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丹城,医馆后院。
叶嫣然刚刚喂饱了小成成,又是抱起了*妞连着一块喂了,这蔷薇糊涂,不能怪孩子。
一旁的温七七正在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回头开口道,“嫣然,你别太担心,蔷薇一时糊涂,还不至于把小涵涵怎么了,她身上有奶水,还不至于饿着小涵涵,我们收拾好了,赶去建州,去把小涵涵换回来,这死丫头,就是个脑袋进了水。。”
叶嫣然一脸忧愁,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担心蔷薇,她自然不会对小涵涵做什么,我是担心皇甫慕卿。”
“皇甫慕卿?”温七七诧异道,“他怎么了?他难不成还会对蔷薇下毒手?他个负心汉当得还有理了?”
叶嫣然一边喂着*妞,一手拍着小成成的肩头,凝眉道,“皇甫慕卿和皇甫琛的恩怨有多大?你不懂吗?若是让皇甫慕卿知道小涵涵是皇甫琛的儿子,岂不会糟糕?”
温七七听了,一下子吓了一跳,“对啊~~,你这么一说也是,不过,蔷薇这丫头都把小涵涵抱去当自己儿子,应该不会说吧。”
叶嫣然愁眉不展,“所以我们赶紧动身去建州,别在耽搁了,赶紧把那傻丫头劝说好。”
“嗯!”温七七点了点头。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汽车的熄火声。
靳越和林成从汽车上下来。
靳越伸手敲了敲房门,“嫣然,在里头吗?”
不一会儿,叶嫣然背着一个包袱,手中抱着小成成拉开了房门,另一边的温七七抱着*妞背着一个包袱。
“二少,您怎么回来渠丹了?你不是在建州吗?”叶嫣然诧异道,她不是没有看报纸,最近建州战事吃紧。
靳越沉了沉眸子,勾唇轻笑,凑近了脸庞,几分蛊惑的眼神,“可以说我想你了,来渠丹接你去建州吗?”
“二少,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笑。。。”
叶嫣然话刚出口,靳越打断了,“我清楚,刚才路上听林成说了,说是小涵涵被蔷薇抱走了,抱去建州见皇甫慕卿了,她是打算那你的一个儿子充当她的儿子,这样的想法看似挺好,实则很愚蠢!”
“好了!二少,还是赶紧去建州吧,这多了的话,都没有立刻见到蔷薇来的强。”叶嫣然心里头万分焦急,虽说蔷薇不会伤害小涵涵,只是还是跟在自己身边,心里头会安心很多。
片刻之后,两辆汽车离开了医馆,医馆的大门连着后院的木门都用锁头上了锁。
。。。。。。
一日之后,傍晚黄昏时分。
皇甫琛的汽车已经抵达了渠丹城,这里是单军地界,他和陈副官以及两个士兵乔装了一番,将汽车停靠在城外,叫了一辆马车进城。
护城河边,一排排的杨柳树,马车刚刚停靠了下来,皇甫琛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
这陈副官和两位士兵都愣了一下。
皇甫琛锐利的鹰眸快速地扫射,落在一块牌匾上,诚心医馆。
皇甫琛双目猝然绽放出光芒,大跨步奔了上去,身后的陈副官和士兵连忙跟了上去。
医馆大门口,皇甫琛手掌重重地拍着门板,“叶嫣然!!开门!”
门板‘砰砰砰’地拍得发响。
“大帅,这门好像都从外头锁上了!”陈副官下意识地提醒,他突然觉得自家大帅何时变得如此。。如此眼拙,那么大的锁头看不见吗?
皇甫琛一听,剑眉紧蹙,低头,目光森怒落在那一把被铁链链上的锁头上。
“你们都找谁啊?是找叶医生吗?”这时候,隔壁屋舍走出一位抱孩子的妇人。
皇甫琛转头,一听见这位妇人口中的叶医生,瞬息间激动了,大步上前,“请问那位叶医生去哪里了?”
妇人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这一群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你们谁啊?”
