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媚,光芒从窗棂中透了进来然后穿过青色的纱幔,照耀到里面那对相互拥抱的男女身上。
感受到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同时也感受到身上还压有一块很重的东西,凤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有片刻间的迷茫然后瞪大双眼,随后怒气蹭蹭蹭的上来了。
马蛋,昨天上了这个臭男人的当了!
她不仅丢盔弃甲还被欺负的连渣渣都不剩!
御煌那厮明明是一头腹黑的饿狼,偏偏装成看一副可怜兮兮的小白兔,真他***不要脸!
想要这,凤羽冷笑一声然后直接伸脚,毫不犹豫的朝着某人的身上,踹了上去!
占了她那么久的便宜,现在他也得受点相应的惩罚才行!
“噗通”一声,某人可怜的呈一字状摔在了地上,耀眼的阳光射在他如白希却又结实的身上,泛起一阵如同瓷白般的光芒,同时也把他背部的那几道红色的痕迹衬托的更加明显。
好半天,那人揉揉自己好像被摔到的腰部,然后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御煌摸了一把腰间松松垮垮的*,然后扶着被摔疼的腰双眼喷着怒火转身怒吼道:“凤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亲夫!”
清晨的一声尖利声音,不仅把盘腿坐在*上的女人震了一震,就连窗台前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吓得振翅飞走!
凤羽裹着被子盘腿坐在*上冷笑的看着发火的男人,冷哼道:“我看你是不够可怜,所以才送你一脚,希望你能真正的享受一把可怜的感觉。”
昨天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是用所谓的可怜来骗取她的同情心,结果她就那么傻乎乎的掉进了他的陷阱之中、
听到她嘲讽十足的话语,御煌的怒火噔的一下憋在了嗓子眼中出不来了。
他昨晚装可怜……被发现了……
妖孽的太子殿下心中稍微起了那么一丢丢的被抓包的羞愧感,但是很快的那一丢丢也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抬起头,直视着凤羽,清晨被人从*上给踹下去的怒火又冒上出来了苗头,他冷声道:“小羽儿,你这个吃饱就翻脸的家伙,真是冷漠无情!”
“呵呵……”凤羽被气笑了。
她抱胸挑眉道:“你骗我,你还有理了?”
御煌昂着头一脸我本来就有理的表情说道:“哪里骗你了?我昨晚说我难受,然后你愿意帮我消除难受,这你情我愿的事,本来就是我有理!”
凤羽听得嘴角直抽搐,太子殿下,这么无赖的话从你这般尊贵的口中说出来你不觉得丢人的吗?
你这般的强词夺理你家大将军知道吗?
“哼!”凤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被她这么一瞪,御煌大早上的起*气也上来了,他学着她的样子手臂环胸道:“哼什么哼,难道你昨天不爽吗?”
“看看我身上都是你挠的印子,你还好意思的说?你看看这一道一道的,你敢说这不是你的爪印子吗?”
御煌用他漂亮到过分的眼睛瞪着她,同时将后背转了过去,将自己身上一道道的伤口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中,方便她能仔细的看着。
见他如同瓷器般精致白希的后背上,全部都是她亲手挠出来印子,凤羽心虚的咳嗽了一声。
然后转身对他说道:“那不还死因为你对我做不要脸的事情吗?你要是不碰我的话,我干嘛要挠你?”
见他再次转身怒视着她时,凤羽低下头小声的嘀咕道:“挠几下怎么了?一个大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还要白,我挠几下正好帮助你助长点男人味儿……”
即使她说的很小声,但是凭借御煌的耳力,他听得绝对很清楚。
顿时,他气笑了……
然后他将腰间的*稍微的提了一下,脸色有点略黑的走向了在*上坐着的凤羽。
一步,两步,就那么短短的几步路他走的像结婚一样庄严而缓慢,随着他的步伐凤羽只觉得心肝儿在不停额一颤一颤的。
终于,御煌走完了他那几部堪称人生中最完美的几步路,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小羽儿,你刚才说的什么?”
“是在嫌弃为夫身上没有男人味吗?”
凤羽很明显的从他的眸子中捕捉到了一抹危险的光芒,那目光分明就是她只要说错一句话,他就会张牙舞爪的来找她算账。
她不甘示弱的对上了他的目光,但是凤羽很快的就觉得自己……怂了!
人家只是一个眼神,她为什么要怂呢?
凤羽心中泪流成河,明明她才是吃亏的那个,为什么在对上他威严的目光,她却变成了那个比较弱势的群体呢?
这不科学……
御煌见她处在呆愣的状态中不说话,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然后又好笑又愤怒的说道:“嗯?为什么不说话?”
“为夫有没有男人味儿你难道不知道吗?要不然为夫帮助你回忆一下昨晚我们在一起做了什么?你要是还是记性不好的话我,为夫帮你回忆家法中的家法?嗯?”
他那一声尾音抖得凤羽心中只发颤!
听到他口中的那个所谓家法中的家法时,她心中再次发颤!
