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短,陈重和端木美毕竟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他们干这事,就跟偷人一样,见不得光。
这种滋味陈重倒还挺享受的,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人这种事有一种奇怪的心理满足,滋味无穷。
端木美得到了陈重的满足,急忙收拾好衣服,偷偷的摸出了陈重的房间,陈重好好的休息了一会儿,端木震天便来找他了。
“陈先生回来了吗?”端木震天今天特别有礼貌的敲了几下门,全无往日的那种虎劲了。
“在!”陈重起来给端木震天开了门。
“那个暗修罗门有消息了。”端木震天马上说道,陈重顿时精神一震,喜不自胜,人海战术的确有用,这才两天,就查探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陈重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我门内一个弟子,查探到蓉城郊外,出现了暗修罗门的踪迹,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他不敢跟上去,不好意思了陈先生。”端木震天道。
陈重摆了摆手,“这足够了,性命要紧。剩下的就交给我,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端木震天把地址交给了陈重,陈重看了一眼,记在心里,二话不说,立刻往蓉城的郊区赶去了。
开着玛莎拉蒂,陈重的车速提到了最大,可是他还是嫌慢。要不是怕引起注意,以他的身法,早就到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陈重来到端木震天给的地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漆漆的,一点光线都不见。不过这对陈重并无阻碍,他这双眼睛,轻轻松松便能透视百多米,何况是光线问题。
把车子停在隐蔽的地方,陈重扫了一眼前面,发现前面是一个废弃的建筑群,好像是搬迁地区,只是房子还没有拆迁。
陈重偷偷的摸了过去,趁着夜色一路前行,摸到建筑区的时候,陈重仔细的扫了一眼,很快便发现了许多人的踪影。
一个搬迁地区,待拆迁的建筑里,居然出现这么多人,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了。
陈重用透视眼扫了一眼,发现一栋四五层高的楼里,此时正灯火辉煌,只是窗子上面用厚厚的毛毡布挡着了,从外面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的灯光。
而里面,整栋楼里,几乎有一百多个人,每一层楼几乎都爆满了,而每一层楼都有各种作为赌具用的桌子器物,那些人正围着桌子下注。
看到这里陈重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地下赌场。
谁也不会想到,在如此荒凉的拆迁区里,居然有一个规模如此宏大的地下赌场。
陈重没有多想,马上摸了过去,他走的悄无声息,因为周围有不少的岗哨。
这些人可不是二百五,开地下赌场是明令禁止的,被逮到了,有他们受的。
他们在地下赌场的周围安排了许多岗哨,一旦发现情况,立刻发出警报,里面的人马上就会把所有的证据销毁的干干净净,即使被逮着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在搞地下赌博。
那几个布置在周围的隐蔽岗哨,根本逃不过陈重的眼睛,他只需要淡淡的扫一眼,便能确定他们的位置了。
陈重迅速的绕过了那些极为隐蔽的岗哨,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此时陈重已经潜入那个拆迁区了。
进入了拆迁区,这才是过了第一道防线,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并不是那么简单。那些人不会那么笨,只安排一层岗哨,陈重刚刚过第一层岗哨,便已经进入第二层岗哨监视的区域了。
第二层岗哨更为的严密,陈重也得小心点,他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些岗哨并不是普通人,身上带着真气,应该是修真者。
至于他们的修为境界,陈重暂时没办法判断,不过照这股气息来看,肯定在元婴期了。
一个地下赌场,居然出现了如此多的元婴期修真者,肯定不那么简单。
陈重身上凝练着真气,速度非常的快,急速的在夜色中穿行。
等他到了一栋废弃建筑的墙根时,他这才确定自己,已经跳出了第二层岗哨了。
那现在,他已经离那栋地下赌场很近了,可以说是近在咫尺,可是想要进去,那是难上加难,隐隐约约之间,陈重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真气。
这股真气,肯定在元婴之上,很接近分神期了。
在蓉城,修真者达到分神期的人,并不是很多,陈重接触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寥寥可数。
而一个分神期修为的人,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地下赌场,便更能说明问题了。
此时陈重的心里笃定,这里肯定和暗修罗门有很大的关系。
“哟,死相,就喜欢玩刺激的!”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带着醉意传了过来,陈重立马看见一男一女,正急匆匆的朝他走了过来。
陈重马上一个翻身,躲进了墙里面,开着透视眼,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那一男一女急匆匆的来到墙根下面的隐蔽之处,那个男的便急不可耐了,马上把女人身上很简单的一条小旗袍扒了,脱下裤子,拿出家伙搂着女人就开始干。
陈重就在他们那堵墙后面,把现场的活春宫看的一清二楚,那男的十分卖力,可是抖了几下之后便是一阵抽搐,那女的显然很有经验,一把推开那个男的。
“就你这能力,也配来搞老娘!”女人十分嫌弃,呸了一口,整理好衣服,便进入了那栋大楼里面。
“诶,我这不是喝了酒没准备好吗!”那个男的臊的红了脸,在女人背后急忙叫道,那个女人根本不理他,扬长而去。
“k,等老子酒醒了,一定好好收拾你这个骚娘们儿!”男人骂道,开始穿裤子。
可是等他还没有穿好裤子,便发觉了不对劲,他一抬头,差点没吓死。陈重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笑着看着他,对他做了一个噤声。
男人刚想叫的时候,陈重一掌劈了出去,把男人打昏了。这个男人也有元婴期的修为,可是在陈重的面前,就跟死狗无异。
陈重笑了笑,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整个人立刻变成了那个男人的样子,一点破绽都没有。
陈重把这个人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经脉,抬到墙根后面藏了起来。
他并不想滥杀无辜,这些不过是小罗罗而已,不值得他出手,他只杀该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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