皇甫琛声音难掩激动,沉声落下,“我是那位叶医生的丈夫,快点说!她现在哪里?”
那位妇人听了,唇角抽搐了两下,看着皇甫琛,几分好笑的神情,“这位先生,你开玩笑吧,你说你是叶医生的丈夫,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倒是有位长得可好看的男人,经常坐着大汽车过来看叶医生,可气派了!看着像是相好的一对。”
皇甫琛脸色一阵黑青,盯着妇人,想要发怒。
陈副官连忙上前,“这位大婶,您就快说说,这户人家究竟去哪里了?”
妇人扫了一眼那上锁的大门,“出远门啦!昨日大早上就看见那相好的坐着大汽车过来,搬了不少行李上车,问了要出去多久,叶医生说可能要离开一阵子!”
皇甫琛听闻,一下子上前,瞪着那位妇人,声音重了,“去哪里?!”
那位妇人听着,吓了一跳,看着皇甫琛,退避三舍的样子,“哎呦,这人怎么这么凶巴巴的。”
皇甫琛见着,正欲动怒。
陈副官连忙上前,“这位大婶,别见怪,这是我家主子,脾气大点,寻人很着急,这户人家,您可知道去了哪里?”
妇人看向了陈副官,明显舒心了很多,“还是这位小兄弟说话有礼,叶医生她们说着好像是要去建州。”
“建州?”陈副官惊愕了,扭头和皇甫琛对视了一眼。
陈副官继续开口,“那她们何时离开的?”
妇人脱口回道,“昨日大早上。”
皇甫琛听闻,转身大跨步朝着马车奔去。
片刻之后,马车疾速离开。
渠丹城外,汽车又一次启动了,朝着齐州方向赶往。
“大帅,看来是和八姨太错过了时间,可能路上没刚好碰见。”陈副官分析道。
皇甫琛至始至终脸庞冰冻如寒霜,双掌紧紧地攥住了,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那位妇人口中的相好,这个该死的女人消失了一年多,该不会真的和靳越在一块了?
思及此,皇甫琛整个胸口都盈满了浓烈的怒气,夹着酸涩,痛苦,更多是焦急!!迫切地想要立刻求证。
“大帅,现在是要去哪里?这建州是单军地界,如今战事虽是刚刚休停几天,不过现在进入建州城,没那么方便,恐怕会有危险。。”
“有危险也要去!!本帅的女人在里头!”皇甫琛冷硬的口气打断,伸手取出一盒洋烟,正要点燃,却是停顿住动作,“该死的!把车开快点!立刻去建州!”
司机小兵听了,再次加踩了油门。
。。。。。。。。
夜间时分,建州郊外,两辆汽车猝然熄火了。
林成转头看向了靳越,“二少,我下车查看一下。”
林成下车看了一会,上前敲了敲车窗,“二少,汽车坏了,需要修理一下,还有一辆没油了,晚上赶不回建州城里头。”
靳越听着,狭长的凤目扫了一眼车窗外头的夜色,看向了身侧的叶嫣然和温七七,“我看要不就在这里夜宿一晚,明日再进城?”
叶嫣然微微点头,“那也只能这样了。”
片刻之后,这城郊外的小树林,随行的士兵搭建了简陋的帐篷。
叶嫣然坐在帐篷里头喂奶,温七七帮忙一块抱着一个,这一个小成成,一个*妞,照顾两个孩子真是忙活不过来。
直到两个孩子都喂饱了睡下了,叶嫣然弯腰出了帐篷。
帐篷外,月光清亮地洒落,正值初夏,这白日里炎热,夜间舒爽的晚风吹拂着。
不远处,靳越靠在树干旁,抽着烟,火星子忽明忽暗地闪烁。
叶嫣然见了,缓缓地走上前。
靳越瞧着靠近的叶嫣然,勾唇笑了笑,“孩子睡下了?”