尼玛的,他口中所谓的家法就是勾.引她然后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亲自将火给灭掉。
而那所谓家法中的家法就是把她的兴致给勾出来之后,他淡定的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哼哼唧唧的难受。
可以想象,这种家法中的家法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呵呵……”凤羽笑的很僵硬!
她现在不想和他讲话好不好,她一点也不想和他讨论家法什么的,好不好?
见他弯腰朝着自己倾轧过来,同时将窗外射来的一大片的光芒给遮掉,凤羽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道:“别……你别过来,是我刚才脑子抽风了,你不光是有男人味儿,还有男人的雄风,十个男人也比不上你一个人,你乃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凤羽一番‘夸赞’的话,御煌听得太阳穴直抽抽,同时更加的咬牙切齿,她那都是些什么见鬼的形容词!
“现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御煌裸着上半身脸色阴沉的问道。
凤羽通入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崇拜与讨好。
其实她的心中在暗暗的骂道:这个性情阴沉不定的家伙,明明就是她是受害者,到最后她还得扯出笑脸装孙子,这特么的不公平啊不公平……
要是被她找到虐他的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虐上千百遍……
可是想到御煌那勇猛的战斗力,她就觉得头皮发麻,现在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要是她身体中的那条小虫子给除掉了,她不得夜夜被御煌这厮折腾的想死啊……
忽然御煌盯着她的脸肯定的说道:“你现在肯定是在我心中骂我*不如!”
凤羽嘴角一抽,急忙的摆正神色道:“不是,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我一直都是心中膜拜你,怎么可能会骂你?”
“是吗?”他已经弯腰的能和她对视了。
“是的是的,我这人从来不说假话,你还能不知道吗?”凤羽朝天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御煌用一只手将她的手指握住,在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之后,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
他缓声说道:“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话,可惜,我不信!”
说完直接在她的肩膀上推了一把,然后压了上去,将她再次变成被围困的小兽道:“小羽儿,大早上的将为夫给踹下*,又给为夫编这些鬼都不信的话,你说为夫是不是该惩罚你啊?”
凤羽感受到他的胸膛紧紧地贴住自己时,脸不受控制的红了一下,同时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
“这都……都是白天了,你赶紧起*……不要在做些不要脸的事情了……”
她的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拍打着,只是稍微一不小心摸到了一个不该摸的地方。
她手一僵,停住了……
御煌也不由的身体一僵,然后用一种暧.昧又难受的眼光看着她道:“小羽儿,你果然很会惹火,很会*为夫的……”
“呵呵,手滑,你别误会,现在太阳搜已经晒到屁股了,我们还是起*去吃点早餐好了,你们临国的使团已经在打包收拾行李了,你这个临国的太子难道不去现场看看指导工作吗?” 凤羽的笑容在感受到他越来越热的身体之后笑的愈发的僵硬了。
“那些简单的事情,龙云一个人就能搞定了,为夫就不用大材小用了,现在为夫有一个正合适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喂饱小羽儿,你!”
说着他带着极大的压迫性,揽住她腰身的手用了几分力气将她往里面的*榻上一丢,然后再次俯身而上。
凤羽急忙道:“你快点滚下去,我不饿,你也不用喂饱我……”
我嘞个去,这话说的怎么这般的猥琐呢?
御煌此刻已经迅速的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给扯了下来。
“别脱这件……”这大白天的好歹给她留一件衣服啊!!!
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则是简单粗暴的开口道:“不脱这件脱哪件,为夫还是觉得你不穿衣服的好看,这样还剩了为夫给你脱衣服的力气!”
凤羽:“……”
正当他准备开始新一番的家法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主子,你起*了吗?”
清脆的扣门声想起,门外接着传来一道声音:“主子,皇宫派人来传圣旨了,要主子您亲自接旨。”
御煌的动作一顿,他已经听出来那道声音是谁,又是哪个该死的阿阳!
每一次他要做些有利于身心的事情,找茬的拍门的拥有都是那个沉默寡言的阿阳,简直比天阴天黑他们几个还要神烦!
要不是看在他对凤羽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凭他不止一次做自己的电灯泡这点,他也得剥了他的拼丢出去喂狗!
凤羽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推了推身上又是怒气磅礴的男人道:“别闹了,我们该起来了,看看老皇帝的圣旨上说了些什么。”
“哼……”
御煌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冷哼了一声,然后磨蹭了半天万分不情愿的从他家娘子身上爬了起来。
等回到临国之后,在他的太太子府,他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人来打扰他和自己的媳妇儿的好事!
当御煌和凤羽整理好自己,站到肃亲王府的会客厅时,肃亲王显然已经在=坐在主位上等得不耐烦了。
看到他们二人缓缓而来,他开口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才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吗?”
凤羽朝着他丢了一个大白眼,紧接着御煌开口道:“时间很晚吗?本宫觉得刚刚好,难不成要本宫和太子妃在这里等着其他人来吗?”
肃亲王猛地一拍桌子,在准备训斥一番的时候,宣旨的容山公公道:“肃亲王被动怒。”
“太子殿下说的有理,杂家一个奴才怎么能让各位等?今日杂家出宫之时皇上还特意嘱咐,一定要伺候好临国的太子殿下,别说让杂家等半个时辰,就是等上一天那也是应该的。”
御煌听后平静的点点头道:“还是这位公公会说话!”
