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广告参考了1650年发生在斯德哥尔摩街头发生的一件事 。52岁的笛卡尔邂逅了,18岁瑞典公主克莉丝汀……笛卡尔落魄无比 。穷困潦倒又不愿意请求别人的施舍 ,每天只是拿着破笔破纸研究数学题 。有一天克莉丝汀的马车路过街头发现了笛卡尔是在研究数学, 公主便下车询问 最后笛卡尔发现公主很有数学天赋 。道别后的几天笛卡尔收到通知。
国王要求他做克莉丝汀公主的数学老师 。其后几年中相差34岁的笛卡尔和克莉丝汀相爱……国王发现并处死了笛卡尔 在最后笛卡尔写给克莉丝汀的情书中出现了r=a(1-sinθ)的数学坐标方程, 解出来是个心形图案 。这就是著名的“心形线” ,这封情书——最后被收录到欧洲笛卡尔博物馆中。
“郝乡长,想不到你懂得的真多!”
“呵呵,郑总面前我是班门弄斧了,献丑了!”
“哦,我家快到了,要不要上去坐一会!”
“多谢了,改天吧,改天一定到你家拜访拜访,只怕大哥他不欢迎啊!”
“大哥?你说咱家老肖吧,全国各地到处跑,一年都难回几次的……呵呵,到了,那我上去了!公司以后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一声,兴许帮得上呢!”
一定,一定!
郝建微笑着挥了挥手,默默地记下了这个为数不多的独体小洋房。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郑红霞回过头来,恰好与郝建的目光相遇,一碰撞间,郑红霞有些失神,百岁山差点从手里滑落了。
来到办公室,司马艳给他倒了杯水,然后两人便说了一会公司的事,郝建对她的计划安排相当满意,连声说好,刚要开个玩笑问她为什么老是低着头时,这时说外面有人找,司马艳便说,“我出去看看!”郝建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样的经理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忽然石军打电话说,老百姓阻工了。郝建问谁带的头,多少人。石军说刘长喜,阻工的人不多,就是他旁边的几个兄弟,不到十来人。郝建说你让他来接,我和他说。石军说那你等等。
塔山乡虽然有一条小河,但只在山下的几个村,山上几个村的水资源缺少,地势最高的茶田村有一个天然的水库叫大小坪,要想解决另外几个村的稻田灌溉问题,非得建一条水渠,几届乡政府早都有这方面的规划了,只是里面牵扯的问题太多,跨村的田地互调工作太难做了,项目规划只能搁浅。
新一届政府组建之后,立马拍板趁冬修时节,一定要上这个项目,组建了专门领导小组,石军任副组长专抓,开始工程还顺利,没想到了和平村他就出了问题。老村长刘长喜就煽动群众出来阻工了,当时张玉蓉与郝建分别到他家做了多次工作,没想到他一反两覆,现在又出来阻工了。原因是他对征用的砂地补偿不同意。
“他不肯接,”石军说道。郝建问,现场有多少人。石军说好几个村修渠道的群众都来了,不下四五百人,大家都在观看政府怎么处理呢!这还得了,今天拿不下刘长喜,渠道的项目肯定是黄汤了,郝建想了想问:刘长喜有什么激动的表示没?石军说又喊又叫的,人都躺到炮眼旁——说要放炮就把他一起炸死算了,反正他也不想活了。郝建冷冷一笑,命令道:“别管他,叫群众散了,叫上爆破的,把火给我点了!”石军惊道:“这……”郝建喝道:“出什么事我负责!点!”石军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郝建有些后悔,玩这样的心理战,真是心有余悸啊,这要刘长喜心横了,与炮弹齐飞,自己责任大了!想打电话告诉石军慢点,可是又怕掉了面子,正彷徨间,石军电话打过来了。郝建脸色一变,不敢说话。
“郝乡,在吗?”
“嗯,什么情况,你说!”
“我给你汇报,炸啦!炸啦!”
“什么炸啦?”郝建心里一紧。
“炸药炸了,工程恢复上工了,其他村的群众也上工了……刘家阻工的那几个人全跑了,刘长喜跑得比谁还快!”
“哼,我就不相信真有不要命的!”
