竭吗?面对神秘的大海,很多词汇我都无法驾驭。于是,我这样告戒自己,海,是不可用文字描摹的,也是不可用语言表述的呀!其韵,只能用心灵去感受。于是,我把目光投向那神奇的每一个瞬间,让思想惊醒在冥冥的领悟中。
我们虽然不知道长生和宝藏的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这里是否真的如掌教印中所记载的一般风险,更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镇墓神兽,我只知道,绝对不能让那些坏人得逞,这是我们的使命,一切只有经历的才知道。
还好,这一路,我有朋友们的陪伴,坐了一路的船,又在小岛里奔波了大概有半小时,我们还是一无所获,地图也只是把我们带到,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宝藏的踪影,这时大家就开始怀疑了,难道掌教印里记载的会是真的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掌教传人,这是我们该做的,也是我们必须做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向前走,见大家都累了,秦羽便提议,让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张旭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喊着:“累死我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花姐倒是像开了外挂一样,一点也不像平时娇弱的状态,似乎身上还有使不完的力气,还蹲在地上为张旭擦着汗,鬼姑姑笑了笑瞥了这俩人一眼,有点怪腔怪调地说:“都到这里了,你俩还有心思秀恩爱,有句话说的好,秀恩爱,死的快。”
张旭一听到这,似乎有点不高兴说:“啥死不死的?在这说死,多不吉利啊。”
是啊,听到这里鬼姑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便点了根烟沉默了下来,我知道,大家其实表面不说,其实心里都还是很紧张的。
就在这时,花姐的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一直死死的盯着前方看,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那边说:“快看,那是什么?”
我们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向前看去,好像是一尊石像。看到这里大家马上又站了起来,加快速度,走到那尊石像前。
我们围着石像转了一圈,这樽石像大概有三四米高,石像身上已经有了裂缝,一看就走到这尊石像有些年头了,石身已隐隐泛黄,这是一尊女性石像,上半身是一个女性身体,下半身竟是蛇身,有点像神话中的女娲。不知道这尊石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究竟是谁?它究竟是什么人修的?它怎么会出现在这一座无名的荒岛之上?难道它和那些传说有关系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尊雕像,我感觉刚才那种感觉又来了,不知道为何,这石像中的人是如此熟悉,难道她和我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秦羽围着石像转了好一圈,然后淡定的开口对李东说道:“秦汉时期的!这好像是女娲,但是也有可能是石像生。”
听到这里,我们赶紧问秦羽,什么是石像生,秦羽说石象生又称石翁仲,始于秦汉,兴于唐宋,盛于明清,是帝王陵墓前主要供祭仪物之一,为石雕人物、动物成对立于神道两侧。神道两旁排列着一群石兽,它们按照一定的次序在特定的方向排列,石兽如同一批“卫士”护卫着皇陵。这些石兽又名“石象生”、“石翁仲”或“石兽群”,是陵墓的装饰性建筑。
但是石像生一般是有两个,陵墓前的石人又称翁仲,对称立有两座,分别为文官和武官形象。关于翁仲的形象有一种说法是来源于秦朝有一位名叫阮翁仲的大力士,传说他身长一丈三尺,力大无比,曾驻守临洮,征服匈奴有功。他死后,秦始皇特制翁仲铜像立于咸阳宫司马门外。匈奴人来咸阳,见到铜人,竟以为是活着的阮翁仲而逃遁。从此,人们便把宫阙或陵墓前的铜人、石人称为翁仲。石像生是指在神道两侧放置的石人、石兽。
但是这个石像虽然说是像石像生,但是又感觉像是女娲像,因为这个石像上的五官和身体已经残缺不全,无法断定它究竟是神还是兽,但是有一点,如果他真的是石像生,就不可能是女娲,因为没有哪一代帝王会用神像作为石像生的。
女娲是传说中的女神,是不可能去作为石像生的,但是奇怪的是我们又在周围走访了一圈,根本没有另外一尊石像,也不知道是毁坏了,还是只有这一个,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秦羽所说的,这尊石像是秦汉年代的,也就是说,他应该和那些传说有关系,至少可以证明,我们到这里来,是来对了的。
想到这里,大家的疲惫一扫而空,看来我们是找对地方了,这下大家都打起了精神,加快速度,继续向前摸索,就在我们正准备离开这石像的时候,我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这尊石像,只是这一眼,我顿时惊呆了。
我真的见过这尊石像,语气说是见过这尊石像倒不如说是见过这石像里的人,只见这尊石像上的蛇身鳞片是那么的眼熟,这鳞片我太熟悉了,小时候我天天和奶奶去常仙庙,这鳞片不就是我那蛇娘身上的吗?
难道这这尊石像和我的蛇妈妈有关系吗?想到这里我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难道自己被卷到这样一个事件里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的吗?这个地方真的和我有关系吗?一上这个小岛我就感觉这里如此熟悉,难道我的前生来过这里吗?
我又看了看这尊石像,他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好像我觉得它就是我一样,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模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动作神态我是那么熟悉,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柳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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