“嗯~~!”叶嫣然微微点了点头,“二少,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
“想说谢对吗?”靳越几分好笑地开口,言语里头透着一份自嘲。
“嗯。。”叶嫣然凤眸清亮了几分,“二少,无论你怎么想,我终究要跟你说声谢谢,这一年多我过得很自在很开心,多亏你的帮忙。”
靳越手指间夹的烟,一丝丝烟雾腾起,那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散发着零碎的光泽,声音幽幽地落话,“这谢总该有点诚意吧?”
叶嫣然眸子落在男人眼底,“你。。。别开玩笑了好吗?”
靳越夹着烟的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薄唇,“至少要亲我一口,表达你的谢意,你说对吧?”
叶嫣然听着,脸颊一下子涨红了,“二少,你又开玩笑了。。”
“我不开玩笑!”靳越声音冷了许多,夹着一丝丝不容抗拒的冷硬,“嫣然!你我相处一年多了,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靳越想要什么?你欠我的打算何时还我?”
叶嫣然听着,心弦微微一颤,眸色慌乱地闪烁,低下了头。
“别跟我逃避,现如今你孩子也生了,都半岁大了,这接下来我靳越不能够一无所得地继续帮着你,总该给我想要的吧?”靳越一边吞云吐雾,那一双眼睛泛起浓烈的兴趣,他隐忍许久了。
叶嫣然咽了咽口水,抬头,“二少,我现在可以自己养我的孩子,你可以不用帮了。”
“怎么?过河拆桥?”靳越声音阴了几分,“别忘了,你的小涵涵还在皇甫慕卿那里!”
“二少!”叶嫣然急了,绕到靳越跟前,鼻尖嗅着那一股股浓烈的烟味,几分不适,蹙着柳眉,“那你要我如何谢你?你说!”
靳越手指间的烟蒂朝着地上抛去,猝然上前一步,一掌勾住了叶嫣然的细腰,拉近了距离。
男人的白希俊美的脸庞夹着一股烟味,混着一股天然的木香气,声音蛊惑心脾,“做我靳越的女人!”
叶嫣然吓了一跳,正要伸手推开,“你别这样。。”
靳越手掌猝然握紧了叶嫣然的细腰,箍住,“回答!愿不愿意?”
叶嫣然抬起眸子,摇了摇头,“二少,我和你不可能,我不愿意!”
靳越眼底划过一道晦暗阴冷之色,阴测测的声音,“不愿意?那欠了我一年多的情债,该如何还了?”
叶嫣然眸子左闪右闪地盯着靳越的眼睛,忐忑不安反问,“你要我如何还?”
靳越薄唇吐着湿热的气息,在女人的鼻翼间喷洒,像是痒痒的蛊惑,却没有真正的更近一步。
“至少让我得到你。。”
叶嫣然徒然瞪大了眼睛,脑袋先是懵了一片,很快反应过来,唇打颤了,“怎么可以。。。”
“有何不可?”靳越另一只手掌抬起,触及着女人的脸蛋,月光下,女人的肌肤吹弹可破般滑过男人掌心中。
“嫣然,我帮了你这么多,你想要自由,甚至想要离开国内,去国外,英格兰,圣彼得堡?都可以!我都会给你,总该让我靳越一亲芳泽?”靳越的声音夹着一丝丝看似阴冷却令人全身受不了的炙热,那一双眼睛夹着太多的意味,令人看了一眼就怕深陷其中。
“你。。。”叶嫣然瞬息间说不出话来,快要气结地看着眼前的靳越,在她眼底,他说话再如何轻佻,也不会是一位如此。。
“是不是觉得我靳二少不该是如此的卑鄙小人?”靳越声音低沉了几分,目光冷凛。
“究竟是我靳越在你面前表现得太过正人君子,还是你叶嫣然从来都没想过还我靳越的情?”靳越那一双凤目散发出凛冽的光芒,咄咄逼人一般,一步步逼近了叶嫣然。
叶嫣然的细腰被男人环在了臂膊中,大步后退,一下子将女人抵在了树干上,男人颀长的身躯贴近了。
靳越压低脑袋,薄唇猝然贴近了叶嫣然的唇。
叶嫣然心下一惊,连忙撇过头,脑袋侧向了右边。
靳越眸子沉了沉,薄唇跟着来到了右边,气息急促了几分。
“二少!不要这样!”叶嫣然一下子又把脑袋撇向了左边。
靳越饶有兴趣地像是盘旋的老鹰把玩着兔子一般,一掌越过女人的脑袋,手臂撑在了树干上,男人的薄唇跟随着女人的唇来到了左边,“可我想要了。。”
“不要!”叶嫣然伸手一下子抵在了靳越的胸膛,焦急地叫道,“二少!你说得对!我叶嫣然是欠了你!我还你!但不是现在!你总该等小涵涵救出来,行吗?我现在没心情!”
