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冗长,炭火在一旁滋滋滋地烧着木炭,散发着热气。
灯光在地上倒下影子,两道重叠的身影教缠着,一阵阵撞击声,发出肌肤相撞的声响。
一双葱白修长的细腿被架在了男人健硕的腰板上,吊着的双手,女人像是一只被凌迟的小兽。
皇甫琛松开了唇,盯着女人凄然可怜的眸子,一阵心驰荡漾,越发凶猛。
“叶嫣然,再砸!砸一次!吊你一次!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嫣然柳眉紧蹙,眉心近乎痛苦揪在了一块,浑身上下都感到痛。
“呜呜~~~!”叶嫣然气恼地婴婴抽泣,盯着皇甫琛的脸庞,布满汗珠的脸庞,英峻的轮廓夹着一丝狂傲和冷凛。
“畜生。。。”叶嫣然哭骂了一声,这样没完没了地折腾,从诏阳一路到了齐州,逼得令自己喘不过气。
阿卓。。。阿卓。。。叶嫣然在心里头喃喃叫唤,真的好想我的阿卓,他在哪里?
泪水渐渐朦胧了叶嫣然的视线,她仿佛看见了皇甫卓,拉着金家小姐的手,在院子里看着凋零的梅花。。
“阿卓。。阿卓。。。”叶嫣然喃喃出声,整个脑袋都懵了。
皇甫琛猝然停下了撞击的动作,猛的抬头,看着哭得泪水涟涟的女人,手指头一下子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阿卓。。。你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叶嫣然哭得越发颤抖,泪眸落着泪水,布满了整张脸颊,唇瓣瑟瑟地发抖。
皇甫琛目光骤然暗了下来,胸腔里头盈满了一团火,越发甚。
“践人!叫谁的名字?”皇甫琛紧紧地捏着女人的下巴,将女人的嘴巴捏成圆形,脑袋压了想去,舌尖探入女人的檀口中,肆意地搅拌翻滚。
猝然,皇甫琛一口咬住女人的唇瓣,硬生生要破了皮,一丝丝血腥的味道在两人檀口中弥散开。
“唔。。。”叶嫣然被男人咬得生疼,一下子回了神智。
皇甫琛松开了唇,下巴顶着女人的鼻梁,身下依旧是周而复始地动作,声音冷硬夹着冰冷,“快叫伯琛!叫!”
叶嫣然双手被悬吊着,抽泣嘤咛的哭腔,“我好痛。。求你放我下来。。”
“叫伯琛!叫了本帅就放你下来!快叫!”皇甫琛双掌架着女人的腿根,口气逼迫不容抗拒。
叶嫣然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双目泛散开,噙着泪水,“伯琛。。”
“多叫两声,叫到本帅满意为止!快!”皇甫琛口气冷硬地逼迫,手指头磨着女人的唇瓣,狠狠地捏了一下,松开。
叶嫣然吃痛地低呻,“额~~!”
“快叫!”皇甫琛一口咬在女人的锁骨,目光泛着凌厉地光芒,肆虐地扫射不着片缕的女人,被自己凌辱的红痕一片片。
“伯琛。。伯琛。。。”叶嫣然盯着皇甫琛,抽泣地叫着,她真的感到好疼好疼,她想要解脱这样的生活,好渴望自由自在的曾经,曾经的日子。
“再叫!叫大声点!快!”皇甫琛逼迫着女人叫自己名字,他想要让她明白,究竟每日每夜,被于承欢的男人是谁!她要她清清楚楚的记得。
“伯琛!伯琛!伯琛!”叶嫣然大声哭喊着大声地叫着,脑袋不停地摇着,泪水扑簌扑簌地落下,滚烫滚烫地沿着下颌,一点点流淌在她的锁骨,一直滑到她的心口,凉了一片心。。。
很快,皇甫琛畅快淋漓之后,伸手绕到女人手腕处,唇角扬起一丝丝满意地笑意,一把解开了女人的束缚。
叶嫣然整个身子柔软无骨正要倒下,皇甫琛上前,一把接住了叶嫣然的身子,将她抱了起来,翻身尚了*榻。
两人卷进被褥里头,皇甫琛健阔的臂膊拥住了女人些许冰凉的身子,搂在怀中,伸手抹去女人脸颊的泪水。
“不是撞我,就是咬!今夜又是砸,叶嫣然,你说你一位司令千金,弄得跟咋胡咋胡的小野猫一样,本帅能不惩罚你?嗯?”
皇甫琛似有几分柔软,不停地抹去女人脸颊的泪水,低头亲了一口女人的额头,“本帅如此疼爱你,你不感激,还敢跟我横?”
