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然浑身一颤,被触碰到敏感地方,猛然睁开了眼睛。
混着皂沫的热水溢入眼睛里头,叶嫣然蹙紧了眉头,眼睛里头痛涩的感觉。
“啊!眼睛好痛!”叶嫣然叫出声,双手揉着眼睛。
“嫣儿,怎么了?”皇甫琛双掌扳过女人的身子,正面相对。
“眼睛!眼睛好痛!这洋皂好涩!”叶嫣然双手揉着眼睛,焦急地叫道。
“别揉!”皇甫琛见着,二话不说,暗红色的薄唇凑了过去,一口吻住了女人的眼睛,舌尖探出,舌尖绕着女人的眼皮子,探入眼睛里头。
“嗯。。。别这样!用水!”叶嫣然被弄得眼睛里头一阵湿漉漉温热的感受,被带走了痛涩的感觉,却是几分不适。
皇甫琛松开了唇,木桶旁落着一桶干净的水,勺了一勺。
“嫣儿,来!水在这里。”一木勺的水落在女人的脸上,缓缓地流淌下。
叶嫣然连忙捧着水,洒向了眼睛,眼底皂沫已然被冲刷干净。
叶嫣然睁开了眼睛,目光清亮了几分,却是泛着红,看着眼前的男人,赤膊着沾满水珠的胸膛,一块块结实硬邦邦的铜色肌肉,延伸到腰腹间。。。
“呀~~!”叶嫣然惊叫了一声,连忙撇开脸,一见着那吓人的地方,令人脸红心跳,更是觉得几分恐惧。
“呵呵~~!”皇甫琛低哑地笑开了,很是自然地伸出双臂,揽过女人,“羞什么?”
皇甫琛环着女人一块坐入水中,木桶边缘溢出了一层水。
热气腾腾的白雾氤氲了女人的美背,那一朵粉色的莲花若隐若现一般如梦如幻。
“嫣儿。。”皇甫琛低声喃语了一声,猛然低头,薄唇覆在了女人的美背上,一点点亲吻着,好似想要将那朵莲花吻得开了花。
那一双粗粝的手掌揉着女人的细腰,一点点往上摩挲,覆盖在了女人的心口。
似轻似重的力度,叶嫣然蹙了眉头,呼吸急促了起来。
那一双美丽的凤眸潋滟了柔光,喘息着,“皇甫琛。。好了,我们去休息吧。”
“嫣儿,就在这里。”男人嘶哑的声音落下。
男人庞大的身躯紧贴着女人的后背,脖颈绕到女人脸前,薄唇含住了女人的唇瓣,吮吸了起来。
皇甫琛厚实的手掌托着女人的脑袋,一点点下沉,沉入水中,墨色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好似深海中的海藻。
温热的水包裹着四周,热了一双人,暖了两颗心。
男人猛然狠狠地撞开了花心。
沉入又沉入,水花四溅的声响,气息流淌四周。
。。。。。
夜深深了,一颗颗星辰在夜幕上一闪一闪,万物俱寂。
房间里头,*榻上,叶嫣然躺在男人胸膛上喘息着,双眸迷离,脸颊落下红云,正是芸雨后留下的红潮。
皇甫琛手指头撩拨女人墨色的发丝,还沾着湿,一块锦布在男人掌心中,时不时抹干女人的发丝。
“嫣儿,很快要再次北上了!”皇甫琛声音不深不浅地落下。
叶嫣然微微抬起了眸子,看向了头顶的男人,“举兵建州吗?”
皇甫琛脸庞神色凝重了几分,“趁着这靳斯涵落难之际,这靳二少要重整单军里头分散势力,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此时举兵建州为最佳!”
叶嫣然眸色垂落,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皇甫琛转目看向了靠在胸膛上的女人,手指头勾住了女人的下巴,抬了起来,“嫣儿,知道本帅为何和你说这个吗?”
叶嫣然抬起眸子,沉吟了片刻,“因为少帅接下来要再次北征,需要耗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对吗?”
皇甫琛闻言,勾唇笑了,双臂箍住了女人,粗粝的下巴摩挲着女人的额头,“嫣儿,这北征与你无关,你要为本帅做更重要的事!”
“什么?”叶嫣然凤眸轻抬。
皇甫琛猝然翻身而上,双掌捧住了女人的脸蛋,目光灼灼,“为本帅生儿子!我在外征战,你就乖乖地在家为我怀个孩子,待本帅凯旋而归,就能够抱着我们出生儿子,入主建州,可好?”
叶嫣然静默了,对上男人的眼睛,心里头一番纠结。
皇甫琛继续言辞激烈,目光泛着激动,“这建州之上还有广袤的疆土,若是速战速决,三个月拿下建州,就一路北上,这三年五载,就能够控制北部连着西部最大的势力范围。”
“嫣儿!”皇甫琛低头吻了一口女人的唇,“三年五载,你就为本帅一年生一个儿子,嫣儿,你就是大功臣!到时候,等到我们的儿子大一点,本帅带着他们去郊外,教他们开枪,骑马,习武,进入军事学校,今后定会是一等一的打仗好手!”