靳越顿住了双目,伸手弹了弹叶嫣然的额头,勾起一抹兴味的笑,“行!等你!”
靳越撤开手臂,叶嫣然紧绷的心弦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余惊未定。
靳越继续靠在树干上,掏出了一盒烟,抽出一只烟,依旧是那么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和他有时候穿着军装,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一团蓝色的火焰亮起一束光,晃亮了男人的脸庞,烟星子发红地冒着烟。
“嫣然,去休息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一直等着。”靳越吐着烟圈,好似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
叶嫣然弄得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低下头,回了帐篷。
直到叶嫣然离开了,靳越弹了弹指尖那一支烟的烟灰,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势在必得了。。现在看来,很快,你叶嫣然就会是我靳越的!”靳越幽幽地落声,继续抽吐着一口口的烟雾。
这一阵子建州战事吃紧,靳越一直待在建州,前一阵子被皇甫琛算计得一桩桩事情,弄得心口一阵发堵,不知道为何,靳越发了紧地想要叶嫣然这个女人,就算不愿意,也要得到!
。。。。。。
次日天亮时分,靳越早早从自己帐篷里头起来,扛着枪朝着树林去,这么大清早他听见了林间走兽的动静,或许可以打点野味,带回建州。
这曾经,靳越还是轻松自在的二少时候,经常喜欢带上手底下人,出去郊外打猎,如今被战事繁身,反而没了如此的闲情雅致了。
这两辆汽车依旧停靠在林子外头,这林成已经快速地赶回城里头去叫马车。
这个林子其实距离建州城并不远,昨夜林成看见靳越的递来的眼色,故意说的要在林中过夜,这才有了昨夜的一晚上露宿。
另一个帐篷里头,叶嫣然刚刚喂饱了闹腾醒了的小成成,将孩子递给了一旁的温七七,“七七,去给小成成把尿尿。”
温七七伸手接过小成成,抱了起来,“哎呦,小祖宗,干娘带你尿尿去咯!”
温七七带着小成成去了不远处的小林子,一边为孩子把尿尿,顺便连着一块给孩子解手。
这帐篷里头,叶嫣然又给*妞喂奶,看着*妞的粉雕玉琢,很是可爱讨喜的模样。
叶嫣然心间泛起一阵心疼,这蔷薇也真是的,自己的闺女多好看,怎么就如此糊涂!
林子外头,土道上。
一辆汽车停靠住,陈副官下了汽车,朝着路边停靠了两辆汽车四下张望了一下,这样的汽车定不是随便什么人家都有的,而且还是两辆。
此时此刻,皇甫琛推开车门,走下来,目光冷峻,同样将视线落在那两辆汽车上。
“大帅,您觉不觉的这两辆停靠的汽车会是单军的人?只是为何停在了这里?”陈副官分析道。
皇甫琛同样这么认为,抬头看向了四周。
“砰砰~~~!”一阵枪声在不远处的树林中响彻。
靳越正架着枪打了一只野兔,提着一只野兔,继续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这林子外头的土道上。
皇甫琛和陈副官同时对视了一眼。
“大帅,好像有人在林子里头打猎!”陈副官开口道。
皇甫琛已经拔腿朝着林子里头走去,沉声落下,“进去看看!枪声不是普通的农户猎枪,这是单军惯用的德造Gew88步枪!”
