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雪丽说:“他来了,看到我这个样子,还不得更加猜疑。”郝建说:“我俩没有什么啊”郑雪丽伸出手往背上指了指说:“还说没有什么,这屁股上的药谁上的,我自己上,够得到吗,会那么均匀吗。”郝建说“这说得过去啊,别人都轻易做到反手摸肚脐呢,依我看你的身材,应该不难做到啊!”
郑雪丽有点羞了,抬起了手,小蛮腰扭了扭,又把大屁股用力抬了抬,仿佛在刻意要证明什么,郝建赶快拿住她的手,不用,不用,我信你就是了!郑雪丽才罢手,苦涩笑道,“不是姐吹牛,要不是受伤,姐用手心与肚脐接吻呢!才不像那些人仅仅用手指尖碰到点点就算了。”
怜香惜玉,男人本色,看到郑雪丽略嗔的样子,郝建不忍再逗下去了,看了看自己信笔涂鸦的杰作,说:“嗯,这一节我倒没有想到。”
“你没有想到,你比鬼都还要精……呃,看你手放在什么地方!”郑雪丽低眼看了一下,郝建赶快放手,这时才感觉到丝丝爽滑感迅速传遍全身,还真没有想到啊,抓了人家那芊手,顺势放到人家那敏感地方,不记得松了,。
大羞!偷偷瞧了一眼雪丽,低下长长的眼睫毛,也是大羞。
郝建有太多的想不通了,郑雪丽的父亲郑时龙,正值壮年,官声也好,势头正强劲,那时传得很凶,说他就是市长的接班人,怎么说倒就倒,还被双规最后跳楼自杀呢!真应了苗玉香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么,体制之中,大人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切变幻止在瞬息之间。
郝建又想到最近翻船的永定市委书记,出事之前,曾是各大媒体争先恐后报道的风云人物,被誉为江南政坛不可多得的一颗新星,因为晴妇的问题暴露了经济问题,而郑时龙自己也听父亲彭富国说过,这人非常正直,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晴妇和经济问题应该不存在啊,除了这,那还有什么?
“郝建,你在想……”
“是啊,雪丽,前车之鉴,我不得不深思啊,你说郑伯伯这样正直的一个人,体制也走得如此坎坷,更何况我呢……”
“郝建,你和我爸不同!”
“你就明说吧,我郝建不是正直的人就是了,我不会生气的。我郝建不会不明白,体制里混,正直的人吃不开玩不转呢!”
“你误会了,郝建,虽然我不是体制上的人,但是也算是官员里的家属,体制上的事情还是明白一些,体制里的很多事情太说不清楚了,有很多事情你明明知道那是错的,明明知道这样做下去行不通,但你还得违背着自己的良心和意愿去做,郝建这点你比我爸强多了……”
“你别打断我,让我说下去,说下去我心里会好受些。我也恨我爸,我姐也恨我爸,我们一家人都恨他,要不是他冥顽不灵,要不是他顽固不化,要不是他蚍蜉撼树挑战权威,他会遭受这样的报复,沦落到这样的下场,我家能够到了这样的境地么。”
“你别啊啊的,体制如江湖,从来都是尔虞我诈,体制更比江湖,弱肉强食,这是生存法则,父亲的悲剧就在于他的性格,在于他的正义,在于他的看不惯,工人工资发不起,他看不惯,农村里的小孩上不起学他看不惯,农村里的老人生病住不起院他看不惯,流氓路霸招摇过市他看不惯,官员大吃大喝莺歌燕舞他看不惯……我的个可怜的老爸啊,这么多的看不惯,这么脆弱的心里,你又去当什么官呢!”
“看不惯埋到心里面也就好了,体制里面的人谁又不是这样,这叫明哲保身吧,偏我那倔老爸不这样,硬把他的这些看不惯一条条梳理起来,整整有58条为什么?一纸送到了省上,结果呢,结果呢……结果某位领导看不惯他了……”
“雪丽,你别哭,也别难过,郑伯伯是冤枉的,总有一天都会沉冤昭雪的!”
“沉冤昭雪,哈哈,多么高尚,这一天太遥远了,他等不到这一天了……郝建,不过我们并不后悔,我们为有这样一个正直而又勇敢的父亲而骄傲!”
是啊,你说郑时龙书记他傻不傻呢,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固执,郑家那会落到这样的境地,宝贝一样的女儿又岂能嫁给徐大力这样的人而频频忍受家暴呢!
可以敬佩他,但不可以学习他,看到郑雪丽瘀紫的伤处,郝建暗暗作了决定,因为他现在就有了两个小公主,一个思雅,一个思莉,保不准以后还要有很多,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得为她们打算啊!
