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会了老婆的意思,宋初正也不再坚持,搀扶着老婆回家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瞪了郝建一眼,狗东西,你就是贼!
回来的路上,郑雪丽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也不知什么滋味,你说吧,我姐没有我高,皮肤也没有我好,印象里好像也没有与有过那个,我姐到底使了什么魔法,居然让这家伙念念不忘呢!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呢!”
“累了,不想说!”
“老婆,那你笑一个吧,你知道的,你一不说话,我心里就乱糟糟的难受!”
“嘿嘿,这你满意了吧!”郑雪丽挤了个鬼脸,宋初正又把搂着老婆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星,幸福啊!
“老婆,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医生可是说过了的啊……”
宋初正摸了摸妻子微微隆起的小腹,老婆你想哪儿去了,就算我再急着进去,也得等我们的宝贝先出来的啊!
“是这样的,老婆,郝建嘴巴里念叨的都是大姐,想必他心里记挂的都是大姐,如果明天我们把大姐叫到病床上,那郝建一高兴,还不得马上醒转过来!”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你原来又说了……”
“呵呵,这点你不用担心,刚才我是骗苍井法子的,你说郝建那么怕死的一个人,只要有一点点求生的希望,他便会牢牢抓住,要他死,那是比别人想去投胎还要难的,你肯配合,那么只有你去和大姐说了,我这儿不成!”
“不成,这回知道大姐不尿你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诺!老婆教训的是!”
说道郑韵霞,宋初正就是羞愧有加,有一次他去敲郑雪丽的门,里面没有答应,但却有水声,便用钥匙轻轻地开了门,水声是从浴室里面传出来的,哟呵,雪丽还真浪漫,故意把门给我留着,还要和我一起洗澡呢!
郑雪丽正好背对着自己,乌黑的头发一直挂到腰间,那白皙如玉的身子勾画着优美的曲线,宋初正立觉窒息了,急急脱了衣裤,便从后面抱住了伊人!
啊!伴随着一声惊呼,宋初正脸吓白了。
“大姐,是你啊!”
“还不快滚!”郑韵霞双手挡住了眼睛。
“姐,你怎么不关门啊!”
“混蛋,你是怎么进来的!”
“钥匙!”宋初正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郑韵霞透过指缝一看,更是羞坏了,双手也不顾得眼睛,往宋初正身上使来,全力往外推去了!
宋初正不由地俯身看了看地面,却看到下面张弓搭箭,蓄势待发了!讪讪退了出去,以后是不好意思再见大姨子了。
……
听着小妹的话,郑韵霞也觉得好奇,怪不得这几天老是耳朵根发热,原来是这家伙造的孽啊!答应与小妹一起去看看,顺便问道问道,姐又与你没什么交集,想什么想!
“姐,”感觉到老姐的神色有些不对,快到医院上口,郑雪丽拽了拽姐姐的小西服,
“嗯,你不是说在人民医院吗?”
“姐,咱们是来看人的,可你板着这副阴霾脸色,好人也会看出病来的,何况人家还是病人!”
“妹,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要给他陪笑脸了!他是我的谁啊!就是我老公也不待这样的!”
“姐,你丫就是爱较真,就是去看看人家,作为一般朋友也是情理之中的啊,就算你看不起人家,但你也得帮为民哥想想,人家是李书记跟前说得上话的人,在李书记面前一句话,那为民哥不是可以少奋斗好多年吗?”
“那好吧!你说这样可以不!”郑韵霞勉强挤出了笑脸,很苦涩,也不十分优雅,可是就是那两个浅浅的小梨涡,才一眼,宋初正就夹紧双腿立住了。
“老公,快跟上啊!”郑雪丽回头招了招手,
嗯!嗯,老婆你和大姐先去,我去那边先方便一下,宋初正神情有些怪异,说完,把手伸进裤兜,歪歪扭扭地侧着身子跑到一边的公用厕所去了。
有人进来,苍井法子手枕到床边,头发散乱,稍稍抬起了头,弱弱地道:
“雪丽姐来了!”
看到苍井法子布满血丝的眼睑,郑雪丽也哽咽了,“苍井法子小姐,情况好些了么?”
苍井法子无力地摇了摇头,
“昨晚又吵又闹的,我还以为好了,天一亮,又是这样了!”
苍井法子的衣衫有些不整,而且衬衫胸口的部位掉了扣子,罩子歪歪扭扭的遮羞都谈不上,郑雪丽再一看,裸出的部分多了几道血红的印痕,白了郝建一眼,心知是这死鬼的杰作,又想到过去郝建对她的大力施为,再一看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苍井法子,陡生同病相怜之感,一个激动,把苍井法子搂进怀里,
“我的好妹妹,这可苦了你了!”
