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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急得忘记了,更忘记了这个男人是有多在乎她和心疼她。
北绾双眼发红的瞪着年子玥和左纪席,这两个人居然当着她的面还恩爱上了!她托着襁褓的手掌报复性的用力,好不容易停下哭泣的左念枝再次大哭起来,声音已经哭得沙哑,听着就让人心疼。
北绾朝他们凄厉的大吼:“你们让我不高兴,我就让你们孩子不高兴!”
年子玥几乎就要拔腿冲过去,可是她不能,北绾不怕死,她更不介意多带一条生命去死!她从左纪席怀里脱离出来,不敢轻举妄动。
“你要怎样,说。”左纪席站得笔直,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要迸发,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对面的北绾撕成碎片。他的穿着简单的黑长裤白短袖衬衫,大风吹拂下,衬衫紧贴身体的轮廓,似乎能若隐若现的看出胸膛和腹部完美的肌肉轮廓。
“我要你对年子玥说,讨厌她,憎恨她,和她离婚!”
年子玥感觉好笑,有意思吗?即使左纪席现在说了这么话也上不了她分毫,相比从前的错过和误会,这些言语的级别都太小儿科!
她相信,左纪席能懂她。
左纪席看了年子玥一眼,嘴唇没动,反而向北绾的方向走过去,这样忽如其来的变动让北绾和年子玥双双一愣。
男人低淳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这是他到达这块一触即发的场地后,最深沉的一次说话,甚至能触摸到潜在的温柔,宛如笃誓和信仰:“我喜欢和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年子玥,以前现在,以后,都只有她一个人。离婚,从来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左纪席!”北绾被这些话刺激到,弓着身体尖叫起来,“你站住,不准在往前走!”
年子玥看得心惊肉跳,一时间百感交集,这个男人的骄傲是不屑于说谎,涉及原则的权宜之计他也拒绝。
可是他们的小念枝怎么办?
左纪席保持着原来的步伐继续走过去,北绾右手抓住强暴的外的婴儿扣带,直接举止了手放在她身侧悬空,只要她手指一松,孩子便是粉身碎骨!
小玉米哭声骤然变大,不知道是这样被掉着不舒服,还是感觉到了死亡的危险。
“北绾你别冲动!”年子玥的尖叫声才让左纪席停下脚步。
这样的举止让北绾更加不满,凭什么她喜欢的男人会因为另外一个女人的一举一动而改变行为、影响心境?
她是心理专家,不是不知道其中只为了一个“爱”字,可是她不愿意承认,不想承认自己就输给了年子玥,她一直告诉自己的,左少喜欢年子玥不过是年子玥命好,恰恰能够克服左少从前异性敏感症的怪病!
可是,真的只是命好吗?
这个答案,她其实很早就知道了。
“年子玥,你站过去!”北绾空出来的一只手指着一个位置。
年子玥垂了垂眸,控制着全身沸腾的愤怒应声站过去,北绾不满意的继续指,有点像是挑刺有点像是故意折磨。年子玥的乖顺让她心情大好,有一种征服和胜利的爽快。
“好,就在那里,好好的看着我和左少接吻!”北绾看向左纪席,神情明显温柔了许多,“左少,我要法式热吻,你肯定会的!”
左纪席眯了眯眼。
北绾有点羞愧的挡住脸,挡了一半就放下:“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很丑,你不喜欢就闭上眼好了。”
年子玥紧张的看了一眼左纪席,后者坦然的走向北绾,浑身没有一点要抢人和攻击的气势,这样的左纪席让北绾明显放松了一些,连悬在高空的手都不自觉的弯了一点,离天台面近了些。
左纪席闻声就闭上眼,只可惜,他恶心的不光是这张曾经刻意模范年年模样的脸,还有北绾这个人!
“左少,你小心!”北绾看到左纪席脚尖前有钉子,前面不远处还有废弃的瓦片,担心地说,“你可以先过来了再闭眼,这样走过来很危险。”
左纪席充耳不闻,闭着眼继续走,脚下却像涨了眼睛一样没有碰到这些小障碍分毫。他在部队的时候经过特殊训练,这天台上的一切早被他收入地图放进脑子里。
年子玥屏息凝气的看着北绾的右手,北绾的注意力都在左纪席身上,已经不自觉地把手收回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正犹豫要不要继续上前,北绾忽然往这边瞄了一眼,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扬起的嘴角恰好和脸颊的猩红的伤口连接,像死亡恶魔般的毒虫。
不好!
年子玥立刻看向宝宝,果然,北绾的五根手指送了两根,随即爪子一松……
“念枝!”她大叫一声,不顾一切的扑过去。
耳畔想起北绾幸灾乐祸的声音:“阿偶!叫你们别让我不高兴!”
好在提前就看好抢孩子的路线,年子玥冲过去恰恰抓住了宝宝扣,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还没有送下去,勾着地面水管的脚尖就被认往上挑起,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坠落下去。
那一瞬间,脑袋里闪过很多的画面——小仪从眼前坠落高楼,小仪惨死的模样,宝宝的哇哇大哭,还有左纪席的脸。
如果她死了,左纪席该怎么办呢?
左爷爷痛失爱妻后终生没有续弦,左纪席的大哥追随妻子而去,那么她的男人会怎么样呢?
自杀不是左纪席会干的事情,但是孤独终老……这样的结局,年子玥不敢想!
她抓住襁褓的右手使劲用力往回一卷,单手紧紧将孩子护在怀里,耳畔传来的宝宝的虚弱的啼哭。
即使丧命,她也要把念枝留给席!
电光火石之间,左手被人拉住,年子玥的身体骤然挺住,右手的宝宝在她的怀里狠狠的撞了一下。从手腕到手臂再到肩关节贯穿而来的拉扯剧痛让年子玥的思维清晰起来,一抬头,便是左纪席紧锁的眉头和焦急得发狂的眼神。
她只听别人说起过,她以前受伤昏迷的时候,他一次次失态,那模样就像只要她出了事,他就拉全世界陪葬一样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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