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一直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结果从慕慎西嘴里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心,还是莫名其妙疼了一下,她跟慕慎西认识的时间不长。
可是,这个男人每每都是出乎她的意料,他虽然*她*的不遗余力,可是也只是占占嘴上的便宜,实际上,他一直保持着君子风度,从来不曾越轨。
眼睛莫名其妙的红了一下,情绪有些低:“谁让你退出了!”
“我想退出,我乐意,你怎么滴!”
“你——”时初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慕慎西却拍了拍她的肩,声音低下来,有几分压抑的沉醉:“小初儿,我不想站在跟你对立的一面,与你为敌!”
因为是你,所以退出,没关系。
时初的心底仿佛砸了一个巨石,疼得她浑身莫名一颤,她望着男人邪肆的桃花眼,张了张嘴,一直不知道说什么。
“我……”
“你如果太感动的话,我不介意你今晚以身相许。”他突然凑了过来,在她耳边邪魅又放肆的说了一句。
什么感动的气氛全没了,时初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胡说什么呢。”
“小初儿,你看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满足一下我的愿望好不好,睡不到你,我真的好不甘心。”男人可怜巴巴的说道。
两人贫了几句,慕慎西成功把时初逗乐,看着女人放松下来的眉眼,临走之前又说了一句:“好了,我退场的时间到了,好好把握,小初儿。”
因为慕氏的退出,所以剩下来的只有厉氏财团和时初的所在的陆航国际,所以,竞标可能会从这两家里面做出选择,只是竞标还没有开始的时候,突然有人闯入了会议室。
一般这种竞标,是谢绝外人进场的,为首的男人身着检察局的警察,正气逼人,眉眼落在会议室的一干人身上:“请问,哪一位是周扬先生?”
“我是。”周扬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那个男人朝他走过来,很客气的朝他说道:“周先生,您好,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及一场商业秘密盗窃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周扬脸色一变,试图解释,但是警察却直接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周先生,请吧。”
“唐检,竞标马上就要开始了,能不能等竞标结束再说?”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出了声,唐检原名唐非怀,是安城最不受权力迷惑,正直不阿的检查官,甚至连他们局长都头疼。
周扬也是倒了大霉了,竟然会撞到这个人手里。
名叫唐检的男人,不冷不热的丢了句:“如果耽误了案子,您负责吗,秦科?”
他这么一句话,顿时让秦科说不出话了,男人又重新对周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周扬不得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只是他突然朝着时初望了过去。
不远的距离,时初能看到男人眼底穿透人心的森凉,那一瞬间,时初心头一紧。
他无声的对时初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跟着一干检查官离开。
因为周扬中途突然出了意外,厉氏财团群龙无首,最终花落陆航国际,出了竞标场,时初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这一场仗打的出乎意料,甚至让自己有一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宁颂笙看着时初,眼底噙了一丝笑,挤兑道:“小初,不错啊,这个办法用得漂亮,我早就看着那个周践人不顺眼了。”
时初知道她误会了,难得解释了一句:“不是我。”
“那会是谁?”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少之甚少,时初这边,除了宝儿,也就是宁颂笙了,宁颂笙还以为是时初报的警,毕竟,当初她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走法律程序。
时初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太阳穴,一副不胜疲惫的样子,说真的,她现在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没有自己的允许,宝儿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宁颂笙看着女人有一点儿难看的神色,又说了句:“好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先回去公司吧,我留下来善后。”
“有劳了。”
“客气什么,赶紧走吧。”宁颂笙跟时初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离开了,时初坐上车子,感觉头还是闷闷的疼,有点儿理不清思路,她不会以为是厉晟尧报的警。
结果刚上车,厉晟尧的电话就追过来了,男人直截了当:“时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做,可能我会开心一点吧。”两天没有联系,他第一通电话,问的却是周扬的问题,如果不是周扬出事,他是不是不会打这通电话。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时初,事情跟周扬无关。”
“那咱们正好走一下司法程序,证明他的清白。”
“你就不能撤诉?”男人换了一个语气,委婉很好,饶是厉晟尧只手遮天,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想到良策,证明周扬的清白。
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情跟周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纯属栽赃陷害,可是他又不能跟时初明说,依着时初的性子,他如果不拿出证据,时初会觉得他在跟周扬说好话。
所以,他才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第一时间跟时初通了一个电话,最起码,如果时初撤诉的话,对周扬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如今时初手中证据确凿,确实有周扬窃取商业机密的事情,再加上指证,饶是厉晟尧也只能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
“如果我说不能呢。”时初漫不经心的笑出了声,听着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有一种千山万水的感觉:“厉晟尧,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的?”
“我还有事,晚点再打给你。”厉晟尧说着,就挂了电话,时初忍不住笑了起来,厉晟尧啊厉晟尧,我于你,到底算什么?
周扬说得话适时的钻到自己脑子里,她很想问,你这两天是不是在跟陆静临在一起,可是她不敢问,大概是因为太在乎,才会这么患得患失吧。
时初一行回到陆航国际的时候,竞标得胜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公司很多人站在大门口欢迎他们的得胜归来,尤其是想看看这个新上任的陆航国际南部的总裁。
据说,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可是看到时初的时候,众人的脸色可谓是七彩缤纷,有意外的,也有惊艳的,当然还有震惊的,这个时初当初可是金苑的时老板,安城赫赫有名的交际花。
她,怎么成了陆航的总裁?
很多人欲哭无泪,倒是时初的秘书知悉她的身份,上前一步,从容开口:“欢迎时总旗开得胜归来。”
时初不卑不亢的笑了笑,跟大家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气氛这才活跃起来,不管怎么说,她始终是这次竞标的得胜者。
于是众人震惊之后,纷纷夸奖起来。
时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准备让秘书召开管理层会议时,结果却被一通电话叫进了董事长办公室,说是陆瑾安找她有事。
时初放下手头的资料,慢悠悠的喝了一杯咖啡,才不紧不慢的去了董事长办公室,只是没有想到,里面不止有陆瑾安,还有陆恩慈和陆静临。
甚至,还有坐在沙发主位上的老人。
老人今天穿的相当低调,如果不是陆家二个儿子也在场,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个头发花白,容色慈蔼的老人会是当年在四九城呼风唤雨的人物。
时初一愣,他怎么来了?
又看着陆静临一副委屈不敢言的样子,时初心底冷冷一笑,面上不动声色的瞧着这几个人,她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这几个人是过来跟她庆功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时初不冷不热的开口,秘书问她要喝什么,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了。
女人的气场强大,有一种让人不敢造次的感觉,但是这并不包括陆恩慈,他看着趾高气昂的时初,从她进来,她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反倒是冷冷淡淡的样子。
她这是什么态度,七年前她做了错事,还在怨愤陆家吗?想到此,陆恩慈突然扬起了巴掌,但是却在半空之中被时初不紧不重的握住了手腕。
笑意蔓在眼角,有点儿冷嘲的味道:“陆二爷,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是不是不太好?好歹我现在也是陆航国际的南部总裁。”
这话,有几分警告的意思了,毕竟时初现在已经跟昔日不可同日而语,他哪怕想下这个手,也要掂量一下她的身份。
更何况,她七年前已经不是陆恩慈的女儿了。
只是时初,姓时,名初。
陆恩慈被她差点跳脚,倒是一旁的陆静临终于大大方方的开了口,为时初开脱:“二伯,您别打四姐,她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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