叶嫣然眸色凝滞了一层幽幽的光芒,听着男人灼灼的言语,落在心坎上,不知是何滋味?
“少帅。。”叶嫣然幽幽出声。
皇甫琛止住了话语,胸膛紧贴着女人的娇躯,低头吻了一口女人的唇瓣,“怎么了?嫣儿?这样的安排是不是很好?”
叶嫣然眉色微微敛下,顿了顿神色,声音越发清幽,“一年一个,少帅想要嫣然生几个?”
皇甫琛压着女人的娇躯,上下揉了揉,“嫣儿,越多越好!哈哈哈~~!”
叶嫣然轻抬凤眸,眸色复杂地落在男人那扬起的笑容,“少帅,您就这么笃定嫣然生的会是儿子?若是闺女呢?”
皇甫琛目光愣怔了一下,手掌穿过女人的肩头,摩挲着女人的琵琶骨,“嫣儿,怎么会呢?这背上的莲花烙,那位占卜师说过,不会有错!一定是你为本帅生了儿子!”
叶嫣然垂下眸子,心里冷哼一声,堂堂镇军主帅,竟然如此信这些江湖算子的鬼话,真是可笑!
话落见,皇甫琛手掌一把握住了女人的右腿,猛然撑开。
“你做什么?!”叶嫣然惊了一跳,一下子抬头,看向了男人。
皇甫琛很是自然地落下话,“嫣儿,再来!”
叶嫣然心中的抗拒猛然腾起,说不出的恼怒,伸手推开,“我不要!你走开!”
“嫣儿,你这又是怎么了?闹什么脾气,不是都说得好好的!三年五年生几个儿子!女人要乖一点!”皇甫琛毫无察觉,手掌一手一边握住女人的膝盖骨,拉开女人的双腿。
叶嫣然气得眼眶湿润了,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伸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我很累,刚才有过了,不要了!”
“啊!”叶嫣然还没推开男人,惊栗叫出声。
皇甫琛舒畅地闷哼一声,撞开了女人。
长夜漫漫。。。
。。。。
次日晌午。
叶嫣然坐在房间里头,双手环住了双臂,看着窗户下,那一颗颗银杏树,眸色怔怔,几分忧心的神情染满了眉梢。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
蔷薇推开了房门,小心翼翼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汤药进来,随手带上了房门。
“小姐,你要的汤药熬好了!”蔷薇端着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叶嫣然转过身,靠近桌旁,看向蔷薇落下那碗热气腾腾汤药,清冷落声,“大早上出去买这药,可没被少帅撞着吧?”
“没有没有!”蔷薇连连摆手,“小姐,我是看着少帅早早地坐车出门了,再去了药铺里头抓药。”
叶嫣然缓缓地坐了下来,眸色怔怔地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迟疑地神色,幽幽转转。
“小姐,您真的还要喝这药啊?您都跟少帅这么久了,昨夜里头,你俩不还在厅里头跳舞吗?”蔷薇努了努嘴言语道。
叶嫣然目光幽幽地落在远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一幕一幕。
三个五个儿子!三年五载!一年一个!
叶嫣然脑海里浮现出这一个个字眼儿,整颗心都沉落,单手扶着额头,鼻尖嗅着那碗药,腾起的药草味儿。
“小姐,别喝了!”蔷薇再次开口劝说道。
“昨夜在仆人房里头,好多丫鬟都说羡慕小姐,说少帅待您可好了,您可不就一心一意待少帅,别再喝这药了!”蔷薇再次劝说,心里头想着,若是自己能够怀上慕大哥的孩子,死了都不愿喝这药,一想到这事,蔷薇心里头不知为何不安了起来。
“小姐~~!”蔷薇皱着眉头,又一次落声。
“好了!蔷薇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叶嫣然冷声落下。
蔷薇见着,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门。
一室落下寂静一片,叶嫣然眸色幽幽地落在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上,这距离上次喝避子药估摸着个把月了,这些天又是和皇甫琛芸雨不断,若是不喝,这说不准真会怀上。
叶嫣然这么一想,伸手而出,落在那一碗药上头。。。
迟疑住了。喝吗?
叶嫣然抽回了手,犹豫了,眸底不停地闪烁,心里头竟然犹豫了,几分不舍的情愫染上了心间。
为本帅生个四个五个儿子!不会是闺女!莲花烙!会是儿子的!
断断续续的话语充斥着叶嫣然的脑海,叶嫣然猛然又一次伸出了手,落在那碗药上头。。。
正要端起来。。。
嫣儿,本帅中意你!