“雪丽,徐……”
“别说他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为什么他一个外地人,能够在怀化地盘上呼风唤雨,他是市委徐为民的亲侄子,说给我父亲还上300万的赃款,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纪委最后的报告只说我父亲只有一笔8万元的款交待不清楚,而我知道,那就是给一个村里的修缮款,经手人还是李秘书,然而……然而……”
“什么?”
“李秘书找到我的时候,我已怀上了徐大力的……后来我一气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徐大力就变这样了。”
“雪丽,你真孝心,郑伯伯有你这样的好女儿,在天之灵也得安慰了!”
“郝建,你说句心里话,你喜欢过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雪丽,你这么漂亮,又这么高贵,不喜欢的男人呢,一半是瞎了眼,另一半就是变性人!我很正常,只不过我成家了,没有资格!”
“谁要你有资格啦!”郑雪丽的脸蛋开始洋溢出笑容,痛楚似乎不再那么强烈了。
“来,今天你就辛苦了,那两管芦荟胶你每隔十分钟就给我上一次,所以,今天晚上你也就别睡了。”
不睡可以,问题是我给你揉时,你也不能睡啊,整一宿,我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有问题吗?”看到郝建有些犹豫,郑雪丽问。
郝建说:“那没问题,只要能把你的伤治好,我几宿不睡觉都行。”郑雪丽满意地说:“我没有看错你,来吧。”
郝建欣然领命。臀部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药到之处,郑雪丽立刻就感觉非常的舒服,凉爽宜人,看到郝建闭上眼睛,她觉得有些奇怪,也闭上了眼睛。
反正郑韵霞不回来,自己就走不成,一边揉着,郝建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紧,雪丽不但是长的漂亮,那整个的人也真是美极了,虽然他只是看了一眼,但那一眼的感觉就让郝建难以忘怀。
郑雪丽思想也再煎熬着,这是自己这一生中唯一倾心过的男人,真怕这一刻错过就永远失去了。想着想着,她猛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娇躯为之一抖。
“我按痛你了么?”
“没,舒服着呢!”
“嗯,明天我就去找徐大力,让他发誓以后不再打你了!”
“这是心魔,你认为这有作用么?”
“这。。。”
“你也用不着找他了,我已经心灰意冷了,这辈子大不了一个人过,我想好了,像伊莉姐那样的。”
“伊莉可不是一个人啊!”
“伊莉姐什么都跟我说了!跟我来吧,就算明天把我打死了我也情愿了!”这时郑雪丽拍了一下郝建,拉着他的手就进了卧室。
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郑韵霞像是没结婚,一个人住在这里,雪丽也时常来这里住。
“这儿好像有点痛啊!”
“嗯,你侧过身啊!”
“不对,我的脚,脚有点麻了,”
“那你放我身上!”
郝建懂得怎么呵护心爱的女人,一晚上他都没让雪丽怎么出力,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雪丽所有的伤都了了,也不知药效还是运动的功效。
郝建睁开眼时郑雪丽早就打扮完毕,一条带背带的格子长裙,一头披散到肩膀下的长发,手里捏着一只太阳镜,十分的俏丽洒脱,转身对郝建说:
“走吧,吃点东西去。”郝建鼻子里哼了哼,抬头看了看天,都快进入十月了,还亮得那么快。
吃早饭的时候,郝建记得问了问老大,老大说早吃了,女儿都送幼儿园了,吃过了早饭,郝建问了郑雪丽想回家不,她摇了摇头,郝建问她想去哪,她也说不出,干脆把她送老大那算了。人家是好闺蜜呢!
到了伊莉那儿,伊莉就不停地骂着徐大力混蛋,郑雪丽倒是想透了,姐算了吧。郝建也大为老婆的侠骨柔情所折服。
“离婚好,摊上这样的男人还不如散了,这么好的条件还怕没人抢么,就算没有人要,我叫郝建娶你!”
“伊莉姐,你说啥呢!”
“郝建,我问你愿不愿意!”
“老婆,你看这。。。”不好回答啊!
“姐,你看。。。”郑雪丽羞红了脸,昨晚脸蛋还没这样红呢!
“老婆,问题是她离得成吗!”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心里巴不得呢!”脑门挨了一指,不是一灯大师的一阳指,而是王语嫣的六脉情剑。
郝建激动啊,过收费站的时候还忘记减速呢,闯关啊!一声脆喝,一道红白栏杆挡了前面。
“超速,安全带没记,冲关,数罪并罚,小子,你就等待简队长怎么罚你吧!”窗口里的收费员探个头来,瞧见宝马车停下了,重又坐下,不无鄙夷地说,开个宝马有什么了不起的!
嘿嘿,没注意!赔笑脸吧,赶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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