郝建挂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冯德华带着两个汽车检测方面的大师傅来到丽人缘公司。
司马艳跟一个大师傅对视一眼,同时愣住了。原来这个师傅,就是给丽人缘公司的二手车做检测的。
郝建笑了笑,也没瞒着冯德华,直接说出来了。接下来还有几十辆车要卖给冯德华呢,可不能让冯德华觉得丽人缘公司在搞鬼。
冯德华笑了笑,说无所谓。他其实已经知道这个师傅是给丽人缘公司的二手车做检测,今天故意带过来,就是想看看丽人缘公司会不会让这个师傅搞鬼。既然说开了,那就说明对方没有搞鬼的打算,丽人缘公司在他心目中的信誉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检测进行的很顺利,十几辆车,一个上午就完事儿了。主要就是发动机、底盘、刹车油门等检测,其他无关紧要。
接测结果让冯德华非常满意,十八辆车他全要了。刨去运费等,他一辆车最少能赚五万以上,运作的好,赚的更多。
大家回到丽人缘公司的仓库签合同,郝建把早就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冯德华,冯德华看清楚后,签好名字。
明天汇款到丽人缘公司的账上,到账后冯德华才装车。至于路上运输需要的手续,冯德华早已经趟好了路子,下午一个小时就能办好。
将合同收起放好,郝建客气的说了一句:“冯老板,喝杯茶再走啊。”
没想到冯德华转身就坐下了,还说早就口渴了。郝建一边叫人去泡茶,一边跟冯德华道歉,招待不周。
公司的人很不懂礼貌,连个有眼力价的人都没有。客人来了,就不知道倒杯水?
其实这全怪司马经理,这些员工怎么变成这样的,还不都是司马艳教的,大公司要傲,但凭这一点,郝建对司马艳的评价又多了几分!
冯德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略微皱眉。这茶味道一般,不是什么好茶。他不想喝,又不好意思品了一口就放下,只能端着杯子。不过他留在这儿,当然不是为了喝茶。
他似乎无意间瞥了一眼,看到了墙角放着的一尊三足香炉,随口冲着郝建说道:“郝老板办公室里怎么还放这东西,跟你整洁的办公室似乎有些不搭调啊。”
郝建看了一眼那个香炉,还是花了三十万,从王瘸子那买到的呢。本来想当个花盆的,但办公室在仓库里,根本没有阳光,最后他也给忘了。
“嗨,就是一个香炉,从朋友那买的,没地放,就随手放那了。”
从朋友那买的?莫非他知道这是古董?那就不好随口要来了。但为什么又放在墙角,难道是个赝品?
冯德华有个毛病,或者说他们这一行都有这种毛病。一件古董放在面前,要是不拿在手里仔细看看,或者把玩一下,晚上都睡不着觉!
“香炉啊,我比较喜欢香炉,还有收藏香炉的爱好,不知道郝老板能不能让我看一看。”
还有人收藏香炉?郝建诧异的看了眼冯德华,这爱好还真奇葩,也不像是信教的啊。
“行啊,你喜欢就看看呗。”
郝建随手拎起来,光当~~的一下放在桌上。
香炉里面的灰虽然倒掉了,但并没有清理,这一磕,一些香灰瞬间飘了起来。
郝建往后退了两步,用手在面前扇了扇,冯德华也把椅子往后挪了下,手中的茶杯正好放下。落了一层灰,显然不能喝了。但冯德华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香炉。
咦?郝建好奇的看着冯德华。他怎么从兜里掏出来一副白手套戴上,这画面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
郝建忽然想起来,这几天的地方电视好像开了个“鉴宝”节目的,里面的鉴宝专家鉴定别人古董的时候,似乎就戴着白手套。
再看冯德华此时小心擦拭香炉的表面,刚才说的那番话,还有他的眼神,郝建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冯德华这人有点轻微的洁癖,如果这是一个干净的香炉,他不会带上手套。可这香炉太脏了,他不想沾到手上,才不得不戴上手套。
他觉得自己表演的还不错,收集香炉,这个理由多赞啊。世界上千奇百怪收集癖好的人无数,郝建应该不会怀疑。
郝建把香炉丢在屋子的角落,明显没当回事儿,要么是当普通香炉买回来的,要么是以为买的是赝品。
但他看这个香炉的形状,非常像是宣德炉。宣德炉,大明宣德年间制造,总共就三千个。后来还有损毁、遗失不少,价值变得越来越高。如果这是真的,那可值不少钱呢。
冯德华只想擦干净一块地方,看看材质和色泽什么的,先做一个大概的判断,然后再用极低的价格买下来,如果谈的好,郝建应该直接送给他才对。
但他没想到,就是因为他戴了手套,让郝建怀疑上这个香炉是个宝贝。
冯德华摇摇头,似乎随手把香炉放在桌上,但却只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他放的其实很小心。他已经看过了,虽然没有太仔细看,但这个香炉,有五成可能是宣德炉,还有五成是后世仿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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