皇甫琛冲进了林子里头,陈副官拔腿跟上,后头的两位士兵又是跟了上去。
走进领子里头,一片寂静,皇甫琛的皮鞋落在杂草丛中,几只鸟儿从林间飞散。
“大帅!你看!那边有两顶帐篷!”陈副官猝然指向了林间一块裸露的空地,那两顶简陋的帐篷。
此时此刻,温七七已经抱着小成成走远了些许,四处悠哉地闲晃,帐篷四周空无一人。
帐篷里头,叶嫣然刚刚给*妞喂完了奶水,这才穿好了衣裳,突然感觉到门外有着异样的动静。
帐篷外头,皇甫琛目光冷峻地落在两顶帐篷之间,左看右扫了一眼,皮鞋落在了右边的一顶帐篷。
“外面是谁?”叶嫣然系上了旗袍的斜襟纽扣,把喂饱奶水的*妞放在了一旁,防备地站了起来。
帐篷的帘子外头,印着男人高大的身躯。
皇甫琛心弦猝然紧紧地绷住了,脸庞幻化出一丝丝难以名状的激动。
是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吗?如此熟悉的声音,在心底深处开了一朵花,怒放一般欣喜。
“是谁?!!”叶嫣然见着帘子外头,那一道一动不动的身影,声音重了几分。
皇甫琛宽大的手掌猝然掀开了眼前的帘子,一具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帐篷门口,一双深邃的鹰眸猝然怔大了。。。
叶嫣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猝然出现的皇甫琛。。。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住了。
一双深邃的鹰眸好似旋转的漩涡,一层层地吸入了女人的容颜。。。
叶嫣然呼吸瞬息间屏住了,一双凤眸凝滞住了眸光,看着一年多未见的男人,铜色的肌肤似乎越发黑了一层,这唇上连着下巴若隐若现的一层胡渣子,一双鹰眸依旧带着那么凶狠的霸气。
叶嫣然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好似被将冻结住了,一动不动地僵住了双脚,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
这隔着一年未见的光景,这再见之时,叶嫣然从来不敢去想,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来临了,叶嫣然的心瞬息间快要窒息得不能呼吸了。
记忆的潮水喷涌进脑海中,曾经的囚困,那一幕幕的画面不停地在眼前闪现而过。
下一刻,皇甫琛唇角勾起一抹似怒非怒的笑,猝然大跨步上前。
叶嫣然反应过来,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双手挡在身前,叫道,“皇甫琛!!你别过来!!”
“啊~~!”叶嫣然惊叫了一声。
皇甫琛的手臂精准无误地拽住了女人手腕,重重一拉,带进了男人宽厚的臂膀中。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欺骗我皇甫琛!!把堂堂的镇军督军当成猴子耍弄!!叶嫣然!你该当何罪?!”皇甫琛怒声咆哮道。
“啊~~~”叶嫣然吓得大叫出声。
皇甫琛厉眸狠狠地收缩,双掌猝然捧住了叶嫣然的脸蛋,紧紧地揉住了,呼吸粗重,“叶嫣然,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本帅弄死你!”
话落间,男人的唇猛然落下,低头,深深地含住了女人的唇。
那一股久违的清甜的味道灌满了男人的口中,贝齿相抵。
皇甫琛那一双厉眸睁着,发红得好似布满了一层水雾,死死地盯着叶嫣然的眼眸,唇舌狂烈如火地吮吸着女人的唇瓣,好似要将女人的唇瓣一口吞之入腹。
狂热的亲吻好似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
“唔~~~”叶嫣然被男人吮吸得整张口都发麻了,好疼好疼的感觉,那种粗鲁的占有又一次在叶嫣然脑海中炸开,叶嫣然伸手开始捶打着男人坚硬的后背,捶打的嘭嘭发响。
叶嫣然双脚不停地要后退,皇甫琛的胸膛紧紧地贴了上来,高大的身躯形成一堵厚实的墙,像是要将女人吞没,步步相逼。
帐篷外头,陈副官下意识带着两位士兵避远了去。
这时候,靳越提着一只野兔,连着一只山鸡,朝着帐篷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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