“我不要你疼!”叶嫣然哽咽着出声,被抹去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收拾喷涌而出,“皇甫琛,我从来不要你疼爱,你所谓的疼爱,真的很恶心!你个恶心的人!”
“我恶心?”皇甫琛刚刚缓和的怒气,勃然炸起,一下子提起了女人身子,“你再说一遍!说什么恶心?”
叶嫣然哽咽着泪水,颤抖着唇瓣,看着男人发怒的眼睛,那脑袋缠着纱布,看着格外狰狞了几分。
叶嫣然一下子闭上了眸子,摇了摇头,“我没说。。。我要休息。。。”
皇甫琛见了,僵住了一阵子,又是躺了下来,伸手环住了女人,紧紧地搂住,紧跟着闭上了双目,时不时亲吻了一下女人的脸蛋。
片刻之后,男人粗重地鼾声落下,像是累了许久的样子。
叶嫣然睁开了眼睛,侧头看向身侧的男人,看着男人闭上眼睛,心里头一阵厌烦和浮躁,伸手推开了皇甫琛,心里咒骂,滚开!恶心的种猪!
皇甫琛在睡梦中,似有感觉柔软的身子脱离,一下子有翻身而上,整个身躯一半压住了叶嫣然,连着她的双脚都被压住。
“哼。。。恶心的男人,滚开!”叶嫣然低声咒骂,一下子气恼地想要将男人推开,却是根本抵不住他庞大的身躯,没有丝毫的作用,怎么也推不开。
几经周折,叶嫣然终究是没有将皇甫琛从自己身上推开,却是让男人越发紧地缠住了自己,整个身子都被禁锢了。。
。。。。。。。。。。。。
*到天亮,人去*凉了。
上午,冬末的暖阳倾泻在屋里,一地零零碎碎的细光。
叶嫣然醒来后,浑身酸痛,捂着被褥坐了起来,一身黏黏腻腻的感觉,她依稀记得,天快亮时,被男人折腾了一次,这里头又是灌满了不该有的。
“小姐,你在里头吗?我是蔷薇。”蔷薇站在门外敲着门。
“蔷薇,你等会,我立刻起来。”
片刻之后,叶嫣然穿上了衣裳,起身落地,双腿间不自在地滑落,粘稠的感觉袭来。
“恶心!”叶嫣然咒骂一声,很是酸痛朝着房门走去。
打开门后,蔷薇一下子进来,看着叶嫣然的脸色,惊诧道,“小姐,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是没休息好吗?”
“蔷薇,帮我准备沐浴的水,我要洗一下。”
一个时辰后,叶嫣然泡了热水,从木桶里头出来,换上了赶紧舒爽的衣裳。
一旁的蔷薇一边收拾着换下的衣裳,一边开口道,“小姐,说句实在的,我感觉少帅可喜欢小姐了。”
叶嫣然穿着衣裳,顿了下动作,凝着柳眉瞪着蔷薇,不悦道,“蔷薇,你这眼睛是不是长在脑后了,怎么看的!”
蔷薇脱口道,“这还怎么看,你看这从诏阳一路到齐州,少帅除了公事处理外,其他时间他都陪着小姐你,难道不是喜欢小姐吗?”
叶嫣然哼笑出声,看着蔷薇摇着头,“蔷薇,你不懂那只种猪,皇甫琛那根本不是喜欢我,他那是喜新厌旧,毕竟我是他新娶得女人,新鲜!仅此这样!”
“是这样吗?”蔷薇有点疑惑地反问。
叶嫣然立刻回落,“当然是这样!不过,还有一点,皇甫琛这个男人太过**,他喜欢控制每个人,我一再忤逆他,兴许是惹怒了他,我思来想去,我必须收敛下性子,不要再跟他冲撞了。”
落下这些话,叶嫣然已经穿好了干净的衣裳,转头看向了蔷薇,“对了,赵凤那里,今早起来有说什么吗?”
蔷薇一下子来了精神,“没说啥,就是大清早,七姨太就在饭厅伺候少帅用早膳,不过少帅看上去没怎么搭理她,很早就带着陈副官出了府。”
叶嫣然听着,沉默了一会,“哦,对了,蔷薇,等会我要出去一趟,你记得中午帮我熬一碗药。”
蔷薇立刻明白那是什么药,有点犯难,“小姐,你真的不打算为少帅生个儿子?”
“从来不打算,以后更不会!”叶嫣然冷声落下,“他让我感到非常的恶心!还拆散了我和阿卓,为他生儿子,做梦!他那么多房太太,又不是没人为他生。”
蔷薇立刻噤声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用过早膳,叶嫣然牵了一匹马,朝着城郊的军营奔仆而去,大哥虽是身陷囹囵,这叶家军都是父亲老部将带出来的士兵,如今没有了将军,需要去探望一下,顺便了解大哥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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