叶嫣然眸色顿住,脑海里猛然窜出这么一句话,小手迟疑地落下。
。。。
时间过去了一分一秒,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由热变冷。
叶嫣然眸色幽幽,落在远处的那一盆兰花上,端起那碗汤药,朝着兰花走去。
叶嫣然盯着那盆兰花凝视了许久,手中的药端了起来,喃喃言语,“何去何从,顺从天意。。。”
叶嫣然深深舒了一口气,那一碗汤药朝着兰花浇灌了去。
黑乎乎的汤药一点点地浇灌着兰花枝叶。。
门外,猝然落下一阵军靴声,皇甫琛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嫣儿!嫣儿!”
叶嫣然听见外头皇甫琛的喊声,吓了一大跳,小手慌乱地一抖,那一碗汤药‘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瓷片,还流出些许还未倒尽的药汁。
皇甫琛猛然推开了房门,沉脚而入,挂着清风明月般的笑容,“嫣儿!你在做什么!怎么慌慌张张的?”
皇甫琛刚刚靠近叶嫣然,脚下的军靴踩上了破碎的瓷片,停下脚步,低头看了去。
“嫣儿,这什么?”皇甫琛看向了叶嫣然,指向了地上的碎瓷片。
叶嫣然看着皇甫琛,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眉色几分慌乱。
皇甫琛双目微微眯了眯,看着叶嫣然,目光深了几许,又低头看向了地上的碎瓷碗。
皇甫琛弯腰,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拣起了地上的碎瓷片,落在眼底,上下翻看,破碎的瓷片上沾染着黑乎乎的药渍。
叶嫣然见着男人的举动,眸色闪烁,脸色白了几分,小手微微攥紧,佯装平静地开口,“少帅。。您怎么回来了?军营重新整顿不是还没结束吗?”
皇甫琛将那破碎的瓷片落在鼻下嗅了嗅,抬眼看向了叶嫣然,“嫣儿,这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叶嫣然一下子噤住了声音,眸子慌乱地闪烁,连忙回应,“我感染了点风寒,弄了点药喝一下。”
皇甫琛闻言,落下掌心中的碎瓷片,站了起来,摘去白色的手套。
“昨晚本帅抱着你睡?不够暖和吗?”皇甫琛跨过碎瓷片,很是自然地走上前,双掌落在了女人的双肩,左右看了一下。
叶嫣然抬起慌乱的眸子,看了一眼皇甫琛,心里头说不出的心虚,很快低下了头。
“不是。。。我。。。我今早进来,忘记添件衣裳,进了点寒风。。”叶嫣然说话间几分语无伦次,却是一直在佯装镇定。
“嫣儿,怎么了?”皇甫琛走上前,单臂揽过女人的肩头,紧紧地搂住,“怎么说话都哆嗦了?是不是很难受?”
皇甫琛伸手探了探女人的额头,又是探了探自己的额头,落下手掌,“不会发烫,还不是风热!”
叶嫣然惊愕地抬眸,看向了眼前的皇甫琛,“你还懂这个?”
皇甫琛闻言,很是自然地笑开了,“这有什么?本帅行军打仗多年,这风寒风热难不成还分不清?还弄不明白?”
叶嫣然想想也是,心里头被这话弄得一下子轻松了几分,连忙双臂搂住了皇甫琛的胳膊,“少帅,我们赶紧出去吧,这里有点乱,让蔷薇收拾一下!”
“正好!嫣儿,赶紧的跟本帅出门,奶奶和娘来齐州了!”皇甫琛言语间透着一丝丝喜色。
叶嫣然愣了一下,看着皇甫琛,几分疑惑,“她们来齐州?老夫人身体骨不是不好吗?”
皇甫琛闻言,挑了挑剑眉,“谁知道?陈副官回禀,电报上说是有天大的事,两个人坚持要自己来齐州探个明白,一刻都不能耽搁!”
“天大的事?”叶嫣然喃喃重复,心里头想着这行军打仗天大的事,老夫人和督军夫人作为妇道人家,肯定不会插管,那也该是督军关心的,这是何天大的事,她们俩竟然亲自兴师动众下齐州。
“嫣儿,奶奶和娘两个时辰前,已经到了齐州的帅府,刚才派人来报了,赶紧随本帅前去!”皇甫琛伸手扯过衣架上的女人外套,落在叶嫣然身上。
这个时候,外头落下敲门声。
陈副官站在门外,正声落下,“少帅!老夫人和夫人在楼下了!她们亲自过来了!”
“亲自过来了?”皇甫琛轻笑了一声,目光几分轻笑地看向了叶嫣然,勾了勾唇,“这两人还挺着急的!这帅府都呆不住,亲自就赶来公馆,看来***身体骨越来越硬朗了!”
叶嫣然闻言,垂着眸子,心底头不知为何,有着说不出的不安。
“嫣儿!赶紧的随本帅下楼去!”皇甫琛长臂揽过叶嫣然,朝着外头走去。
叶嫣然被男人揽在怀中,偷偷地往回扫,余光落在那地上的碎瓷片,心里惴惴不安,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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