“没有什么,雪丽姐姐,这位漂亮女士是……”
“我是郑韵霞,你好,法子小姐,早听妹妹说起你了,今天才得一见啊,果然天生丽质啊!”郑韵霞一点也不吃生。知道她是政府都要极力巴结的本田总裁妹妹,一时热情起来。
“韵霞姐姐笑话我了,比起你来我是逊色多了……”
郑雪丽小受冷落,
“法子,我姐来了,你可以轻轻对他说了!”
哦,于是苍井法子又俯下身轻轻对郝建说,
“郝哥哥,韵霞小姐来了!”
“韵霞!”郝建腾地坐了起来,双手用力抓住了苍井法子的手臂!
醒了,奇迹啊,郑雪丽欣慰地看了看老公宋初正,还是你了解郝建啊!
“郝哥,你抓痛我了!”苍井法子有些兴奋。她竟忘记了挣脱,任凭郝建抓着她的手臂摇晃着,郑韵霞瞧不惯了,装疯卖傻,还不是为了赚几个女人的眼泪,也把身子探了过来,双眼瞪着郝建:
“郝建,你好好瞧瞧!”
“韵霞?你就是韵霞!”郝建松开了苍井法子,眼光有些茫然,身子瑟瑟地往后退,郑韵霞
“是我,郑韵霞!听说你很无聊啊,所以来看你来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郝建神色惊慌空中双手乱划!郑韵霞更是得意,又往前面靠了一点,
“我来了!”
“你不是韵霞,你是狐狸精!”
郝建白眼一翻,身子往后一躺,又是昏迷不醒了!
郝建病了,病得不轻,虽然下得了床,但双目无神,表情呆滞,成天到晚的念叨着郑韵霞――狐狸精!狐狸精――郑韵霞。
彭富国从西南赶过来了,李浩然和甘霖也从北京赶过来了,看到儿子这种状态,彭富国都万念俱灰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在老家得好,身体强壮,给自己抱一堆大孙子呢!
“老彭啊,真是对不住你,本来是想让他尽早熟悉熟悉怀化的情况,没想到呃,天妨英才啊!”
一听李浩然这句话,彭富国也着了急,我这个宝贝儿子也只是犯了点痴病,又不是治不好,你就这样急啊!
“浩然书记,先别说泄气话,其实我对儿子还是蛮有信心的,这个病年轻时候我也犯过。治好它也就个把月的时间,而且保证不留一点后路症,不说当个市长,就是当个市委书记也是毫无影响的……个把月的时间你总不能不给他吧!再说没有市长,你可以叫书记兼上一年半载的……”
“老彭,你看你说哪里去了,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他的路我早都帮他铺好了!”
两只大手紧紧握到一起,甘霖在一边看着暗暗好笑,指望着这傻子,做梦吧!
“老彭,你知道这是特殊时期,一个地方不能缺了带头的人,这样吧,给你半年的时间,再不治好他的病,这市长的人选我们省政府可就要重新研究了!”
彭富国冷眼一瞪,小妮子,我在和书记讲话呢!
李浩然一看不对,慌忙圆场:
“老彭,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甘副省长,可能要接陈省长的位置!”
“甘省长,失礼了失礼了,你可别见怪啊,作为父母,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滴!”
哗的,甘霖脸红了!人家还黄花呢。
不过甘霖并没有生气,很大度地建议郝建去省委办请个半年的长假,对外就说出了因公车祸负了伤,什么方面都顾得上了。大家齐声说好,又是一阵安慰,李浩然和甘霖走了。
半年,就半年急死人啊!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可把彭富国害苦了,带着儿子到了几家大医院转了转,大专家都说没办法了,只能慢慢调理了,这种病从来都没有见过,可能是神经方面上的,国家的科研还没有进步到那种层面。
后来到了广州一知名专家说,这种病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主要看他自己了。彭富国问,那要给他开什么药辅助一下。专家说用了也是浪费!
诶!还不是白说!
郝建受的苦也不少,不说人们白眼相对,就是那吃药打针所遭的罪就受了不少,什么药都吃,再苦也得咽,那两手臂就别提有多惨烈啦,千疮百孔!
苍井法子撸开郝建的衣袖,泪水便扑哒扑哒地掉!
“叔叔,你和婶婶回去吧,郝建交给我!”
多好的姑娘,这么些天来,他一直陪伴着儿子,形影不离,彭富国感动了,
“嗯,医生都这样说了,看来也只有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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