说完他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了肃亲王。
这句话的潜藏意思就是肃亲王不会说话,甚至连一个奴才还不如!
肃亲王瞬间气的脸色通红,但是看着融合是哪公公还在这里站着,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面吞。
“世子殿下,请接旨!哦,不,现在不是世子殿下了,杂家口误还请郡主恕罪……”
听到这凤羽心中已经听得差不多了,看来果然是和御煌想的差不多,西夏的老皇帝在她身份揭穿的那一刻,同时又给她一个能和御煌一起走的合适身份。
“容山公公,您客气了,让您久等,现在您就开始宣旨吧!”凤羽微笑的说道。
容山拿着圣旨微笑着心中但很诧异,这以前的世子殿下接旨怎么不跪下?这让他是读还是不读呢?
“公公,你不是已经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了吗?那就抓紧时间宣吧,等会儿本宫和太子妃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耽误了你和本宫的时间那就都不好了。”
他看着容公公眼神中带了几分的压迫。
容山笑道:“太子殿下说的对,杂家马上就开始宣旨。”
那圣旨写的十分的晦涩难懂,凤羽只能将大概的意思听了出来,说她什么是肃亲王孩子因为流落在外,把她封为**郡主。
她听得似笑非笑,明明她身份被戳穿,但是顾忌着御煌的面子上也得给她一个郡主的名号。
可是这圣旨上似乎是少了点什么……
凤羽将圣旨拿了进来,问道:“这圣旨上为何没有提到父王带回来的那个女子?难道皇上还有其他的册封?”
容山的神色中迅速的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顾念着肃亲王还站在这,对着她笑道:“这皇上的心思杂家是猜测不得的,那位姑娘想享受荣华富贵,可是这也得需要富贵的命啊。”
“太子殿下,郡主,杂家就不耽误二位的时间了,另外杂家这里还有一卷太后亲自拟写的懿旨,杂家现在就交给郡主过目。”
凤羽的眉头微皱一下,太后那天不已经被御煌给吓成了失心疯了吗?
难道这么快就好了,还能下旨给她,她记得当初为了除掉凤思远她才在韩太后的面前怒刷了一把存在感。
现在她居然会亲自下旨给自己,凤羽觉得自己可没有这个面子。
她转身问到容山:“太后娘娘身体不适不舒服吗?怎么?这还没有几天就已经完全的好了吗?”
容山脸上的笑意没有之前的谄媚了,他收敛住情绪,脸上稍微的正色一点道:“这……杂家也不是特别清楚……”
见他露出难言之隐,凤羽平静的说道:“荣公公,你不是要走了,我亲自送你到王府的门口好了。”
“这怎么能使得?杂家只是一歌奴才,怎么能让郡主能送?”
凤羽客气的虚与委蛇道:“容公公就不用客气了,谁不知道您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有什么消息不还指着容公公能给我们指点一下吗?”
说着连看也不看肃亲王,直接走到了前面将容山往外送。
肃亲王虽然愤怒,但是也不好得罪老皇帝身边的贴身公公,现在他已经对自己万分的不信任了,要是他身边宦官要是在说点他的坏话,那他肃亲王府存在的时间可能会变得更短了。
说到底,都是怪凤羽还有她那个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的娘亲!
肃亲王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然后大步的离去,隔了*,他也需要好好的找穆紫怡那个践人好好的问问话了!
依然在椅子上坐着的御煌,慢条斯理的喝着口中的茶水,他以为自己娶得是多年之前心爱的女人?
这简直是太好笑了,现在他就坐等肃亲王发现了他的妻子为他精心编制的骗局,到那个时候不用他去报复,肃亲王自己也能垮下去!
王府门口,容山低声的说道:“郡主,太后的疯病在听到临国的太子来到西夏的时候就好了一大半,具体的杂家也不是特别的清楚。”
“但是现在在家可以确定,太后她老人家之前一直没有多大的问题。”
凤羽步子一顿,心中冷笑,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就说明那日御煌一身女装嫁衣把她给吓疯了那是假的!
或许当时她是得了一时的疯病,很快的就恢复了,皇家这群冷血又龌龊的人心里素质怎么可能那么差。
只是简单的装神弄鬼就能把一国的太后给吓疯,很显然,她肯定是故意在迷惑御煌的!
又或许她根本就是已经识破了御煌的身份,只是秘而不说默默地找寻机会为自己打一场翻身仗!
凤羽将容山公公送走之时,单手握着韩太后给的懿旨,同时手指在黄色的绢布上摩挲着。
这个张装疯卖傻的老太婆给她懿旨做什么呢?
凤羽见四周无人,拿起手中的绢布缓缓的打开,她打量着那道所谓的懿旨,越看越觉得可笑,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越看越觉得无比愤怒!
韩太后这道懿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她凤羽杀了他!
这个老女人竟然要她杀了她的男人,凤羽冷笑一声,也不知道哪个老女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但是她耐着性子看到底部的时候,目光忽然一紧,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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